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懼盛宴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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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玉剛想回答,忽然手機(jī)響了起來。 “真蛇?” 對方是個男人的聲音,而且第一句話就說明了自己的來歷。 秦文玉看了伊吹有弦一眼,默默走到一旁,說: “是我,你是誰?” “我叫玉木一,能面是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 秦文玉不記得自己當(dāng)時看到過這個能面,也許是這個面具本身比較不顯眼。 “有什么事嗎?玉木一先生?!鼻匚挠駴]有詢問對方為什么有自己的聯(lián)絡(luò)方式之類的問題,人只要走過一個地方,必然會留下痕跡,他早就做好了被人注意的準(zhǔn)備。 畢竟,他的第一個祭宴可是全軍覆沒,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祭宴中肯定有人知道佐藤明美等人的行蹤,再通過他們查到自己,秦文玉不覺得有什么難度。 “能見一面嗎?” “時間,地點?!?/br> “明天下午三點,東京都世田谷區(qū)太子堂二丁目,三軒茶屋?!庇衲疽徽f道。 “明天不行,三天后吧,三天后我會按時到你給的地址來?!鼻匚挠裥牡妆P算了一下后說道。 “好的,”玉木一的聲音很有禮貌,“那么,在下就不打擾你了,再見,秦先生?!?/br> 他果然查過自己。 秦文玉也沒有感到意外:“嗯,再見?!?/br> 通話還算友好地結(jié)束了。 但秦文玉不覺得對方的目的會有多單純。 畢竟,去機(jī)場調(diào)監(jiān)控,從航空公司拿到自己的用戶資料也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那家航空公司是他家開的另說。 “酒吞童子嗎……” 秦文玉喃喃道。 “酒吞童子?”伊吹有弦發(fā)出了疑惑的聲音。 當(dāng)她注意到秦文玉看向自己時,連忙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聽的……” 秦文玉有些無奈地看著她:“伊吹小姐,請不要再向我道歉,這會讓我很困擾?!?/br> 伊吹有弦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剛想說“對不起”,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憋得臉通紅。 “你知道酒吞童子嗎?”見她這幅模樣,秦文玉選擇了岔開話題。 “嗯,它是日本傳說中平安時期的大妖怪,是鬼的首領(lǐng)!外表英俊,嗜酒,喜歡吃女性,是一只很可怕很可怕的鬼怪!”伊吹有弦說道。 鬼的首領(lǐng)嗎……玉木一。 秦文玉心底盤算著。 還有五天半就會進(jìn)行下一次祭宴,雖然他不認(rèn)為會那么倒霉地又選中自己,但萬一呢? 上一次祭宴中,無論是佐藤明美,還是山崎敬人,都沒有展現(xiàn)出秦文玉想象中的,歷經(jīng)生死沉著冷靜的氣質(zhì),這讓他有些失望。 也許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在生死中成長,也會有人越來越崩潰。 不過……他們?yōu)槭裁床贿x擇信任我? 秦文玉莫名想到了自己胸口凝結(jié)出的那枚勾玉,總覺得佐藤明美和山崎敬人兩人的擅自行動,也許與東西有關(guān)。 而能讓他們豁出性命那樣去做,說明這東西的價值,應(yīng)該能與生命畫上等號。 “秦先生?秦先生?” 伊吹有弦又一次這樣叫著。 這位秦先生哪里都好,就是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走神,他的腦袋好像總是在想事情,想著想著,就不理人了…… “啊……你好。”秦文玉再次回過神。 什么叫“你好……”啊,伊吹有弦莫名有些委屈,小聲地問道:“秦先生,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找館長?!鼻匚挠裱院喴赓W地說。 伊吹有弦一愣,問道:“可是……館長不是失蹤了嗎?” 秦文玉也愣住了:“不是留下線索了嗎?” 伊吹有弦看著他:“有嗎?” “沒有嗎?” 第二十四章 線索 面對著伊吹有弦不解的目光,秦文玉給出了答案:“剛才你也聽到了吧,兩邊警察都談到的那個人。” 