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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感覺到周圍的目光全部都落在自己身上,女侍依舊沒力氣站起來,她的嘴唇顫抖著,下意識將雙手握著放在小腹上開口:我,我是被老爺叫過來的。 叫過來,然后發(fā)現(xiàn)人死了? 是,今天,他說他會比較忙,讓我在十一點半以后來 那不就是 毛利蘭猛地捂住工藤新一的嘴,雖然他們是高中生,但是接受了各種電視劇與社會新聞的洗禮,還有什么是想不到的呢。 無非也就是旅館老板和女服務(wù)員之間某些不可言說的感情發(fā)展,他們都懂。 我知道這件事情。 老板娘表情平靜,沒有逼著女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我和他雖然還沒有離婚,也依舊住在旅館里,但是是在不同房間。 沒有錯,老板娘和老板分開已經(jīng)快要有三年了。 其中一個像是女管家的人開口,低著頭讓人看不清情況:這是在旅館工作一段時間就都知道的事情。 雖然是知道,但大家只要心知肚明就可以,絕對不會像是現(xiàn)在這樣當場公開處刑。被捂嘴的工藤新一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哪怕是毛利小五郎也沒有因為這個開玩笑,才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有那么點嘴快。 已經(jīng)基本掌控了主場,擋在門口的松田陣平接過手套謝過后遞了一副給毛利小五郎:拜托了,前輩。 我算什么前輩。 誒?難道不是? 他討厭這個小子。 隨手也甩了一副給工藤新一,看到他驚喜的模樣毛利小五郎冷哼:學著點,別老是嘴比大腦快。 謝,謝謝大叔,也謝謝松田警官。 知道自己能夠進入現(xiàn)場后工藤新一很是驚喜,卻又猶豫著只是戴上手套站在門口,蹲下對著那位女侍語氣認真:放心,你肯定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我們會努力讓老板的 噗。 聽到一聲細微的笑聲時所有人都看了過去,看到年輕的司機先生臉上多了點嘲諷:工藤先生是想說洗刷冤屈?他能有什么冤屈? 健一! 切。 抱歉,這孩子對我家丈夫一直心有怨恨,但絕對不會是他做的。 就是我做的啊,我巴不得他早點 看到老板娘反手一個耳光物理禁言的模樣工藤新一愣了愣,看到他不服氣又變得更加怨念的表情、以及和老板有那么點像的樣子斟酌著開口:你是,他的兒子? 確實是兒子,但是身份大概也挺難說出口。 美禮桑,你可真是大度地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冷漠地看了眼自己的母親,那個年輕人露出了個笑:就是這樣,反正我巴不得他早點死了算數(shù),遺產(chǎn)還都能歸我。 健一,你在說什么 然后他要把旅館賣了,我一分錢也拿不到。還好在談的時候好像錢方面達不成一致 你就先下手為強把人殺了,劇本不錯,電視劇沒少看啊。 不去理會這個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但大概率是想要給誰頂嘴的青年,松田陣平看了遍死亡現(xiàn)場覺得有些難辦。現(xiàn)在缺少法醫(yī)解剖與各種線索,他和毛利小五郎也只能從最基礎(chǔ)的判斷開始做起。 將茶水保存、檢查室內(nèi)情況、收購合同相關(guān)、還有 萬田桑。 是,是。 你是來收購吉川屋的,最后一次見到他是什么時候? 晚上,晚上九點。 發(fā)現(xiàn)那位警官并沒有是那種把自己當成嫌疑人當場審訊的模樣,隔壁那家萬田屋旅館的老板也松了口氣,帶著點回憶開口:晚上吃完晚飯繼續(xù)聊有關(guān)收購方面的事情,他一直不肯讓步死咬著要那么多錢,我和拓斗桑都很不滿。 拓斗,桑? 聽到這個名字時吉川拓斗沒忍住打了個寒顫,舉起手時明顯很害怕:是,是我。我是兄長英斗的弟弟。 老板的弟弟,吉川拓斗。 看起來像是個密室殺人案,也正是因為這是密室殺人案,導致兇手反而不太可能是收購商人 妻子死亡首先需要懷疑丈夫,熟悉密閉空間死亡首先也要懷疑親人。 確認窗戶無法完全推開,不可能有人能夠從窗口進入、窗口也沒有什么痕跡后松田陣平轉(zhuǎn)過頭,對那個迫不及待說是自己殺人的青年露出一個公式化的微笑:你不想只做一個司機,也不甘愿繼續(xù)這種無法出人頭地的生活,所以想要憑借著自己私的身份繼承遺產(chǎn),我說的如何? 是的,按照邏輯來說,確實是這樣。 可是你的這些動作,反而讓我覺得你是在遮掩什么。 或者說,是在包庇某個他察覺到的兇手。 將視線看向了老板娘,還有畏畏縮縮偷瞄健一的死者弟弟拓斗,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因為丈夫死亡而覺得痛苦后松田陣平嘆了口氣:夫妻感情已經(jīng)破裂,看來老板娘今天晚上也沒有去過老板房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