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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吧,穿著睡袍就別在外面走了?!鳖檸Z伸出手抱住了他,哄小孩似的輕輕撫摸著他的后背,說,“明天就能再見面了?!?/br> 沈染軒嗯了一聲,伸手回?fù)ё∷?/br> 兩人安靜地?fù)肀Я艘粫海檸Z忽然聽見沈染軒在他耳朵低低地說:“等回了A市和我一起住吧。” 顧嶼有些意外:“同居?” “嗯?!鄙蛉拒帉⑺麖膽牙锢?,看著他莫測的神情問,“不愿意?” “沒有?!鳖檸Z矢口否認(rèn)。他自然不是不愿意跟沈染軒同居,只是外面不比在度假村安全,狗仔又都喜歡跟拍沈染軒,難保不會被拍到。不過最主要的一個問題是,LUV Nine是為期兩年的限定團(tuán),也就意味著接下去他至少要過為期兩年的集體生活,就算他想和沈染軒同居,恐怕條件也不允許。 他把顧慮告訴了沈染軒,誰知沈染軒顯然早就有所預(yù)料,想也沒想就給出了建議:“有工作的時候你可以住宿舍,休息的日子再過來?!?/br> 顧嶼覺得這個提議倒是不錯,不過一想到哥哥也已經(jīng)在他家給自己留好了房間,一下子就變得苦惱了起來。接下去兩年自己的工作肯定會很忙,休息的時間應(yīng)該不會太多,而這僅有的休息時間還要盡量平衡男朋友和哥哥之間的陪伴時間,就覺得時間好像有些不夠用,恨不得自己有分身術(shù)。 不過他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沈染軒的同居請求。畢竟兩人工作都挺忙的,接下去離開度假村回歸正常生活了可能一個月都見不到一面,同居至少也是維系他們關(guān)系的一個好方法。 兩人又站在無人的路口膩歪了好一會兒,最后又接了個黏黏糊糊的吻。 沈染軒站在路口,看著顧嶼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中才轉(zhuǎn)身往回走。結(jié)果剛走了幾步,迎面遇上了兩個人。 沈染軒表情微微一僵,有些尷尬地看著深更半夜?fàn)恐衷谕饷嫔⒉降膬扇?。雙方沉默了良久,沈染軒才語氣不太自然地打了個招呼。 “喻哥,穆董?!?/br> 饒有情致大半夜出來散步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喻冉和穆然。兩人身上還穿著參加慶功宴時的正裝,看著像是剛回來。喻冉臉色有些紅,看樣子是醉了,半靠在穆然的懷里,笑著喊了沈染軒一聲小沈。 沈染軒一時就有些怔然,兄弟倆喝醉之后說話的語氣還挺像的。 喻冉醉得有些厲害,穆然原本想要帶他回去睡覺,結(jié)果到了家門口喻冉愣是不肯進(jìn)去說要在外面吹風(fēng),于是穆然只好帶著他在附近轉(zhuǎn)了一圈。結(jié)果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就偶遇了深夜在外面偷偷幽會的沈染軒和顧嶼。 孤男寡男深更半夜在戶外摟摟抱抱本來就很可疑了,更別說沈染軒還穿著睡袍,一看就是剛干完某種事,所以為了不讓雙方都陷入尷尬,穆然帶著喻冉就沒有過去。喻冉這會兒醉得都看不清了,雖然嘴里一直念叨著想見小嶼,可是弟弟真的站在眼前卻完全沒有認(rèn)出來。 喻冉醉得話都說不清楚,穆然就跟沈染軒寒暄了幾句。穆然說話也直接,上來就問:“剛把人送走?” 沈染軒平時多淡定一人,但這會兒有些尷尬,有些局促地嗯了一聲,就感覺八百年沒有紅過的臉皮微微有些發(fā)熱。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喻冉醉得不輕并沒有發(fā)覺。而穆然也不是個八卦的人,當(dāng)著沈染軒的面也沒有再問什么,尋常地寒暄了幾句就分別了。但是回去之后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喻冉就不得而知了。 顧嶼回到宿舍已經(jīng)快三點了,原本以為室友們已經(jīng)睡下了,結(jié)果一推門發(fā)現(xiàn)宿舍里燈火通明,室友們一個都沒有睡,而且另外五位隊友這會兒也都聚在他們宿舍。時昂、盛言和張瑞云正排排坐在打手游,程煜、高鈺和秋嵐也不知道從哪里搜刮來的撲克正在斗地主。余楊在圍觀,秋嵐似乎對打牌不怎么在行,他站在他的身后小聲指導(dǎo)他出牌。而顧斐然正坐在自己的床上,耳朵里塞著耳機(jī),邊聽音樂邊看書。 顧嶼見狀忍不住一挑眉,出聲問:“不是說累了嗎,怎么還沒睡覺?” 屋里眾人聽到他的聲音都停下手里的動作,整齊劃一地仰臉看他。 “這不是好不容易比賽結(jié)束了嘛,大家都挺興奮的,睡不著,索性就準(zhǔn)備玩通宵了。”程煜解釋完又問,“你怎么回來這么晚,難不成沈老師拉著你討論到現(xiàn)在?” “嗯?!鳖檸Z繃著臉努力保持鎮(zhèn)定,反手關(guān)上門,冷靜地走到自己的床位邊脫下外套。 余楊突然如鬼魅一般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壓著嗓子幽幽問:“真的是討論舞臺嗎?” 顧嶼被他突然出聲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就看見余楊沖自己壞壞一笑,露出一副「我懂,我全都懂」的曖昧神情。 “……”顧嶼置若未聞,兀自鎮(zhèn)定地打開衣柜從里面拿出睡衣,轉(zhuǎn)身出了屋子,準(zhǔn)備去公共浴室換上。 余楊靠著床欄盯著顧嶼有些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勢看了一會兒,突然輕輕一提嘴角,壞笑著跟了出去。 顧嶼在公共浴室換好睡衣,又對著鏡子檢查了半天,確定身上的痕跡沒有露出來才出去。結(jié)果在門口看見了堵門的余楊。 “你跟過來做什么?”顧嶼攏了攏衣領(lǐng)冷靜地問他。 余楊也不說話,就是一個勁地沖他嘿嘿壞笑。 顧嶼哭笑不得,推開他的腦袋笑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