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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jīng)成了,那么他收拾了下行李,準(zhǔn)備第二天就離開。 關(guān)于劇情的事,果然還是早做準(zhǔn)備的好。 哥哥不必顧忌我,若是卻為急事,早些走也好。元杉面對江未霖躊躇的提出離開一事,如此回答道。 我定然早些將事情解決了,回來找你。江未霖道。 元杉從一旁的桌上提了一個籃子過來,打開里面是兩壺溫酒,他將一壺拍開倒了兩個小杯子,一杯塞進(jìn)了江未霖手中。 既是要走,哥哥不若陪我喝一點(diǎn)。他舉了舉酒杯如此道。 江未霖握著小酒杯一口應(yīng)下,隨后仰頭一飲而盡。 入口后綿密甜滑,不是烈酒,是一種果酒。 哥哥少喝些,起初喝著味甜,后面酒勁就大了。元杉笑著輕勸道。 隨后也將果酒飲盡,兩人就這樣一連喝了數(shù)杯。 待江未霖覺得酒勁上來后,就停住了,明日還得御劍,要是暈著頭御劍恐怕跟酒駕一樣危險。 然而元杉還在喝,他喝了兩杯后,又開了一壺烈酒,將兩個兌到了一起。 你還提醒我,自己也該少喝點(diǎn)才是。江未霖勸道。 元杉握著酒杯,搖了搖頭,他不容易上臉,只是眼中好像蒙上了一層霧,說話間有一絲酒氣。 其余看起來就與常人無疑。 他道:我不想哥哥走,一刻都不想分開。 江未霖頓住了。 他馬上就知道了元杉喝酒的用意,怕是想...... 不喝酒,我便不敢說。元杉道。 他輕抿了一口,哥,我好喜歡你。 果然。 江未霖不是很想面對,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三年了,元杉也一直沒再提過,兩人之間的相處也很正常,他以為以后就這樣了。 而現(xiàn)在舊事重提,他也陡然回想起了當(dāng)初的一幕幕,頓時有點(diǎn)坐立不安。 莫要.......說這事了。他低聲道。 哥哥真的,一點(diǎn)點(diǎn)都不喜歡嗎?元杉苦笑一聲,當(dāng)真沒有一絲感覺嗎,當(dāng)真只是將我看成親人? 江未霖僵住,抿了抿唇。 要是放在之前他能毫不猶豫的回答是,但在那次關(guān)系過后,面對元杉一次次相同的問題,他那句是也越加的不堅(jiān)定。 但他還是給了一樣的答案,......是。 元杉的目光一時間似乎暗淡了許多。 他低垂下眼,慢慢喝完了一小杯。 剛才醇香濃厚的酒,似乎在這一刻如同刀子一般,令他難以吞咽。 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元杉道:哥,我不甘心我們只是這樣的關(guān)系。 為什么,你不能對我有哪怕一點(diǎn)的感覺。 一點(diǎn)也可以,只要有一點(diǎn),我...... 你累 了元杉。江未霖閉了閉眼,忽而打斷道,他有點(diǎn)難以相信,自己心底逐漸清晰的觸動。 可是,不能。 他和元杉怎么能是那種關(guān)系。 我沒累。元杉放下酒杯,手撐著桌子緩緩站起身。 江未霖陡覺不妙,他也站起身,警惕道:先休息罷。 元杉沒有回答,他的修為比江未霖高上許多,幾乎眨眼間就將人緊緊抱住。 江未霖一僵,走開! 元杉恍若未聞,只是緊緊抱著他,像是小動物一樣將腦袋埋在他的脖子上輕輕蹭了蹭。 元杉。江未霖深吸一口氣,我跟你不能是那種關(guān)系,你不要再想這些了,松開! 他這一刻也覺得神經(jīng)瞬間緊繃,幾乎要斷裂一般。 ......真的不能嗎?元杉輕聲道:為什么不能,因?yàn)閯e人的眼光嗎?還是......哥哥不喜歡? 江未霖一時沉默著沒說話。 哥哥其實(shí)也知道吧,我們之間做的很多事情,親兄弟之間是不會做的。元杉緩緩抬眸,他一手不知何時攀上了江未霖的脖頸,將其輕輕握住。 只是,哥哥不知道。 你想說什么。江未霖感到脖子上慢慢收緊的力道,眼中情緒復(fù)雜,他手中不動聲色積蓄了靈氣。 哥,別打我。元杉發(fā)現(xiàn)了,他低低道,語氣中仿佛透露著一絲委屈。 聽得他這話,運(yùn)到手中的氣瞬間散了去,江未霖覺得自己如鯁在喉,像是被卡在什么里面不上不下的難受。 我想,只是哥哥不知道親兄弟之間不會親近到這種程度,但是......哥哥不抵觸對不對,如果放下所謂親人束縛,哥哥會不會也有一點(diǎn)是喜歡我的。 我不需要很多,只要一點(diǎn)就好,那種對伴侶的感情。 元杉一字一句道,他漆黑的眸子怔怔的盯著江未霖,不知為何,江未霖似乎感到了一絲乞求。 可對方的話,也如給了他當(dāng)頭一棒。 心底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他連忙壓抑那些不可思議的南投。 元杉繼續(xù)道:要是哥哥真的厭惡我,一旦我越距了,你應(yīng)當(dāng)會本能的抵觸才對,可哥哥就算感覺到了不對勁,也沒有真心討厭我對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