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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宇宙重啟(203-204)

    2022年4月2日

    第203章·苦rou計(jì)

    「滿意了?」

    陳子玉纖指夾著香煙,倚著床頭全身一片狼藉,黑絲褲襪滿是劃絲破洞,兔女郎上裝被扒成了圍腰,赤裸著一對蜜桃巨乳,兩腿間jingye還在緩緩流淌。

    在一旁的「三上悠亞」

    更是狼狽,皺巴巴的襯衫和套裙下奶子和蜜xue都微微紅腫,整個人趴在床上沒了生機(jī)。

    九龍柱的「新功能」

    真是威力強(qiáng)勁。

    「我……」

    我愣在原地,「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br>
    「去你大爺?shù)?!?/br>
    陳子玉拿起枕頭就朝我砸來,「后半夜我摸了你脈,裝?要不是你把那玩意塞到章言言嘴巴里,我早就戳穿你了!」

    我忍住發(fā)笑,弱弱說,「其實(shí)我也是后半夜才醒的。」

    「你煳弄鬼呢?」

    陳子玉抓起高跟鞋朝我丟來。

    「真的?!?/br>
    我捂住陽物騰挪躲閃。

    「老娘真想一刀把你那玩意剁下來喂狗!」

    子玉咬牙切齒。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陳子玉沒有生氣,她也沒有理由生氣,她自詡杯水主義,自白性交就是喝水吃飯,跟別人一起喝水吃飯并不能當(dāng)她生氣的理由,于是我反駁。

    「消消氣,這也算是特殊情況嘛……」

    我拿起高跟鞋試探性地坐在她身邊,捧著她從被窩探出的黑絲玉足,手指悄悄地?fù)狭藫纤哪_心,慢慢地給她穿上,「再說,你又不回吃言言的醋,她們一直阻擾咱們約,你就騎在她們臉上給她們點(diǎn)顏色,今天不就正好立威了嘛?」

    「放屁?!?/br>
    陳子玉又氣又笑,用穿好高跟鞋的腳踹了我肚子一下,「這都不說了,你耽誤我執(zhí)行公務(wù),這筆帳又怎么算?」

    「啊——」

    我張大嘴巴,「沒放跑壞人吧?」

    「應(yīng)該還沒有,現(xiàn)在兩點(diǎn),我是下床困難了。」

    陳子玉朝我嘆氣,她突然眼珠一轉(zhuǎn),「那衣柜里有一套男人穿的服務(wù)生制服,你去給我盯梢……」

    「盯梢?」

    我拿起褲子坐在沙發(fā)上。

    「實(shí)話告訴你吧,今天有上寧國安抓捕行動,我是抓捕組組長?!?/br>
    陳子玉把煙頭熄滅在床頭柜上,「321包房,你進(jìn)去盯梢——這個東西拿著,把竊聽器悄悄放進(jìn)去?!?/br>
    陳子玉扔給了我一個偽裝成隱蔽的竊聽器。

    我慶幸自己正在低頭穿褲子,因?yàn)椋常玻卑烤褪囚敯链旱陌?,毫無準(zhǔn)備的吃驚讓我不自覺地瞪大了眼睛。

    「321包房,是什么人啊?」

    我慢悠悠問。

    陳子玉應(yīng)該不知道她母親也在321包房。

    「你少打聽?!?/br>
    陳子玉白了我一眼。

    「那如果……我被里面的壞蛋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這家夜店里還有潛伏的干警同志救我嗎?」

    我俏皮地問。

    「少貧嘴,這幫人反偵查能力很強(qiáng),我們不敢布控,沒人支援你,你被發(fā)現(xiàn)就等死吧?!?/br>
    「那我不去了?!?/br>
    我縮了縮脖子,想要打發(fā)掉陳子玉。

    「哎,夜店外圍有增援,行了吧,傷不了你半根頭發(fā),你輕功這么好,打不贏還不知道跑?」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已經(jīng)把陳子玉和自己老婆放在一起雙飛了,當(dāng)然無法拒絕她的請求,當(dāng)然我也不會魯莽的配合她,魯傲春是一條大魚,也是個在我臥底行動里需要拉攏的籌碼。

    出了房門,我準(zhǔn)備給姨媽撥去電話,這個時間段的她一般都在庭院里打坐修煉。

    我剛掏出手機(jī),隔壁房門就打開了,門縫里探出了一個赤膊的肌rou男,瞥了他一眼,我準(zhǔn)備撥通電話,但我發(fā)先這個男人始終盯著我。

    「兄臺,有何貴干?」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眼圈發(fā)黑,眼袋幾乎都快調(diào)到下巴上了,整個人起色也萎靡不振。

    男人潺潺一笑,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聲音極盡嘶啞,「帥哥,你……你用的是哪個藥廠的偉哥???這么厲害,還是有什么其他狠貨?」

