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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宇宙重啟(175-176)

    2021年11月18日

    第175-176章玉京山

    五福山的東面也是一個山坡,但比別墅群所在的南邊更陡一點(diǎn),所以這里也

    一直空著,小君她們倒是喜歡來這里的大榕樹下野餐,草地的地線消失在藍(lán)白白

    云里,頗有些大草原的感覺。

    柏彥婷贊不絕口地夸著五福山的風(fēng)水,她前所未見。

    「簡直就是各種巧合都湊齊了,中翰,風(fēng)水寶地,風(fēng)水寶地??!你要知道,

    當(dāng)年我找尋青丘看過無數(shù)的山,這五福山……嘖嘖,不得了,不得了?!拱貜╂?/br>
    大跨步地走在草甸上,忽然她站定轉(zhuǎn)身面朝我。

    「那太好了,中翰以前還不知道,不過,五福山山清水秀的,風(fēng)水不好也無

    所謂,住的舒心就行。」我提著水壺和午餐籃緊跟。

    「剛剛那個湖心島是龍xue,我現(xiàn)在站的這個位置也是龍xue,那是龍頭,這兒

    就是龍尾?!拱貜╂枚辶硕迥_,「看見這根樁子沒有?也不知道誰釘?shù)?,太缺?/br>
    的了?!?/br>
    「柏首長,您是什么意思呢?」我湊過前蹲下身,仔細(xì)看著那不起眼的木樁,

    看上去像是人工削出來的,不是隨處可見的斷枝。

    「這是伏龍木,把伏龍木插再龍尾巴,限制這里的風(fēng)水,這塊,這塊,地脈

    都流通不暢了?!拱貜╂脫]手指來指去。

    會是誰呢?我端詳木樁,看樹皮的模樣不像是近年剝出來的,不會是來修山

    莊的工人搞的,山莊里的美嬌娘們更不可能,只有可能是從前還住在五福山的山

    民們弄的。

    「那就拔了唄。」我順手就拔掉木樁。

    「等等……」柏彥婷驚慌地伸出手,向前撲來,險些一個踉蹌摔倒。

    突然我感覺到了腳下一陣震顫稍縱即逝。

    「傻小子,這種東西不能隨便拔,要選黃道吉日,我的天,算了?!拱貜╂?/br>
    嘆氣,「拔了就拔了吧,改天我想個法子,在這山坡上修道水渠,改改這風(fēng)水?!?/br>
    安頓柏彥婷在后山的別墅,我便驅(qū)車下山回到喜臨門,這幾天放假我一直沒

    有空著手那份提交給胡弘厚的洗錢計劃,現(xiàn)在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必須潛下心做那

    份企劃了。

    「哥——」小君慌里慌張地朝我跑來,她的小短裙里朝著及膝的緊身打底褲,

    跑起來絲毫不在意走光。

    「怎么了?!刮曳鲋【念~頭幫她剎車,可這妮子還是故意一頭撞進(jìn)我的

    懷里,我索性攬住她的小蠻腰。

    「剛剛地震了,你沒發(fā)覺嗎?」小君氣喘吁吁抬起小臉蛋,小妮子今天化了

    個馬卡龍粉的汽水妝,眼影亮晶晶的,額頭上貼著汗?jié)竦膭⒑O駝勇镒叱鰜淼?/br>
    美少女,很可愛。

    「胡說八道,看看地震臺官網(wǎng)?咱們上寧又沒在地震帶。」我抱著纏在我身

    上的樹袋熊朝門口走去。

    辛妮穿著睡袍,披著坎肩從門口小跑出來,和我們撞了個滿懷。

    「老公,剛剛好像爆炸了?!?/br>
    「你們一個地震,一個說爆炸睡午覺都能做噩夢?」我沒好氣地把辛妮也攬

    進(jìn)懷里。

    辛妮女神嚶嚀著掙脫我的手臂,「真的!剛才我在床上都震起來了,感覺是

    從喜臨門的地下室發(fā)出來的。」

    「這下該相信了吧?!剐【T嘴說,「哥,要不咱們?nèi)タ纯???/br>
    一大一小美女挽著我的手,生拉硬拽地把我拖進(jìn)喜臨門的入戶大堂,轉(zhuǎn)過偏

