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懼盛宴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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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劍一沒有說話,他按下了打印,既然平井翔已經(jīng)把海報制作好了,那就沒必要再浪費時間和精力,直接用這張就可以了。 “能美小姐,請你幫我把這幅海報貼到劇場門口,今天下午我還要進行排練,就不陪你們了,你們可以在劇團里隨意進出,尋找逃生的線索。” 柳生劍一把海報遞給了小崎能美。 小崎能美怔怔地看著他:“柳生先生,你真的打算……晚上還要表演嗎?靈媒說……鬼也會在臺上表演節(jié)目,而且,你不在下午多尋找線索的話,逃離這場詛咒的可能性會……” “謝謝你的好意,能美小姐,”柳生劍一轉(zhuǎn)過身,走出了攝影室,“這個劇團,比我的生命更為重要。” “我不會讓任何東西毀了今晚的表演,包括……它?!?/br> 柳生劍一回過頭,已經(jīng)上好妝的臉陌生得兩人心中一顫。 他眼里的可怕的光芒,竟然讓人絲毫不敢懷疑他剛才所說的話。 這個男人的執(zhí)念……難道真的已經(jīng)強大到了這種地步嗎…… 可是,那只舞臺上的鬼……真的來了。 第八十五章 發(fā)展 “轟隆——” 一道驚雷炸響,閃電的白光映照在師云安臉上。 他猛地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是夢嗎? 不……師云安根本不相信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他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剛才那些畫面,一定是某種極度危險的預(yù)兆。 這是紅級祭宴,稍微行差踏錯一步就可能葬身此地,既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那種即死預(yù)兆,就說明自己一定有什么地方做錯了。 究竟是哪里做錯了? 師云安仔細回想著白天的事。 按照他的理解,鬼押縣之所以會變成一片鬼域,無間神社之所以會變成淺草神社,根本原因在于“緋櫻”家世世代代都在進行的婚禮出了差錯。 師云安很清楚,日本不僅刀劍不分,神鬼也是不分的。 也就是說,這所神社供奉的神明很有可能是一只古老的厲鬼。 比起婚禮,他更愿意稱此為一場類似祭宴的獻祭儀式。 出現(xiàn)了紅級詛咒的最大可能就是緋櫻涼子在最后關(guān)頭逃離了這場儀式,儀式的失敗導(dǎo)致了那只被供奉著的紅級詛咒降臨世間,然后,大開殺戒。 所以,師云安做出選擇的核心思路,是保證“婚禮”的正常進行。 只要儀式正確,就不會讓紅級詛咒出現(xiàn),那自己自然就脫困了。 但……從剛才的那場夢看來,自己似乎選擇錯了? 緋櫻涼子在怨恨他,怨恨他沒有救她。 那這么說…… 師云安終于想通了關(guān)節(jié)。 他把紅級詛咒默認為了神社供奉的存在,但……也有可能是緋櫻涼子含冤而死,自己化身成為了紅級詛咒!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采取的策略就要完全改變,以緋櫻涼子的所有心愿為第一要務(wù)。 那這個空間算什么?緋櫻涼子的回憶? 師云安不覺得紅級祭宴會和他們玩一個滿足心愿后成佛離去的溫馨故事。 到底是為什么…… ———— 次日。 打發(fā)走了緋櫻涼子后,秦文玉安穩(wěn)地休息了一晚。 他本來以為自己還會被神社的人關(guān)禁閉,可是,沒過多久,昨天見過的那個穿著淺色和服的女人就來了。 “冒昧打擾了,”中年女人向他鞠了一躬,她的神情和昨天有些不一樣,飛快地說:“羽生先生,早餐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 她雖然這樣說著話,但手中的動作,卻讓秦文玉神情微變。 這個女人遞過來了一張寫著文字的紙條。 秦文玉的日文算不上精通,但就算是日語的初學(xué)者也看得懂這上面文字的意思。 “救救我們!” “救命!” 筆跡很匆忙慌亂,秦文玉的視線從紙條上移到了她的臉上。 求救? 用詞是我們,也就是說,除了她之外神社的其他人目前也處于極度的危險之中? 可是她為什么不直接開口說,而是要用筆寫? 難道說……秦文玉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周圍。 是有什么rou眼看不見的東西一直在監(jiān)視著所有人? “夫人,你叫什么名字?” 秦文玉問道。 “緋櫻千代?!彼裆绯?,但眼睛卻一直緊緊地盯著秦文玉手中捏著的紙條。 “好的,夫人,”秦文玉起身,將紙條放進了衣服口袋里,“我們?nèi)コ栽绮桶??!?/br> 他不動聲色地說道。 緋櫻千代似乎松了一口氣,她躬著身退出了房間,在門口等待秦文玉。 她帶著他七拐八拐,明明是上午,但越是往無間神社的里面走,秦文玉就越感覺寒冷。 她要帶我去哪兒? 她值得相信嗎? 越走越僻靜,越走,周圍就越是陰冷,同時,路上的花花草草也在rou眼可見的減少。 終于……她在一間古舊不起眼的房屋前,停下了腳步。 這個地方,房屋外面的空地上已經(jīng)一棵草都沒有了。 “請進?!?/br> 緋櫻千代推開門房門,她的神色異常焦急,眉宇間不停地催促著秦文玉,趕緊進屋子。 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還說是……這根本就是個陷阱? 進去之后房門立刻合上,她變成鬼一口把自己吞了之類的。 秦文玉這般想著。 不過,緋櫻千代的腿在發(fā)抖。 她的恐懼不像是裝出來的,她一直含糊其辭,什么也不明說,而且那種奇怪的措辭,不像是她不愿說,而是不敢說。 如果是鬼的話,巴不得多說一些云里霧里的事來蠱惑人心才對吧? 反復(fù)思量之下,秦文玉跟著她進入了這間破舊的屋子。 “吱呀……” 門果然合上了,不過,緋櫻千代沒有變成鬼吃了他,相反,秦文玉還在這間破屋子里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人——緋櫻涼子的父親!那個面容威嚴,聲音沙啞的中年人。 不過,接下來發(fā)生的事,讓秦文玉都愣在了原地。 緋櫻涼子的父親和她的母親同時跪倒在地,懇求道:“請你救救我們!羽生先生!” ———— 島根縣,縣立醫(yī)院。 那個詭異的夢,讓伊吹有弦心中的不安一直沒有停歇。 她坐臥不寧,腦袋里總是會莫名其妙地浮現(xiàn)那個地名,就像是……如果她不趕緊趕過去的話,馬上就會發(fā)生非常不好的事。 今晚八點,桃山歌舞伎座…… 現(xiàn)在趕過去的話,還來得及。 可是……為什么要趕過去?這種奇怪的感覺,非常讓人摸不著頭腦。 這時,伊吹有弦的手機響了起來。 “您好……” 她略帶疑惑地問道,來電者沒有保存號碼,是個陌生人啊。 “請問,是伊吹有弦小姐嗎?” 致電者這樣問道。 他認識我? 伊吹有弦越發(fā)疑惑,因為沒什么錢,所以她的交際圈子很窄,除了同事和熟識的便利店老板之外,幾乎就只有一個來旅行的秦先生了…… “我是伊吹,對不起……請問您是……” “啊……我嗎?”聲音停頓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什么,很快又再度響起,“我是秦文玉的朋友,他拜托了我一件事,他讓我告訴你,要你無論如何也要在今晚八點之前,趕到位于銀座的桃山歌舞伎座。” 秦先生的朋友? 伊吹有弦有些懷疑,小心翼翼地問道:“先生……您在騙我吧?” “……”電話那頭似乎沒想到伊吹有弦會這樣問,咳嗽一聲后,說道:“為什么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