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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倚在座位上,輕聲說:“中原君,謝謝你照顧花丸外婆,有時(shí)間我會(huì)去看她的?!?/br> 中原中也“嗯”了一聲,打開了車載音樂的開關(guān),剛飚出了勁爆的音樂,他擰了半天,終于換到了一首慢歌。 沙啞的男聲緩緩流淌,微涼的小風(fēng)吹進(jìn)來,我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沒睡著,但很舒服。 不多時(shí),聽到中原中也說:“到了。” 我家大門的小路比較偏,前門倒車很不方面,中原中也在后門停了車。 我向他和Chu鴨告別,然后邁著輕快的步伐,從后門繞到了前門。 “?。?!” 入眼,就是令人咬牙切齒的一副畫面。 “陀思妥耶夫斯基,你在干什么?” 我看到他站在我家門口,用指甲在摳我家的門牌。 【江戶川亂步 江戶川清溪】 他指尖停留的地方,是我名字前面的姓氏【江戶川】。 上面全是刮痕,他的指甲已經(jīng)摳破了,從指尖滲出了血,染紅了江戶川。 “你摳什么摳?” “摳門——”他扭過頭看我,“牌啊?!?/br> “你有病。” 他垂眸,狀若無辜。盯了一會(huì)兒之后,又開始摳字。 我按住了他的手。 “就算你把它摳沒了,我現(xiàn)在也還是姓江戶川啊?!?/br> “這樣啊?!彼拖铝祟^,像個(gè)做錯(cuò)事的孩子,“可是我想叫你源醬。” 第26章 陀思是老師? “別摳了, 住手,你別摳了!” 我攥住了陀思的手腕, 他的手腕一片冰涼。我看著被血跡染紅又都是刮痕的門牌, 心疼極了。 這個(gè)月的家用預(yù)算已經(jīng)超支了,還要再花錢在修補(bǔ)門牌上, 真是要命。 “俄羅斯人, 你想被拔光指甲嗎?” 陀思像是沒感受到我的怒意, 依舊自顧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想叫你源醬。” 源醬, 源醬……只有死屋之鼠和天人五衰的成員會(huì)叫我源醬。 那是我根本就不想聽到的稱呼。 “這個(gè)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源清溪了?!蔽矣昧诉?,幾乎要將他的手腕捏碎, “只有江戶川清溪?!?/br> 陀思斂眸, 抬起了另一只手, 在被我抓住之前, 在門牌上狠狠地?fù)噶艘幌? 伴隨著刺耳的聲音,又刮出一道深深的刮痕。 我剛要罵人, 他突然笑了起來。 他的笑容讓人有些驚愕。嘴角明明是上揚(yáng)的,但眉頭卻是皺著的,像是有著天大的委屈悉堆在眼角。 這樣的他讓我想起了不肯乖乖喝藥也不肯乖乖喝豬肝湯的少年陀思, 每次都要用三個(gè)大夾子夾住他的后頸, 才能勉強(qiáng)聽話。 我嘆氣:“你能不能別這么幼稚?我都脫離你們了,大家各走各的路, 不好嗎?” 陀思答非所問:“這個(gè)人要是不在了, 我就又可以叫你源醬了吧。” 他的目光落在門牌上的【江戶川亂步】字樣上, 語氣輕飄飄地像是在談?wù)摻裉烨缋实奶鞖狻?/br> “還是不能?!蔽覔u了搖頭,“即使江戶川亂步不在了,我也還是會(huì)姓江戶川。” “誒?”他不解。 “我和他是夫妻,結(jié)婚之后,我就隨了他的姓氏,就算他某天不在了,我還是叫江戶川清溪,你聽明白了嗎?” 陀思歪了歪頭:“明白了?!?/br> “明白就好?!蔽揖従徦砷_了他的手,拿出鑰匙打開了院子的大門,“我要回家了,你別跟進(jìn)來,我不會(huì)邀請(qǐng)你喝杯咖啡的?!?/br> “只要你和他離婚了……” 我頓住了腳步,回頭看著他。 他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掌心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那我就能繼續(xù)叫你源醬了吧。” 我想了想:“理論上是這樣。但是——”話鋒一轉(zhuǎn),我又說,“我是不會(huì)離婚的。我現(xiàn)在的生活很好,我挺滿意的,希望你別再來打擾我了,就當(dāng)做不認(rèn)識(shí)吧,去年的年終獎(jiǎng)我就不跟你要了?!?/br> 反正每次給年終獎(jiǎng)都是摳摳搜搜的。 這就是我最不能理解的地方了。 我在死屋之鼠工作了十年,從兼職做到全職,雖然后期對(duì)他們真實(shí)的理想和行為感到厭惡,但他的命令我基本都是服從的。大到消滅敵人、處理尸體、清除證據(jù),小到做飯煮咖啡、替他熨衣服、整理房間,甚至是為他剪頭發(fā),在他生病時(shí)灌藥和測(cè)量體溫——當(dāng)然也陪他去過很多他想去的地方。 可以說,死屋之鼠里最辛苦的就是我了,但是我拿到的工資卻非常少,僅僅是當(dāng)?shù)匦℃?zhèn)最低收入的水平。 每次我找他抗議,提漲工資的事,他就開始喝茶,一喝喝一天,跟我談人生談理想談西伯利亞那些美好的童話,就是漲工資的事,想都別想。 垃圾老板! “你怎么還不走?別站在我家門口,我丈夫回來看到了要誤會(huì)。” 啪嗒。 一滴血從他的指尖滲出,滴落在了他的衣服上。 很奇怪,血滴在衣服上應(yīng)該是沒有聲音的。 但我卻恍惚地感覺聽到了聲音。 ……耳朵都出現(xiàn)幻聽了么? 即使是初夏了,陀思依然穿著厚厚的冬裝,帶著他的棉帽,這身打扮很容易讓人以為他是個(gè)二百五。 “咳咳咳——”他咳嗽了起來,因?yàn)閯×业念潉?dòng),連眼睛都紅了,面色卻是一片慘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