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藥h
葉凜的手掌按在膏藥上,腰部被一股力量揉著,溫熱席卷腰后的皮膚,她趴在床上享受他的服務。 她轉過頭看著他專注按腰的樣子,“我奶奶又讓我們去吃飯,你把江流青轉進祁山,她們現(xiàn)在覺得你啊,無所不能?!?/br> 腰上的力道重了幾分,他傾身下來,熟悉得氣息籠罩著她,“你不討厭江流青?” 江瀟反問:“你難道覺得我很喜歡他?我知道他的存在的時候是我十二歲,他很瘦小,站在我奶奶身邊,她騙我說這是我爸給我生的弟弟,后來我媽因為這事兒和我爸大吵了一架,我第一次見我爸慫得一句話不說。再后來因為他,我們家發(fā)生了一些事,他被送到郊區(qū)的房子里,除了照顧他起居的阿姨很少有人去看他,我有一次去了,就站在院子里,從客廳的玻璃我看到他在畫畫,看到他,我又覺得難受了,轉身走了?!?/br> 她翻個身面對著他,“三年前吧,我有一次回國去了那兒,他看到我,也沒什么話說,等我快走的時候,他跟我說對不起,他說,他恨把他帶到這個世界的人。其實他不用跟我道歉,他沒什么對不起我的,我也沒那么圣母去照顧他,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人各有命,活好自己就行了?!?/br> 葉凜在她的話里找重點:“他為什么被送走,你奶奶舍得?” “我不是說發(fā)生了事情嘛?!苯瓰t往里躺了點,把腰轉向他,“再按下我就告訴你?!?/br> “舒服嗎?”他躺在她身側問她。 “江流青的親生父親是我奶奶的干兒子,和我姑媽一起長大,我姑媽選了我爺爺以前的學生,前途無量,可她在婚后懷上了別人的孩子,就是江流青,除夕夜生下的孩子卻一直活在冷清的郊區(qū),也是可笑。我奶奶把他接回來給他過生日,那天來了很多人,江流青他爸帶了汽油,我家原本在8號,生日宴那晚被燒了個干凈。我爺爺把事情盡量壓了下去,不過時間久了還是很多人議論秋樾亭為什么沒有8號。” 葉凜聽她說完,手上的動作變得緩慢,“這么說和江流青也沒太大關系,是他爸縱火?!?/br> 江瀟點頭,“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但是那場大火遇難的除了他爸還有一個小女孩兒,是我姑媽的女兒,江流青同母異父的meimei,他爸死在大火一了百了,他留下了,人性就是這樣,所有的指責會落到他頭上,而且我爺爺本來就不喜歡他。后來我姑媽一直沒能再生育,為此還認了個孩子,說是積德。” 手機一聲響,她轉到另一邊看消息,廖群玉回復了她明天中午的飯局,不管廖群玉知不知道禾的狀況,她都很好奇伯瑞意欲注資禾之以及找Ruizo合作禾隱那塊地這一系列cao作的目的是什么。 腰間的手開始不安分,一點點往下,柔軟的臀rou被人捏住,她深吸口氣驚呼:“你干嘛?” 葉凜靠過來,一臉壞笑,“想不想更舒服?” “不想,??!”褲子被拉到下面,露出大半白嫩的臀rou,后面細細的布料包裹著軟rou,還能看到隱約的形狀,他用手指勾住中間的細帶提起,引得她一聲喘息。 沒幾下,布料和rou縫的間隙就拉出了銀絲,他嘖了一聲,“這么快就濕了,是不是剛剛按腰的時候就有感覺了?” “那你剛剛給我按腰的時候硬了嗎?” 葉凜拉住她的手往下放,“你試試,硬不硬?” 內褲被拉到一邊,手指覆蓋住暴露的rouxue摩擦,蜜液粘膩地浸染了他的手指,一個指節(jié)開始淺淺刺入緊閉的rouxue,往外勾出的水液連成絲一般淋落在她渾圓挺翹的屁股上。 白皙的骨節(jié)上沾滿了水液,慢慢探入xue口,盡根沒入,手指被緊緊地裹住,指尖在溫暖的xuerou里探索,不停的挑撥她敏感的rou壁。 江瀟趴著承受腿間的快感,rou壁的點被刺激得越來越激烈,水液順著腿心打濕了她內褲的前端,猛地頂弄讓她加緊大腿,繃著腰到達了高潮。 葉凜從還在收縮吮吸的xue里緩緩抽出手指,在她屁股上抹了抹,她白皙的臀rou上盡是yin靡的水漬。 小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