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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忽然覺得,無論徐瑾曼是Alpha還是Omega,都無所謂了。 或許她有不得已的理由,或許有一天她會自己告訴她答案呢…… 徐瑾曼對這個謝謝是真的受之有愧。 她怪自己太自信。沈姝在宴會跟她說宋容慧的時候,其實她沒有一點警覺。 仗著看過小說的上帝視角,以為書里這些人她都看的明明白白。 可實際呢,徐韜陸蕓她看不明白,原身的行為看不明白,原身這些朋友更是各個心思復(fù)雜。 她必須要有意識——在這里,這兒的人都是真實的,都有自己獨立的思想,在她沒有來到這個身體之前,也許這些禍患早就隱藏在原身的過往中。 原身這樣的人設(shè),怎么可能不著恨呢。 也不知多少人等著看她身敗名裂。 她必須要在這里警惕起來,而不是次次都被逼著。 下了車沈姝還是有些發(fā)軟,徐瑾曼扶著她上樓。 “抑制劑在哪兒?” 徐瑾曼將窗簾拉上,聽沈姝說:“抽屜最下面那一層,那個藍(lán)色盒子……” “你是不是又有點不舒服了?”徐瑾曼見她雙頰溫度似乎又上去,色澤殷紅,蜜桃色的唇張開,在小口吸氣。 沈姝:“嗯……” 那聲兒跟嚶嚀似得。 徐瑾曼彎腰拉開抽屜,拿出藍(lán)色盒子時,看到底下壓著一張‘心理預(yù)約單’,沒多想,打開盒子從里面拿了一顆抑制劑。 藥丸抑制劑需要十分鐘才能起效,徐瑾曼去洗手間接了點水,擰干毛巾走到屋里。 沈姝半瞇著眼睛,這一幕好像似曾相識。 徐瑾曼將毛巾輕輕落在沈姝臉上,她擦臉有個習(xí)慣,不靠蹭,而是用毛巾的面積輕緩的按壓。 因為這樣不是傷皮膚。 在沈姝臉上,她的動作便更輕了。 沈姝畫的淡妝,徐瑾曼避開那微微細(xì)閃的眼皮,將她臉上的汗先擦了。 毛巾觸及唇角時,沈姝張開唇瓣呼出熱氣,徐瑾曼的手剛好碰到那柔軟,動作便倏然頓住。 “小時候,我發(fā)燒,外婆也這么給我擦?!?/br> 沈姝氣息不太順暢,沒頭沒尾的吐出一句。 徐瑾曼心里涌出一絲酸楚。 在沈姝眼里,世上那個唯一對她好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沈姝閉上眼,徐瑾曼便替她關(guān)了燈,輕關(guān)上屋門。 出了門她在沙發(fā)上坐了會兒,然后接到周沛的電話,聽那邊的聲音已經(jīng)在酒店。 “小姐,這邊的情況查下來恐怕有點復(fù)雜,真的不報警嗎?” 徐瑾曼說:“背后的人做的很周全,報警查不到什么,關(guān)也就十天半個月的事……解不了我這口氣?!?/br> 周沛或許聽出那里頭的殺伐,默了默:“您打算怎么做?” 徐瑾曼倒了杯水,灌進(jìn)干涸的嗓子眼。 “找到宋容慧了嗎?” “她的車往蓉城開去了?!?/br> 徐瑾曼咽下嘴里的水,“是去蓉城,還是蓉城特管所?” 周沛默了默:“我明天查證后告訴您?!?/br> 徐瑾曼應(yīng)了聲,掛斷后,又給醫(yī)院那邊去了一個電話,問了問陸蕓的情況。沒有什么大礙,休息兩天就能完全恢復(fù)。 折騰到現(xiàn)在,徐瑾曼也實在疲憊的很。 她仰頭倒在沙發(fā)上,腦子里一件件事竄過來,最后眼前忽然浮現(xiàn)陸蕓衣服上那一條條血跡。 徐瑾曼直起身,重新把手機劃開。 找到王正那個號碼,短暫猶豫后,她撥了出去…… 電話,通了。 但響了兩聲后便再度掛斷。 徐瑾曼長長呼出一口氣,煩躁的將手機扔到一邊,她有一種預(yù)感,渠城的事如果查明白,徐家的秘密也就明白了。 腿上的傷口刺了一瞬,她才想起來消毒。 在客廳找到醫(yī)用箱,想了想還是去洗手間,先擦一下身上。 拉開拉鏈,抹胸長裙連黑色安全褲一并褪到股間。 徐瑾曼才看到底下最里面的淺色短褲,被那葡萄汁染了一小點顏色,在那個中心地方顯得有些怪異。 心口到底下一片肌膚都黏黏的,徐瑾曼剛要拿水擦—— 忽然,一股攝人心魄的香草蜜蜂信息素鉆進(jìn)她鼻息里,Omega發(fā)熱期的信息素馥郁,誘人,徐瑾曼小腹一熱,胯骨間的禮服‘唰’一下落到腳腕。 徐瑾曼半衤果著身體,整個人麻在原地。 第31章 腳腕的禮服被徐瑾曼匆匆拽上, 后背拉鏈卡了幾厘米停在蝴蝶骨中間的位置,前頭也只能面前護住。 她沒有更多時間去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走到臥室門口,屋內(nèi)的信息素像噴涌的瀑布香氛, 濃郁異常。 徐瑾曼的血管在跳、神經(jīng)在跳、腺體在跳。 那是alpha面對極致誘惑的本能反應(yīng)。 她咬了下牙, 推門進(jìn)門,床上的Omega緊閉雙眸, 眉心皺在一起, 像忍受著什么痛苦。 沈姝的樣子仿佛在尋找某種出路, 她的身體已經(jīng)挪到床的邊緣,身上的薄被散落在地上。 還穿著墨綠色的禮服, 衣服外的皮膚,因為高熱而泛起粉紅的顏色。分外刺眼。 她的身體在顫抖。 “沈姝?” 徐瑾曼在沈姝幾步外艱難的停下腳步, 腦子仿佛已經(jīng)在Omega的香氛中變得遲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