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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唯一的繼承人,那么犯案動機也自然而然出現(xiàn)了。 松田陣平最后看了一圈,仿佛是想到什么又打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確認其中沒有痕跡以后他小心翼翼倒退著走出去,同時伸手摸住了鑰匙孔。 嗯? 怎么了松田警官? 盯住自己指尖上的水漬,松田陣平在確認后露出個輕笑,隨即低頭拍了拍身邊的狗狗:怎么樣,冰不冰? 這個人把手指上的水抹在她的毛發(fā)上,是以為她不會生氣么? 我留在這里,你去看看毛利前輩問得怎么樣了。 說起來,松田警官你喊大叔是前輩 那當然是因為他以前在搜查一課,我也恰好是搜查一課的人,就這么簡單。 看松田陣平依舊要留著保護現(xiàn)場的模樣工藤新一也有點不愿意走,直到聽到附近傳來腳步聲以及松田警官的呼喚,松田陣平才探出頭,認出跑來的是佐藤美和子有點狐疑:怎么是你? 雖然松田警官你請了年假,但是現(xiàn)在也是正常的公眾假期。局里面輪到高木值班,我搭頭搭尾多請了三天年假,正好在隔壁的萬田屋休息。 結果誰知道一個電話過來,說著佐藤啊聽說你在隔壁的萬田屋是吧?松田那邊的吉田屋出事了你過去看下。好嘛,假期直接泡湯。 說起來,你不是和jiejie桑一起來度假?jiejie桑呢?我一直都很想見見她。 啊?jiejie?什么jiejie? 凱蒂歪著頭看向瞬間臉色難看的松田陣平,再看看已經戴上手套的好奇女警官,思考片刻后索性用頭頂了頂工藤新一的腿。 她好像猜到平常松田陣平怎么忽悠他的同事們了,這攤子就讓他去收拾,和她一只聰明負責又帥氣的狗狗有什么關系呢? 不過算了,這種場合也確實不好說話。松田警官你現(xiàn)場勘查完畢,先去問話吧,這里就交給我們。關于老板死因什么的,因為是惡性案件,我們都會盡快處理。 好,那就麻煩你了,佐藤。 爽快地點頭,松田陣平立刻大步往前,眼神掃過所有的房門,同時對著跟上自己的工藤新一點了下頭:工藤君,你在門口看完了整個犯案現(xiàn)場,有什么想法么? 嗯,首先老板應該是死于藥物、過敏造成的窒息、或者極度驚慌后的心臟病發(fā)。畢竟外表沒有受傷,也只有這么幾種可能了。 不再那么自信滿滿,工藤新一努力開始思考在現(xiàn)場時所有人的微表情:而且這位老板在某種程度上并不得人心。 為什么? 因為大部分人都是跟著老板娘來的,見到老板身故痛苦的人不多,好像只有廚師先生是其中之一。其他更多的是震驚、難以置信,還有些人有像是松了口氣一樣,又因為對方死了必須要表現(xiàn)出悲痛。 嗯?可以啊,自稱想要成為福爾摩斯的小子,居然能夠關注到圍觀人群的狀態(tài)? 最先跳出來的健一君是故意的,因為他很明顯已經把這些話全部都思考過應該怎么說。他做過計劃,但是沒有來得及施展。如果沒有今天,或許在哪一天他真的會動手。 工藤新一腳步稍稍放慢了些,一雙深藍色的眼睛里多了點不解:在我看來這種類似于密室謀殺的現(xiàn)場,進行犯案的兇手需要對旅館很了解,所以您第一排除了更有兇殺動機的萬田屋老板對么? 畢竟金元能夠拿下的東西,就算是想動手,也不會這么直接。 松田陣平臉上多了點嘲諷,順手指了指整個旅館的木質結構:用得到的手段多著呢。 那,在我看來也就是弟弟和老板娘您是說,老板娘? 想到老板娘那種過于平靜、仿佛早就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的模樣,工藤新一皺緊眉頭覺得自己沒法想象:可是健一君是私生子吧?妻子對私生子的態(tài)度您剛才也看到了,完全沒有任何客氣的模樣,健一君怎么會想要幫老板娘轉移視線? 不,不是轉移視線,而是 你也說了,他們關系不好,健一君轉移視線的手段也并不高明。 他是誤打誤撞指向了真正的殺人兇手? 有一點我要糾正你,工藤君。 將大廳的打開,原本還顯得吵嚷的大廳在看到警官先生與警犬小姐走來時瞬間變得安靜下來。松田陣平也并沒有停止自己與工藤新一的對話,聲音回蕩在整個大廳,甚至于還顯出了幾分嘹亮。 不是誤打誤撞,以及,健一君今天確實是要準備去殺害吉川先生的。 確實是要準備去殺害 看到青年驟然變得慘白的臉色,松田陣平表情不變:他想要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如果不成功,有很大概率不成功,他就準備殺了對方,并且將一切偽裝成密室謀殺案。只不過他開門的時候,吉川先生已經死了。 鑰匙只有老板娘那里有,山間那些奇怪的風聲能夠蓋掉很多痕跡,松田陣平首先看向了吉川拓斗這位死者弟弟,表情里多了點認真與好奇:你是覺得這間旅館是你的?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