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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對方閉口不言的態(tài)度反而讓沈染軒明白了一切,又謹(jǐn)慎地問了一句:“我想知道這是誰的意思?!?/br> 那人并沒有回答,而是有些不解地問:“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你好像特別關(guān)心這件事?!蹦侨穗S口玩笑了一句,“看來你很喜歡你這學(xué)生啊?!?/br> 沈染軒將錯就錯嗯了一聲。 那人似乎并沒有往別處想,輕嘆了一聲,說:“好吧,看在你這么關(guān)心學(xué)生的份上,我就稍微給你透露一些。撤熱搜是我小叔的意思,至于茗伊為什么要幫一個選秀選手,具體原因我不方便多說,不過那個網(wǎng)友曝光的那些信息牽連到了其他無辜的人,那個人跟茗伊有些關(guān)系,所以我們主要是在保護(hù)我們的人?!?/br> 沈染軒沉默了良久,對電話那頭的人低低說了一聲:“我知道了,多謝告知。不打擾你休息了。” 掛了電話,沈染軒神情晦暗地在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將剩下的啤酒喝光才重新回到二樓,輕輕推開了房門。 屋子里沒有開燈,他摸著黑走到床邊,有一縷月光傾瀉而進(jìn),正好照在顧嶼的側(cè)臉上。睡夢中的人嘴角微微彎起,模樣說不出的恬靜。 沈染軒進(jìn)浴室洗了把臉出來,脫了睡衣再次輕手輕腳地躺下。他剛一躺下,身邊的人就抱住了他的腰。 沈染軒還以為自己把人吵醒了,頓時僵住不動了,不過身邊的人把臉貼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就又不動了,于是他知道原來并沒有醒,只是感覺到自己的氣息身體本能的行動。 沈染軒唇角彎了彎,伸手將人輕輕回?fù)ё?,整個擁進(jìn)懷里,像是抱住了珍貴的寶貝一般,被窩下四足相纏,這才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 時針走過半圈時,天光漸漸亮起,有一縷晨光從窗簾縫隙中擠進(jìn)來,悄無聲息爬上了床,將溫暖的金色陽光毛毯輕柔地蓋在大床中間相擁而眠的一對年輕男人身上。 床上,其中一人緩緩睜開了眼睛。雙眼清明平靜,全然看不到剛睡醒時的惺忪睡意。 沈染軒在房間出現(xiàn)第一道亮光的時候就醒了。事實上,這一晚他幾乎沒有真正睡著過。雖然身體很疲憊,但是精神亢奮了一夜。一閉上眼就是顧嶼抱著自己無助地喘息哭泣的模樣,然后剛剛平復(fù)的身體總能在一瞬間便點燃。 考慮到第二天兩人都還有工作,這一晚他們只做了一次,結(jié)束的時候顧嶼除了有些累,并沒有其他不適,甚至還拒絕了沈染軒抱他進(jìn)浴室的提議,踩著兩條發(fā)軟的腿非常堅強(qiáng)地獨自進(jìn)了浴室清洗。 沈染軒低下頭靜靜地看著還埋首在他的胸口安靜沉睡的顧嶼。 懷里的人雙目微闔,遮住了昨晚盛著盈盈水光無助而脆弱的模樣,眼角卻還能看到一點點的紅。昨晚他抱著自己帶著哭腔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卻不知道那個模樣的他有多誘人,有多引人犯罪。沈染軒對待顧嶼一向是愛護(hù)有加,可是這一刻他只想更加發(fā)狠地欺負(fù)他,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哭得不可自已,哭到渾身泛紅。 那一刻他突然想到了顧嶼第一次上熱搜好像就是因為哭。那時候那些網(wǎng)友是怎么說的?好像是說顧嶼哭起來很美,自帶破碎感和脆弱感,讓人心軟的同時又想狠狠欺負(fù)他,讓他哭得越兇。 沈染軒用實際行動驗證了網(wǎng)友們的話,但又比他們看到了更多。他有些慶幸,慶幸這樣的顧嶼以后只有他能看到。想到這里他不禁收緊了手臂,低下頭,用干燥的唇在顧嶼的額頭輕輕蹭了蹭。 顧嶼睡眠輕,雖然昨晚累狠了,但是沈染軒一動他就被驚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最先看到的就是沈染軒的臉。那張臉?biāo)戳耸?,早已熟悉至極,可是那張熟悉的臉上這會兒卻掛著一個有些陌生的笑。 沈染軒表情少,但并不意味著他沒有表情,他也有正常人的喜怒哀樂,只是他冷淡的性格導(dǎo)致他的表情也比一般人要淡一些。尤其是笑,即便是情緒極度喜悅,他也只是在心里默默高興,面上依然是一個不露齒的淺淺微笑。 可是這一刻,顧嶼看到了一個分外明顯的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還露了牙齒。 顧嶼呆呆地盯著那個溫柔的笑,有些懷疑是自己沒睡醒出現(xiàn)幻覺了,于是又閉上眼睛,過了三秒重新睜開,沈染軒又對自己笑了一下,嘴角咧著耳根,露著牙。 顧嶼一下子像是找到了新奇地玩具一般,稀罕地觀察起了沈染軒臉上的那個笑,看了一會兒又伸出手,用一根食指輕輕戳了戳那翹起的嘴角。 沈染軒拉下他的手湊到嘴邊親了一下,隨后又湊過去在額頭上也親了一下。 “要起床嗎?” 或許是剛睡醒的緣故,沈染軒的聲音異常地溫柔,溫柔地顧嶼覺得耳根都有些軟,不禁把腦袋埋進(jìn)被子里蹭了蹭。 沈染軒以為他沒睡醒,就替他拉高被子,說:“困得話再睡一會兒?!?/br> 顧嶼沒什么睡意,躲在被子里悶悶地問沈染軒:“幾點了?” 沈染軒翻身拿過床頭的手機(jī)看了一眼,說:“六點半,還早,可以再睡半小時。” “不了。”顧嶼坐起來,靠在床頭伸了個懶腰,“趁著現(xiàn)在起來的人不多,我得抓緊趕回去。” 沈染軒雖然很想和顧嶼再溫存一會兒,但顧嶼的顧慮也不無道理。助理每天七點半準(zhǔn)時過來給他送早餐,而且米瑋就住在隔壁,每天七點半也會準(zhǔn)時過來蹭他的早飯,待得越久被撞見的風(fēng)險確實越高。于是就和顧嶼一起起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