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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沒想和女主談戀愛[快穿]在線閱讀 - 第34頁

第34頁

    作者有話要說:  瞎寫的,應該沒人試過吧?(感覺會很刺激)

    因為改預收了,所以順帶一提,原本的預收《非人類女團》寫了三萬字寫不下去了,稿子已經(jīng)放出來在專欄底下了,是坑,不建議看。

    第18章 跳樓的影后(18)

    事后邵籽之緩了兩天都沒緩過來。

    白芡自知這次罰得稍微過分,小姑娘身嬌rou嫩,受不住這些也是自然,因而后面的兩天,不論邵籽之怎么嬌氣,都難得好脾氣地哄著。

    邵涼榕的婚宴如期舉行。

    邵籽之不同白芡商量就擅作決定的惡劣行為,因白芡的“懲罰”而被原諒。

    “你不跟我一起坐,等下我媽他們問起來,我該怎么回答?”

    “很簡單?!卑总偷暤?,“你說我們分手了就行?!?/br>
    “我不要!我才不要這么說!”

    “那就麻煩小姑娘你自己找個無漏洞的理由了,要是我安靜管自己吃著飯,身邊突然圍過來一些好心的長輩,你知道我會怎么做的,嗯?”

    無聲的“跳跳糖威脅”,現(xiàn)在比“搬家威脅”還可怕。

    邵籽之急了:“我們什么事都做過了,你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談戀愛呢?”

    白芡滿目薄涼地問:“為什么不跟你談,你不該比我清楚?”

    “我怎么會清楚!”

    “你自己說說,《秋涼寒江水》拍完的這段時間,除了每天黏著我,你還做什么事了?”

    女人躲閃著眼神不看她,支吾半天一時說不出話。

    “現(xiàn)在不談戀愛你都這樣了,我要真跟你談了,你腦子里還能有‘事業(yè)心’這個詞?”

    邵籽之的戀愛腦有多可怕,沒人比她更清楚。

    若說現(xiàn)在的邵籽之就跟被捆著的馬一樣,自己還能憑“不允許戀愛”這個詞來壓制著,一旦被對方?jīng)_破,她完全可以想象到,到時候借著“戀愛之由”來行事的野馬,會有多瘋狂!

    小姑娘委屈:“可是女孩子都想要儀式感嘛!我也是!而且我不光想和你談戀愛,我還要和你結婚!你喜歡小孩的話,我們也可以和邵涼榕打算的那樣,擁有屬于我們兩個的小孩!”

    “正好,你喜歡儀式感,我喜歡你的事業(yè)心,想要儀式感,沒問題,哪天你的事業(yè)心濃烈得讓我無法忽視了,你想要什么儀式感,我都能給你。在那之前,不如我們先來討論一下接下來,你該如何展現(xiàn)你的事業(yè)心?”

    邵籽之一把捂住耳朵:“高考生都有寒假呢!我才幾天沒學習,你就這么逼我!白芡,你比我高中禿頭班主任還討厭!”

    “隨便你怎么說,從明天開始,別再整天想著怎么和我談戀愛,好好磨練你的演技,知道了嗎?”

    “沒幾天就要過年了!我年后開始學習不行嘛!”

    白芡表示無所謂:“行啊,反正過幾天就要過年了,今年剩下的吻,留到明年再繼續(xù)吧?!?/br>
    “不行!”邵籽之幽怨?jié)M滿,“我學就是了,白芡,逼我學習的你最討厭了!”

    ……

    白芡不知道邵籽之怎么和家里人解釋的,正如她所希望的那樣,整場婚宴下來,都沒有人湊過來同她打招呼。

    她其實不太能應付這些長輩,守護者的必修課程,教的是讓他們如何與主角友好相處,好利用各種身份來幫助主角擺脫原來的悲劇結局。

    這些主角的長輩們,自然不可能是各個世界的主角,因此,不是必修的《如何與主角長輩們相處》的這門課,她也就沒有去學習過。

    婚宴結束,兩人回到車上,邵籽之迫不及待地求夸獎:“白芡,今晚我做的好不好?是不是特別棒!”

    “你怎么跟她們說的?”

    “我說我們過段時間就要結婚了,到時候雙方家長見面的時候,自然能見到你,不用太著急?!?/br>
    “邵籽之!”

    “你先別生氣,我這是緩兵之計!白芡,我很聰明的,只說了是過段時間,又沒具體說是哪個時間,這樣他們到時候再問,我繼續(xù)說過段時間就可以啦!直到你點頭同意,這些時間都可以是過段時間!我是不是很聰明!”

    白芡:“……”

    聰明個鬼,要不是你笑得很蠢,我會懷疑這是不是你又一次先斬后奏的小心機!

    “說到這個,白芡,你好像都沒和我聊過你的家人呢,他們在哪個城市啊,我問過我爸媽了,今年我跟你一起回去過年也是可以的?!?/br>
    “不用了。”

    “你這么嫌棄我嗎?我又不是——”

    “他們死了。”

    至于原主的養(yǎng)父母,對她來說,更傾向于只是交易者。

    在白芡變成原主之后的第二個月,養(yǎng)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拉黑了,借其他的人電話打過來催她打錢。

    道德綁架加上親情綁架,白芡不堪其擾,最后用一筆不小的錢,買斷了這段虛偽的親情。

    身邊的人一下就不吭聲了。

    白芡踩下油門:“那我直接開回家了?你沒有哪里想去吧?!?/br>
    “邵籽之?”

    她扭頭,副駕駛座上的女人,無聲地淌著淚。

    這是邵籽之第一次不動聲色地發(fā)泄哀傷,也比之前每一次的哭泣來得更讓人心疼。

    白芡無奈,停下車,解開安全帶,探過身子,抱住哭得像個破碎的瓷娃娃般的小姑娘。

    “我已經(jīng)不悲傷了,現(xiàn)在遇到你,只剩下快樂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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