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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宇宙重啟(31-35)

    2021年9月24日

    第31章禁欲令

    姨媽的禁欲令很快就傳播開來,不給絲毫機會打信息的時間差,面對美嬌娘

    們關切的詢問,我也只能點頭替姨媽圓謊——如果zuoai就會破功。

    為了打發(fā)時間,我決定做些什么,思來想去只有練習槍法時才能不自覺地全

    神貫注心無旁貸,所以我來到了地下靶場。

    靶場上唐依琳正在向姨媽取經(jīng),她老是抱怨姨媽收她這個徒弟,只教授過皮

    毛內(nèi)功和情報學,但是一旦要她刻苦練功,她立馬就腳底抹油消失得無影無蹤。

    槍聲關在封閉的箱型地下室震耳欲聾,我戴上抗噪耳機,把通訊頻道調(diào)到了

    姨媽她們的頻率。

    「不要使死勁,要柔和地控制扳機?!?/br>
    「扳機力道太大了嘛?!?/br>
    「我叫你平常多練力量,你不信,晨練回回遲到,好意思說?!挂虌尵酒鹛?/br>
    依琳的鼻子。

    我突然想起了今天見識到了能用內(nèi)力驅(qū)動的槍,上前和唐依琳一邊抱住姨媽

    的一支胳膊。

    「媽,把你那把寶貝手槍拿出來給兒子見識見識唄,提前熟悉一下嘛?!?/br>
    姨媽關掉手槍保險,「不要使用全力,必須聽我指揮。」

    姨媽將那支黑色的工藝品槍從坤包里逃了出來,我正想給唐依琳炫耀,哪知

    道她抓起手槍就把真氣運入其中,有板有眼地朝靶子射出了一道真氣。

    「你怎么都會用了?」我大驚。

    「小師弟,jiejie我加入總參特別行動處的時候,你還在讀大學吧。」唐依琳

    放下手槍摸起我的腦袋。

    我悄悄伸手捏住唐依琳的翹臀,她便回以顏色,我倆就在姨媽臉皮子底下斗

    來斗去,逗得姨媽嬌笑連連,她們不知道的是,我腦子里想得卻是雙飛她倆。

    握住姨媽的愛槍,我試著將真氣運入其中,金光閃過后,握把背后的玻璃小

    管瞬間漲滿。

    「有了這個,在跟陳子玉交手就是她吃虧了?!刮译p手舉起手槍,對準靶子。

    「你可別想著走捷徑,用槍,非死即傷,難道你想得罪齊家?而且,齊家也

    是古武術名門,你有槍,陳子玉也有?!挂虌屨露鷻C。

    「那我斗拳斗腳又吃虧……」

    我話還沒說完姨媽就揪住了我耳朵,「我讓你練拳,你不聽啊,被一個女人

    欺負,你好意思說呢?」

    為了減輕疼痛,我撲進了姨媽懷里。

    「這不都要練槍了嘛,還練拳起不是做無用功?」

    「你懂個屁,拳腳格斗也好,刀劍兵擊也罷,都是鍛煉腦子,鍛煉應敵的思

    維,而且用槍斗的原理和格斗是共通的。」

    姨媽從我手上奪過槍,沒用任何瞄準像舞刀一般將射出槍口的真氣變換出了

    形狀,真氣化作鞭子拐著彎把一排靶子全部攔腰截斷。

    「你就仗著內(nèi)功就是仗著蠻力,我看你老李家的九龍甲能練到幾層,練功不

    練武,遲早成廢物。」

    「就是,真不比內(nèi)功,估計你連打我都吃力?!固埔懒赵谝慌詭颓?。

    「是,是,是,我不是師姐的對手?!刮野琢艘谎厶敲廊?,「不過,最近我

    練功,摸到第四層的瓶頸了,但真氣運行了三十個周天,始終提不上去,就差一

    口勁——還需要mama配合啊。」

    我暗示姨媽展開雙修,她沒有生氣,只是托腮沉吟。

    「這么快?看來讓你禁欲是對了。中翰,雙修的功法的確事半功倍,但別忘

    了夯實基礎,九龍甲后三篇早就失傳了,等著你的只能是摸索前進,千萬不要急

    功近利,而且當年你父親給我說的九龍甲口訣里有一種清心的功法,能壓制摒除

    身體里的火氣,只要你練成了就能對自己的欲望做到收發(fā)自如?!挂虌尨蟠蠓椒?/br>
    地談論著雙修,「以后雙修只能用來提升女方,采陰的手法少用一點——好在這

