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升溫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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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終于回到木樨州都半夜了,溫誓把他們?nèi)齻€挨個送回家,回自己公寓的時候已經(jīng)快凌晨兩點。 他打著哈欠開門進屋,在路上奔波一天,腦子昏昏沉沉的,沒注意到門口的白色帆布鞋,也沒注意到搭在沙發(fā)背上的衣服。 腓腓是只晝夜顛倒的小貓,聽到動靜后亮著兩只綠眼睛朝他走過來。 溫誓彎腰把它抱起來,朝著臥室走去,順手摸到墻壁上的開關(guān)。 “啪嗒”,床上的人被突然的光亮鬧醒,翻動身子難受地“嗯”了一聲。 溫誓抱著貓,愣在了房間門口。 方瀲用手擋著眼睛,問他:“回來了?” 溫誓一下子都不知道該邁哪只腳,意外有高興有,心里暖呼呼的:“在家等我呢?” 方瀲坐起身,把腓腓抱走,自己替代了那個位置。 晚上的時候她問過溫誓大概幾點到家,但他沒當回事,以為就是隨口一問。 “太困了我就睡著了。”她穿著溫誓的t恤,趴在他肩頭說,“熬不了夜?!?/br> “不用等我?!睖厥呐牧伺乃谋?。 他不知道其實方瀲這兩天哪里也沒去,一直待在他家。 店里空調(diào)老舊,方瀲買了臺新的立式的,今天工作人員要上門送貨,陳徹打她電話讓她來簽收她也沒去,說自己有事。 陳徹還奇怪:“溫老師不是這個周末去金陵了嗎?你有什么事啊?” 方瀲問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上次在店里說的啊?!?/br> 方瀲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對溫誓關(guān)心的太少了,平時她幾乎不過問對方的行程,反正他有空就會來益木坊,能去的地方也就那么幾個。 看來太放心未必就是件好事,方瀲不想讓溫誓覺得她不在意他。 本來他突然跑到金陵去方瀲心里還有點脾氣,這下子全沒了,也不敢再有了。 “累不累?”她問。 返程的車基本都是任瑜開的,溫誓搖頭:“不累。” “那餓嗎?” “有點?!睖厥南肫饋砟翘斓脑?,問她,“你給我留什么好吃的了?” 方瀲神神秘秘地勾了勾嘴角,搓搓臉讓自己清醒過來,她站到床上,摁著溫誓的肩膀讓他轉(zhuǎn)了個身。 她抱住他脖子,跳到他背上,說:“去外面?!?/br> 溫誓托著她大腿穩(wěn)穩(wěn)背著她,下意識地往冰箱走,被方瀲叫停:“不是這兒,去門口柜子那?!?/br> “什么啊?”溫誓看了眼,柜子上沒什么東西啊。 方瀲說:“右邊抽屜,打開?!?/br> 溫誓帶著疑惑照做。 抽屜拉開,里頭躺著兩個小方盒。 溫誓手握著拉環(huán),維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腦子里空了。 方瀲看他像被人點了xue,覺得好笑,手伸到前頭掐了掐他的臉頰:“誒?哥哥?死機啦?” 溫誓的呼吸聲變得沉重:“沒。” 方瀲親親他的耳朵尖,說:“那去洗澡吧?!?/br> 剛在服務區(qū)任瑜他們停下抽了根煙,溫誓身上沾了些味道。 “我......”溫誓有點反應不過來,心臟在胸腔里發(fā)顫。 方瀲說:“還是你想先聽我聊聊?你那天的話我這兩天想了很多?!?/br> “等會再聊?!睖厥挠行┲钡卮驍嗨?。 他把她就近放到沙發(fā)上,捏著t恤下擺,邊脫上衣邊朝衛(wèi)生間走去。 “給你三分鐘。”方瀲盤腿坐在那看他,歪著腦袋,眼眸在昏暗的夜里顯得亮晶晶的。 方瀲覺得她給自己挖了個坑。 大概一分鐘之后她就坐不下去了,那門后的水聲太折磨耳朵了。 她赤腳踩在瓷磚上,靠在浴室門邊,敲了敲門,說:“十、九......” 門里的人笑了:“你鐘壞了吧?” 方瀲聳了聳肩,非常理直氣壯:“反正我說了算?!?