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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白積極的從儲(chǔ)物袋拿了根黑繩——一看就是早有預(yù)謀——串上玉墜,細(xì)心都系在秦陌羽頸脖上。 乳白色的玉墜掛在秦陌羽脖子上,襯得他皮膚更加白皙,添了幾分矜貴。 “很襯陌羽。”沈夜白看后夸贊道。 秦陌羽愿意戴上玉墜,沈夜白心里安定不少。 他沒告訴秦陌羽,這個(gè)玉墜不但有特殊含義,還能抵御別人的攻擊,是個(gè)防身的好東西。 秦陌羽剛戴上沒多久,出門的玄景真人就回來了。 回來的玄景真人心情明顯不好,看到沈夜白后臉就更黑了。 “前輩!你回來啦!”秦陌羽驚喜的喚道。 沈夜白則是敷衍地朝他拱了拱手。 “你在這里干什么?!”玄景真人沒好氣地看著沈夜白,他算是知道為什么明明都商量好了,宗內(nèi)突然又吵起來了,肯定是沈夜白這王八蛋又說了些什么,讓玄清不得不把自己叫過去鎮(zhèn)場子。 “來看陌羽?!鄙蛞拱讓?duì)玄景真人的死亡凝視不以為然,氣定神閑的站在那里。 “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玄景真人黑著臉走到秦陌羽身旁,眼尖的他馬上看到秦陌羽脖子上的玉墜,心中十分詫異。 沈夜白這小子終于瘋了?南國皇室的信物就這樣隨便給人? 但既然沈夜白那么慷慨,玄景真人也沒想過讓秦陌羽給回去,反正不要白不要,這東西的確很有用。 可要他看著沈夜白這么得意也是不可能的。 “說你笨你還真的笨?!毙罢嫒撕掼F不成鋼的敲了敲秦陌羽腦袋說,“這么明晃晃的擺出來,是在叫別人快來搶你嗎?” “可是夜白說它不值幾個(gè)錢啊。”秦陌羽委屈巴巴地捂著頭。 “……看著貴懂嗎?別人又不知道?!毙罢嫒讼乱庾R(shí)想反駁秦陌羽,但臨到關(guān)頭又反悔,他才不要讓秦陌羽知道沈夜白送的東西有多貴重。 秦陌羽覺得玄景真人說的很有道理,但想到沈夜白剛剛看自己戴上后這么高興的樣子,他就沒摘,只是把玉墜挪了挪,讓它不這么顯眼。 玉墜的事情暫時(shí)解決,玄景真人只想把沈夜白趕出去,他呆在這里實(shí)在是太礙眼了。 沈夜白心里有別的盤算,所以在玄景真人幼稚的冷嘲熱諷時(shí)候也就順?biāo)浦鄣奶岢鲭x開。 “我明天再來看你?!?/br> ——這是依依不舍的沈夜白。 “好!” ——這是得到禮物就很開心的秦陌羽。 “好什么好!不好!最好永遠(yuǎn)不要來了!” ——這是快被氣成河豚的玄景真人。 沈夜白笑著和秦陌羽揮手,離開了院子。 等回到自己的住所,沈夜白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最后還是提筆寫了一封信,在夜深人靜的時(shí)候悄悄送了出去。 …… 山中某處,有兩個(gè)人站在河邊,其中青衫男子低頭看著那條執(zhí)著于逆流而上卻屢次被打翻的魚。 “你覺得這魚怎么樣?”青衫男人負(fù)手看了很久,忽然開口問道。 “愚蠢,不自量力?!贝鞫敷业哪腥寺曇魷貪?,但語氣卻是滿滿的不屑。 青衫男人聞言輕笑:“我猜到你沒什么好話,但沒想到你如此無情,畢竟讓廢物逆襲不是你最喜歡干的事情嗎?” 雖然表面說的是魚,但青衫男子很明顯意有所指。 “你沒必要陰陽怪氣我。無論如何,你都會(huì)幫我的,因?yàn)槟銊e無選擇?!倍敷夷欣湫σ宦?,摘下了頭上的斗笠。 如果有個(gè)膽小的人看到,那一定會(huì)被驚的昏厥過去——因?yàn)槎敷夷姓露敷液?,本?yīng)該是五官的地方卻是一片平坦,看上去十分恐怖。 無臉男說話時(shí)將頭轉(zhuǎn)向青衫男子,他明明沒有眼睛,卻莫名能叫人知道他在“看”,并且目光如躲在暗處的毒蛇,粘膩又陰冷。 青衫男子瞥了眼他,并不意外他的模樣,只是幽幽一嘆:【 南風(fēng) 】“是啊,就像之前替你挑起四洲大戰(zhàn),這次又是什么?但要?jiǎng)邮忠矝]必要叫我吧,只會(huì)徒惹那人警惕?!?/br> “因?yàn)檫@次的人有些棘手。”無臉男緩緩說出一個(gè)名字。 青衫男子聽到后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觀瀾宗的那個(gè)小家伙?那的確挺麻煩的,我記得他差一步就突破渡劫期了,進(jìn)步很快,是個(gè)難得的天才?!?/br> “但他必須死?!睙o臉男淡淡道。 逆流而上的魚被水流多次掀翻,身上布滿了石子劃出的細(xì)小傷口。 “所以——”青衫男子覺得站著太累了,干脆直接席地而坐,還用手?jǐn)r住了再一次被水掀翻的魚,好心的為它治好身上的傷。 “你又有了新的樂子……呃,故事了?” 捂臉男沒有回答,只是重新戴好了斗笠,看著遠(yuǎn)方開始自言自語,執(zhí)著的近若瘋狂。 “馬上就完成了?!?/br> “只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我絕對(duì)會(huì)成功的。” “沒有人能阻止我。” “沒有人……” “是是是,你肯定會(huì)成功的?!鼻嗌滥凶恿?xí)慣了他發(fā)瘋的模樣,略感無趣地站起身,他看著溫和友善,但離開前卻順手將那條因?yàn)楸恢委熅陀H密挨著自己的魚捏死。 猩紅的血飄蕩在河面,早已沒有氣息的魚還在孜孜不倦的向上逆流,灰白的魚眼里隱約能看見一個(gè)小小的陣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