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懼盛宴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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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玉一邊坐下一邊說。 他看著玉木一,問道:“什么事,快說,我今天很忙。” “還有一個月才到下一次祭宴,會很忙嗎?”玉木一沖服務(wù)員揮了揮手,見她滿臉疑惑地退下去后才問道。 秦文玉上下打量了玉木一兩眼:“正經(jīng)人都是要打工養(yǎng)活自己的。” 玉木一一笑,從西裝口袋里摸出了一張卡,放在茶桌上,推向了秦文玉:“那我把你這一個月的時間買下來,可以嗎?” 秦文玉低頭看了一眼那張金光閃閃的銀行卡,警惕地看向他:“你想做什么?” “沒什么,”玉木一收斂起笑容,說道:“想跟你談?wù)勏乱淮渭姥绲氖?。?/br> “你是指沉尸之淵?”秦文玉眉頭一抬,“我記得下一次祭宴沒有你?!?/br> 玉木一略一點頭,他十指相觸,前身探向秦文玉,說道:“沒錯,但有高橋卯月?!?/br> “你想讓我保護(hù)她?”秦文玉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略顯疑惑地看著玉木一,“你喜歡高橋卯月?” “一樁生意而已,她死了我會虧本。”玉木一輕描淡寫地說。 “只要你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幫她,不僅之前借給你的錢一筆勾銷,我還會支付一筆額外的費用?!庇衲疽挥弥割^點了點茶桌上的金色卡片,對秦文玉說道。 “你相信我收了錢就會辦事?”秦文玉似笑非笑地問。 “相信。”玉木一說道。 秦文玉沉默片刻,把卡推了回去。 “如果會傷害到我自身,誰我都不會救。如果是力所能及,不用這個……我也會幫她,”秦文玉站起身來,“如果只是這件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可以走了嗎?” 玉木一沉默地看著他,片刻后,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秦文玉。 “嗯,沒事了,這是一份小禮物,請收下?!?/br> 秦文玉接過小盒子,不明所以地看了玉木一一眼,揚了揚手:“那走了,再見。” 什么玩意兒? 秦文玉嘟囔著,這小盒子沒什么分量啊。 唉,和羽生文心約好了后天去神奈川縣,旅費還沒著落呢…… 秦文玉回到了租的房子門口。 也不知道為什么,雨宮彌生在他出門前反復(fù)地說,一定讓他要在中午這個時間回家一趟。 秦文玉打開外門走進(jìn)了庭院。 又搖了搖盒子,雙目無神地打開了它。 也不知道伊吹醒了沒有,還有一些問題想問她呢…… 然而下一刻,看見盒子里的東西后,秦文玉愣在了門口。 盒子里放著一枚華美的黑色機(jī)械手表,手表上方放著一張卡片。 上面用中文寫著: “雖然遲了一天,但是生日快樂,秦文玉先生——玉木一?!?/br> 生……日? 秦文玉站在原地,揣摩著那個有些陌生的字眼。 對……昨天是二月二十六日,我的生日。 不過,他怎么會知道我的生日? 就在這時,房門咔的一聲打開了。 雨宮彌生那張和秦文玉不相上下的冷臉出現(xiàn):“站在門口做什么。” 她讓開了身子,秦文玉剛懵懵地走進(jìn)去,就看見了伊吹有弦。 她站在玄關(guān),手里捧著一碗面,低著頭小聲說道:“?!D闵湛鞓?,秦先生……” “聽說中國的生日會吃面,代表長壽。” 雨宮彌生的聲音在身后傳來。 秦文玉回頭看著她,這個女人的發(fā)梢上還沾著白色的面粉。 “很好,你按時回來了?!?/br> 她的語氣還是那么不討人喜歡。 但秦文玉懂她的意思。 