    廳朝著地下室走去。

    順著樓梯間的暖色燈帶和大理石梯步,我們來到了會所的門口,常年禁閉的

    雙扉大門此時大開,里頭燈光四作。

    我們剛一跨進(jìn)去,踩在軟綿綿的天鵝絨地毯上,一陣我熟悉的金屬機(jī)械聲就

    從我耳畔傳來,那是槍械上膛的聲音。

    「是中翰。」薇拉姐收起了槍,「怎么小君和辛妮也在?」

    「薇拉姐,您這是要演哪一出啊,嚇?biāo)牢伊??!刮叶紲?zhǔn)備運(yùn)起步法奪槍了,

    但余光瞥到那頭淡金色的大波浪長發(fā)才松了一口氣。

    「喏?!挂虌尨藭r也從昏暗的舞臺角落走出來,她用手中的真氣槍指了指吧

    臺處,那里漫著淡淡的煙塵,還開被開了一個一人來高的大洞,「這痕跡像爆破

    過的,我們懷疑山莊來外人了。」

    小君像個小兔子一溜煙又跑到姨媽纏到姨媽懷里了。

    「媽,真的有外人進(jìn)來了嗎?」小君抱著姨媽的水蛇腰躲在了她身后,疑神

    疑鬼地四處張望。

    「還不清楚,我已經(jīng)讓芝瓏和夢蘭去召集大家去避難了。」姨媽胡亂地揉了

    揉小君的頭發(fā),「小君待會寸步不離跟著mama,中翰你好好護(hù)著辛妮?!?/br>
    姨媽帶著小君靠近洞口,小君伸長脖子往里望了一眼,「好深啊,是不是地

    心人啊。」

    「胡說八道?!挂虌岝局碱^嗔怪。

    薇拉姐拿出了手機(jī),朝洞里打光,一道丁達(dá)爾效應(yīng)匯成的光柱瞬間照亮了洞

    內(nèi),洞xue里一條石制階梯向下鋪展,遠(yuǎn)遠(yuǎn)地看不到頭。

    「老公,這是不是當(dāng)時建別墅時留的地下室空間?。俊剐聊菀淳o睡袍。

    「沒有啊,弄這么一個地下室有什么用——難道是古墓?」我瞥了一眼姨媽,

    關(guān)于這座五福山,我知道她了解得更多。

    姨媽沒有回應(yīng),她輕輕掰開小君攬在她腰上的小手,「小君去你哥那,媽去

    拿個東西?!?/br>
    姨媽從吧臺的暗格里抽出了一個手提箱,那是一個總參標(biāo)準(zhǔn)行動的裝備箱,

    里頭藏著求生裝備和一些必要的偵察小設(shè)備。

    「你媽的受迫害妄想癥還真起作用了?!罐崩銒尚Α?/br>
    姨媽的確有「受迫害妄想癥」,她睡覺都要把槍藏在枕頭下,但當(dāng)和我同房

    就保留不了這個習(xí)慣了,因?yàn)樗矚g把枕頭墊在腰下,讓我cao得瓷實(shí)。

    「這會所當(dāng)初打造的時候就是準(zhǔn)備當(dāng)一個核掩體的主艙,留些工具有什么奇

    怪的?!挂虌屄耦^打開手提箱,從里面取出了一支熒光棒,掰斷扔進(jìn)了洞里。

    亮黃色的光芒順著梯步呈拋物線,微微照亮了四周的石欄,不一會全部沒入

    了黑暗,消失不見了。

    我有九龍加目光敏銳,定睛一看,那熒光棒亮起的灰塵大小的光線,推算一

    下洞口距離洞底足足有三十多米。

    「我的天,喜臨門的地基就落在這個洞上面的?」我心里暗暗咒罵起當(dāng)初來

    搞勘察的設(shè)計院。

    薇拉姐剛像張口,突然我們面前洞xue的墻壁上磚塊掉落,嚇得我感覺抓起小

    君和辛妮向后退了兩步。

    當(dāng)磚塊掉落的灰塵散盡,一個原型的石制拱門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拱門上刻著

