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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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安之詫異,“他、他是醫(yī)學(xué)生,說過不會管理家族企業(yè)?!?/br> 溫言道:“哎呀,你也知道秦家暴雷,他這時不管秦家,那誰來管啊,你嗎?他能眼睜睜地看著秦家破產(chǎn)?破產(chǎn)了他秦淮不還要幫著還債嘛。再說,他待的那家醫(yī)院也是秦家的產(chǎn)業(yè)吶?!?/br> 安之心中生出一個很可怕的想法,“秦淮知道是我導(dǎo)致秦家暴雷,所以派別人去與你溝通游戲,然后趁機把我困在游戲里報復(fù)?難怪那霸王條款開口就是三個億,買個復(fù)活都上千萬,他想錢救秦家想瘋了吧!” “你還說自己不喜歡看小說呢,這想法比小說還精彩吶?!睖匮孕Φ溃骸扒鼗匆钦嫦雸髲?fù)你,昨天我跟他說了你的情況后,他立馬同意我把你從游戲里拉出來,還不要賠償呢。我猜測啊,昨天之前他應(yīng)該不知道你在游戲里?!?/br> 安之道:“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巧合?” 溫言頷首,“嗯?!?/br> 真的嗎? 游戲里有居狼,而現(xiàn)實里也有居狼,都被安之遇見了。 他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滴滴滴——床頭柜上,安之定的上班鬧鈴響起。 他拿過鬧鐘,關(guān)閉鈴聲,掀開被褥,穿上鞋就要去洗漱。 “你干嘛去?”溫言攔住他。 安之道:“上班啊。你不上班去?” 溫言道:“今兒周六。” 安之轉(zhuǎn)頭看去鬧鐘,一臉疑惑,沉吟道:“我記得我的鬧鐘會自動跳過休息日?!?/br> 溫言道:“為了照顧你,還有你的狗,這三個月我就住你這兒。我愛睡懶覺,覺得你這鬧鐘太早了,就調(diào)了一下時間?!?/br> 安之明了,“是這樣啊。” “你剛醒,先休息兩天,下周一去上班也不遲?!睖匮詫仓椿卮采?,“我給你準(zhǔn)備早飯去?!?/br> 渾身雞皮疙瘩起,安之道:“你好得讓我……咦~你是不是溫言?” 溫言慍怒,“愛吃不吃!” 安之笑道:“噯,這才對味兒嘛?!?/br> 溫言白眼一翻,“我說你這人有毛病吧?對你好,你覺得怪;對你不好,你反而覺得可以?!?/br> 安之道:“你不像會對別人好的人,也不會做飯嘛?!?/br> “我!……”溫言道:“沖個燕麥牛奶、煮個蛋還是會的。” 安之一臉嫌棄,“難吃。” 話音剛落,屋子里響起門鈴聲。 “我去開門?!闭f著,溫言出去了。 聽著門鈴聲,安之想起在辭葉鎮(zhèn)酒店聽到的那記鈴聲。 他快要被女尸掐死的時候,居狼便出現(xiàn)了。 想著,他喃喃道:“既然居狼是現(xiàn)實世界的人,那他會來找我嗎?” 不知不覺間,他光著雙腳,出了臥室,來到客廳中。 “現(xiàn)在我們不宜見面,你先走吧。等我有時間了,我會來找你的?!睖匮詫碓L者拒之門外。 “可是……” 那人似乎有話要說,誰知溫言砰地一聲將門關(guān)上。 安之嚇得肩膀一抖。 在他的印象里,溫言是位明媚而有禮貌,仿佛春日小太陽一樣的人。怎么今天對那位來訪者會如此冷漠、無禮? 溫言轉(zhuǎn)身,看見站在身后的安之,眼底劃過一絲驚慌,連忙迎上前,“你什么時候出來的?” 安之意識到自己可能并不了解溫言,居然不敢回答他的話。 目光下移,溫言責(zé)備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月,再有個幾天就十一月了,怎么能不穿鞋在地上走呢?!?/br> 他將安之帶回了臥室。 安之吞了吞口水,斗膽問道:“剛才那個人是聞?wù)Z嗎?” 聽聞安之問及來訪者,溫言的神情一瞬間緊張起來,聽見“聞?wù)Z”二字,神態(tài)又放松下來,頷首笑道:“對。是她?!?/br> 安之放下心,“哦。難怪你會這么對她?!?/br> 溫言道:“聞?wù)Z她老是纏著我,你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我不喜歡她?!?/br> 安之輕輕“嗯”了一聲。 溫言道:“你剛回來,給你吃燕麥牛奶總覺得是苛待你。這樣,我下去打包一份早餐回來,你要吃什么?” 安之心不在焉地回答:“糖炒栗子?!?/br> “好。”溫言離開臥室前,叮囑道:“記得穿鞋?!?/br> 安之勉強咧開一個微笑,頷首,“嗯?!?/br> 來訪者根本不是聞?wù)Z。 聞?wù)Z很年輕,而那人的聲音卻出賣了她的年紀(jì)——最少也得四五十歲了。 溫言大大咧咧的,不是一位善于欺騙的人,每一次說謊都會露出不自然的神情,被安之一眼看穿。 可明知如此,為什么還要騙他? 想著,臥室里響起啪嗒一聲——臨走時,溫言居然把房門反鎖了! 安之趕緊起身,幾個大步奔到房門邊,拼命摁門把鎖。 紋絲不動。 房內(nèi)的鑰匙也被溫言拿走了。 “為什么要鎖住我?”安之心里冒出不安的預(yù)感。 咚咚咚!——他用力敲打房門,喊道:“你他媽什么意思!給我說清楚!” 根本沒有人理會他。 安之習(xí)慣把鬧鐘定在七點,溫言則一般定在八點。他走向鬧鐘,拿起一看,時間才七點二十三分。 “今天根本不是周六!”安之越想越氣,將鬧鐘一把摔在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