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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完成地府kpi后我考上清華了在線閱讀 - 第118頁

第118頁

    直到聽完所有的事情,夏夫人才搖頭:沒有仇。

    祁飛星卻說:但我看她和姚叔叔好像有些淵源,您知道是為什么嗎?

    夏夫人想了想,大大方方道:他們兩個的確認(rèn)識,許玲是延延他爸高中的初戀女友。

    姚延:?!

    祁飛星:?

    初戀分手各自結(jié),居然還是鄰居?這實(shí)在太巧了!

    一眼就看穿他們在想什么,夏夫人搖頭打斷他們的腦補(bǔ):這件事沒有內(nèi)情,是純巧合。

    這個小區(qū)是我公司建造的,許玲他們是戶主,先搬進(jìn)來的是他們,我和你爸是后邊才決定的住進(jìn)這里。

    住進(jìn)來好幾個月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的鄰居是許玲。

    自打姚延出生有記憶起,自己家就和隔壁關(guān)系很好,但他現(xiàn)在得知真相后,確實(shí)滿臉的不可置信。

    媽,你怎么會跟情敵關(guān)系這么好!

    夏夫人輕飄飄看過來一眼,看得姚延立刻變身鵪鶉。

    她道:你爸和許玲當(dāng)年和平分手,早已經(jīng)沒了感情,直到六七年之后你爸才認(rèn)識我,我們之間沒有那些復(fù)雜的彎彎繞繞。

    關(guān)系好起來,是因?yàn)樵S玲丈夫是律師,我的公司和你爸的警局,曾經(jīng)都跟他有合作,再加上是鄰居,一來二去關(guān)系就好起來了,你爸跟她界限劃得很輕,兩個人一年都說不上兩句話。

    許玲丈夫業(yè)務(wù)能力強(qiáng),常年出差,許玲經(jīng)常一個人呆在家,她是全職太太,我見她一個人實(shí)在孤單,所以會主動去跟她交談。

    后來關(guān)系就變得融洽。

    姚延沉默著,給他媽比了個大拇指。

    還是你心大,所以這次知道自己看錯人了吧?

    夏夫人思索了一下,沒說話。

    時間不早,晚上還有其他計劃,祁飛星開口:夏阿姨你先回房吧,晚上記得不要離開姚叔叔身邊,姚延這邊我會負(fù)責(zé)。

    夏夫人沒有覺得他一個半大少年,語氣如此狂妄,而是點(diǎn)頭交付信任。

    我家延延就拜托你了。

    祁飛星:沒問題。

    看到他媽出去后,祁飛星表情有些古怪,姚延于是又開始神經(jīng)緊張,問:怎么了,我媽有什么問題嗎?

    祁飛星搖頭。

    不是很確定,總覺得剛才夏夫人身上好像有些不對勁,像是陽氣漸弱了不少。

    但這不可能,有姚警官在,陽氣絕不會減少。

    他于是又拋開了自己的疑慮。

    這一晚,除了姚警官,大家都沒什么睡意,祁飛星是要醒著保護(hù)姚延,姚延是擔(dān)心隨時會出現(xiàn)的鬼怪,夏夫人擔(dān)心隔壁的兩個孩子。

    一關(guān)上燈,姚延就驚恐地在地上滾動,于是下一刻房間又亮起來。

    祁飛星坐起身,面無表情地按在墻壁的開關(guān)上,問姚延:你鬼叫什么?

    姚延咽完口水哭喪著臉:你關(guān)上燈后,我總覺得床底下有東西爬我身上。

    他說著,祁飛星直接勇士上身,直接到床邊倒立頭朝下,對著黑漆漆的床底掃視一圈,最后在姚延震驚的眼神中,神色懨懨抬頭道:沒鬼,閉嘴。

    姚延覺得,這一刻比鬼更加可怕的,是他祁哥。

    一直相安無事到窗外完全天黑,姚延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閉上眼睛,睜眼到了十二點(diǎn)。

    雞鳴時分,陽光的作用完全消失,陰氣開始在房間中滋長。

    姚延沒有祁飛星五感敏銳,他只覺得自己沒蓋被子,這一刻忽然間有些冷,于是默默伸手扯過邊上的薄被。

    而床上的祁飛星睜著眼,察覺到了四周的變化。

    溫度下降,風(fēng)聲響起,門外萬籟俱寂,原本細(xì)微的蟲鳴,和鳥雀揮動翅膀的聲音,都消失在了耳邊。

    除開兩人的呼吸,所有聲音戛然而止。

    許久之后,時鐘的指針指向一點(diǎn),屋內(nèi)溫度再次下降。

    姚延冷地牙齒打顫,他忍了很久沒忍住,最后還是開口說:那個祁哥,麻煩你把空調(diào)溫度升高一點(diǎn),我快冷死了。

    空氣中只有他一人的聲音,半晌沒聽到回話,姚延忽然間開始害怕。

    隨后祁飛星才緩緩出聲:我沒開空調(diào)。

    突然得到回應(yīng),姚延到空聚散去不少,他一時間沒聽清祁飛星說什么,于是蜷成一團(tuán),用薄被捂緊自己,傻傻問:祁哥你說什么?我剛才沒聽清。

    我說。祁飛星慢慢道:我從來沒開過空調(diào)。

    話音一落,姚延頓時頓時渾身僵硬。

    已知,現(xiàn)在是十月中下旬,錦川地處西南,溫度直到這時候都還沒有降下去,白日三十度往上,夜里也不冷不熱但現(xiàn)在的溫度,說是十二月都沒人懷疑。

    這一下,生理上的寒冷,變成了心理上的寒冷,姚延覺得自己快要嚇?biāo)懒恕?/br>
    他甚至不敢說出那個鬼字,小心翼翼問:它來了?

    祁飛星:沒有。

    不等姚延松口氣,他又補(bǔ)充:在路上。

    于是姚延抖了一下,默默把腳和腦袋都縮進(jìn)被子里,整個人慢慢往床邊靠,試圖用離祁飛星近一點(diǎn),來安慰自己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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