伊吹想了想,恍然大悟。 “報警的人!” “可是……我們要怎么找到他?” “沒有頭緒?!?/br> 秦文玉一只手提著行李,另一只手放在羽絨服的口袋里,給了伊吹有弦一個意料之外的回答。 “誒?” 伊吹愣了愣,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 兩人在大藏鄉(xiāng)漫無目的地走著,秦文玉走在前面,伊吹與他隔了一個身位,這條路兩邊佇立著各式各樣的冰雕,細(xì)雪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lián)u搖擺擺地落下,秦文玉左右看了幾眼,大藏鄉(xiāng)為了這次冬日祭也算是下了大功夫。 幾乎把整個村子轉(zhuǎn)了一遍之后,秦文玉像是忽然有了目標(biāo),朝一家獨戶宅子走去。 伊吹有弦不明所以地跟著他,來到門鈴前,一旁寫著“松本”的字樣。 秦文玉很直接地按了門鈴,回應(yīng)的人是一位女性。 “你好,我是警察?!?/br> 秦文玉隨手拿了伊吹的工作證在攝像頭前面一晃而過。 “警察先生……我一直呆在家里,沒有出去……” 中年婦女苦大仇深地說。 “嗯,你做得很好,松本太太,”秦文玉拿捏著公式化的語氣,說道,“不過,事情有些變化,我們還要了解一些事,請開門讓我們進(jìn)來?!?/br> 中年婦女似乎很驚訝,門鈴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有了回應(yīng)。 “如果你愿意進(jìn)來,那好吧……” 通過門鈴的聯(lián)絡(luò)暫時中斷,庭院里傳來了腳步聲。 開門的果然是一位微胖的中年婦女。 略顯疑惑的目光從對方的眼里一閃而過,但雙方都沒有說話,在這位婦女的帶領(lǐng)下,三人進(jìn)入了客廳。 這個家不算小,玄關(guān)格外高大寬敞,地板是木制的,家具和裝潢還停留在上個世紀(jì)的風(fēng)格,客廳頂上的吊燈和墻壁上的幾個壁燈呈現(xiàn)出暗黃色,暫時沒有看到其他家用電器。 總的來說,整個房間采光不太好,也許這也是白天家里也開著燈的原因。 秦文玉花了幾秒鐘掃過這戶人家的環(huán)境,最后將視線停在了眼前忙碌著的婦女身上。 “請用茶?!?/br> 對方跪坐在秦文玉和伊吹有弦身前,給兩人沏了一杯綠茶。 “謝謝,”秦文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說:“請再復(fù)述一次報案的具體內(nèi)容,松本太太。” 婦女面露愁容,哀嘆道:“大家都不相信……但我真的看見了,另一個館長先生?!?/br> 秦文玉心中一動:“另一個館長先生?這里的館長,指的是北原蒼樹先生嗎?” 松本太太點點頭:“是的,北原蒼樹先生,因為他來過我們村子不止一次,所以幾乎所有人都認(rèn)識他,知道他是出云博物館的館長先生。” “北原蒼樹先生是每年的冬日祭來,還是平日里就經(jīng)常來?”秦文玉問道。 “和游客們一樣,只是冬日祭的時節(jié)才來……”松本太太回答道。 秦文玉了然點頭,說道:“請繼續(xù)吧,詳細(xì)說一下你見到另一個館長的事?!?/br> 松本太太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和害怕的神色,說道:“昨天晚上……應(yīng)該是九點,我在即將進(jìn)行祭典的山洞附近,看到了兩個館長先生!是真的!” 她一提到這件事就激動起來,跪坐的姿態(tài)都挺直了一些。 伊吹有弦聽見這詭異的說法,也有些毛骨悚然。 怎么可能? 館長先生不是失蹤了嗎?為什么這位松本太太會看見兩個館長? “兩位館長先生是同時出現(xiàn)在你眼前嗎?”秦文玉追問道。 “不……不是同時,九點剛過的時候,我看見一位館長先生從山洞里走了出來,大概五分鐘后,又有一位一模一樣的館長先生從山洞里走了出來!他們真的……一模一樣!”松本太太面帶恐懼地說。 “你的意思是,昨晚有兩位館長從山洞里走出來,然后都失蹤了?”秦文玉盤腿而坐,雙手放在膝蓋上,沉思片刻,又問道:“你提到的那個山洞,每年都用來舉行冬日祭嗎?” “是的……” “它只有一個出入口?” “只有一個!”她忽然激動起來,“絕對不可能是館長先生走出山洞后,又從另一個入口進(jìn)入山洞,再出來一次,我從小在村里長大,那個山洞,只有一個出入口的!” 這樣嗎…… 秦文玉看著她,突然問道:“松本太太,你為什么這么肯定是晚上九點?而且,那個時間段你在山洞附近做什么?” 松本太太面色一變,陡然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