    龍飛鳳舞的花紋,帶到我和姨媽走近才發(fā)現(xiàn)那花紋哪是龍鳳,居然是一對對雕刻

    形象的男女正在用各種姿勢性交,就像古代的春宮圖一樣,或是狗交后入,或是

    螞蟻上樹,觀音坐蓮……

    「咳咳——」辛妮遮著小君的眼睛,臉蛋微微俏紅,「好像是老東西……不

    會是墓道的入口吧?天天住在墳下面也怪瘆人的?!?/br>
    姨媽和薇拉姐面面相覷,她們默契地交換兩個眼神。

    「中翰,請白首長和柏首長來一下,她們可是考古的行家,順便吧辛妮和小

    君送回去。」

    「媽,我還想看看呢。」

    「等調(diào)查清楚再來看,現(xiàn)在危險,聽話。」姨媽輕輕彈了一下小君的腦門。

    把小君和辛妮交給在山莊中庭的嵐mama,我又開著車請來了柏彥婷,又從糖

    美人哪請來了還在做實(shí)驗(yàn)的白月舟,想到洞xue里昏暗需要照明,又去豐財居車庫

    里拿出了探照燈,一番折騰才來到地下會所。

    空蕩蕩的會所里,姨媽和薇拉姐早已不見蹤影,急得我掏出九龍劍大聲呼喊。

    「我們在里面呢?!罐崩愕幕匾魪亩纯趥鱽?。

    我放下準(zhǔn)備好的探照燈,接好電源,擺放在洞口朝洞里照亮,一瞬間一股強(qiáng)

    光反射進(jìn)我的眼睛,刺得我眼睛發(fā)痛,柏彥婷和白月舟也踉蹌地后退。

    「怎么回事!」姨媽在下方大吼。

    「中翰,把亮度調(diào)小一點(diǎn)。」白月舟說。

    我揉了揉眼睛,我關(guān)了兩檔亮度光線才變?nèi)?,睜開眼,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本我以為這個洞窟里到處都會是光禿禿石壁,或是濕潤的碳酸鈣沉積組成

    溶巖,但里頭筒狀的洞壁四周都是反光的透明水晶,像冰川內(nèi)部一樣清澈純潔,

    一道道不規(guī)則的裂縫里侵染著深邃的湛藍(lán)。

    「剛剛的光太強(qiáng)了,所以反光也強(qiáng)?!拱貜╂脭D開我的肩膀,扒在洞口仔細(xì)

    打量洞xue入口的拱門。

    「這種雕刻工藝,有點(diǎn)像中唐時期的,這圖案的確大膽,看出年份?!拱自?/br>
    舟輕輕撫摸浮雕上的男男女女。

    「下來看看吧,兩位首長,這下面有文物!」薇拉姐把手捧成喇叭大喊。

    扶著兩個老人邁下梯步,我們穩(wěn)穩(wěn)地踩在了地面,又有了新發(fā)現(xiàn)——整個洞

    窟的地面居然是一塊水頭晶瑩的藍(lán)冰玻璃翡翠,一道道水路隨著我們移動而變化,

    柔柔地像仙女的彩帶一樣。

    「真是闖了鬼了?!拱貜╂醚拦谖⑽⒋蝾潱冈轮?,你不是喜歡翡翠嗎?見

    過這種?整面的,這么大的原石,我的天,切多少手鐲,還沒上面裂?!?/br>
    白月舟吞了吞口水,走路都躡手躡腳起來。

    「能賣不少錢吧?」我嬉皮笑臉地想要緩解氣氛。

    「你這全部出貨,怕是翡翠市場都要集體跌成白菜了?!拱貜╂么蛉?。

    這個空間從洞口的高處看像是很小,但我一下來就發(fā)現(xiàn)并不這樣,用我為數(shù)

