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嬌百味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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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顯維無奈:“也許,是謬傳?” “寧可信其有!況且,一位征戰(zhàn)沙場、殺人如麻、行蹤詭秘、年過二十還未娶妻的王爺,肯定很可怕?。 ?/br> “不怕,‘寧王’不會傷害你?!彼物@維暗覺頭變成兩倍大。 顧逸亭一愣。 不會傷害她? 剎那間,銳箭透胸的劇痛感沖破數(shù)載時光,翻涌而至,蔓延全身。 哪怕那一箭并非寧王親手所射,也是他手底下的人所為…… 那人的眼睛,她見過的。 前世臨死時的痛苦與恐懼,促使她臉色大變,渾身直哆嗦:“不不不……咱們,不說這個人!” 宋顯維徹底懵了。 他全然想不起干過哪件事,能讓心儀女子對他的真實身份畏懼至斯。 他啼笑皆非,又覺心痛得呼吸如堵,暗嘆一口氣,展臂將她圈在懷內(nèi):“好,不說!你只需記住一件事,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br> 顧逸亭早把什么“約法三章”拋諸腦后,如蝦米似的微微蜷在他胸前,甚至帶著戰(zhàn)栗。 宋顯維料想她今兒走了一整日,回來還忙活下廚之事,實在不忍心多問,唯有緊緊抱住她,輕嗅她發(fā)間清芬,抓心撓肝地詛咒背后中傷他的家伙。 ***** 窗外無月,星輝柔光溢散。 春夜暖風從窗戶縫隙透入,悄無聲息晃動案上孤燈。 整潔素雅的客舍內(nèi),一對璧人各懷心事,緊擁彼此,默然未語。 這久違的擁抱,似漫長,又似只有極短的瞬息。 溫香軟玉在懷,宋顯維勉強回神,抬手輕撫她的背,低笑道:“事先聲明,你方才在抖,這……算危急關(guān)頭!我沒犯規(guī)!” 顧逸亭因他軀體的熱力而面紅耳赤,貝齒輕叩笑唇,羞惱地嗔道:“就你!占了便宜,還賣乖!” 她美眸微抬時,水光瀲滟,頰畔起落飛霞紅徹骨,令宋顯維禁不住心神蕩漾。 一手扶住她后腰,另一只悄然攀上她的秀頸,他略微低頭,與她前額相抵。 俊顏赭紅,氣息沉亂。 他想親她,很想。 尤其夢中相互倚偎、意亂情迷之際,是她,猝不及防地獻吻,誘發(fā)不可收拾的局面。 與她相遇相知相惜相愛以來,他一直堅定信念,誓要奪回親吻的主動權(quán)。 此刻,他眼中看不見別的。 偌大世間,只有她吹彈可破的柔嫩雪膚,如飛倦蝶翼輕垂的長睫毛,連帶眼眸底下的薄影亦格外迷人。 更別說她小巧挺秀的瓊鼻,還有那…… 翹起玄妙弧度的粉唇,如致命誘惑,吸了他的魂。 軀體相貼,呼吸相聞,她如蘭輕飄的氣息也越發(fā)急促,勾得他胸腔跳動如擂鼓。 兩眼傾垂,對上她嬌羞帶驚惶的視線。 他腦子如被亂哄哄熱流融化,癱軟成春泥,無從分辨今夕何夕、身處何地、此身為誰。 是夢里或夢外,已不重要。 他以長指挑起她的柔嫩下頜,迫使她顫顫仰首。 隨后,他嘴角浸著笑意,朝她撓人心的粉唇,果斷地、狠狠地……壓去。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遵循了“千絲四十三定律”,嘿嘿,這是個秘密。】 qa: q:寧寧,你姐和你媳婦同時掉進水里,你先救誰? 寧寧:我會拽著我姐夫一起跳下水,一人救一個! 姐夫:有我在,你姐怎么可能掉下水?你以為我有秦澍那么笨嗎? 秦澍:可惡!