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植物系,但是異世領(lǐng)主[基建]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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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號基站就是整個閑酒莊的中心,從這兒到大門正好是1.5公里。 莊酒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等下,你為什么會計算這個時間?” 汪崽的背脊一僵,沒好意思說這是那天偷吃,被維特追出來的速度。 好在莊酒也沒太過糾結(jié)這個問題。 唐盼盼才剛摁下計時器,汪崽就以極快的速度沖了出去,眨眼間便不見了身影。跑的時候,似乎還隱隱傳來了破空的聲音。 “哇!這速度也太快了些!”唐盼盼瞠目結(jié)舌。 回來的時候只能看到一個雪白的團(tuán)子沖過了它們身邊,才堪堪停下腳步。唐盼盼不由自主的贊嘆道:“80秒,你簡直像飛一樣,也太快了點!” 汪崽正是喜歡聽夸獎的年紀(jì),這下重新變回了小男孩的身體,頭更是昂得高高的,得瑟道:“這下知道我有多厲害了吧?” 唐盼盼忙不迭點頭,隨后正色:“確實相當(dāng)棒!但是你不能因為取得一點小小的成績就驕傲自滿,這樣的心態(tài)很不好。我記得你之前說很多字沒看懂?來,回去跟我,我們繼續(xù)練字。” 汪崽還沒得意多久就被重新抓了回去,苦哈哈的吐著舌頭,用他那短短的笨拙手指在紙上一筆一畫寫起來,唐盼盼則坐在它邊上糾正它寫字時出現(xiàn)的問題,并且告訴它這個字的意思。 莊酒則坐在沙發(fā)上,掃視了一眼身后。 旁邊的餐桌上放著的西瓜依然紅艷欲滴,勾得人忍不住想要嘗試。 她不禁想到,既然唐盼盼和汪崽吃了都沒事,那她作為變異西瓜的主人,吃了應(yīng)該更不會有問題吧? 這樣想著,她不自覺拿起了西瓜。 甜膩的味道霎時間席卷了整個口腔,舌尖仿佛都因此有些麻木。莊酒被這清爽的感覺激得倒退了好幾步,忽然聽見耳畔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哈嘍!好久不見,這段時間想本大爺了嗎?” 作者有話說: 藤大爺(囂張):咩哈哈哈哈哈!小寶貝我又重出江湖啦! 幾個小時后,它顫抖的指著小山義憤填膺的職責(zé)莊酒:你你你居然背著我找了別的人!你這個渣女! 莊酒:? ps:這幾天應(yīng)該有作收50的加更(我任性,我就要加更哈哈哈哈?。弦?guī)矩,寶貝們早點睡,某天一早說不定就能看到啦! 第77章 聲音雖然熟悉, 但比起之前卻低沉了不少,像是正處于變聲期的小男孩一樣。 藤蔓醒過來了? 莊酒匆忙放下西瓜,看向身后的藤蔓。 這聲音不僅把莊酒嚇了一跳, 就連正趴在茶幾上練字和教學(xué)的汪崽和唐盼盼都為之側(cè)目。尤其是汪崽, 它本來就是個閑不住的人,噌地一下站起身來, 變成動物形態(tài)撲到了莊酒身上,伸出爪子試圖撓在她身后半空中晃蕩的綠色藤條。 唐盼盼:……這一幕的藤蔓怎么這么像,綠色逗貓棒? 相比于藤蔓是否是逗貓棒這一點而言,她迫切的更想知道另一件事情。 “是我出現(xiàn)幻聽了嗎?我怎么感覺聽到了其他人的聲音?” 她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耳朵, 看著莊酒,試探開口:“莊莊, 你這是……變聲期?” 莊酒無奈的拍了拍她的腦袋:“你見過哪個人的變聲期是這么晚才來的?” “也對。但是我剛才聽見的聲音, 確實是從你這發(fā)出來的,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會說話嗎?” 藤蔓哈哈一笑,忍不住炫耀一般湊在唐盼盼面前:“略略略!聽不見我說話吧?嘻嘻!” 莊酒:……幼稚! 豈料藤蔓的話才剛說完,就被唐盼盼一把抓住了, 震驚的看著它:“真的是你在說話嗎?