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臣的寵妻(穿書)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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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姐妹一臉向往…… 那個未曾謀面的杜姑娘不僅人美心善,連手也特別巧(?),女工刺繡也那么精通,這是什么郎才女貌的組合,這怕就是神仙愛情吧!! 此刻的杜秋蔓還不知自己已被加了無數(shù)層人設(shè),她正倒在顏庭萱的床上睡午覺。過年閑著無事,顏庭萱也很閑,便約她到府里玩。 在顏府用了頓午膳又喝了點酒,便有些暈乎乎的。 顏庭萱道:“就在我這兒躺下吧,左右你也無事?!?/br> 杜秋蔓揉著眼睛,乖乖點頭:“好叭。” 顏庭萱期初還未發(fā)現(xiàn),等丫鬟們鋪好床,帶她過去時,杜秋蔓竟然是伸出小手拉著她的袖子跟她走,顏庭萱頓了頓:“蔓姐兒?” 杜秋蔓眨巴著眼:“嗯?” “你能喝多少酒?” 杜秋蔓豎起一根手指傻笑:“姨娘只許我喝一杯?!?/br> 顏庭萱覺得自己的心臟被暴擊了一下——太可愛了?。?/br> “你怎么不早說?!鳖佂ポ孀炖镎f著,嘴角的笑意忍都忍不住,“以后可不能在外面喝酒了,知道的嗎?!” 杜秋蔓呆呆點頭:“知道惹?!?/br> 杜秋蔓躺在床上,顏庭萱坐在旁邊看了看,點了點她的鼻子,又捏了捏她的耳朵,杜秋蔓毫不反抗,只是納悶道:“顏jiejie?” 顏庭萱笑道:“你若真是我親meimei可不得了,我得替你cao心一輩子?!?/br> “為什么呀?” “傻得可愛?!?/br> 杜秋蔓暈乎乎道:“我才不傻……嗯……昭哥兒才是最傻的那個。” 顏庭萱:“他那叫蠢?!?/br> 杜秋蔓被繞暈了:“有區(qū)別嗎?” 顏庭萱打了哈欠,順勢也躺下來了:“有的。他沒你可愛?!?/br> “那倒是?!倍徘锫麑@個解釋很滿意,“我交的朋友都比他要多。”說著,杜秋蔓翻了個身,將臉埋在枕頭里,悶聲悶氣道:“不知道他在洛州有沒有交到新朋友。你說他現(xiàn)在是小侯爺了,肯定會有很多人圍上去,他肯定不會缺朋友的。” “那些朋友再多,加起來都比不上你的?!鳖佂ポ娴溃澳切∽与m然蠢得厲害,但這點事還是分得清的。若他真的分不清真心假意,那你就不要他了。” “顏jiejie,我上次給他寫的信,說我一點兒都不想他。其實我說謊了,我還是有點想他的,不過就只有一點兒,一點點,可以忽略不計?!?/br> 顏庭萱聽得揪心,翻過身想要安慰兩句,蔓姐兒已經(jīng)睡著了。呼吸悠長,面容恬靜的像是無憂無慮。 楊明昭在侯府一直待到了十五。 元宵那天,依照侯府慣例,侯爺會帶眾人賞燈,女眷們便不出門了,只在侯府院子里看看就好。府的小郎君們倒是能出門,楊明昭本不想去,卻被齊燁給拖出門了。 忠勇侯還道:“這倆小子倒是走得近?!?/br> 殊不知齊燁是做賊心虛,他整個春節(jié)都在跟幾個表姐妹叭叭楊明昭與杜秋蔓的事,有些事是他聽偶爾從楊明昭嘴里聽得幾句,有些純粹是他聽齊朔轉(zhuǎn)述后加工完成的。 但是! 齊燁拍胸脯表示自己說的都是真的!能夠收留這小狼崽子,還送他去書院念書的,那絕對是當?shù)闷鹑嗣佬纳瓢。?/br> 為了補償一下小表弟成了八卦的談資,齊燁決定帶他來見識見識洛州的元宵燈會。 “這路上人擠人,有什么好看的?”楊明昭蹙眉道,“莫不是你想要私會哪家小娘子,便想讓我給你打掩護吧?” 齊燁:“……”他收回之前的話,那位杜姑娘何止是人美心善,簡直就是女菩薩!能夠和楊明昭這小子相處這么久還不被氣死,這是何等的胸襟! 齊燁:“老子看你整天憋在侯府,這才發(fā)達慈悲帶你出來透透氣,別不領(lǐng)情啊?!?/br> 楊明昭嘆口氣:“那我可真謝謝你了。” 齊燁拉著他:“走走走,咱們?nèi)デ枠?,每年那邊的燈是最好的。?/br> 不曾想,在曲陽樓內(nèi)竟然遇到了兩位“故人”。 “是你?!”崔靜珠挑眉,譏笑道,“我倒是忘了,現(xiàn)在你可是忠勇侯府的二公子了呢?!?/br> 齊燁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原來昭哥兒認識崔相府中人啊?” 