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吃男根的叛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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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撓了撓一頭短硬的發(fā),條件反射地仰首去看天—— 天色漸暗,云霧被風(fēng)吹散,一點(diǎn)下雨的跡象也無。 只有三樓,于屹的房間詭異地敞著窗戶,深色的窗簾鼓出一個(gè)夸張的弧度。 “不會是鳥屎吧?” 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窗臺之下的一小片空地,恰好可以容納交迭在一起的男女。 ——在底下傭兵抬頭的一瞬間,于屹掐著女孩的腰,身手極佳地下腰一躲,粗壯的性器連拔出都懶得,深埋在受了驚嚇明顯絞著一縮的xue里頭,被吮得性感悶哼一聲。 地板冷硬,沉枝手撐著分散了倆膝蓋的壓力,脊背下塌,像一只主動(dòng)抬高嫩xue求cao的小青蛙,捉弄她的男人腰間動(dòng)作不停,速度快到幾乎甩出殘影,粗壯的rou棍插進(jìn)xue里又抽出來,帶出粉紅色的媚rou又插進(jìn)去。 直cao到身下人幾乎快跪不住了,逃避一般地往下縮,上半身完全貼到地板上,只剩屁股被于屹控在手里,追在后頭干。男人爽的連聲音都啞了,雙手掰開女孩的腿,分到最大,他則用蹲的姿勢,把重量壓了過去,恨就恨在xue淺,偷摸著宮交插兩下都跟要了人命似的,不然連卵蛋都得塞進(jìn)去暖暖。 直到那一小片地板被眼淚洇出了深色,沉枝睜著一雙哭得紅腫的眼,被壓在身上的男人伸手掰過臉,用guntang的唇舌舔吻走:“哭什么?我還能讓你被別人看了去?” “還是嫌我cao得疼了,要輕一點(diǎn)?” 于屹把人掰過來看了一圈兒,大手不甚溫柔地胡亂抹了把狼狽的眼淚鼻涕,隨手擦在沉枝的乳上,視線向下移,這才注意到了跪得紅腫的一雙膝蓋。 揉著小奶子的手一頓。 他之前沒接觸過女人,隊(duì)伍里各個(gè)都是比牛都壯的漢子,哪有說跪個(gè)幾下磨成這樣的—— 嬌氣。 “很疼?” 于屹暗自唾罵著自己,手上動(dòng)作違心地揉著紅腫的兩處:“疼怎么不跟我說?” “說了。你沒聽見…”細(xì)細(xì)的一聲,反駁得毫無力道,卻往男人心口一撞。 好像是說過,在他cao干得最起勁的時(shí)候,一直哭著喊“不要、疼、要壞了?!?/br> 可是她哪次不說? 真依著她的承受能力,人都得餓著肚子做和尚。 黑面閻王咬著牙,似乎預(yù)見到了日后,每每到了開葷吃rou的時(shí)候,面前這人嬌嬌地求“吃不下了”、“等下次”。 那他怎么還日日和她rou貼rou地滾在一處caoxue? 女人xue,得靠養(yǎng)。 以往每日出任務(wù)回來,帶著渾身血腥味兒的傭兵總要蒙頭鉆進(jìn)女人窟里,揮金瀟灑一把,有愛玩花樣的,還喜歡倆人擠作一處,挺著驢一樣的rou,玩命往一處xue里插。 “孩子都能生的地方,再大的rou都能吃得下。xue小的就是要多cao,cao松了就好了?!?/br> 短短半分鐘的時(shí)間內(nèi),于屹腦海里滾過無數(shù)個(gè)念頭,揉著沉枝膝蓋的動(dòng)作也逐漸放緩,手像后移,托著腿彎把人抱起來。 “疼,我們就換個(gè)姿勢?!?/br> 沉枝還在發(fā)愣,下身突然一輕,整個(gè)人被抱起來,背對著于屹,用早些時(shí)候去洗澡時(shí)抱著用jiba串起來的姿勢——捅得更深,逼都快合不攏了。 抱cao讓jiba全方位地碾壓到甬道內(nèi)每一處敏感點(diǎn),干到沉枝腿腳微微抽搐,xue每一下都插得yin水四濺,幾乎都快將地板淹了。 “這樣?喜歡嗎?” 沉枝被玩得幾乎要瘋,發(fā)尾失控地晃出倔強(qiáng)的弧度:“不喜歡!不喜歡!” 她的身體違背了主人的意志,噗噗淌著yin水,像一個(gè)繳械投降、貪吃男根的叛徒。 于屹被女孩這突如其來的、大幅度的動(dòng)作惹得一驚,竟就這么絞吃得射了。 “真夠可以的啊,你?!?/br> 男人從軍褲兜里,掏出了那把形影不離的匕首,寒光向下,刀柄朝上—— 在性器拔出的瞬間,刀柄沒入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