    九龍甲蘊含的功法深厚,你在第五層都能匹敵喬羽,如果原地踏步還真不是個辦

    法,這幾天你就好好練心,如果你連自己的欲望都不能收發(fā)自如,以后難免會吃

    大虧?!?/br>
    原來姨媽給我下禁欲令還有這種考慮,我大受感動,恨不得把她公主抱起來

    轉(zhuǎn)圈。

    姨媽也從我臉上看到了感激,輕輕一笑,「我給白月舟說好了,答應她,畢

    竟她手上才有上好的玄鐵,制槍的手藝她也的確是有一手——你沒有意見吧?」

    「這個白首長……媽,這要求你不覺得過分,我都覺得過分,能不能在溝通

    一下?」我突然想到了在郭大總裁閨房行樂時她「前夫」的時候,我cao干得很賣

    力完全是為了匯報泳嫻會在我的滋潤下過得性福,如果要在一個老太婆面前zuoai,

    尷尬自然不言而喻。

    「我?guī)熃?,也算你師叔,她也很可憐,時日無多了,又不讓你掉塊rou,

    我都

    同意了,你還扭捏什么?」

    我原地立正回以軍禮,中氣十足地回答,「首長,沒有意見,聽從組織安排!」

    「時間定在下個周末?!挂虌屖掌鹆宋倚男哪钅畹摹感峦婢摺?,移步到了一

    旁的咖啡機旁。

    看著那不可思議的手槍,我又想起了今天白天在無名湖見到的奇觀,于是走

    上前和姨媽聊了起來。

    「我也很奇怪,但事實就是這樣,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定,這五福山傳說就

    是龍興之地,發(fā)生這種超自然奇事興許是這個原因?!挂虌尶凵掀ぐ?,打開了話

    匣子,「干我們這行,這種事雖然不能說見怪不怪,但也遇得挺多,記得你小時

    候有段時間特別迷UFO嗎?」

    「我都不記得了,我以前有這么書呆子嗎?小時候我就喜歡刀刀槍槍的。」

    我心底一暖,姨媽總歸是我的親生母親,兒子成長的點點滴滴她都記得。

    「事實上,總參有專門調(diào)查超自然時間的部門,一些UFO引起的怪異空情,

    我也有參加,甚至親眼見過?!挂虌屍沉艘谎厶埔懒?,「小琳以前就是那個部門

    的,她大學主修的人類學和分子生物,我見她聰明伶俐,又想當巾幗英雄,就把

    時她收到了身邊?!?/br>
    唐依琳喝了小口咖啡,抱住了姨媽的胳膊,「多虧媽把我從苦海里解放出來,

    在那個部門工作簡直生不如死?!?/br>
    我被她勾起了好奇心,但又怕自己的涉密等級不夠,于是旁敲側(cè)擊的問,

    「天天像看魔幻科幻電影,有啥生不如死?」

    「小師弟,你這就不懂了吧,超自然調(diào)查部,當然正式名稱叫十五局,天天

    都接這些活,除了那些啼笑皆非的人為事故,沒一件案子是摸清的,每天我坐在

    辦公室編寫報告,總感覺背上涼颼颼的,又折壽,又干不出任何成績,我這種小

    年輕哪受得了?!?/br>
    「一夜之間一座山說沒就沒的事我都見過,所以這種事我也不沒太上心,而

    且,你不是說你前段時間做夢,天天像放電視劇似的,夢見自己是大將軍嗎?」

    姨媽莞爾,「我托了點關系,調(diào)查了一下,在大夏王朝時期,的確有這么一個將

    軍,和你做夢的經(jīng)歷相似,而且,我也經(jīng)手過一樁回憶起前世經(jīng)歷的案子。那個

    將軍就是你的前世也未嘗不可能?!?/br>
    「這種案子我還經(jīng)常見,關鍵是我們居然能從神神叨叨的人那找到一大堆遺

    失的古跡,你說滲人不滲人?!固埔懒毡ё「觳泊蚱鸷?,我也全身起雞皮疙瘩。

    我想轉(zhuǎn)移話題,擺脫惡寒,「媽,那個皇帝后來怎樣了?給我劇透一下,我

    好長一段時間沒做那個夢了。」

    「禪讓退位了,歷史上只記錄了只言片語??傊砜尚牌溆?,不可信其無,

    內(nèi)功這玩意分子物理都解釋不清楚,就拿我們身邊的人,中翰來說,我反正是沒

    聽說哪門功夫能這么厲害,而且在……在房事上也是——不是mama迷信,這些都

    是天機,咱們一家人關著門說說就罷了,可別被外人知道,常人說的好,十年不

    語夢,鬼神不敢動?!?/br>
    沒有性愛的周末是我始料未及的,但我還是聽從了姨媽的囑托,不去死纏爛

    打美嬌娘們。

    早上在蜜桃臀扎堆的健身房強忍著性沖動「鍛煉心性」,中午廚癮大發(fā),燒

    了一桌子好菜,下午開著車載著美嬌娘們?nèi)o名湖和鯨魚嬉戲,晚上或是陪著小

    君她們玩電動,或是參加葛大美人組織的牌局,深夜則在喜臨門的超大露臺的吧

    臺邊喝著惠惠姐調(diào)制的雞尾酒,和來「泡吧」的美人們聊天說地,回以往昔。

    山風清涼,沁人心脾,望著沒有光線污染的星空,我和辛妮楚大美人聊從米

    蘭時裝周聊到了娛樂八卦,不一會郭大總裁也和剛下牌坐的葛玲玲也來了,喝了

    一會酒就玩起了酒桌游戲,一時間鶯歌燕語,就像回到了在KT的時光。

    第32章官太太上任

    在所有美嬌娘中,葛玲玲是最難伺候的。她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和何鐵軍政治

    聯(lián)姻后又過著富貴的官太太生活,車子行出五十里地就開始鬧要停下來休息。

    「老公——」玲玲姐攬我的胳膊撒嬌,「景源縣還有多遠啊,坐車都頭昏腦

    漲了,你也不晚上走,大清早趕集嘛?」

    被一個大我一輪的艷婦撒嬌,我實在無可奈何,我又享受這種熱戀才有的甜

    蜜,又尷尬于街邊行人投來的艷羨目光。

    「嘿,你看老妻少夫,你看看,正好床上搭配干活不累,你看他老婆滋潤得

    好年輕?!挂粋€停在路邊的的哥小聲跟他的乘客攀談,他們的聲音逃不過我敏銳

    的聽覺。

    「也大不了多少吧,姐弟戀?!?/br>
    「你這就不懂了吧,這女人有味道,看著就是三十多歲,正是如狼似

    虎的時,

    小伙子這個時候年富力強的時候,嘿嘿?!?/br>
    我懶得理那幫嘴賤的路人,攬著玲玲姐的腰,拍了拍她的屁股,「大小姐,

    您都知道什么叫趕集啊,昨晚不是你說的要在山莊睡一晚的嗎?到了就好了。」

    「看樣子就要擦槍走火了。」路人大笑。

    我被路人的言語擾得心煩意亂,大吼,「關你屁事?!?/br>
    請了半天假,我把玲玲姐安排到了電力公司的宿舍,收拾完畢才帶著她去紀

    委報道。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愛人,葛玲玲,也是我們稽查科的秘書?!?/br>
    我轉(zhuǎn)身和趙水根冬梅一起打量起葛玲玲姐。