    聽到男人的發(fā)問我差點(diǎn)破音笑出了聲,我就說一兩個小時前聽到隔壁也有氣息微弱的男女交合聲,那聲音總感覺不是我和陳子玉言言的,但又彷佛在較勁似的,原來不是幻聽,隔壁也在辦事。

    「從不吃那些玩意?!?/br>
    我指了指手機(jī),示意他不要來搭訕。

    哪知道那男人居然不要臉地光著褲衩追出門,剛伸手抓我的胳膊就被我撇開。

    「不可能。」

    男人苦笑著說,他拉起我的袖子來到他房間門口,透過門,我看到里頭的大床上三三兩兩全是光熘熘的男男女女,像人體藝術(shù)家用人類rou體拼接成的作品。

    「我們四個大男人,聽著你們搞的節(jié)奏搞,來回像接力一樣沒斷過,你說你沒吃藥,我是不相信的?!?/br>
    男人指了指房間里散落的避孕套,「光避孕套我們都用了四盒?!?/br>
    原來是在開yin趴,我實(shí)在懶得跟他解釋,想張嘴胡謅

    又沒聽過什么類似藥物的名字,索性就輕輕一掌把他推開。

    「人和人不能一概而論的,這么大的人還拎不清?自己舒服了不就行了,比來比去有什么意思?!?/br>
    我語重心長的告誡。

    擺脫了那個求問偏方的男人,我推開防火門來到樓梯間,布置好聲波屏蔽器,姨媽接通電話,簡短的說明了情況,她也建議我從長計(jì)議。

    「那個新轉(zhuǎn)世的雪獅圣僧應(yīng)該不是什么等閑之輩,他兒子的武功應(yīng)該也不回差,甚至在你之上,夜店這么多人,真要實(shí)施抓捕可能回鬧出人命?!?/br>
    姨媽深吸了一口氣。

    「怎么可能在我之上,他大師兄都是我手下敗將?!?/br>
    我憤憤不平。

    「哼。」

    姨媽冷哼,「在你之上也好,在你之下也好,在媽眼里都是一個水準(zhǔn),你逞什么?」

    姨媽那天下第一的口氣讓我無法反駁,只能用小奶狗兒子的身份搖尾乞憐,「媽——」

    姨媽撲哧一笑,「好了,別撒嬌了,我馬上問問上寧國安的行動科,看看這個魯傲春身份有沒暴露,你待機(jī)。」

    「收到首長。」

    我沒有調(diào)笑,像個軍人遵守通訊紀(jì)律簡短的回應(yīng),聽的姨媽愣了愣,這是我調(diào)情的小手段,姨媽一定被我撩到了。

    在321包房門外等了一會,姨媽來了電話。

    「他們不知道是分離派密宗的人,只知道里面是一個跨國毒販子?!?/br>
    「媽,我覺得要論輕重緩急,我們應(yīng)該放……」

    「我知道?!?/br>
    姨媽打斷我,「但是抓捕我不會攔著國安,你自己看著辦?!?/br>
    「媽……」

    我剛想撒嬌,但轉(zhuǎn)念一項(xiàng)姨媽的話一定是另有深意,于是開口問,「媽的意思是?」

    「你這么大的人了,這點(diǎn)潛臺詞都聽不懂?國安相當(dāng)于配合你演苦rou計(jì),你自己做決定,別弄傷人,明白了?真是的,媽寶男一個?!?/br>
    姨媽說完便掛斷電話。

    有了華夏首屈一指的諜報(bào)女王的指令,我大起膽子,放開了手腳。

    推開321包房的門,坐在沙發(fā)里的魯傲春朝我瞥了一眼,他手中握著一張信用開,像玩泥巴似的在玻璃茶幾上擺弄著白色的粉末。

    而齊蘇愚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李科長?來打一路?」

    魯傲春說。

    「齊關(guān)長呢?」

    我關(guān)上房門問。

    「回去了?!?/br>
    魯傲春埋下腦袋,手指堵住一邊鼻孔,吸熘一聲把那一路白粉暴風(fēng)吸入,然后猛地?fù)P起腦袋呲牙咧嘴,半晌才說,「剛走的,我叫了幾個妞過來,時間還早,待會陪我一起玩?!?/br>
    我剛想開口,魯傲春又說,「李科長,你們著軍情有誤啊,我接觸了一下齊蘇愚這個女人,她分明是個良家,至少也是悶sao的,哪這么容易想上就上?你們分明是強(qiáng)jian別人,我比較喜歡投懷送抱的。」

