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邪神的祭品后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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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才緩慢動了起來, 但顯然并沒有什么經(jīng)驗, 只知道唇瓣生澀地輕輕摩挲,吮吸, 扶著下巴的指節(jié)微微收緊。 白霧并不意外,高高在上的神怎么會有親吻凡人的經(jīng)驗。 就當(dāng)是親了一團會動的水母。 她這么想著, 內(nèi)心毫無情緒波動,慢吞吞地數(shù)著數(shù),想著邪神什么時候能放開她。 一分鐘。 白霧心態(tài)良好。 五分鐘。 白霧有點煩躁。 十分鐘…… 白霧:。 白霧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腿坐麻了,實在不耐煩地動了動腿,故意碰到旁邊的琴鍵,發(fā)出刺耳變音的鋼琴聲,在安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青年似乎終于有所覺,動作停了下來。 白霧一手按在琴蓋上,往后退開,晃了晃酸麻的小腿,喘了口氣。 她佯裝出一副羞赧的樣子,抬起眼,緋紅色眸子濕潤,眸光晃動。 唇瓣被親的嫣紅,她微微抿了一下,輕輕出聲:“大人,您……唔!” 還沒說完的話被堵在口中,青年又重重親了上來,指節(jié)扣著她的后腦,綿軟尾音被吞沒在唇齒里。 白霧:“……” 白霧雖然不耐煩,但更怕推開他會惹怒到他,也不符合她的“深情人設(shè)”,只能忍耐了下來。 她神游天外,有一搭沒一搭地想事。 貓貓神被她當(dāng)工具人利用了肯定要氣死了,不過他本身就抱著和自己一樣的想法,和她幾乎是一拍即合,很大可能是和與她的“交易”有關(guān)。 至于道歉的話,嗯……十斤小魚干應(yīng)該能哄好。 蔣未寒看到她慌成那個樣子,在她下臺后立刻就溜走,很可能是向幕后的幫手求助去了,等明天牧云大概就會來給她反饋了。 后續(xù)的話還是不能靠異研所,需要邪神的力量。 而邪神這邊……進展比她預(yù)想的還要好,后續(xù)只要穩(wěn)住邪神的情緒,借他的手來懲處蔣未寒應(yīng)該不是難事。 問題在于邪神對她的愛能持續(xù)多久,新鮮感過期之后,她又該怎么自保。 唔……剛剛親上來的時候牙齒磕到了,有點痛,好像破了。 白霧想到這里,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唇瓣的傷口,卻忘了自己正在被親,濕熱舌尖碰到了青年的唇。 她微微一愣,反應(yīng)過來連忙收了回來。 纖細手指扶著的青年手臂肌理忽然繃緊,指骨用力扣住了她的腰,指腹陷在腰窩里,涼意透過一層薄薄的禮服衣料傳輸過來,她輕輕瑟縮了下。 唇瓣上多了一些陌生的濕潤觸感,舔舐過唇瓣,一點一點探索未知的領(lǐng)域,直到探了進來,抵上她的齒關(guān)。 白霧身體禁不住的戰(zhàn)栗,頭發(fā)有些發(fā)麻,下意識地想退縮,身體往后退,手不小心按在了琴鍵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她嚇了一下,手猛地一抬,碰到了放在旁邊的玫瑰花束,“噗”得一下掉在地板上,花束摔散開。 淺粉色的玫瑰花瓣四散碎開,落了滿地。 窗外忽的一白,透過暴雨與紗簾,清晰地照亮了室內(nèi)的景象,緊接著雷聲轟鳴。 舌尖被勾著纏,青年的氣息充斥口腔,他的動作并不重,很少像這樣有耐心地一點一點探索,但吻得太深,她幾乎不能呼吸。 白霧手指不自覺的收緊,攥緊了他的胳膊,溢出一聲嗚咽。 她到底沒經(jīng)驗,不會換氣,很快就因為缺氧變得頭暈?zāi)垦?,意識昏沉,別說有心思想別的事,現(xiàn)在滿腦子只剩下生存本能。 她也顧不得惹怒他了,手連連推搡著他胸口,“唔……我……” 好在青年終于意識到了她的問題,松開了她,稍稍分開一些距離。 白霧手還抵著他的胸膛,顫動著眼睫,大口呼吸著,還有些眩暈,一時說不出話。 巫伏垂眼看著,女孩的樣子實在太過可憐,脖頸血液流淌到了頸窩,幾縷銀發(fā)沾濕一點紅色,她的手無力地推著他,眼睛濕潤得不像話,唇瓣也紅腫起來。 手指游移抬起她的臉,指腹輕輕碰了下她的嘴唇。 白霧猛地往后退了一下,躲開了他的手,反應(yīng)過來,小聲糯糯地開口:“大人……有點痛?!?/br> 青年眼底是一片灼目的熔金,漂亮蠱惑的眼睛定定看著她,唇瓣蹭上了她的口紅,染得平時沒什么血色的薄唇殷紅,不像是神,反而像是魅惑人心的妖。 