    她換上了一套職業(yè)裝,黑色的及套裙膝裙,腳踩一雙沒有任何修飾的半高跟

    皮鞋,藍白條紋的襯衫裹著脹鼓鼓的胸部,普普通通的職業(yè)裝被她傳出了旗袍的

    典雅韻味。玲玲姐那柔順的咖啡色長發(fā)在腦后盤著一圈辮子挽住發(fā)髻,鵝蛋臉上

    飽含媚態(tài)的桃花眼微微露出下方眼白,把高高在上的貴婦氣質(zhì)拿捏地死死的。

    「嫂子太漂亮了!」趙水根面紅耳赤,支支吾吾了半天,「像個明星,像胡

    靜!對,像成熟版的胡靜?!?/br>
    「嫂子可比胡靜漂亮多了,李科長好福氣啊?!苟酚酶觳仓庾擦艘幌纶w水

    根。

    「這到是實話?!刮倚χ胶汀?/br>
    「以后多多關照,咱們在單位也別嫂子長嫂子短了,影響不好,我比你們大,

    叫jiejie就行?!垢鹆崃釘n了攏耳鬢的秀發(fā),掩嘴莞爾一笑,落落大方,一口京腔

    帶著皇城根兒上的自信。

    忽然辦公室的門打開了,趙鶴挺著將軍肚走了進來。

    「中翰,這是弟妹吧,幸會幸會,歡迎歡迎,以后咱們就是自家人了?!?/br>
    「玲玲,這位就是我常常給你念叨的趙書記,咱們的好領導?!刮乙娳w鶴擒

    起葛玲玲的手,很是不滿。

    「您就是趙書記啊,久仰久仰,感謝您對中翰的栽培,中翰經(jīng)常說起您呢,

    我也能您這樣的好領導手下工作真是太好了。」葛玲玲陪上笑臉。

    我大老婆何許人也,一顰一笑都是官場禮儀,直接灌得趙鶴摸起后腦勺傻笑。

    待到送走趙鶴,我便領著玲玲姐進了我的辦公室,她的手放在小腹前像空姐

    一樣在辦公室里踱步。

    「怎么樣?以后這就是咱兩的辦公室了?!刮椅⑽⒐雌鹱旖牵冻鲆馕堵曢L

    的壞笑。

    玲玲柔柔地伸手在我胸口捶了一下。

    「死相,我可給你說啊,上班就老老實實上班,別想些花花腸子,吃著皇糧

    要做正事?!沽崃峤闶掌鹦δ?,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又找了個媽,她有姨媽那種

    嚴厲型母愛,她的meimei則是薇拉那種沒心沒肺的母愛。

    我從挎包里掏出從總參那配給的聲波屏蔽器,突然腦子里起了玩惡作劇的

    「歹心」。

    「我要和葛玲玲zuoai!就在辦公室!」

    我突然張開嘴大喊,嚇得葛玲玲瞪大桃花眼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瘋啦!」

    我被玲玲姐逗樂了,捂著肚子一屁股坐上沙發(fā),「傻大姐,我有這個,只要

    這個一啟動,叫破喉嚨外邊都聽不見,怎么樣?黑科技?!?/br>
    「嚇死我了?!沽崃峤闩闹馗谖疑磉?,「我就說你,怎么還是個沒長

    大的孩子似的?!?/br>
    「姐,老婆。」我仰頭枕在她那rou感豐韻的rou絲大腿上,「咱們可是姐弟戀,

    搞清楚定位?!?/br>
    「去死?!垢鹆崃岬睦w纖玉手張開修長的柔荑整理起我的頭發(fā),她抬頭望著

    辦公室的程設出神,「這間辦公室讓我想起何鐵軍了,他步入政壇的時候也是這

    么小小的一間辦公室?!?/br>
    我佯裝不樂意聽,「好好的提那個敗類干什么?」

    「雖然我對他沒有感情,也只是名義夫妻,但說句公道話,他最開始也不是

    敗類,相反,還兢兢業(yè)業(yè),是個好官?!沽崃崆缃惴銎鸬哪X袋,「你不要像他一

    樣,被亂七八糟的誘惑污染了,官場是個大染缸?!?/br>
    我用力拍起沙發(fā),學著京片兒,「誘惑?我還能被什么玩意兒誘惑咯?您這

    不開國際玩笑嘛,您這不?您照照鏡子,在看看咱家落得萬貫家產(chǎn)。」

    玲玲姐被我逗得掩嘴嬌笑,螓首微蕩翻起帶著媚意的小白眼,「也是大家都

    著了你的道,你才能娶那么多老婆?!?/br>
    「什么叫著了我的道?我不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嗎?何鐵軍那是德不配位,