    「強(qiáng)jian也好,誘jian也好,魯少爺,恐怕現(xiàn)在沒有閑情逸致聊女人了。」

    我快步向前伏在他耳邊小聲說,「國安局的人在外面,還好我內(nèi)部有人,還在夜店里看到我了,他透露我要來這個包房抓毒販,魯少爺,咱們先走吧?!?/br>
    魯傲春肩膀一顫,猛地起身環(huán)顧四周,「就在門外?」

    「還沒到,趕緊走?!?/br>
    我催促。

    我們一前一后出了包房,下樓穿過舞池里摩肩接踵的人群和迷幻的五色燈光,我倆不約而同發(fā)現(xiàn)了舞池里的異樣,有三五個人沒有隨著勁爆的舞曲擺弄身姿,而是盯著我們。

    我于魯傲春對視一眼,電子舞曲那像灌開水的音效逐漸爬高,瞬間展開了高潮,舞池里的燈光也變成爆閃,一連串閃電,一瞬白晝一瞬黑夜,整個人群集體無意識的狂歡支配著手舞足蹈。

    那群人行動了,我和魯傲春趕忙推開人群,一時間我們都像在沼澤里向前掙扎似的,國安局的人不是傻子,他們早在入口布置了口袋陣。

    魯傲春掀開亮片西裝,一手用衣擺遮住臉,一手摸出一支同樣是貼滿紫色亮片的手槍。

    我也有樣學(xué)樣,但兜里突然摸到了一件小小薄薄的東西,我以為是口罩立馬拿出,胡亂套在了臉上。

    我可不想國安的同行犧牲受傷,于是趕在他之前雙手排出兩掌真氣,如摩西分紅海將人墻狠狠推開,然后帶著魯傲春雙腳一蹬飛快掠進(jìn)出口。

    出了夜店,屋外的停車場里竄出七八道光柱,一群持著手槍打著槍燈的壯漢為上前朝我們大喊,「不許動!」

    「cao.」

    魯傲春保持著衣擺遮臉,一手抬起槍。

    國安的便衣偵查員立馬扣動扳機(jī),一時間停車場槍聲大作,槍焰如舞池里的爆閃把場面攪得一片混亂。

    「你傻??!別把事情搞大了!」

    我扒下魯傲春的槍,拉著他的衣領(lǐng)跑進(jìn)了一片的小樹林。

    身后警犬狂吠,手電光柱晃動,但都無法趕上我和魯傲春的輕功,我倆躍上一道道高墻,遠(yuǎn)遠(yuǎn)地把國安局甩在了后面。

    《》

    第204章·費(fèi)勒斯權(quán)力論

    「輕功不錯啊?!?/br>
    魯傲春用袖子擦了擦汗。

    「還是魯少爺技高一籌,剛剛我都差點(diǎn)追不上您了?!?/br>
    我佯裝真氣消耗,扶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

    「你這個朋友,我魯傲春交定的?!?/br>
    魯傲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你這蕾絲內(nèi)褲可以從臉上取下來了,咱們要上街了——沒想到你老李也是個情趣眾人,喜歡偷女人內(nèi)褲?!?/br>
    我摸了摸臉上的「口罩」,原來我慌亂間把小子壁的蕾絲內(nèi)褲當(dāng)口罩了。

    從暗巷來到大街,魯傲春提議去吃點(diǎn)宵夜,我也像趁熱打鐵,跟他打好關(guān)系,套取情報(bào)。

    來到一處燒烤攤,我們各自拿起一瓶啤酒,對視一眼碰杯。

    「你放心,你那草蟲有的救?!?/br>
    魯傲春瞥了一眼四周,小聲說,「沒想到,李科長神通廣大,連國安局都有內(nèi)線?!?/br>
    我聽得出魯傲春想打聽什么,于是我搶先說,「剛在夜店里碰到了局子里的熟人,我打聽了一下,立馬就給你通風(fēng)報(bào)信了,那幫人還不知道你身份,放心,他們以為是跨國販毒?!?/br>
    魯傲春微微蹙眉,「我知道了,這生意我的確也在沾,不知都哪個環(huán)節(jié)出漏子了?!?/br>
    「魯少爺,我建議這生意您還是收手吧,咱們的經(jīng)紀(jì)公司要起步,不能節(jié)外生枝?!?/br>
    我說。

    「對,你說的對,沒必要為這些芝麻錢惹一身sao?!?/br>
    魯傲春點(diǎn)頭,「我明天就弄一個頂包的,把手擦干凈?!?/br>
    三杯啤酒下肚,魯傲春對我的態(tài)度更親近了,他攬著我的肩膀說起了齊蘇愚。

    「今天要不是你把那杯春藥酒喝了,齊蘇愚現(xiàn)在肯定被我騎在胯下,兄弟,你誤我大事呢。」

    「老李自罰三杯。」

    我笑嘻嘻地回應(yīng)。

    我嘴里說著老李,心里卻十分膈應(yīng),雖然馬上奔三,但我自認(rèn)為是年輕不能再年輕了。

    「不過也好,沒把齊蘇愚牽扯進(jìn)來,不然剛剛真的很危險?!?/br>
    魯傲春頓了頓,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我愛上齊蘇愚了。」