他輕嗯了一聲,嗓音很啞,又夾雜著些愉悅的慵懶,又低又欲:“我會輕一點?!?/br> 白霧:“……” 還要親?。。?/br> 她有點抓狂,不是,邪神是沒親過嘴嗎,一親起來就停不下來的? 哦,他好像是個單身幾千年的處男。 他想親,白霧卻不想隨他的意,連忙伸手抵在他身前,轉(zhuǎn)移話題:“大人……您這是什么意思?” 冰涼黏膩的觸手纏上她的脖頸,將那道細小的傷口愈合,卷走頸窩殘留的血液。 “不明顯嗎?”他開口。 白霧一愣:“嗯……?” 青年低垂著眼,指節(jié)游移到她頸間,把歪掉的荊棘薔薇扶正,語氣輕松語速卻很快:“你說人類表達喜歡的方式是親吻?!?/br> 白霧聞言愣住,沒想到他竟然會這么直白地承認下來,準(zhǔn)備的那些話一下都堵在了口中。 冰涼指節(jié)從脖頸上挪開,她看著青年抬起眼,熔金色的眼睛微微瞇起,若有所思:“看你的表情是不滿意?是我親的不對?” 看他似乎有再來的意思,白霧連忙開口:“沒有大人!很滿意!” 青年這才輕輕哼了一聲。 白霧猶豫了下:“那大人……契約的事,我還要和洛斯……” 話沒說完,青年指節(jié)就捏住了她的下巴,熔金眼眸不悅瞇起:“都有我了,你還想著那只丑貓?” 白霧:“……” ok,當(dāng)她沒問。 為了不惹他生氣,白霧當(dāng)然說沒有,又故作可憐地裝了一波,表明自己的心意,維持自己的“深情人設(shè)”。 最后哄得邪神心情好起來,勾著她的頭發(fā)玩著,語氣不輕不重,像是并不在意的隨意開口:“換個稱呼?!?/br> 白霧從善如流地換成了“哥哥”,軟綿綿地叫了幾聲。 反正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他喜歡什么就叫什么,無所謂。 窗外隱隱約約有光傳來,還有些廣播的聲音,白霧看了一眼時間要八點了,新生舞會就要開始了。 白霧輕“哎”了一聲,試探問道:“哥哥,梁靜今晚舞會表演,我答應(yīng)了要去看的,可不可以……” 邪神這會兒心情很好:“去吧?!?/br> 白霧從鋼琴上下來,腳踩到地面忽然痛“嘶”了一聲,身體也跟著一歪,青年的手及時攬在她腰間,把她抱了起來,坐回鋼琴上。 抬起她的腿,酒紅裙擺垂下,露出白皙的小腿。 再往下,手掌輕輕松松就能圈住的地方,腳踝紅腫了一塊,高高腫起,顏色都快比擬掛著的紅繩鈴鐺。 觸手輕輕附著上去,冰涼讓灼痛感降低了很多,被粘液附著,紅腫開始褪去。 青年捏著她的踝骨,語氣不愉:“痛都不知道說么?” 白霧扇了下眼睫,信口胡謅:“我不想總是麻煩您,讓您覺得我很煩,討厭我。” 巫伏對上她濕漉漉的干凈眼睛。 他沒覺得這是什么麻煩的事。 人類的身體脆弱不堪,隨隨便便就會破損、受傷,比起幫她愈合傷口照顧她這點微不足道的麻煩,他更不想看到她哭哭啼啼的樣子,會惹得他心情煩躁。 半晌,他別開視線,緩慢道。 “只是偶爾一次的話……沒關(guān)系。” 女孩聽完安靜了幾秒,伸手牽住他的手指,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哥哥,這里有點痛?!?/br> 指腹輕輕按了按,腫了,巫伏眸色漸深。 不過離八點沒幾分鐘了,巫伏只是沾了透亮粘液,沿著唇瓣抹了一圈,指腹輕輕按著消腫。 白霧看著他眼神越來越不對,氣氛也越來越不對勁,連忙從鋼琴上跳下來,“哥哥,我先去了?!?/br> 她其實只是想把嘴唇消腫,不然待會見了梁靜肯定要被八卦盤問了。 她跳的急,沒發(fā)現(xiàn)頸間的項圈掉了下來。 荊棘薔薇安靜地躺在黑白琴鍵上,巫伏垂眼看著,抬手拿了起來。 第54章 舞會場離音樂教室有段距離, 白霧到的時候舞會剛剛開場,梁靜和舞蹈社一個男生跳的開場舞,跳的探戈,熱烈明快, 兩人配合默契, 顯然這段時間練習(xí)了很久。 白霧看了一會兒,注意到男生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梁靜, 眼底含著笑意。 白霧若有所思。 她看著看著, 視線一掃,在角落里看到了落單的許易年。 許易年剛好也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微微一怔, 走了過來,笑笑, “白同學(xué),你今晚的演講很棒。” 白霧有許久都沒有見過許易年了,不過據(jù)梁靜透露,他自從在那次游樂園知道她和邪神之后,就一直很消沉。 他個人又是那種悶不作聲的性格, 開學(xué)之后空閑時間就一直待在圖書館, 還是梁靜把他拽出來了新生舞會。 白霧禮貌開口:“謝謝?!?/br> 她對許易年其實并沒有太多印象, 兩人之間也沒什么接觸,對他的大概畫像就是同班的一個性子比較悶的同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