    心氣高誤入歧途,你要相信你老公我。」我輕輕把葛玲玲摟進懷里,幸福得思緒

    也飄到了空中,沒了著落,「老婆,我感覺咱們好像一對普通的公務員夫妻呢,

    每天上班下班,粗茶淡飯,平平淡淡的也很幸福?!?/br>
    「是啊,去年你追我的時候還是個霸道總

    裁,現(xiàn)在又是個小公務員,好奇妙,

    好像體驗了兩種人生,來景源縣的時候我就這么想……」葛玲玲突然面對我,

    「中翰,你知不知道,何鐵軍阻止我和你交往的時候,我曾經(jīng)幾次偷偷拋出來,

    和你約會,那個時候,就像灰姑娘故事里一樣?!?/br>
    我伸出一根手指說,「我和玲玲姐交往兩個月就開始開房愛愛了,那老烏龜

    不會戴了綠帽都不知道。」

    葛玲玲又羞又笑,「什么綠帽不綠帽的,我法理上沒跟她登記結婚,也沒跟

    他上過床,只是形式,怎么能叫戴綠帽?我現(xiàn)在跑去偷人,才是給你戴綠帽?!?/br>
    「你敢!」我佯裝生氣。

    「得了,和你開玩笑,看你蹬鼻子上臉的,趕緊的上班了,快給我布置任務

    吧,領導?!?/br>
    「您才是我領導?!刮倚睦锾鹱套痰?,和玲玲姐調(diào)情就如老夫老妻,隔著一

    層紗。

    我把自己的打算一股腦告訴了葛玲玲,她日常并不需要參與瑣碎的文書工作,

    冬梅可以供給她調(diào)遣,所以我計劃把她的重點工作放在查閱卷宗和打聽景源縣官

    場的「開源情報」上,爭取一些表層情報上得到胡宏厚的小團體的動向。

    到了晚上,我和葛大美人簡簡單單地吃過晚餐,擁著葛大美人看著電視,把

    她哄睡著后,便換上一身黑的連體緊身戰(zhàn)斗服,在夜色的掩護下來到了縣招待所,

    王澤德被雙規(guī)的地方。

    翻過圍墻,穿過停車場,不費吹灰之力地用輕功在招待所賓館的空調(diào)外機上

    輾轉(zhuǎn)騰挪,小心翼翼地扒在雙規(guī)室的窗外。

    隔著一層防審訊對象自殺的防盜柵欄,我打量雙規(guī)室,王澤德坐在椅子上酣

    睡,天花板角的監(jiān)控攝像頭來回變換擺頭掃視著房間。

    我正準備小聲喚醒王澤德,樓下就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輪胎摩擦地面的

    焦臭味穿入我的鼻子。

    招待所正門門廊上,一輛面包車停下車,車子里走出了三五個穿著背心的壯

    漢,氣勢洶洶地沖進了大堂。

    直覺告訴我,這幫人是來找王澤德的,于是我按兵不動,悄悄地潛伏在窗外

    的空調(diào)外機上,豎起耳朵。

    不一會,一陣急促的腳步從樓里傳來,房門也被狠狠推開。

    「你就是王澤德?快跟我來,船票已經(jīng)備好了?!挂粋€男人說。

    「你們是……」

    「別他媽廢話!明天把你移交檢察院,你就等死吧!」

    我聽明白了,這幫人就是胡弘厚的爪牙,胡弘厚和趙鶴根本就沒打算乖乖交

    出王澤德,他手上畢竟有五個億的資金呢。

    「他們安排我去哪個國家?以后還能回來嗎?」

    「cao!你媽,你不走是吧?兄弟們動手!」

    我必須阻止王澤德出逃,于公他私吞了五個億的國有資金,于私王澤德出逃

    后,我后續(xù)的計劃將全盤打亂。于是我起身一腳踹開防盜柵欄,一溜煙鉆到房間

    的暗處。

    屋子里的人都被嚇了一跳,我身法詭異他們眼一花我就消失了。

    就在那幫人想靠近窗口的時候,我猛地竄出,一個飛身膝頂直接讓一個壯漢

    倒地不起,反手肘擊打在另一個人的脖子上讓他徹底暈死,最后提腿正蹬干凈利

    落地踢中了第三個人的下巴。

    只用了兩秒時間瞬間放倒三個壯漢,嚇得王澤德目瞪口呆,待到他緩過神,

    想從我身邊逃出門外,我側(cè)蹬出一腿關上門,順便攔住了王澤德。

    「王科長,我想跟你聊聊?!?/br>
    「聊什么?有什么好聊的?你是哪路神仙?」王澤德聲音顫抖。

    「你和胡弘厚,趙鶴的事情我都清楚,所以……你應該能猜到我是為什么而

    來吧?」

    「不知道,不清楚?!雇鯘傻履X袋搖得像撥浪鼓。

    「今天我把這幫人清理干凈,你最后潛逃的機會也沒了,明天趙鶴就算能在

    景源縣只手遮天,檢察系統(tǒng)的人一來提你,他也救不了你。」

    「你她媽的,為什么壞我好事!」王澤德握緊拳頭,兩眼通紅。

    「怎么能叫好事?」我攤了攤手,「趙鶴能幫你,不就是為了那五億贓款嘛,

    控制了你害怕你不交代,你交代了,還留你狗命干什么?想清楚,跟著趙鶴保不

    住命。」

    「所以呢?我自首?全盤交代?」王澤德牙冠咬得咯咯作響,雙拳緊握,看

    樣子就像要和我拼命似的。

    「你交代關于何鐵軍的半個字,我相信你都活不過半天,交代其他的破事,

    你就要蹲大牢?!刮夷闷鹨粡堃巫幼隆?/br>
    「我搞不明白了?!雇鯘傻律钗豢跉猓€(wěn)定了情緒,「你到底想要什么?

    錢?」

    「我不需要錢。」我盯著他的眼睛,「我想幫你。」

    「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不信?!雇鯘傻驴嘈χ?/br>
    搖頭。

    「所以我還沒說條件?!刮翌D了頓繼續(xù)說,「我可以把你帶到安全的地方,

    讓你避風頭,只需要你供給我?guī)椭牒裣村X的證據(jù),拿到證據(jù),我還會給你一

    本去西美的護照,一個假身份,我航空公司有熟人,能讓你順利抵達美國?!?/br>
    王澤德眼珠微微一轉(zhuǎn),他諂笑著慢慢朝我靠近,背在身后的手不知道握了什