/br> 里頭的人沒說話。 水聲停了,方瀲呼吸一緊,攥著衣服下擺,突然有點慫了是怎么回事。 浴室的門拉開,潮濕的水汽撲面而來。 沒等方瀲看清他,吻就劈頭蓋臉的落下來。 濕漉漉的頭發(fā)蹭著她的脖子,癢,她伸手推溫誓,推不動。 一個用力地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一個積極回應著,胳膊纏繞在脖子上,呼吸和心跳混在一起,眼前朦朦朧朧的,一切進退全回歸到本能,不思考,不追究意義。 方瀲從里到外都在哆嗦,客廳沒開空調(diào),太悶,她想回臥室。 溫誓把她抱到身上,嘴唇一下一下啄吻在她皮膚上,能親到哪兒算哪兒,哪里他都喜歡。 坐到床上時方瀲嘗試著開口,但呼吸急促有些說不連貫:“我沒有,不把你當回事。” 溫誓在她身后墊了個枕頭,讓她躺得舒服些。 方瀲抓著他的手腕,抬頭看天花板,思維有點亂,她只能想到什么說什么:“你說得對......” 陌生的異樣感讓方瀲憋著嗓子“唔”了一聲,她緩了口氣才繼續(xù)說下去:“可能沒有你,我會選趙行,他是最安全的選擇?!?/br> 溫誓笑了笑:“這個時候提別人的名字不太好吧,方瀲瀲?!?/br> “我認真的?!狈綖囅胱屗牭谜J真點,往里收了下腿,“我沒辦法太愛一個人。” 她閉上眼睛,說:“我得收著,我不能讓我的任何東西變得重要到不可失去?!?/br>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給過她什么安全感,所以方瀲首先不能讓自己陷入到患得患失的狀態(tài)中去。 一切東西,一切人,對于她來說可有可無才是最好的。 “我不會太愛你?!狈綖嚨吐曋貜汀?/br> 她問身前的人:“就這樣你還要愛我嗎?” “我會更愛你?!彼麤]有一點猶豫就說出了口。 這話不是思考得來的最佳答案,是他原本就有的想法,是他的已經(jīng)在做和未來要做。 方瀲揚起唇角輕輕笑了。 她花了兩年時間,用繩子把心捆得嚴嚴實實,不讓它亂動,不讓它失控。 但原來沒等人來剪,自己撲通撲通的就要崩斷了。 溫老師太好了。 兩個人重新密不透風地貼在一起,溫誓過來找她的唇,方瀲挺著腰回吻。 凌晨的夏夜被填得滿滿當當。 方瀲意識模糊,嘴里嚷嚷著:“熱,空調(diào),打低點?!?/br> 溫誓罩著她,兩個人又出了一身汗,他嗓音啞得厲害:“會感冒的?!?/br> 方瀲眼尾潮濕,拿腦袋蹭了蹭他,像貓爪子輕輕撓著心。 這讓溫誓怎么承受得???他只能依著她,伸長胳膊摸到床頭柜上的遙控器,憑記憶找到下調(diào)鍵一通猛按。 熬不了夜的和奔波一天的最后幾乎一個晚上沒睡。 要不怎么說愛情使人年輕呢,這魔力簡直了。 有句話可能聽起來很膚淺,但卻是溫誓這一刻實實在在的感受。 和方瀲在一起那么多天,這是他的心頭一次落了地,抱著方瀲平復呼吸的時候,他腦袋里什么都沒有,只有踏實、滿足,他被一種巨大又純粹的快樂充斥著。 但這么不知輕重的放肆肯定會帶來后果。 第二天醒來時方瀲臉頰通紅,嗓子眼又腫又疼,說話都費勁。 現(xiàn)在藥店里退燒感冒藥不好買,溫誓還是回家拿的。 他給方瀲測了體溫,還好是低燒,但也夠她難受幾天了。 方瀲連續(xù)曠工了好多天,又不說去干了什么,陳徹擔心她,打電話來詢問情況。 “發(fā)燒。”方瀲說話時鼻音很重。 陳徹一聽,急了:“怎么發(fā)燒了?” “你放心,沒感染,就是著涼了。” 電話那頭,陳徹舉著手機,抬頭看了眼外頭艷陽高照的天:“不是,我說姐,這四十度的天氣你去哪兒著涼的?” 方瀲:“......別管?!?/br> 第31章 方瀲一連在溫誓家待了一個星期。 前三天她基本都在床上昏睡, 到點了被溫誓喊起來吃個飯。 溫老師最近廚藝進步不少,已經(jīng)脫離了煮飯成粥的水平,還會炒雞蛋了, 就是老把控不好放鹽量。 溫誓自己嘗了一口, 沒什么味,問方瀲要不要回鍋再炒一下。 “就這樣吧, 還可以?!狈綖嚺踔牒劝字?,“鹽吃多了老年癡呆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