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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木著個臉,也不說話,兩只眼睛就那么盯著遙之,盯得遙之背后冷颼颼的,遙之訕訕笑了兩下,說:“哎呀,你別那么嚴(yán)肅嘛,你看這娃娃,臉白白的,真的很像你呀。” “你看它的嘴巴,兩邊弧度向上,肯定是在笑?!?/br> 遙之湊近身子,看著楚南竹,忽地,她道:“你也笑一笑嘛。” “什么?” “你笑一下嘛。”說著,她抬了手來,動作輕緩,就要放在楚南竹的嘴角邊。 “胡鬧。”楚南竹輕斥道。 遙之愣了愣,而后縮回手去,楚南竹見她嘴巴小幅度動了兩下,像是在嘀咕著什么,不過那聲音實在是小,聽不分明。 兩人間的氣氛好像冷了一會兒,不過楚南竹感覺又像是她的錯覺,因為遙之似乎絲毫不在意一般,將另外兩個瓷娃娃拿了過來,給楚南竹看。 有一個穿著紅紅衣服的喜慶小人兒,遙之指著自己問楚南竹,像不像她,楚南竹還未回答,她就又拿出了另一個小人兒。 楚南竹看著那瓷娃娃身上的磕磣衣物,心里有一句話方才未來得及說出來,你比她是好看的。 “你看,這像不像阿城?”她拿了一個青面白須的書生小人兒過來,那書生小人兒揚(yáng)著眉毛,仿佛是在是生氣一般,段城平日里雖沒有遙之這么貪玩,不過也不是個省心的,卻哪里像個斯文氣的書生了。 估計,遙之選了這娃娃給段城,心里是存了一定的戲弄心思的。 楚南竹唇角微彎起,而后又抿了抿。 遙之將那三個瓷娃娃放在桌子上面,而后道:“這是我,這是你,這是阿城。” 楚南竹道:“那你要將它們放在哪里?” 遙之想了想,“不如放在書房?”她說的是楚南竹住處旁邊的書房,平日里,三人除了飯廳,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那藏書眾多的書房了。 遙之開了書房門,點(diǎn)了燭火,將三個小人兒放在那張大方桌上面,她排了排好,中間是她,左邊是楚南竹,右邊是段城,而后笑了笑,走出了房間。 第二日,段城看見那娃娃的時候,好生訓(xùn)了遙之一會兒,說他哪有那書生長得那么磕磣,其實那書生長得也不算磕磣,只不過是這些搞藝術(shù)的匠人做玩偶的時候總是有自己的獨(dú)特思想,于是這娃娃便顯得有些古怪。 遙之眨了眨眼,道:“是你自己選的嘛。” 段城嘴一噎:“我哪......”他這時候才想起來,那時候遙之拿了兩個小娃娃問哪個好看,他心不在焉,便隨意指了一個...... 得,還真是他自己選的。 段城無奈,向楚南竹發(fā)牢sao:“jiejie,你看這丫頭,被你慣得?!?/br> 楚南竹:“......”也不知道是誰最慣她。 那三個瓷娃娃于是就在涂山住了下來,楚南竹去書房的時候時??吹剿鼈?。 在遙之獨(dú)自下山的那段時間,山里只剩下了她和段城兩人。明明也不是個熱鬧的地方,缺了一個人卻覺得寂靜了好多,連那小兔子和小猴子也因為沒了玩伴,安靜了不少。 楚南竹有時候會去山腰的那棵最大的楓樹下面站一會兒,有時候回了書房,會看著這幾個小人兒發(fā)呆。那個白色小人兒一臉笑容,那個紅色小人兒卻老是苦著個臉,青面白須的書生混在中間,更添了幾分滑稽。 楚南竹將它們裝在一個木盒子里面,那盒子沒蓋子,起了個保護(hù)瓷娃娃的作用,以免不小心被衣擺帶到了地上去。 后來,這三個瓷娃娃毀于一場雷火中,連帶著毀了的,還有涂山,以及......涂山少君。 —— 那日后,段城好長時間都沒再下過山去,他一直住在山上,有時候練劍,有時候看書。 楚南竹將書房給他添了個位置,便于他時常過來。 遙之倒是總不見人影,也不曉得她一天到晚都去干什么去了。 那日,段城正在翻看古籍,房間里突然傳來聲音,“阿城,我不經(jīng)常笑么?” 段城險些沒聽清楚楚南竹說的是什么,他愣了愣,而后道:“jiejie,怎么忽然問這個問題?” 楚南竹卻輕輕搖了搖頭,道:“沒什么?!?/br> 段城看了看楚南竹那邊,見她沒什么異樣,琢磨了一會兒,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于是又重新低下頭去看那古籍。 —— 涂山南面有一小湖,那湖水的源頭不知是哪里,只曉得它是從一個石頭縫里面流出來的,有時候雨水大了,那源頭流出來的水不會多,有時候連日不下雨,那里面流出來的水也不會少,倒是有些稀奇。 那湖水清澈,湖中生了不少游魚,邊上生了些許雜草。 楚南竹拿了衣物,去往那湖邊,她在周圍施下陣法,免得有旁的動物闖進(jìn)來。 她踏著落葉一步一步走過去,腳步輕緩。楚南竹并不經(jīng)常來這里沐浴,她時常用潔術(shù),這法術(shù)可以將自己身上的塵埃去掉,有時候甚至比用清水沐浴還要潔凈。 雖說是有些費(fèi)靈力,不過并無什么大的缺點(diǎn)。 但沐浴在清水中的舒適,是這等法術(shù)所不能比的,所以,有時候,她也會在湖中沐浴,在周圍施加上陣法,沒人會闖進(jìn)來。 可她沒想到的是,施了陣法后是沒人會闖進(jìn)來,但是卻有人會在她之前進(jìn)來。 楚南竹腳步輕緩,不急不慢,她也一貫是這樣的步子,像是什么事情都不會擾亂了她的心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