    不多的買房經(jīng)歷來看,這洞底足足有兩個四百平米的大平層公寓那么大。

    柏彥婷和白月舟興沖沖地開始觀察洞底的程設(shè),圍著洞xue一圈有二十四顆像

    橋墩一樣的水晶柱子,柱身雕龍畫鳳頗連我這個歷史盲都能看出唐韻的大氣簡約,

    而兩米來高的柱頂著立著有些突兀的雕像。

    雕像左右完美對稱,每個柱子上的都不一樣,但中間都有一顆現(xiàn)代文化才會

    出現(xiàn)的心形,我越看越熟悉,但卻記不起在哪見過。

    「兩位老首長,這東西不會是現(xiàn)代仿古的吧,造型太現(xiàn)代了?!刮倚÷晢枺?/br>
    生怕打攪兩個彎腰檢查的老太婆。

    「怎么可能?!拱貜╂脭[手,「這里可是玉京山,如果是現(xiàn)代修的,那得請

    多大的人工才完成的了?而且你看,這柱子,里面鎏金的工藝早就失傳了,的確

    是大開門的真東西??!」

    「可是那上面的圖案,太假了吧?!罐崩汶p手環(huán)胸,紅唇微微朝柱子頂端

    努了努嘴。

    「對,心形這種東西古代能有嗎?您不說,我還以為這圖案是小君那上面動

    畫里魔法少女的玩意哩?!挂虌寭u頭。

    「你懂什么?!拱貜╂弥钢穷w心形,「心形最早脫胎于女性的臀部,圓潤

    飽滿象征生殖力,遠(yuǎn)古時期的一些圖騰崇拜就有啦,而且這也是所有人類文明為

    數(shù)不多的自發(fā)符號?!?/br>
    我悄悄挪步到薇拉姐跟前,咬著她的耳朵小聲說著俏皮話,「看來全世界人

    民都認(rèn)為屁股大好生養(yǎng)?!?/br>
    薇拉抿嘴偷笑,媚眼一轉(zhuǎn)朝我打了一粉拳。

    「這的確看不出來什么東西,住玉京山的都是歷朝歷代的遺老遺少,反應(yīng)不

    了當(dāng)時的文化風(fēng)貌——這張床!」白月舟快步跑像洞窟中央,哪里有一個圓形的

    臺子,她不說是床我還以為也是一塊玉石。

    「用玉來當(dāng)床,太不實(shí)用了吧?!刮野咽謸卧谏项^,哪知道身體一個踉蹌險

    些撲到在床上,那哪是玉石,手感軟膩像是凝膠。

    柏彥婷趁兩位母上大人和柏彥婷驚奇上去打量,悄悄地抓著我的手,小聲說,

    「傻小子,這是歡喜床,古代皇帝都沒這么大的?!?/br>
    「歡喜床?」我頓時明白了,這玩意就是古代的水床,而水床最大的功能不

    是睡覺,常人躺在上面還有害脊柱健康,這玩意主要是用來zuoai時借力的。

    「我看呀,這就是你們老李家修來行房,平添房事樂趣的,你們現(xiàn)在的小年

    輕不是興玩一種那啥地牢的嘛?!拱貜╂眯Φ靡馕渡铋L。

    我干咳兩聲,指了指在「水床」一旁的一排排墓碑式的東西,「這又是啥?」

    白月舟小心翼翼上前,端詳一陣才說,「古怪啊,古怪,怎么會又尿兜呢?」

    「尿兜?」姨媽瞇起鳳眼。

    「在中唐和五代,尿兜出現(xiàn)過那么一段時間,不要以為那也是現(xiàn)代產(chǎn)物,咱

    們老祖宗聰明著呢?!拱貜╂媒忉?。

    「古怪?!拱自轮鬯樗槟钪?/br>
    「古怪啥呀。」柏彥婷捧著白月舟的耳朵小聲說了些什么。

    但奇怪的是有九龍甲的我居然一個字都聽不清,忽然一股倦意襲來,我的頭

    腦發(fā)暈……

    「那還有琉璃柜子,像展示柜一樣,還有鞭子……」姨媽說。

    一瞬間天旋地轉(zhuǎn),我眼前一黑。

    再次醒來,我正躺在剛剛的水床上,腦袋輕飄飄的我以為此時進(jìn)入了夢境,

    但頭枕在姨媽的大腿上,而我的面前也是薇拉姐和兩位老首長,并不像做夢。

    「中翰?你醒了?有沒不舒服?!罐崩笄械貑?。

    「沒有,只是突然太困了,這洞太邪門了,媽,薇拉姐,我們還是先走吧,