    么東西。我沒有期望他能相信一個陌生人的承諾,我只是完成收買線人的標準程

    序罷了。

    還沒等王澤德出手,我的手刀就先一步砍中了他的脖子。

    扛著暈倒的王澤德,我從五樓窗戶一躍而下,九龍甲鍛骨洗髓讓我的身體抗

    擊打能力達到了巔峰,硬著陸只是踩著草皮的腳掌微微發(fā)顫而已。

    翻過圍墻,鄒芝瓏的手下早已在路邊等我。

    「姑爺。」蹲在人行道上吸煙的馬仔恭恭敬敬地起身朝我鞠躬。

    我很享受這種當黑道大佬的感覺,以前在KT員工們都沒這么有禮貌。兩個身

    穿黑西裝的小弟殷勤地伸出手想要接過我肩上的王澤德,但我沒要他們幫忙,親

    自把王澤德扔進了車子的后備箱。

    「這個人看好,千萬別搞丟了?!?/br>
    「明白?!?/br>
    第33章賽跑

    七寸的黑漆皮紅底高跟鞋,時髦的緊身牛仔褲,上身一件雪紡的駝色襯衫,

    盤發(fā)上的鉑金發(fā)簪,一副貴婦人模樣。她一進門就挨個給兩位小跟班派發(fā)咖啡和

    早點,高跟鞋走起路來風風火火,動作潑辣。

    「謝謝玲玲姐?!故缑饭钠鸫笱劬πΣ[瞇地。

    「客氣什么呢,以后早點咖啡,姐全包了?!?/br>
    「玲玲姐今天心情好高漲啊,我也感染到了,今天一定要努力工作!」趙水

    根比劃起加油的手勢。

    今天第一件工作就是問話縣公安局局長,陳子玉能耐不小,自己捅的簍子都

    能讓領導屁顛屁顛來收拾,我也不指望能靠這種手段給陳子玉使絆子了。

    帶著玲玲來到候訪室,迎面坐下了一位穿著白色警服的男人。

    「你好,李科長,葛秘書?!?/br>
    「百忙之中讓王局來咱們這,太不好意思了。」葛玲玲打開了筆記本拿出了

    筆,言語中暗暗地指向把王局長支來的陳子玉。

    「應該應該的,配合工作嘛?!雇蹙珠L被我媳婦迷住了似的,一雙不規(guī)矩的

    眼角有意無意往她身上瞟。

    客氣的例行公事問完話,王局長也滴水不漏的回復,我便來到趙鶴辦公室匯

    報情況,趙鶴笑嘻嘻地示意葛玲玲回避,然后關上了門。

    「中翰,昨晚王澤德潛逃了?!?/br>
    「什么?」我瞪大眼珠,張嘴演出震驚,「還有這種事?」

    「這件事還沒傳到公檢法系統(tǒng)去,如果真捅出去,咱們紀委可真的顏面掃地

    了,而且負責相關工作的同事也會被影響,調(diào)職,處分,甚至大換血,唉?!冠w

    鶴揉著額頭。

    「那可怎么辦呢?」

    「這件事不能一直這么壓著,經(jīng)偵科的人明早要提審王澤德,檢察院的今天

    就要來提人,都排著隊……」

    「廖所那我暫時壓下去了,但是這個陳子玉不好辦啊。所以我們還有一天時

    間,但是要找一個人大海撈針,我們紀委也沒響應的偵查手段?!冠w鶴喝了一口

    茶,隨即就被冒著煙的開水燙得齜牙咧嘴。

    「我是這么想的,現(xiàn)在我以紀委的名義出一封介紹信,你就用這封介紹信去

    公安局,調(diào)取天網(wǎng)監(jiān)控,查到線索立馬匯報給我,如果王澤德潛逃至了上寧的其

    他區(qū),我就吩咐其他區(qū)的同事一并截住他?!?/br>
    我腦子里轉(zhuǎn)的飛快,這趙鶴分明是讓我去蹚雷,如果王澤德出逃的事情被公

    檢法系統(tǒng)知曉,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去找監(jiān)控的我。

    「中翰,你要知道,這可是我們紀委的關鍵時刻?!?/br>
    「趙書記,如果我拿到了監(jiān)控錄像,我們有幾分把握追回王澤德?」我深吸

    一口氣,不管是接招,還是拒絕我都有后路可退。

    「實不相瞞,我已經(jīng)給我在市局的老同學交代了,王澤德現(xiàn)在不可能坐任何

    公共交通設施離開上寧,而且一有動向,他們也會馬上配合抓捕,當然是低調(diào)的

    處理?!?/br>
    我咬起嘴唇佯裝為難,腦子里思考著趙鶴為何非要我去頂雷,得出的結論只

    有一個,那些在紀委對他溜須拍馬的小弟全都是涉及贓款的,如果他們一旦被調(diào)

    查,陳子玉帶領的經(jīng)偵警察就能順藤摸瓜。

    「王澤德的案情我給胡書記匯報了,他指出一定要徹底查辦,還指名你做牽

    頭人,你和胡書記有淵源,我知道,你考慮清楚,公安辦案毛毛躁躁,王澤德很

    容易就能把錢轉(zhuǎn)移掉,這不是爭搶山頭

    ,而是為了廉政工作?!冠w鶴點起香煙,

    「我是過來人,咱們在干部工作中,晉升都是靠熬,這對你這種青年才俊不公平,

    又有這么好的資源,所以遇到機會要好好把握,日常工作的成績不及你辦大事的

    領頭?!?/br>
    「我明白了,趙書記,我這就去公安局調(diào)取監(jiān)控?!刮蚁朊靼琢?,與其讓王

    澤德這顆棋子落入棋盤形成三方游戲,還不如將這顆棋子送給胡弘厚,憑此做個

    人情,打入他們內(nèi)部。

    「想明白就好,要注意陳子玉,別讓她有警覺了?!?/br>
    回到辦公室,我拿起手機撥打給芝瓏,讓他把王澤德重新安置到上寧市,而

    后我只需要裝模作樣的看看監(jiān)控,再把王澤德的地址透露給趙鶴。

    「老婆,跟趙鶴關系走的近的那幾位小頭頭?!刮沂掌鹗謾C瞥了一眼正在電

    腦上看電視劇的玲玲姐,「他們的老婆,你走近一些,我懷疑那些人是胡弘厚的

    黨羽之一?!?/br>
    「沒問題,我待會就去套近乎?!沽崃峤銛[了擺手。

    提起挎包讓趙水根跟著我,沒有吩咐去意,我們坐上車就駛向公安局。

    在網(wǎng)絡技術科出示了介紹信后,管事的干警給我們分配了一臺電腦。

    「水根你在門口的沙發(fā)上坐著,人來了招呼一下。」

    看著招待所周圍街道的錄像,我順道把昨晚綁架王澤德的那幫人開的面包車

    車牌記了下來,天網(wǎng)系統(tǒng)很先進,只需要輸入車牌,就能顯示監(jiān)控在三日內(nèi)捕捉

    到的畫面,但是我可不是真來看監(jiān)控的。

    玩著手機,居然一個小時不回復就已經(jīng)有了十條未讀消息。

    其中九條來自小君,這個死妮子得知我「禁欲」,便瘋狂的拍性感照和半裸

    照轟炸我的手機,另外一條來自若若,她通知我本周三將來視察我的工作。

    照片里小君脫光光,小手在嬌挺的大奶子上比劃著愛心遮住了rutou,圓潤的

    形狀刺激得我胯下硬邦邦的。

    「喲,這不是李科長嘛,怎么有閑心來看監(jiān)控視頻呢?」陳子玉倚在門口,

    警察制服套裙里的大長腿交疊,雪肌上沒有半點瑕疵。

    「這不是接到舉報了嘛,說有干部出入娛樂會所,我這來找證據(jù)核實呢。」

    我想把目光從那雙玉腿上抬起來,但一看到陳子玉那雙纖足,雪白的小腳在船鞋

    里露出性感的指根,眼睛又走不動到了。

    陳子玉捧著老干部水杯,臉上浮起一抹翹起一邊嘴角的壞笑,忽地她的目光

    停留在門口桌子前擺放的介紹信上,丹鳳眼微微瞇起。

    「那你忙?!龟愖佑衽ゎ^離開了。

    待到收到芝瓏發(fā)的消息后,我起身收拾起了挎包,帶著趙水根離開了公安局。

    在車上,我把消息發(fā)送給了趙鶴,本以為今天的工作順利完成,可以回去和玲玲

    姐在辦公室里打情罵俏了,哪知道趙鶴火速撥來了電話。

    「中翰,現(xiàn)在我嚴重的懷疑是陳子玉劫走的王澤德,你還在公安局吧?盯著

    她,一定要牢牢地盯緊她?!冠w鶴在電話那頭語速極快,「今天辛苦加下班,本

    來晚上我訂好了桌子要帶你去跟胡書記匯報工作,只有改天了?!?/br>
    我哪聽不出來這是趙鶴誘惑我的,暗暗地啐了一口。趙鶴這么潑陳子玉臟水,

    讓我盯梢,一定是得知了陳子玉從某些渠道了解到了王澤德的出逃。

    拍了拍趙水根的駕駛座,「你先打車回去,車子留下給我用用,老趙啊又讓

    我盯陳子玉了。」

    望著趙水根離去的背影,我開始思索怎么讓這小子正式為我所用,雖然趙水

    根看上去傻乎乎的,但從一些細節(jié)上我看出他心思很縝密,一直瞞著他難免會被

    他察覺,到時候被陳子玉或者趙鶴收買,反倒是將我的軍。

    半個小時候,一輛邁巴赫轎跑停在了公安局門口,陳子玉火急火燎地從大門

    快走了出來,那雙筆直的大長腿在快速拉開的步伐里顯得性感又干練。

    邁巴赫駕駛席上一名身穿黑西裝的男人把車鑰匙拋給了陳子玉,陳子玉扎起

    馬尾,一頭鉆進車子,瀟灑地摔上車門。邁巴赫的車窗本是不透光的,但我的視

    覺有了九龍甲變得更加敏銳,一眼就看到了車子里陳子玉的人影正在換衣服。

    毫無疑問,她有著極品的婀娜身材,可惜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不過大長腿

    抬起踩著車頂棚脫下了警裙,這動作讓我想起了車震,我只和葛玲玲,楚惠,辛

    妮車震過,除了敞開讓她們采用乘騎位,狹小的車廂里只能讓她們抬起翹臀高舉

    美腿了。

    就在我出神之際,邁巴赫引擎咆哮,黑色的車身靈活地插入車流。

    我也趕忙發(fā)動趙水根的小車,厚起臉皮插隊也進入了主車道。撥通趙鶴的電

    話,我匯報陳子玉正在出城,然后跟著陳子玉的邁巴赫一路上了高速。

    剛過收費

    站,手機響了,我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來電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不貸款,不裝修,沒玩過網(wǎng)絡游戲……」我正準備掛掉電話,電話那頭