崔靜珠:“我不認識他,不過是見過幾次罷了。真沒想到,當日鄉(xiāng)下泥腿子竟然還是個有身份的。” 齊燁再遲鈍也明白這兩邊不對付了。此刻的他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楊明昭也沒想到竟然還沒見到崔野與崔靜珠二人,當即笑道:“青州的那五十畝地,還是多虧崔野兄了,據(jù)說今年收成不錯。” 第六十七章 入京 不提這事還好, 一提崔靜珠恨不得讓下人來打死楊明昭。崔野將她攔下,說道:“楊公子在青州交友廣闊, 在下佩服?!?/br> 楊明昭:“客氣了?!?/br> “大哥你與他說這些做什么。”崔靜珠恨道,“你現(xiàn)在該得意了吧,不要以為浩哥兒受傷了侯府世子的位置就一定是你的!” 楊明昭帶著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崔姑娘倒是對我大哥掛念的很?!?/br> 崔靜珠的臉頓時紅了,又急又氣:“關(guān)你什么事!浩哥兒就是太善良才會著了你們這種人的道。你們無論是身份還是才學都比不過, 就用一些下三濫的招數(shù)……” “小妹!”崔野都看不下去了, “今兒你玩累了,先回去吧。” 誰料一向少言少語的楊明昭這次卻將二人都攔下來了。 “我自認與崔相府諸位無冤無仇?!睏蠲髡牙渲?,“若是些旁的閑話倒也罷了, 我也不會計較什么。但方才崔姑娘所說之事, 一來我大哥受傷之時我遠在金州,尚且不知自己的身份, 你是如何怪罪在我身上?二來我倒是不知,忠勇侯府的世子之事倒也成了相府的談資了!崔相府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崔靜珠氣道:“我又沒說一定是你, 你這么急著撇清做什么!” 楊明昭:“崔姑娘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亂說一氣,只允許你說,就不許旁人辯白。相府真是好家教, 令在下大開眼界?!?/br> “小妹!你少說兩句!”崔野倒是比他這個妹要拎得清些, “你方才的話的確是過分了,快與楊公子道歉!” “就他也配?!不過是一朝小人得志,忘乎所以!”崔靜珠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崔野無比尷尬,還得替崔靜珠收拾爛攤子。 “楊公子莫怪。小妹是被府里寵壞了, 一向心直口快,卻是沒有什么壞心思的。得知貴府大公子受傷后,也是關(guān)心則亂。” 齊燁哪里能干站著看表弟被欺負,剛才礙著一個小姑娘在場不好發(fā)揮,現(xiàn)在兵痞子氣質(zhì)外露,抱臂笑道:“你那妹子剛才就差指名道姓說是我表弟居心叵測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就納悶了,你們崔相府里閑出屁了,整日盯著別人府里揣測?!自己是一坨屎,就覺得全天下都是屎了?” 崔野被狠狠噎了下,臉色黑如鍋底。 “士可殺不可辱,虧你們崔府傳承數(shù)百年,這點道理都不懂?”齊燁冷哼,“以后多管好你那妹子,女子的那些美德你瞧她能占的上幾樣?” 崔野:“我這就代小妹向楊公子賠罪?!?/br> 齊燁:“這還差不多。表弟你說呢?” 楊明昭:“我比較想知道,剛才崔姑娘所說的‘下三濫手段’是確有其事呢,還是自己編造的?” 崔野這下才是真的慌了。齊燁雖然罵的難聽,但也不算太刁難,無非是要的道歉罷了。但這個楊明昭,他話不多,但每一句都是帶了刀子,見血的那種! “許是從哪里聽了些閑言碎語吧?!贝抟按蚱鹛珮O,“自從大公子遭遇意外后,整個洛州都很關(guān)心他,免不得聊幾句。小姑娘一向沒什么見識,聽風就是雨的,楊二公子飽讀圣賢書,想來這些事情是能分辨清楚的?!?/br> 楊明昭似笑非笑:“這樣啊。那還望崔兄好好管教令妹,正如剛才齊表哥說的,士可殺不可辱,那些沒影的事嚼舌根,實在不是世家之舉?!?/br> 原本開開心心的元宵燈會,因遇到兩個意外,齊燁都覺得晦氣!燈也沒心思看了,帶著楊明昭到了一家老字號的食鋪,叫了兩碗湯圓和一些點心,埋頭痛吃。 齊燁還不忘安慰他:“你別往心里去。老大墜馬的事壓根就牽扯不到你身上,開了年就跟我去延麟軍,少沾些府里的破事就得了?!?/br> 楊明昭:“他們能拉下一個楊明浩,就能拉下第二個?!?