我剛才還不好意思說出來呢!沒想到真的是你!” 藤蔓有些微微的滯頓, 像是老舊的鐘表一樣一卡一卡的轉(zhuǎn)過身體:“……ooo你居然能聽到我說話?!” 那它剛才的挑釁話語豈不是全被聽到了? 完蛋了,這下它在唐盼盼心中安靜的美植物形象不保! 關(guān)于唐盼盼心中的對它的形象究竟是什么暫且不表, 比起唐盼盼和藤蔓,莊酒反而更加震驚的看著她。 “你竟然也能聽見藤蔓的聲音?” 以前,莊酒和藤蔓的溝通,就像是朋友之間,或者是兩個普通的人類在說話一樣。但是那個時候, 藤蔓的聲音除了莊酒和維特之外, 其他人都聽不見。 難道唐盼盼吃了那個西瓜之后, 還附加了這一項功能? 汪崽在莊酒的懷里,被她摁著不能去撲藤蔓,但語氣也是極為激動的說道:“我也能聽見!好神奇?。∵@是個什么東西?” 藤蔓高興得在唐盼盼和莊酒之間繞來繞去:“哇!終于有除了莊酒和傻大個之外的其他人能聽懂我說話了!我好開心??!” 它一邊說一邊想模仿旋轉(zhuǎn)撒花的樣子,結(jié)果一不小心給自己的身體擰了個蝴蝶結(jié)。 藤蔓:“……救,救命!腰擰到了!” 莊酒無語,趕緊試圖幫它把身體展平,結(jié)果藤蔓正好牢牢地套在她和唐盼盼的身上,根本沒辦法使力氣。她心中默念著收回,藤蔓依然卡在兩人身上也沒有一絲動靜。 這時,樓上傳來了噠噠的腳步聲,似乎是黃姨正在下樓。她一推開門,就看見客廳亂成一團(tuán),巨大的藤蔓身體擰成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將莊酒和唐盼盼一人套在了一個圈中。而它們旁邊還有一個剛從莊酒手上溜出來的白團(tuán)子,正一蹦一跳的撲著著藤蔓的尾巴尖兒,屢敗屢戰(zhàn),玩得起勁。 一時間,漫天都是飛舞的雪豹毛,場面看上去相當(dāng)混亂。 黃姨抬起來的那一只腳,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繼續(xù)伸出去,還是該收回,然后默默的關(guān)上門。 好在她也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頓了一下就繼續(xù)走了進(jìn)來,幫著莊酒她們解開身上的藤蔓。 這個結(jié)纏得比較死,黃姨幫忙解開的時候總能聽到一個哼哼唧唧的小聲音,還以為是唐盼盼,揉了揉她的腦袋:“不是沒碰到你嗎?怎么還這么疼?” 唐盼盼扁著嘴巴:“不是我?!?/br> “是我!”藤蔓不知為什么突然爆發(fā),哭唧唧的喊道:“麻煩你輕一點,我皮都要被摳破了!” 黃姨嚇了一跳,瞬間松手,驚疑不定的看著自己指甲縫里面的綠色:“植物也能說話?” 她在末世逛了這么久,會說話的動物倒是見過,但是植物確實是第一回 見到。 “怎么了?你歧視植物??!”藤蔓氣沖沖又哭哭啼啼的說道,隨后哼了一聲尾端癱在了地上,“快幫我解開,腰真的好痛?!?/br> 黃姨被它這反復(fù)無常的脾氣整得自己的脾氣都消了,恍惚間仿佛看到了自己孩子曾經(jīng)也是這么別扭和無理取鬧,一時間不由得撇過了頭。 害怕別人看到她微紅的眼眶。 很快藤蔓就被解了開來,莊酒跟著唐盼盼癱坐在沙發(fā)上,和黃姨解釋了一番后,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黃姨并沒有吃西瓜,但是依然能聽見藤蔓的聲音,那看來,這次進(jìn)化也許是讓藤蔓,也能正常使用人類的語言。 那她身體發(fā)生的變化,又是什么呢? 謝過了黃姨,莊酒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指尖逗汪崽玩。汪崽相當(dāng)起勁,一邊撲著藤蔓,一邊興奮地問黃姨:“一起來玩嗎?” 黃姨當(dāng)即立斷拒絕:“不了,謝謝邀請。”我覺得我的老腰應(yīng)該受不了這個刺激。 汪崽遺憾收回視線,撇撇嘴一副人類真無趣的表情,看得黃姨滿額黑線。 黃姨就是下樓接個水,見客廳沒什么問題后,便上樓回了房間。 “這個傻貓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藤蔓一邊逗著汪崽,一邊為了防止被其他人聽見它的話,在心里好奇的問莊酒:“我記得它不是在極北之地嗎?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兒?” 莊酒:“解釋起來太麻煩,反正它現(xiàn)在就是暫時住在這里,等到它父母來接它之后就會離開了?!?/br> 藤蔓點點頭,忽然身體微微一滯。 它轉(zhuǎn)過身看著莊酒:“是你在扯著我嗎?” 因為那個西瓜對于已經(jīng)吃過了的人,并不會出現(xiàn)再次加強的效果,莊酒和唐盼盼兩個人不想浪費,所以正一人捧著一塊在吃。聽見藤蔓的話,兩人舉了舉西瓜,示意都沒空。 藤蔓奇怪的晃了晃藤條:“怪事,我怎么忽然感覺受到了控制……” “可能是我?剛剛我在想你的動作能不能慢一點,在我眼前晃得有點頭暈?!鼻f酒說道: “我感覺你這次重新出現(xiàn),我好像沒辦法把你召喚回體內(nèi)?但是和之前不同的是,我感覺現(xiàn)在能夠支配你的部分行動。比如我剛才想著你別那么快,你的動作就慢了不少。” 藤蔓的速度快得幾乎成了殘影,聲音也有些模糊:“不清楚,要不你再試試試試?” 莊酒心里想著停止,果然沒一會兒,藤蔓的速度突然慢了下來,身體也僵硬在半空中,一下子就被汪崽撲倒了。 雪豹崽子渾然不覺,還以為是自己厲害,長長的尾巴在地上掃來掃去,興奮的叼住藤蔓:“快點呀!你的速度怎么這么慢啊?” 受到了挑釁的藤蔓剛準(zhǔn)備奮起反擊,“你懂什么!我這呃呃呃——” 綠色消失,汪崽目瞪口呆的盯著空空如也的地面:“藤呢?怎么不見了?” 它像是想通了什么,面色又得意了起來,“原來是害怕得躲了起來啊,唉,竟然是個膽小鬼,真沒意思?!?/br> 藤蔓氣得在莊酒的心中怒吼:“小屁孩!不給你亮亮爺?shù)恼姹臼?,你還真以為你很厲害一樣!莊酒快放開我,我要出去跟它決一死戰(zhàn)!” 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藤蔓為什么突然就收回體內(nèi)的莊酒無奈道:“沒辦法,你升級了之后,我還沒搞清楚怎么收回和放出來呢?!?/br> 藤蔓氣得咬牙切齒,但也只能無奈的盤踞在莊酒身體中。 見汪崽玩得差不多,兩人也把西瓜吃完了,唐盼盼便一手拎著汪崽,讓它趕緊變成人身之后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點多鐘了,你再不把這一頁字帖寫完,明天就要加倍!” 汪崽瞪大了眼睛,鼻子一聳像是在無聲的控訴一樣,但還是乖乖的坐回去開始奮筆疾書起來。 別墅終于安靜下來了。 不過莊酒身體里的那位,并不是一個能安分的主。 藤蔓在莊酒的身體里睡了一個月左右,此刻對于周圍的一切都十分好奇,在別墅沒待一會兒就催促著莊酒帶它出去走走。 正好五點多鐘,也是莊酒準(zhǔn)備開始“挖坑事業(yè)”的時間。她以前都是開著小車過去,但今天因為要給藤蔓看看閑酒莊發(fā)生的變化,所以就改成了步行。 剛下樓,別墅門口佇立著的兩棵大樹友善的和莊酒打了個招呼。藤蔓不知不覺間又爬了出來,高興得和它們兩揮起了手:“嗨!老榕樹!嗨!香樟樹!” 兩棵樹抖了抖身體,本來剛剛還想和莊酒多說幾句話,結(jié)果現(xiàn)在也沒了心思,紛紛閉上了嘴巴。 藤蔓卻不依不饒,仗著自己好不容易“重出江湖”,分出兩條分支繞在了兩棵樹身上:“咦?你們怎么不說話了?聽得見嗎?是我聲音不夠大嗎?” 見大樹依然沒說話,藤蔓驚恐的爬回了莊酒的腦袋上:“壞了壞了!不會是因為我現(xiàn)在能說人類的語言,導(dǎo)致和植物之間沒法對話了吧?” 兩棵樹從搬到別墅門口就知道莊酒的人類身份,此刻聽見藤蔓的話,不由得嗤笑一聲:“呵,這倒不至于,主要是你太吵了,還長得丑,所以不想和你對話。” 藤蔓:——?。?! 我可是有小脾氣的!再這樣說,我要把你連根拔起來了??! 最終這個念頭也只能在藤蔓心里想一想,莊酒和大樹它們打過招呼之后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