    居然是陳子玉的聲音。

    「李科長,下班時間不回家陪嫂子,怎么出城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罵自己大意,跟蹤最基本的常識都忘得一干二凈,對方

    可是警校畢業(yè)的。

    「剛好要去蹚上寧市,有個老同學來了,幾年沒見面了,怎么,陳科長又在

    晨跑了?」我緊緊跟在了邁巴赫屁股后面。

    陳子玉被我俏皮話逗樂了,略微沙啞的嗓音咯咯一笑,很性感。

    「那倒不是,只是看到您著開車子在我后面——李科長要去哪宴請老同學呢?」

    現(xiàn)在的情況是窗戶紙都沒有了,陳子玉一定心知肚明我是來阻止她截胡的,

    索性我也大方地把關押王澤德的地址說了出來,「澤關區(qū)的惠民路呢,那有一家

    ……一家火鍋店,特別好吃,下次我請你?!?/br>
    「這么不巧,我也去惠民路呢,咱們就看看誰先到。」陳子玉笑著掛斷了電

    話。

    第34章碰瓷

    我笑了,陳子玉的邁巴赫再快,也抵不住我市里有人。

    撥通芝瓏電話,我讓她安排了兩個專門碰瓷的家伙守在了陳子玉必過的街道,

    進入市區(qū)行駛了一段路后,我便發(fā)現(xiàn)車窗外人行道上一群人盯著黑色的邁巴赫,

    而芝瓏安排的碰瓷演員正臥倒在邁巴赫車頭前。

    停好車子,我下車走了過去,滿頭銀發(fā)的老太太挺著尸,而他的「兒子」則

    躺在陳子玉的邁巴赫引擎蓋上。

    陳子玉雙手環(huán)胸,黑色的半高跟鞋不耐煩地敲打著柏油路面。

    「哎呀,哎呀,這怎么回事啊?」我上前蹲在老太太身邊,「這不是陳科長

    嗎?怎么出事故了?這個時間段正塞車呢,等交警來得什么時候去了?」

    陳子玉冷笑著拿出煙,英氣逼人的丹鳳眼朝我迸著嫌惡的眼神。

    「放心,陳科長,我有個哥們是上寧市醫(yī)院的骨科大夫,老人家被撞倒難免

    傷筋動骨,養(yǎng)養(yǎng)就好?!?/br>
    「我已經(jīng)撥了120了?!龟愖佑癜阎晃艘豢诘南銦熎纾戎鵁燁^,「如

    果是碰瓷,對不起,那你們真碰對人了,我是警察?!?/br>
    「警察就能隨便開車撞人?警察撞人了!警察撞人了!」躺在引擎蓋上的男

    人突然像打了雞血似的對著人行道奔走相告。

    這個年頭,要想在上寧看到碰瓷簡直比街上看到熊貓還稀奇,路人被男人的

    一番妖風蠱惑,紛紛上前圍住了我們。

    「怎么回事???」一個熱心腸的大媽問。

    「撞到人了,我朋友,不小心?!刮倚÷暬卮?。

    「怎么她是警察就能隨便撞人嗎?」

    「她當然是警察,執(zhí)行公務嘛,車子開得快了一點,在所難免?!刮覐娙讨?/br>
    笑臉,煽風點火。

    面對嘰嘰喳喳的議論,陳子玉突然抓起我的衣領,把我拽上了她的車。

    「李中翰?!?/br>
    「啊?!?/br>
    「你到底想怎樣?」陳子玉舔著后槽牙,眼瞼呈英氣颯爽的柳葉形狀,瞪著

    我。

    「我這不是給你開脫嗎?」我縮起脖子。

    「你知不知道讓王澤德被劫趙鶴劫走,他的下場?」

    我收起笑臉,扭了扭脖子,從懷里拿出了一個便攜式的干擾器,它能屏蔽無

    線電波和聲波,所以錄音沒有任何效果。

    「你居然有這個東西?」陳子玉眼眸微微一顫。

    「王澤德這個蛀蟲死有余辜,怎么?陳科長您還在乎他命?你不就是想把球

    踢到你腳下去嗎?」

    「呵,我看有些事你不清楚?!龟愖佑衩窬o身牛仔褲的屁股兜,拿出手機

    翻找了一陣,播放出了一個錄音。

    錄音里的人聲是趙鶴,他正在和一個對他畢恭畢敬的男人交談。

    「小王得癌癥了,正好齊家那個婊子正好盯上了他,就讓他去賣這個破綻吧,

    小王也知道自己時日無多,給點錢很好打發(fā),但是你這邊必須要加緊,貍貓換太

    子,給他留個三億五億也夠吃花生米了,到時候你也不用天天把老婆送到他床上

    ——什么人!」

    我腦子一片漿糊,錄音的信息量太大了,趙鶴居然要讓王澤德自爆去咬胡弘

    厚,而昨夜派人去雙規(guī)室劫人的又是誰?良久我才明白,趙鶴居然起了反骨想要

    做局干掉胡弘厚,而胡弘厚也應該從某些渠道知道了王澤德命不久矣的消息,所

    以才會派人去幫助王澤德潛逃。

    「這是子璧錄下來的,她現(xiàn)在被趙鶴打成重傷,在醫(yī)院?!?/br>
    「趙鶴會武功?」我驚得下巴都快掉了,和趙鶴在一個屋檐底下,我居然沒

    發(fā)現(xiàn)他的內(nèi)息,他能瞞過我,說明他的功力不在我之下,「那你meimei沒事吧?」

    「子璧沒有危險,要不是你meimei劃她一刀,她不至于躲不開,謝謝關心。趙

    鶴不是關鍵,關鍵是王澤德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雖然我不知道趙鶴下一步怎么走,

    但他迫切地希望王澤德落網(wǎng)?!?/br>
    「奇怪了,那他怎么讓我監(jiān)視你?」我深吸一口氣,如果事態(tài)往不利于我和

    陳子玉的方向發(fā)展,我和她暫時合作也未嘗不可。

    「把胡弘厚扯下馬,如果是他的功勞,那他就是直接受益人,下一屆縣委班

    子還有空缺?!龟愖佑竦鹌鹨桓鶡?,我很喜歡她抽煙,很瀟灑,「景源縣雖然是

    個縣,但也是上寧唯一一個縣,對他來說是肥缺,而且他能先下手為強就能把胡

    弘厚的罪名安排得明明白白,自己摘得干干凈凈?!?/br>
    「明白了,你這么分析很有道理?!刮彝兄掳忘c頭,這景源縣的水太深了。

    「我知道是你劫走王澤德的,趕緊讓你的人轉(zhuǎn)移他,讓他落入市局的手里,

