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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人家私底下才這么玩兒。 主持人哼哧哼哧拖著微胖的身體追了上來,等等我啊! 嘉賓們幸災(zāi)樂禍:不等!不等!就不等! 大家各自找了地盤開始挖藕,前頭鐘情和燕綏已經(jīng)各自挖了好幾根上來。 藕農(nóng)的時間很寶貴,不愛和混子嘉賓說話。 所以,他們有小灶也只給燕綏、鐘情二人開 對,順著根摸下去,遇到藕節(jié)手指稍微往里深入一點,把旁邊的泥松一松,的時候才不容易折斷。 鐘情率先摸上來白白胖胖又長又直的一根。 緊接著,燕綏也成功找到感覺! 我會了! 他興奮得一雙眼睛都亮起來了,臉頰邊蹭著的一點泥也顯得分外可愛。 鐘情看著他,也笑得燦爛。 藕農(nóng)一句話讓他倆頓時回到現(xiàn)實:這才多少斤啊?加油挖啊! 太陽落山之前,鐘情和燕綏率先上岸。 他們倆脫了下水衣坐在岸邊,背后是堆起來的座座小藕山。只見二人擼著袖子,卷起褲腿,露出小臂和小腿漂亮的肌rou線條,他們手里各拿著一截洗凈的雪白蓮藕,咯吱咯吱啃著,脆生生的藕吃起來清甜爽口水分足,屬實把塘里的人急壞了。 你倆這就停了? 燕綏找了個十分敷衍的借口,嘿嘿一笑:鐘老師說他腰直不起來了。 鐘情撇過頭看了他一樣,笑了笑沒說話。 主持人在下面「煽風點火」 燕綏不下來幫姜窈分擔一點? 姜窈正埋頭苦干呢,冷不丁聽到自己被cue。她抬頭一看岸邊,鐘老師臉上的笑意不知道什么時候收了起來 果然,燕綏還沒說話,鐘情先一步開口。 這樣吧,我們多挖了17斤,全都分給姜窈她們組。說完,鐘情又轉(zhuǎn)頭看向燕綏:燕小綏,你覺得這樣夠了嗎? 燕綏咬著雪白的蓮藕,小臉曬得白里透紅。 他哪敢說話啊! 嗯嗯 作者有話說: 鐘情(頂腮版):拉到郎算我輸 第40章 小號 燕綏哪敢說不啊! 鐘情要笑不笑時, 眼神太具有威懾力了! 雖然辛辛苦苦挖多出來的17斤藕分給了姜窈所在的女生組,使他們倆失去了一些結(jié)算優(yōu)勢,但某種程度上說, 也讓節(jié)目組對鐘情和燕綏小組放松了警惕 夜幕降臨,大家在岸邊結(jié)算收獲。 因為脫水的緣故,最終完成任務(wù)的竟然只有三組。 鐘情把錢塞到燕綏手里:收好。 燕綏微微一愣, 又很快脆生生地應(yīng)了一聲。 他習(xí)慣性地撫平翹起來的紙幣一角,這才認真把錢收進了口袋。等燕綏再抬起頭時, 卻發(fā)現(xiàn)其他組都是把錢交給女生保管 鐘老師微微歪著頭,一臉笑意地看著他。 仿佛在說:有什么不對嗎? 燕綏不想說話,氣呼呼地別開視線! 晚餐前的小游戲,將會決定晚上的住所。 面對本期的紙牌小游戲,燕綏和鐘情靠著所有人都預(yù)料不到的默契,配合著祭出一招「扮豬吃老虎」,在眾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 一而再、再而三的讓節(jié)目效果反轉(zhuǎn), 最后一舉清算了三輪地主,賺得盆滿缽滿! 鎖定勝局后,鐘情毫不謙讓選了豪華湖景房。 我今天真累著腰了, 來一趟不容易, 晚上好好享受一把吧。 燕綏聞言小臉一紅,對、對! 鐘情洗著牌,嘴角含笑回頭看了他一眼,眼波流轉(zhuǎn), 一切盡在不言中。 主持人大呼過分:燕綏你說過你不會打牌的! 燕綏老老實實地點頭,對啊, 我不會打牌。 其他嘉賓也憤憤道:不會打牌還猛猛贏?把我們大家都當成豬宰呢雖然宰豬的另有其人, 但這會兒嘉賓們也只能跟著主持人挑老實孩子欺負了。 抱怨歸抱怨,飯還是要吃的。 燕綏瞅了一眼鐘情,后者給他夾了一筷子涼拌藕片,你辛辛苦苦挖的呢,多吃點! 主持人挑刺兒:你怎么知道是他挖的? 鐘情指著碗里一截切得厚些的藕:燕綏挖出來的藕,會用指刀在尾巴上掐掉連著須須和泥的蒂兒,去掉孔里的積水減重,斷口不像用菜刀切的平整。鐘情一句話總結(jié)道,藕農(nóng)怎么教的,他就怎么做。 眾人再定睛一看,還真是啊! 燕綏在眾人看待乖寶寶一樣的眼神里,又埋頭懟了兩口大米飯。 真乖啊!我們燕綏兒。 你們怎么好意思說人家擺爛的? 反思一下吧,到底誰才是挖藕混子? 如果《百味人生》還有最后一個老實人,那一定是燕綏! 燕綏被起哄得小臉通紅,別說啦! 飯后,節(jié)目組誰也不虧待,嘉賓各有展示時段。 而老實人燕綏,被大家起哄著久違地來了一段試鏡重現(xiàn),《滕王閣序》重出江湖,姜窈也抓住機會和大家宣傳了《等你的城》劇組上下皆知的梗:任何一個人沒有聽燕綏兒背過書,我的都會難過的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