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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怕我把皇上的后宮弄得腥風(fēng)血雨,今日昭泉宮中死的,那可是皇上的寵妃?!?/br> “林婉柔本就該死,她是夜鴻衍的人,原本荷花池那時,朕就覺得,皇后不會輕饒她?!?/br> “照這么說來,林婉柔在皇上這兒,早就了如指掌,該死是遲早的?!?/br> “倒也不算了如指掌,至少朕倒是沒想到那個許太醫(yī)與她竟有聯(lián)系,畢竟,朕并不相信,以丞相府的實力……” 玉子書淺淺一聲,應(yīng)聲笑道:“或許,是我父親太相信,太醫(yī)院是皇上的太醫(yī)院。” 君墨寒俯視的眼神,如同在盯著一盤美味佳肴一般,恨不能一嘗,“但,朕的皇后一鳴驚人,將所有都轉(zhuǎn)變過來了?!?/br> “是嗎?”玉子書對視著眼前之人,“皇上就不曾懷疑?我還是不是您的皇后?忽然的病愈,在病愈之后的所作所為,真正的玉子書,是否會如此這般?” “那又能如何?” “皇上確定能掌控住我,有時候豢養(yǎng)利用的棋子是致命的?!?/br> 君墨寒俯身一吻,映在玉子書的唇上,舌尖掃過,唇齒間還有那菜肴殘存的余味,伴隨著唇舌之間的甜蜜,好似愈發(fā)美味了,移開,才說道:“朕說了皇后盡可嘗試?!?/br> 第029章 天師 玉子書雙手攀附在君墨寒的衣領(lǐng)口,整個人依附上去,貼在衣衫半開、隱約出胸膛之處,故意帶著嬌嗔之氣,唇齒間流轉(zhuǎn)出來的氣息順著君墨寒那敞開的領(lǐng)口,鉆進那衣裳之下,君墨寒只覺肌膚之上如蘆葦浮蕩、酥癢異常。 此刻的玉子書愈發(fā)將他狐妖的本性發(fā)揮到了淋漓盡致,深淺不一的呼吸,伴隨著一抹聲音在此間環(huán)旋,故意玩味兒的說道:“就算是狐媚惑主,讓皇上成了昏君,以至于禍國殃民、生靈涂炭,皇上也覺得可以嘗試?” 君墨寒正欲開口,也不知道何時,這懷中坐著的小家伙,竟把鞋襪給脫了,那雪白的纖足順著他的腿一點點勾上來…… “朕說了,皇后盡可嘗試?!痹捖?,君墨寒伸手,那寬大的手掌直接覆住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不安分的纖柔小腳。 玉子書的腳在君墨寒掌中,腳趾勾了勾,雙手環(huán)到君墨寒的脖頸上,整個人往上蹭到君墨寒的唇角,“可如今,整個玉家都已經(jīng)和皇上綁在一塊,我豈會胡來,或許,我更想問問皇上,當(dāng)初把我撂在這鳳陽宮不理不睬,到此時此刻這一切,皇上依舊只是因丞相府,還是皇上受我誘惑對我動了心。” 君墨寒頓時心中一顫,是心動嗎? 緩緩之間,伴隨在這言語中而來的沁入鼻息的馨香皆是誘人之所在,他凝視在自己懷中的男人,周身之上散發(fā)的,都是能引得他血脈噴張,而掌中細(xì)微的動作,更是將那份情趣引導(dǎo)到極點。 他定了定神,強行壓制因這懷中小妖精勾起的yuhuo,抬手將那掉落在膳桌桌角的鞋襪拾起,抓著玉子書的腳踝,一一穿好,將話轉(zhuǎn)開,“皇后記住了,以后在任何人面前,不準(zhǔn)隨便將鞋襪脫掉?!?/br> “就算是在皇上面前也不準(zhǔn)?”玉子書將君墨寒那份反應(yīng)看的明白,故意問著。 “除了朕。”君墨寒冷凝一聲說出,好似將這些話題全部終結(jié)。 玉子書注意到眼前之人那瞬間轉(zhuǎn)化成冷若寒冰的雙眸,雖因君墨寒將話轉(zhuǎn)開而沒有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但也適可而止,躍身從君墨寒的大腿上下來,在旁邊站定,隱去剛才所有的妖孽狐媚,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是!” 君墨寒站起身來,平復(fù)那份起伏,捋了捋衣裳,“朕還有奏折需要批閱,先回御書房了。” 玉子書沒有一句多余的話,施禮,“恭送皇上?!?/br> 外頭葉楓看著皇上出來徑直離開,立馬走進去,滿臉擔(dān)憂的對著眼前之人說道:“皇后,皇上離開時好像有些奇怪的樣子,奴才們出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為何忽然就如此?” “有很奇怪嗎?”玉子書含笑問道。 “嗯。”葉楓也不懂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應(yīng)著。 玉子書并不以為然,“無礙,連他親自冊封的貴妃被我處置了,他都沒有計較,你覺得還會有什么更奇怪之處?!?/br> 或許,從前的玉子書對于君墨寒來說,那就是被利用的棋子、豢養(yǎng)在這鳳陽宮的‘金絲雀'而已,可是現(xiàn)在這一切他已經(jīng)取而代之,那就絕不僅限于此,至于那些‘奇怪',看來,他所造就的影響還是顯而易見的。 葉楓得到這樣的答案,便沉默了。 御書房內(nèi)。 言宸看著那端坐在龍案前的人,他們這位皇后娘娘的能耐還真是不容小覷,無論是哪方面,能夠如此牽動皇上的人,皇后娘娘可謂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君墨寒神色凝重,抬眼之間,看向言宸?!澳闶遣皇且灿X得,此事……” 言宸乃是君墨寒的心腹,素來也是能說上幾句話的,便順著往下說道:“皇上,當(dāng)初皇后娘娘入宮就是為拉攏丞相府,只不過原本單一的存在,多了一些別的,此事又有何差錯呢?皇后娘娘本來就是皇上的正妻,皇上對自己的妻子動心理所當(dāng)然?!?/br> “他和初入宮那會兒,已然是天差地別了?!?/br> “可唯有這天差地別,才能吸引到皇上,畢竟空有皮囊終不能獲皇上青眼,又怎么能真正做好這站在皇上身邊的皇后,現(xiàn)如今皇后娘娘不是把這些都做的極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