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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場景更詭異,好幾匹還沒有染色的白布掛在木架上,挨著向陽的那處大玻璃墻。 謝澈行抖了一下,然后就注意到地上有塊太陽映下的橘黃色和橘黃色邊緣的樓梯口 他朝頂上望過去,是個天窗,此時(shí)被打開了,謝澈行對旁邊的攝影師問道:這個天窗是你們開的嗎。 得到否定答案后,他走上鐵質(zhì)的樓梯,不知為何下意識地放輕了步子。 天臺上應(yīng)該是有人吧。 謝澈行走了幾步就看到了天臺上的光景,他頓了頓,繼續(xù)走上去。 對于秦俞在這他沒有很意外的感覺,從上樓梯的時(shí)候就有種隱隱的預(yù)感了。 不過謝澈行有點(diǎn)驚奇于秦俞怎么跑這來畫畫了。 天臺上擺放了很多瓶瓶罐罐,都是些顏料罐子,秦俞坐在一個半人高的板凳上,一條腿曲起搭在板凳下的橫杠,另一條腿支撐在地面。 謝澈行看到的時(shí)候,他正拿著刮刀調(diào)色,然后用一只細(xì)長的顏料刷在畫紙上涂抹勾勒,神色淡漠,好像只專心畫畫,對外界毫無反應(yīng)。 此時(shí)夕陽斜照,暖光度在秦俞身上臉上,光點(diǎn)隨著手臂動作浮動跳躍,無聲無息鋪開了一副天然的畫作。 謝澈行稍稍沉迷了一下,見秦俞周圍沒有跟拍的攝影師,估計(jì)是他不想要別人打擾,于是沒有出聲,示意跟在他后面的攝影師下去。 他在樓梯上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下樓的時(shí)候,聽到了秦俞的聲音,不是讓你別來找我嗎。 謝澈行回頭看了一眼秦俞,以為對方是在為他的打擾而不悅,尷尬地說道:我不是故意的,你繼續(xù)畫吧,我下去了。 秦俞手腕一頓,畫上留下了一個瑕疵,他收回手,過來。 謝澈行走了過去 秦俞指著畫上那抹瑕疵,抬眼看向有些逆光的謝澈行,你來的太突然,害我畫錯了。 要不,你稍微改一下。謝澈行有些緊張地捏了捏手指,他看了一眼秦俞的畫,正畫了一大半,但大都是深色調(diào),應(yīng)該也好改,就是不知道秦俞好不好說話了。 秦俞站起來,視角頓時(shí)從仰視變?yōu)楦┮?,他把顏料刷遞給謝澈行,你來改。 果然,謝澈行嘆了口氣,就知道秦俞不好說話,他老實(shí)道歉:對不起。 我沒有讓你道歉的意思。秦俞面上表情出現(xiàn)了一絲波動,他盯住謝澈行的眼睛,你改好了,我告訴你被偷的畫在哪。 你怎么一早就猜到我是獵人的。謝澈行耷拉下腦袋,看秦俞手舉著半天不動,只好接過顏料刷,你找到了畫,你們已經(jīng)贏了。 秦俞雙手插兜:我現(xiàn)在還沒找到,你畫你的。 謝澈行走到板凳上坐下,就這秦俞調(diào)好的色拿刷子沾了沾,秦俞冷不丁地來了一句:好好畫。 謝澈行應(yīng)了一聲,他也不會在別人的畫上亂畫,尤其這人還是秦俞。 如果有人把自己畫了一半的畫糟蹋的亂七八糟,他都會心里不爽,不過自己讓別人糟蹋的就另說了。 但是換作秦俞的話,無論怎么樣,亂畫都等于亂棍打死吧。 謝澈行用顏料刷在紙上抹了兩下,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 他下意識問道:你是不是在畫紙下還墊了兩層紙。 你畫你的,不用管。秦俞說完這句話,余光又看見跟拍謝澈行的攝影師舉著攝像機(jī)挪過來,他頗有些不滿:你離遠(yuǎn)點(diǎn)拍。 謝澈行上筆畫的時(shí)候明顯感覺到秦俞的畫風(fēng)跟他慣用的差別有點(diǎn)大,這幅畫秦俞畫了個大概輪廓。 鐵門,藤蔓,廢棄的建筑,無月的夜空,滿是奇花異草的小路。 看起來確實(shí)很顯得陰沉壓抑。主要是大面積的深色很單一,而謝澈行喜歡亮色中間色和深色都用上。 他看到了那塊瑕疵,是鐵門腳下的一抹殷紅被點(diǎn)到了鐵門上。 謝澈行在鐵門的藤蔓上加了幾朵同色的玫瑰,想了想,還是用白色勾出幾朵白玫瑰,總算感覺畫面亮了一點(diǎn)。 其他的他不打算改,依照秦俞原來想表達(dá)的意思畫完了整幅畫。 秦俞看著被改了的畫,沒說什么。 謝澈行把旁邊的白膠帶撕下來,把畫拿開,頓時(shí)有兩張紙飄了下來。 一張是空白的,上面有一塊黑色的顏料,還有一張是副畫,與樓下那張刺繡是一樣的風(fēng)景。 他眼中一亮,看向秦俞,有瞟了一眼攝影師,說道:還是你撿起來吧。 節(jié)目就這樣效果,一般判定誰拿到了畫誰就是贏家。 秦俞有些不耐,作勢轉(zhuǎn)身要走,謝澈行趕緊拉住他,兩人僵持之下,樓下傳來一陣腳步聲。 謝澈行還聽到季正軒急吼吼的聲音:快上去,謝哥肯定在上面,可別讓他跑了! ...... 秦俞彎腰撿起畫,謝澈行正要舒一口氣,卻見秦俞把畫塞進(jìn)他手里,還順勢抽走了他改的那張畫。 這一系列動作完成的同時(shí),嘉賓全員也砰砰砰跑了上來,看到謝澈行和秦俞一人手上都有一幅畫,頓時(shí)有些茫然。 季正軒是第一個開口的,你們是誰找到畫了? 秦俞說的面不改色心不跳:謝澈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