笨的明明是你媳婦! jiejie:給點面子,往事不要提qaq · 特別鳴謝: 阿紋家的頭頭鴨、頭頭家的阿紋鴨、木昜扔了1個地雷 “無名權(quán)兵衛(wèi)”,灌溉營養(yǎng)液 1;讀者“月下弦歌”,灌溉營養(yǎng)液 1 謝謝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咱們明天見(^_^) 第44章 兩唇相觸,那份溫熱細膩,燃點起顧逸亭檀唇上的微涼。 燙焯她的心,引發(fā)神魂俱震之感。 似曾相識的感覺,在瞬息間竄涌至她的四肢百骸。 暈眩神迷,癱軟無力。 玄妙難言的迷醉淹沒了她,卻勾起她對上輩子親密經(jīng)歷的惶恐。 在沉淪剎那間,她雙手不知從何而來的力氣,猛地抵住宋顯維前傾的胸膛,并下意識扭頭回避。 他那一吻溫柔擦過她的唇角,猶似和暖春風愛撫含苞待放的蓓蕾,滑向她酡紅如醉的臉頰。 宋顯維抬起大拇指,試著固住她的下巴,轉(zhuǎn)念一想,意興闌珊,重新將她摟進懷內(nèi),以手掌輕撫她的秀發(fā),唯求捋順她的心慌意亂。 “寧王”的名號已嚇得她渾身發(fā)抖,倘若“阿維”再欺負她,他這姻緣路怕是要走到頭了! 顧逸亭緊偎在他胸前,耳畔除去他有力的心跳,依稀還聽見他心底的嘆息。 她做不到。 做不到放縱自己,和他親熱糾纏。 哪怕她也想與他交換柔情蜜意,可他所帶來的炙熱,讓她迅速墜入前世的迷亂中,教她疑心,這又是一場被藥物cao控的纏綿。 “我……我一時情動,冒犯你了。” 宋顯維以下頜貼著她的鬢邊,沉嗓輕緩勸慰,隱帶絲絲縷縷揮之不去的委屈。 顧逸亭透紅的兩頰再起火燒云。 羞臊與悸動糾合在一處,模糊了她原本想要表達的含義,最終化為眼角的淚意。 她不抗拒他的親熱,抗拒的僅僅是親熱所招致的難堪記憶。 但這一切,她永遠無法訴諸于口。 隨著夜色愈發(fā)深濃,環(huán)在她腰身的手臂倏地加重了力度,箍得她喘不過氣。 “先放開我?!?/br> 暗帶紊亂氣息的嬌軟嗓音,撓得宋顯維心肝一顫。 他已許久未曾擁她入懷,縱有千萬個舍不得,終歸不愿違逆她,遂緩緩松手。 微弱燈影下,四目相對,視線落在對方的唇上,憶及方才輕輕觸碰時的質(zhì)感,各自羞赧地燒了耳根。 為緩和相望的尷尬,宋顯維取出白日隨便買的蜜餞和堅果。 一晚上,他只喝了她端來的湯,的確有些餓,當下與她一同分吃半包桃干和山核桃。 “要不……我再去給你弄點面?”顧逸亭柔聲道。 宋顯維本想開玩笑說句“最想吃的不是面,而是你”,又恐唐突了她。 當初心意未曾互通時,他時不時瞎說八道來逗弄她;而今明明已有共度余生的意愿,反倒沒了賊膽。 歸根結(jié)底,她是他決意放在手心里、心尖上細細呵護的人兒。 他絕不希望惹她不快。 他正欲作答,忽聽樓道里傳來陸望春的唧唧咕咕:“亭亭又不見人了!該不會被那野豬拐跑了吧!看我不打斷他的豬蹄!” 陸望春天生嗓門大,即便未刻意吵嚷,房中二人隔著門板,照樣聽得一清二楚。 無須多問,整層樓的人也能聽個真切。 顧逸亭驀地心虛了。 若此刻開門出去,以嫂子那冒失個性,只怕……她與阿維夜間獨處在一房間之事,會鬧到人盡皆知。 屆時,天知道會傳成什么鬼樣。 環(huán)顧四周,并無可供人躲藏的衣櫥等物,顧逸亭第一反應(yīng)是躲進凈房。 腳步剛挪動,宋顯維已知她心意,“沒用的……她若要搜,不差推門多看兩眼?!?/br> “怎么辦?”顧逸亭慌了神。 宋顯維邊脫下外袍邊悄聲道:“事到如今,咱們冒個險?!?/br> 顧逸亭乍然見他褪去外衫,僅穿了貼身中衣中褲,羞得難以自處:“你……你要做什么!” “你先躲被窩里,我把帳子一放……外頭瞧不真……” “我、我……”顧逸亭全身血液因“被窩”二字而燒沸。 “你放心,我裝作剛下床的樣子,就坐床邊上?!?/br> 顧逸亭進退無路,一咬牙,鞋襪也不脫,一掀被子鉆了進去。 宋顯維快速扯下一邊的紗帳,以半透明的薄紗將床上的諸物掩蓋大部分;藏起那湯碗時,又順帶把油燈挪至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