    到時候什么都晚了!」

    「陳科長不要打胡亂說啊?!刮姨岣吡藥追稚ひ?。

    「都這個節(jié)骨眼了,別再演戲了,我昨晚親眼看見你把人弄上車的。」

    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有所保留,正如陳子玉所說,如果市局從天網(wǎng)系統(tǒng)里

    找到王澤德的下落,并把他緝捕,我和陳子玉就都拿不到他洗錢的證據(jù)。

    于是我關掉了干擾器,下車撥通了芝瓏的手機。

    芝瓏的電話那頭響著鍋灶聲,「中翰,今天我順道去了你那,好久也沒見晚

    玲玲姐了,晚上吃飯等你嗎?」

    「不用等我了,芝瓏,趕緊讓你的弟兄火速把人接走,計劃有變。」

    「怎么了?」芝瓏沉下聲音問。

    「有條子!跟上你們了!」我急的隨口就說「條子」,一時間感覺自己滑稽

    的緊,就像個黑社會一樣。

    「我知道了,等等,看守王澤德的弟兄來電話了?!怪キ囌f完掛斷電話。

    當芝瓏再次來電,她的語氣十分急促。

    「中翰,王澤德被人劫走了!」

    「什么!那些弟兄沒事吧?」

    「全都受傷,那幫人不是條子,更像是本地地痞。需要我出動嗎?我可以叫

    上公司里的紅棍?!?/br>
    「不用,趕不上了,今晚你就住電力公司吧,玲玲姐一個人沒麻將打肯定無

    聊,你好好陪你干jiejie?!刮覓鞌嚯娫捠掌鹗謾C,鉆進陳子玉的車。

    「人已經(jīng)被趙鶴接走了!」

    「完了!」陳子玉猛錘方向盤。

    「但不是條……不是警察,我們還有機會,我估計市局的人也不想臟手,所

    以讓社會人士來干這活?!刮谊P上車門。

    陳子玉點燃香煙,淡淡的薄荷味嗆得我咳嗽,她不緊不慢地摸出手機,「還

    好我市局里也有朋友,咱們等一會,調(diào)取那幫人車子的監(jiān)控,就能知道他們?nèi)ツ?/br>
    了——麻煩讓你那些碰瓷的演員挪開?!?/br>
    第35章冷庫旎情(一)

    我打電話敷衍著趙鶴,當他聽到陳子玉被在市里出了交通事故便笑出了聲。

    而陳子玉那頭也找到了接走王澤德的車子,還是昨夜招待所樓下那輛黑色面

    包車,車子押著王澤德去了市郊的海鮮市場。

    邁巴赫在繞城高速上飆到了一百邁,陳子玉的駕駛技術很好,朝前行駛的車

    流在邁巴赫靈動的穿插中變得像靜止了一樣,下了高速路,她穩(wěn)穩(wěn)地把車停到了

    海鮮市場的入口。

    夜幕降臨,海鮮市場也停業(yè)了,周圍人煙稀少,只有兩串還算新鮮的腳印通

    向市場深處的庫房區(qū)。

    陳子玉點燃香煙,揉了揉已經(jīng)空了的香煙盒扔到一邊,揚了揚下巴示意我跟

    隨左邊的腳印,「他們關人的地方應該在庫房,你從左往右排查,我從右往左。」

    庫房區(qū)燈火很少,走了一段距離我便有所發(fā)現(xiàn),一群光著膀子露出紋身的混

    混正圍坐在一座冷庫前玩牌,其中有兩個用夾具固定脖子的家伙,我一眼就認出

    來了,正是昨晚我襲擊的那兩個混混。

    「找到了,往東走,藍色的彩鋼瓦冷庫,旁邊有露天臺球館的就是?!刮液?/br>
    短地給陳子玉報了位置。

    四周都有燈光,沒有遮蔽,我便大大方方的靠近臺球館的小賣部,一想到陳

    子玉抽煙,我便買了一包她那種牌子的薄荷煙。

    「你是干什么的?」一名離開牌桌的混混走上前。

    「我朋友在這開了家冷庫,我出來轉(zhuǎn)轉(zhuǎn)買包煙?!刮乙簧硪獯罄ㄖ莆餮b,

    眼再瞎的人也看得出精貴。

    「呵呵呵……」混混叼著牙簽,「這里所有冷庫都是我們老板開的,我們老

    板都不在這,你說吧,你是干什么的?」

    忽然,一個殘影劃過我的視野,混混被猛地擊飛出三米開外,待到殘影沉淀,

    身穿高腰緊身牛仔褲的陳子玉出現(xiàn)在

    了我的面前,她性感的長腿筆直,站姿挺拔

    得像圓規(guī)。

    「還廢什么話,全部打一頓?!龟愖佑翊┲敫吒哪_猛地一蹬,曲線婀娜

    的身姿彈射起步,被貼身牛仔褲勾勒出性感線條的大長腿后旋,一記空中很掃踢

    中了三個混混。

    我也不甘示弱,提起另一個混混的衣服把他像打保齡球一樣扔進人堆,拳頭

    簡單直接的打在另一個家伙的肚子上。

    不一會,剛剛還流里流氣的家伙們便慘叫著在地上打滾了。

    陳子玉提起一個混混的頭發(fā),「王澤德在里面嗎?」

    「沒有……」陳子玉冷哼一聲,抓著他的頭發(fā)撞在了電線桿上。

    此時剛好冷庫的卷簾門被打開,一個睡眼惺忪的紋身胖子看到滿地打滾的同

    伴,立馬撒腿就跑進冷庫里去了。

    卷簾門在緩緩下降,我和陳子玉滑鏟著沖進快要閉合的門縫,在冷庫里的混

    混叫囂著抬起板凳和鋼管就朝我們招呼,我和陳子玉并肩作戰(zhàn),在戰(zhàn)團里閃轉(zhuǎn)騰

    挪,她大長腿一記橫掃,替我解決了背后的敵人,我則劈出一掌把想要用椅子砸

    她腦袋的混混打飛出去。

    「身手不錯?!刮覐膽牙锩鱿銦焷G給陳子玉,她雙手拆著包裝,下半身的

    腿法依然凌厲。

    最后還剩一個雙腿顫抖的家伙,他丟掉了手中的鋼管,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饒命,饒命。王澤德在里面別打我,我?guī)銈內(nèi)??!?/br>
    陳子玉點燃想要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帶路。當小混混領著我們進入一個冷庫隔

