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夢(1)
走入狹窄昏暗的小巷,無人又安靜。 黑暗似乎可以隱匿所有人的欲望,寂靜不自覺勾起人心底yin穢的貪念。 偶然吹來陣陣料峭的冷風(fēng),凍得溫染發(fā)抖。 顧且把她拋在巷子里的雜物堆上,毫無憐惜,撞在墻上。 “啊——” 溫染感覺肋骨疼,還沒嗔怒顧且,隨后,屁股下一涼。 顧且粗暴地扒下了她的短褲,墜在腳腕上。 她下半身只穿了過膝的靴子和底褲,沒有任何衣料保護的大腿凍得已經(jīng)冰冷,皮膚也透出不正常的淡紅。他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把她不多的衣物一件件剝下。 “冷嗎?”顧且又是這樣不帶感情地說著本該溫柔的話。 “我就要在這里。”溫染繞開問題,回答答案。 喜歡打野戰(zhàn)……顧且突然想起某人的臉來,差點性狀全無。 “臭味相投?!?/br> 他把冰冷的手指刺入蜜壺,里面熱而燙,沒有一絲生氣,像昨日沒被男人滋潤過。 溫染全身打顫,嘴犟,“誰臭?” “……”顧且聽了這話,手在xue里頓了一下,冷氣溜進窄小的空間中,溫染悶哼,不自覺扭動著屁股。 本還有點生氣的他嗤笑,眉間舒展,突然不再那么冷冰冰。 她身上沒有一點工業(yè)香水或是除臭劑的化學(xué)品味。 她酒紅色的圍巾,她脖頸間上滿是香氣,她凌冽又惹人憐惜的表情,美得像剛從魔幻現(xiàn)實主義畫里走出來一樣。他剛剛只是看到她,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躁動了。 “嗯,不臭,你身上比花園還香?!笔窒聞幼髦饾u幅度變大,攪弄著層層軟rou。 溫染過慣了冷淡的日子,很少被人夸,躲避開他的眼神,不易羞紅的臉頰顯得清冷,也學(xué)顧且的樣子,用冷淡的語氣說:“會說你就多說點?!?/br> “……” 得寸進尺是溫染的劣性品質(zhì)。 他從來沒有伺候過女人,按照平時,早就扒了褲子,cao的人嗷嗷連叫了。 顧且瞇眼忍著欲望,舔著溫染的耳朵,在她耳邊,悠悠地說:“想讓我cao就多流點水?!?/br> 她耳朵敏感,又聽不慣葷話,被舔的差點顱內(nèi)高潮,扭動著身體不讓他碰耳朵。 她有時,像處子般好逗弄。明明是只紙老虎,很好欺負,又是總是裝著強硬。 顧且突然抱起溫染,讓她懸在半空。 脫起她俏臀的手,順便肆意妄為。 薄而硬的指甲撓著小珠上面的敏感地帶,他一撓,她全身花枝亂顫,她是越嬌羞,下面就愈發(fā)濕潤。這澄澈的流水,如果釀造成美酒,定是香醇。 修長的手指,柔軟的指腹,滑膩的液水,忍耐不住的呻吟,溫染全身無力,連反抗都忘記了,覺得羞恥,懸在半空中的小人不僅身體難受,心理也受到了莫大的打擊,只覺得身體下面有一股清流將要涌出。 “啊啊嗚嗚……”溫染實在憋不住,失禁感充斥身體,好似墜崖的前一秒,一旦抵制不住,定萬劫不復(fù)。 熱流噴出,澆在顧且的褲子上。 她潮吹了。 溫染羞恥地說不出話來,半天只憋出一句:“你個……混蛋!” 顧且啃咬她的脖子,似乎要將自己的唇齒和她的身體融為一體。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溫染拍打顧且的肩胛,發(fā)怒的舉動反倒像欲求不滿。 腰帶聲。 溫染發(fā)怵,寒毛立起。 灼熱感從身下傳來,似乎有什么東西正頂著,卡在xue口,火舌似乎下一秒就要繾綣上身體。 溫染她條件反射求了饒,“不要不要,求求你?!?/br> 顧且唇角勾起,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笑。 順勢提腰而撞,深深頂入。 溫染紅了整片臉頰,驕傲的性子頓時因剛說出的話而羞恥。 沒入了半個,還有一半卡在外面。 喘息,梨花帶雨,抽泣,緊箍著的身子,夾帶著她的傲骨破碎聲。 在耳畔,在面前,欣賞美景活色生香。忍不住喉頭的烈火,只想cao她。 只是,哭得實在是凄慘。 顧且心疼。 又把她放在雜物堆上。溫染正想跳下,顧且用身軀壓制著她,把她又一次撞在墻上。 “混蛋!” 顧且笑,捧起溫染放在他脖間的小手,放在手里涼涼的,像麒麟的角般,光滑而細長。把她的手放在了某個火熱而膨脹的地方。 她立刻甩開,“別用你那臟東西碰我。惡心!” 眼神,像在看垃圾。 - 封面是我自己隨便畫的,哈哈哈,炒雞棒吧!藝術(shù)感爆棚!嘿嘿嘿嘿嘿~(發(fā)出了加菲魔性的笑聲)有時間我會把封面換一個的。 還有……我寫的好爛(嗚嗚嗚,就當(dāng)黑歷史練手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