    我怕有什么古怪的輻射?!?/br>
    姨媽面色鐵青,脖子都不彎地居高臨下,眼瞼微微虛瞇望著我,那模樣像是

    我又犯了錯似的要教訓(xùn)我,冷艷絕倫。

    「媽,你別這么盯著我,怪瘆人的。」我翻著白眼起身,「剛剛我睡了多久

    ???」

    「十多分鐘,中翰別擔(dān)心,剛剛我檢查了你的經(jīng)脈,不是健康的問題,可能

    是這四周都是鏡面容易陷入催眠,好好休息就行了?!拱自轮壅f。

    有了白月舟這個神醫(yī)的診斷,我放下心來。

    「唉,這還有個樓梯,咱們上去看看能通到哪里?!拱貜╂门d沖沖地指著和

    我們剛剛進(jìn)入方向相反的臺階。

    姨媽不對勁,我能感覺的出來她很不高興,而且還是針對我的,我是她身上

    掉下的一塊rou,她一喘氣我都能知道她是什么心情,但我實(shí)在想不出她為什么會

    生氣。

    我們一行人來到梯步最頂端的平臺,那里的洞口封閉著灰磚,薇拉和姨媽互

    相點(diǎn)點(diǎn)頭,掏出真氣槍微微注入內(nèi)力,像焊槍一樣噴出小股氣刃,熱刀切黃油式

    的把那些灰鉆熔斷。

    姨媽像是撒氣式的抬起牛仔褲里的大長腿就正蹬一腳,磚墻轟然倒塌,我們

    捏著鼻子穿過灰塵,頓時我傻眼了。

    灰磚背后的空間通體布置著猩紅色的天鵝絨,毫無疑問是現(xiàn)代文明的產(chǎn)物,

    房間正中央有一個老板椅,而房間的四壁則掛著一個個巨大的相框。

    相框里,正是我得意地戰(zhàn)利品,就像掛在獵人把鹿頭掛在墻上似的,滿滿當(dāng)

    當(dāng)全都是。而且我排列規(guī)整,一旁是美嬌娘們第一次失身于我所穿的內(nèi)衣,都用

    移交整齊地掛成內(nèi)衣店展示的相撞,一旁則是兩張二十寸大照片,一張是她們的

    高清半身照片,一張則是我趁她們在激烈高潮中昏厥時拍的,無一不是媚笑著,

    對著鏡頭翻白眼,一大排照片中辛妮的舌頭還耷拉出嘴巴,姨媽則是咬著銀牙嘴

    角顫抖,張開的M字退間,我的大手還yin褻地掰開了她的白虎饅頭xue,讓鏡頭捕

    捉到了jingye溢出的瞬間,薇拉姐的玉手還被我捏成了剪刀手,臉上還沾滿了我的

    濃精,我還從她身后分開她的美腿,把胯下的半軟不硬的大jiba貼在她的螓首上,

    嵐mama則更沒有人樣,嘴里含著一大口jingye,褐色肌膚的蜜糖嬌軀也被我的白濁

    污染,張開呈M字的大腿內(nèi)側(cè)還被我用水性筆寫了一句「李中翰的專屬sao屄」

    ……

    這些照片多么經(jīng)典,都記錄下了美嬌娘們失去理智墮落成雌獸那一刻,仿佛

    我敲開了她們的天靈蓋朝里頭瘋狂注入jingye,那凝固的表情,翻起的白眼,徹底

    喪失了做人的尊嚴(yán)。

    柏彥婷和白月舟瞪大了眼珠子愣在一旁沒有動彈,姨媽卻雙手環(huán)胸,脹鼓鼓

    的rufang急促起伏著,她真的很生氣,眼瞼在眼角微微蹙成刀子一樣,死死地盯著

    我。

    「柏首長,白首長,辛苦你們了,麻煩從那個門出去。」姨媽咬著牙說。

    「噢——好好,我們在走那邊,走那邊?!拱自轮厶蛄颂蜃齑?,拉著還戀戀

    不舍地柏彥婷小跑著離開。

    「媽——你聽我解釋?!刮冶ь^求饒。

    「李中翰同志,人贓并獲,還有什么解釋?趕緊承認(rèn)錯誤?!罐崩銣嘏?/br>
    撅起小嘴。

    「什么也別說了,禁欲,兩周!」姨媽雙手叉著柳腰,一雙緊身牛仔褲里的

    美腿像圓規(guī)式的筆直,她冷呵,嚇得我打起寒顫,畢竟她是我親媽,我不怕她是

    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