    間,忽然,他拼了命地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便跳進了一部半人高的運貨電梯,

    電梯啟動,我和陳子玉怕被電梯門夾住沒有出手。

    哐當——我們身后的冷庫鐵門也應聲關閉。

    陳子玉聳了聳肩,「你怎么這么不小心,跟進來干什么?」

    「大意了。」我雙手合十。

    空氣中凝結著凍霧,我掏出手機想要搬救兵,但卻發(fā)現(xiàn)沒信號。

    「這下好了,王澤德一定被接走了?!龟愖佑袼奶幉榭闯雎?,但四周除了擺

    滿腥臭海貨的貨架,就只有厚實的混凝土墻壁,連大門都是厚實的全鋼。

    一分鐘不到,凍庫里的溫度驟降,很有可能是外頭那幫混混搞的鬼,我那雙

    手工小牛皮鞋底的皮鞋可經(jīng)不住腳底傳來寒意,漸漸地我和陳子玉都不由自主地

    打起了寒顫。

    「他們是想把我們凍死,現(xiàn)在都不需要討論王澤德了,先保命吧?!龟愖佑?/br>
    抱著胳膊,從貨架上取下塑料布裹在身上。

    在總參的SEER訓練里我也經(jīng)受過低溫拷問,當時的溫度是零下十度,這回小

    混混們毫無疑問下了死手,霜花在貨架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生長,真如陳子玉所

    說,保命要緊。

    我的九龍甲只要全力運行就能提高體溫,但尷尬的是必須脫光衣服,讓皮膚

    不被捂住,不然衣服會被高溫點燃。

    「死是不會死的?!刮业胖鴫?,摘下了墻角的監(jiān)控,然后背對著陳子玉脫起

    衣服。

    「好主意,你都準備打持久戰(zhàn)了嗎?冰凍的衣服是會降低身體體溫?!龟愖?/br>
    玉牙冠打顫,劍眉上都凝結出了霜。

    我沒有理會他,現(xiàn)在我只有一個念頭,馬上運功消去寒意。脫下西褲,我把

    衣服整整齊齊地疊在地上。

    「你……干嘛脫褲子?」

    繼續(xù)脫下內(nèi)褲,背對著陳子玉我露出了光腚。我的屁股很性感,倒三角形狀,

    姨媽都大方承認每每看到都會想要撫摸,而且她還喜歡看我cao女人的背影,肌rou

    隆起和翹臀砸落都充滿了陽剛的力量感。

    九龍甲運起,全身經(jīng)脈的真氣逼走了寒冷,溫熱的真氣像溫水一樣遍布我身

    體的每個細胞,一瞬間我有活了過來。但是九龍甲全開后,有個更尷尬的地方—

    —陽物會不自覺地勃起。

    我身側(cè),墻上的燈光把我身體的側(cè)面倒影了出來,堅挺的二十五公分大jiba

    直沖天花板,我伸手只能遮住一半。

    「對不住了,陳科長,不是我想耍流氓,這是我練的內(nèi)功特點?!刮译p手遮

    住下體,睪丸和guitou露了出來,盡收陳子玉眼底。

    陳子玉撇過頭,小聲嘀咕了一句:「這么大?!?/br>
    我一時起了捉弄她的心思,「不光大,還硬,有時候走在街上看到性感meimei,

    苦死我了?!?/br>
    陳子玉此時腦子也很清醒,她打趣著壞笑,「穿得暴露的一般都很開放,見

    你這模樣,估計都要搶著加你微信?!?/br>
    「這種好事我倒是沒遇到過,我家風挺嚴格的,路邊的野花不能采。」我低

    頭看向自己的陽具,二十五公分的白白凈凈,什么優(yōu)點都占齊了,女孩子都喜歡

    干凈的,「如果陳科長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把溫度分你一半,我

    估計你也不樂意,

    那就等到你低溫休克我在出手吧。」

    陳子玉被我逗樂了,噗嗤一笑,「你過來吧,我不介意?!龟愖佑駨堥_塑料

    布,我則遮著下體鉆機她的懷里。

    「陳科長,你會不會想要加我微信???」我厚起臉皮。

    「你看我穿著暴露嗎?」陳子玉嘴角勾起壞笑,她微微用力用膝蓋撞了一下

    我的陽物。

    九龍甲功力暴漲后我的陽物也是硬得像石頭,陳子玉微微用力的一擊當然奈

    何不了我。

    「我也不穿著暴露,但是我總想試試。」我歪著腦袋,故意賣萌,「應該會

    很刺激?!?/br>
    「你別調(diào)戲我了,你這功力能堅持多久不散功?」陳子玉幾乎和我鼻子都快

    碰在一起了,「你這么死盯著我不覺得尷尬嗎?」

    「有什么好尷尬的?難道陳科長心又邪念?」我被陳子玉邪魅的俏臉迷暈了,

    神秘,柳葉眼里的眸子含著風情萬種的媚態(tài),皮膚精致雪白,還有要命的女王痣,

    「現(xiàn)在無事可做,只有欣賞欣賞上帝捏的藝術品了嘛,你的眼睛神態(tài)很像我mama

    唉。」

    「說的也是,你也屬于上帝親手捏的那一類,你的眼睛也很想我父親。」

    要換成其他女人早就被我這套無賴攻勢羞得抬不起頭了,但陳子玉很坦然,

    如絲的嘴角的壞笑繼續(xù)上翹,她今天涂了深紅色的口紅。

    「謝謝夸獎?!刮也缓靡馑嫉匦α恕?/br>
    「實話實說罷了。」陳子玉的奶子貼上了我的胸脯,我微微磨蹭丈量著她的

    罩杯。

    「不用蹭了,75F,還很挺像桃子一樣?!龟愖佑裥Φ酶潘亮耍改阆旅?/br>
    那根東西麻煩用手管一下。」

    我的陽物早就觸碰上了陳子玉緊縛在小肚子上的T恤。

    「管住它我就不能擁抱你,不管住她我又成了非禮你,做男人好難啊。」我

    搖頭。

    陳子玉咬著嘴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