/br> 處在暗處的那波人,原以為他回來會與楊明昭爭上一爭,等雙方斗的兩敗俱傷坐收漁翁之利,但他偏偏對侯府世子之位沒什么心思,甚至主動遠離權(quán)力中心去了延麟軍,開春后那些人恐怕也該坐不住了。 “現(xiàn)在這局面能做的文章太多了?!睏蠲髡训?,“哪怕我宣告天下說我對世子之位沒興趣,恐怕許多人都會說我是以退為進,求名聲罷了?!?/br> 齊燁聽得心里就煩,啐了口:“這他媽都是些什么cao蛋玩意兒!” 楊明昭將最后幾口湯圓吃完,擦了擦嘴,不愿在這種沒影的陰謀上多下功夫,想到自己開春后還是要去延麟軍,便道:“我打算打一身盔甲,還得請你參謀參謀?!?/br> 齊燁表示包在他身上沒問題! 忠勇侯也沒忘記承諾,還真抽了空來教楊明昭,但對這個流落在外十幾年兒子的身手并未報多少期望。 “無論是馬上,還是馬下,下盤都要穩(wěn)。下盤不穩(wěn),你騎射就不準。面對胡人的沖鋒就抗不下來!”忠勇侯道,“我與你簡單過幾招,你直接來招呼,不用顧忌!” 楊明昭一身干練短打,抱拳道:“兒子得罪了。” 忠勇侯擺擺手,示意他隨便招呼,誰料下一刻,這小子像是一頭豹子樣直接一個下盤掃腿,忠勇侯還算是游刃有余的躲開。 楊明昭一擊未得,伸手探取他上三路。忠勇侯沒想到他的打法這么快,立刻用手肘格擋! 二人你來我往過了數(shù)招,忠勇侯一個長拳過去,楊明昭微側(cè)身,打開他的拳頭,又跟上鞭腿,快要直接踢在忠勇侯腰上時,楊明昭趕緊跳開。誰料對方竟是個假動作,跟著就把楊明昭摔在地上了。 居高臨下的忠勇侯微喘著氣,笑道:“小子有兩招啊跟誰學的?但還嫩點。” 楊明昭:“……”誰能想到親爹如此卑鄙。 楊明昭跳起身:“書院教頭?!薄殴郑”宦銉寒斏嘲こ鰜淼?。 忠勇侯目光復雜,這個兒子與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流落在外十幾年沒有變成一個弱不禁風的酸秀才,竟然成了一頭狼崽子。在這個時代,無論是學文還是學武,那都需要家族支持。他只是被一個小地主家收留,就能達到現(xiàn)在的這個高度,忠勇侯不敢想象,如果這個孩子,一直是在侯府長大,那他該會是如何的光芒奪目。 看到親爹那表情,楊明昭就知道他又想多了。他多么想對全世界說,他一點都不稀罕所謂的侯府教育,以他在延麟軍中所看的那些就完全不是蔓姐兒的對手。他早就見過世上最美好的人,才不是這些人眼中所謂的小可憐。 “你身手不錯,不能耽誤了?!?/br> 既然知道了親兒子的實力,就不能在放任他隨意為之。出于補償心態(tài),忠勇侯決定將自己身邊身手最好的副手送給楊明昭當教頭與護衛(wèi),“楊榮的騎射一向是洛州最好的,他跟在你身邊我也能放心。” 楊明昭靦腆的笑了笑:“多謝父親?!?/br> 楊榮剛才一直站在旁邊看了整場。二公子的招數(shù)看起來很新鮮,他好像并不只是為了打到對方,更多的時候是想要擒住對方,不讓對方掙脫,莫非教他的那個教頭,曾經(jīng)是個捕快?但大多數(shù)衙門里捕快的身手也就比地痞流氓強點,若真出了一個厲害的,早就被提拔到軍中了,怎么可能默默無名。對于自己調(diào)到二公子身邊去,楊榮并不抵觸,他還想與二公子搓切磋幾次那種新鮮的招式。 時光飛逝,轉(zhuǎn)眼間,周達在昌平的三年縣令任職已滿,做完交接后就要入京述職。從周府那邊傳來的消息,吏部連續(xù)三年給他的都是優(yōu),這次入京后再任的官定然是個好差事,區(qū)別只在是直接留在京城還是外放。 正好王管事也來了,經(jīng)過了三年磨合,他早就投靠了杜秋蔓。放眼整個杜府,杜秋蔓才是真正的財神爺! 王管事心里是徹底服氣了,大小姐認識的人不算太多,但個頂個的又來頭,又與她交情甚深!就連杜英都比不上,王管事嘴上不說,但他真心覺得只可惜大小姐不是一個郎君,要不然這杜府早就換主人了。 “老爺說您在昌平也有三年了,如今都及笄了,一個大姑娘一直在外面也不是個事兒。他在京城也一直掛念著您,您看今年……” “你與父親說,我今年會回去的?!?/br> 王管事大喜,來的時候還擔心勸不動,到底是大小姐啊,心疼他們下人!又趕緊道:“如今府里不比您當初走的時候那樣,您最好有個準備。”說完,他就看著大小姐頭上的步搖輕輕搖晃,墜著的珍珠在陽光下閃爍著光澤煞是好看。聽說這珍珠乃是海中珍品,有錢都都不一定能買到。 “變成什么模樣了?”杜秋蔓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