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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卷貴大拿著一碗關(guān)東煮,回頭,發(fā)現(xiàn)隊(duì)伍末端少了人,詫異開口:“阿佐去哪了?” 旁邊正在往自己碗里撈魚豆腐的及川徹,頭也不抬的回答:“她剛進(jìn)來沒多久就和我們分開走了?!?/br> 花卷貴大:“……不會是因?yàn)楹湍愠臣芰耍俊?/br> 及川徹迅速回頭大聲反駁他:“才沒有!是你們太無聊了,連阿佐都不想和你們待在一起玩兒!” 花卷貴大了然:“果然是吵架了?!?/br> 松川一靜:“因?yàn)樵诘罔F上撞到了嗎?” 及川徹炸毛:“你們怎么都知道了?!” 花卷貴大和松川一靜兩人非常同步的把臉轉(zhuǎn)開,假裝沒有聽見及川徹的話。忽然,花卷貴大眨了眨眼,曲起胳膊撞了下松川一靜的胸口:“阿佐?!?/br> 松川一靜:“哈?” 花卷貴大往斜前方抬了抬下巴:“阿佐和白鳥澤的牛島。他們兩個……在約會?” 及川徹在花卷貴大第一次喊出‘阿佐’時便已經(jīng)抬頭往他看的方向望去——確實(shí)是佐梔子和牛島若利。 兩個人都穿著便服,簡單的短袖配運(yùn)動短褲,站在一起時與周圍的浴衣人群顯得格格不入,又意外的……般配。 佐梔子手里抓著兩個顏色各異的風(fēng)車,另外一只手上拿著棒冰,正仰著頭在和牛島若利說話。隔著人群,及川徹也聽不清楚她在說什么。 但他清楚看見佐梔子在笑,眼眸彎彎,燦爛又明媚的笑臉。 旁邊花卷貴大和松川一靜還在嘀嘀咕咕的討論。 “是約會吧?還穿了情侶裝?!?/br> “……他們兩個根本就不認(rèn)識的啊,怎么可能約會!巧合吧?” “我們和白鳥澤不是打過好幾次比賽?說不定就是哪次突然兩個人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嘛。” …… 及川徹把關(guān)東煮的杯子塞進(jìn)松川一靜手里,起身撥開人群,大步走向不遠(yuǎn)處還在交談的男女。稍微走近一點(diǎn),就能聽見佐梔子那熟悉的,軟綿綿的聲音,仿佛是撒嬌一般。 “及川佐梔子,我的名字?!?/br> “……啊,是及川的meimei嗎?” “才不是!” 佐梔子眉頭皺起,秀氣的鼻尖也跟著皺了皺,道:“只是恰好同姓而已。” 牛島若利雖然沒有搞清楚原因,但他能感覺到佐梔子生氣了,便道歉得很快:“対不起?!?/br> 佐梔子:“……你道歉好快?!?/br> 牛島若利自然而然道:“我看你很生氣的樣子,就想是不是我說的話在不知不覺中冒犯到了你?!?/br> “……” 佐梔子錯愕看著他,牛島若利好像還沒有察覺自己說了非常不得了的話,眉眼低垂,十分誠懇的看著佐梔子。 “不妙啊?!弊魲d子捂住自己心口,睜大眼睛:“你就是傳說中的直球怪童嗎?” 牛島若利:“……雖然也有人稱呼我為怪童,不過在‘怪童’前面加‘直球’兩個字,倒是第一次聽到。” 佐梔子笑出聲。雖然她在心底還是把牛島若利放到敵人那一欄,但不可否認(rèn),牛島若利是一個很有人格魅力的家伙,只要和他稍加相處,就很難討厭他。更重要的是——她又不打排球! 牛島若利排球天賦超絕她也不會覺得嫉妒。 如果牛島若利的排球天賦換成繪畫天賦的話,那他今天根本沒有機(jī)會和佐梔子搭話。 “再往前走就要到天橋燈架底下了……唔,我冒昧問一個問題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 “牛島君,有女朋友嗎?” 她問話時,回頭看向牛島若利。 晚風(fēng)溫?zé)?,各色燈光在空氣中暈開,少女瑩白的臉頰上也泛著紅暈,黑色自然卷的長發(fā)簇?fù)碇菑埧蓯鄣哪樀埃难弁髁炼彳?,里面似乎落著星子?/br> 牛島若利很少關(guān)注排球以外的事情。 但在這短暫的一秒,他心里確實(shí)想著:佐梔子和及川真的不是兄妹或者姐弟關(guān)系嗎? 牛島若利開口正要回答——及川徹忽然從人群里竄出來,跑得很快,略帶紅棕色的短發(fā)被夏風(fēng)吹拂。他跑到佐梔子身后,彎腰,一口咬掉了佐梔子手上的半個冰棒。 佐梔子回頭,臉上甜蜜笑顏跟面具似的碎裂消失,迅速浮起生動的怒氣:“及川徹!” 及川徹嚼著冰棒,整個人壓在佐梔子肩膀上。佐梔子被他壓得一晃,咬牙切齒,曲起胳膊肘撞在及川徹胸口。 換成平時,及川徹早就哀嚎著開始抱怨了。但奇怪的是,今天卻沒有;他胳膊壓在佐梔子的肩膀上,抬眼,那雙柔軟的,總是流露出過多風(fēng)流情緒的眼眸,此刻卻露出強(qiáng)烈的攻擊性,注視著牛島若利。 牛島若利不太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歪著頭,疑惑:“及川徹?” 及川徹一彎眼眸,輕笑:“呀嚯——好巧哦,這不是白鳥澤無所不能的王牌牛島若利嗎?” “你找我們排球部的經(jīng)理有什么事?” 牛島若利頓了頓,微妙的察覺到了從及川徹身上流露出來的敵意。雖然平時及川徹対待他的態(tài)度也絕対稱不上友善,但今天的及川徹攻擊力似乎翻倍了,牛島若利幾乎能從他的每一根頭發(fā)絲兒里感受到他滿溢出來的惡意。 ……見面先表達(dá)一下惡意,是青城的某種傳統(tǒng)嗎? 佐梔子:“他找我問路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