他怔怔地看著她們:“你們……怎么知道……” 雨宮彌生指了指玄關(guān)的包裹,說道:“那是早上你離開后,羽生文心寄來的生日禮物?!?/br> “他查過你,你是不是得罪他了?”雨宮彌生問道。 秦文玉看著長壽面,手表,還有一旁的包裹,沒經(jīng)歷過這種場面的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說些什么…… 好半晌后,他憋出了一聲像蚊子一樣小的聲音: “謝謝……” 第一百一十九章 鬼神 北海道,一個無名港口。 事實上,北海道的日本人,與傳統(tǒng)意義上的日本人不是一個民族。 他們被稱為阿依努人,他們的存在見證了日本對北海道的征服與統(tǒng)治。 公元12-14世紀(jì)的鐮倉幕府時期,日本人將北海道稱為蝦夷地,當(dāng)?shù)氐耐林脖环Q為蝦夷人,也就是今天的阿依努人。 這一時期,居住于本州的一些日本人進(jìn)入蝦夷地開墾土地和經(jīng)營商業(yè),這些行為沖擊了靠漁獵為生的阿伊努人的傳統(tǒng)生活方式,引起了他們的反感和不滿。 隨著進(jìn)入北海道的日本人日益增多,阿伊努人和日本人之間的矛盾日趨激化,終于在1457年釀成公開對抗,造成了激烈的民族沖突。 阿依努人最終因寡不敵眾,被室町幕府的武士鎮(zhèn)壓,通過近千年的民族融合歷程,最終北海道徹底納入了日本的統(tǒng)治體系之下。 但北海道也還存在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比如這個港口,日本的海圖上是找不到這個港口的。 它位于北海道最東端。 這里本不該有港口,方圓百里看不到任何人煙,離這里最近的地方,是北海道的根室市。 一般來說,北海道觀雪的最佳時節(jié)是二月,雪下得很漂亮,而且不會太冷。 現(xiàn)在已經(jīng)臨近三月,雪基本上就要停了。 但這個港口,依舊冰天雪地,寒氣逼人。 掛在天際的太陽像是蒙上了一層紗,泛著朦朧不真切的光,沒有什么溫度。 海面不時刮來料峭的風(fēng),偶爾浪花里還會翻出幾塊危險的浮冰。 這里是無人區(qū)。 每個國度都有幾個被稱為生命禁區(qū)的地方。 這里就是日本的禁區(qū)之一。 沒有人會來這里,但這里……真切地出現(xiàn)了人的蹤跡。 “老板?!?/br> 密密麻麻的人站在冰天雪地里,敬畏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們無法斷定老板的年齡,青年人的活力與老年人的智慧完美地在他身上融合。 黑色防寒衣貼著他挺拔的身軀,灰白的頭發(fā)一絲不茍地向后梳著。 “開始吧。” 他的聲音也有種不符合外表的蒼老。 本就沒什么溫度的太陽很快被烏云覆蓋。 天空又低又矮,細(xì)小的雪霧被吹得四處飛散,迷人眼睛。 能見度只有十來米的樣子。 聽見他的聲音后,所有人立刻行動起來。 他們帶領(lǐng)著這位老板前往了一個被人力挖掘出的洞xue,洞xue里泛著可疑的微光,它的盡頭是一扇看起來頗為厚重的門。 然后,九個人走了出來。 他們各自拿出一把鑰匙,插進(jìn)了門鎖里。 密密麻麻的傳動聲從門的后面?zhèn)鱽?,十幾秒后,發(fā)出了沉悶的響動,門開了。 一股極為可怕的寒意從門縫中涌出。 這不是風(fēng)雪的寒冷,這股涼意,凍徹靈魂。 一行人進(jìn)入大門,沿著一階階石梯向下移動。 每往下走一步,他們就越能清晰地感覺到某種莫名的恐怖危機(jī)。 但他們都沒有停下來。 直到階梯的盡頭。 男人抬起頭,看向這個位于冰層凍土之下的恐怖存在。 他的目光在戰(zhàn)栗,身體在顫抖,但靈魂卻比已經(jīng)過去的每一天都要亢奮! 找到了…… 真的找到了…… 身后的人仿佛都不存在了,整個龐大的地下洞xue中,只剩下他和那個龐大的異類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