    「愛上?」

    我大感詫異,但轉(zhuǎn)念一項(xiàng)也不奇怪,魯傲春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小屁孩,心智沒成熟很正常,說出這種話也很正常。

    「你不知道,我第一眼看齊蘇愚就覺得她很像是我母親,她有那種氣質(zhì),母性美,這點(diǎn)我從來沒在其他女人身上發(fā)現(xiàn)過?!?/br>
    魯傲春舔了舔嘴唇,死死盯著我,「老李,你聽過一個東西叫母子共同體嗎?」

    我心理咯噔一下,魯傲春關(guān)于「母子共同體」、「俄狄浦斯情節(jié)」

    的見解雖然是哲學(xué)里所說的庸俗解釋,但它的確說得通,畢竟,都是通過演繹分析推論出來的,套用到母子關(guān)系也是合理,我搖頭,「大概聽過,應(yīng)該是一種精神分析里的愛欲吧?」

    魯傲春打了個響指,「沒錯,看來李科長也是風(fēng)雅人士。我有個強(qiáng)烈感覺,齊蘇愚就是我的母親,她的氣質(zhì),靈魂的味道和我是水rujiao融,你知道愛情是從對方尋求自己沒有的,孩子是母親肚子里掉下的一塊rou,母親是孩子原初的大他者,沒有二元對立的純粹愛欲對象,和她在一起就有一種完滿,統(tǒng)一和諧的感覺?!?/br>
    我豎起大拇指,半?yún)⒄嫘陌牍ЬS,「魯少爺真是見解獨(dú)到。」

    「我不是說什么luanlun啊?!?/br>
    魯傲春嬉笑,一會又正經(jīng)地說,「即便我真有個齊蘇愚這種媽,那我也要上她,她絕對是個MILF,MotherI'dLiketoFuck,光她的姿色,嘖嘖……」

    「齊關(guān)長的確是艷冠無雙的姿色?!?/br>
    我點(diǎn)頭稱贊。

    「所以你們就別跟我搶了,齊蘇愚是我要討回家當(dāng)老婆的?!?/br>
    魯傲春的語氣強(qiáng)硬,「我是認(rèn)真的,勞煩你轉(zhuǎn)告胡弘厚,齊蘇愚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禁臠?!?/br>
    我摸了摸下巴,這種毫無城府的孩子氣讓我很尷尬,他應(yīng)該會因?yàn)槲摇干线^」

    齊蘇愚而耿耿于懷,于是我把一切都推道胡弘厚身上,「胡書記恐怕不會這么簡單就同意的,實(shí)際上我看齊關(guān)長也很可憐,一個寡婦,無依無靠,有時候我都不忍心?!?/br>
    「不忍心你還強(qiáng)迫她?」

    魯傲春冷笑。

    「我也只是個做事的,老胡的命令我哪敢不聽呢。他已經(jīng)看上齊關(guān)長了,不會輕易放手?!?/br>
    「放心,他胡弘厚有求于我,我說了齊蘇愚就是我的禁臠,誰碰她,我跟誰翻臉。」

    魯傲春咬牙切齒,后槽牙咯吱作響。

    「明白了。」

    我佯裝驚惶,趕忙給他斟酒。

    見他卸下防備,身體輕松了起來,我趕忙套話,「老胡又不缺錢,又不缺勢,他就缺女人,我怕他不答應(yīng),他求你……難道他也想把那玩意增粗增長一些?」

    魯傲春聽到我說的話立馬悶聲發(fā)笑,「老李啊,你別把所有人都跟你想成一樣,老胡哪也算是一條蛟,而且是蛟種之王的定海yin蛟,龍是萬陽之首,是沒辦法跨越的,他提升不了?!?/br>
    我心里想笑,連龍品都不是。

    「他們啊……」

    魯傲春眼

    睛轉(zhuǎn)悠了一下,「他們背后的老板我都不放在眼里,而且有求于我的不是他們,是他們老板。」

    魯傲春給出的情報(bào)不得了,我腦子飛速運(yùn)轉(zhuǎn),要不要裝作知道那位「老板」

    的存在,還是繼續(xù)套話,我選擇繼續(xù)套話,因?yàn)閷ο笾皇莻€小孩。

    「老板?難道是現(xiàn)任的上寧市委……」

    魯傲春笑著搖頭,「虧他們拉你進(jìn)什么合歡宗,你還沒到那涉密等級——我就這么給你說,只要你表現(xiàn)的好,幫他們把錢弄干凈,你也能在那個圈子里和老胡有同等地位,別看他在里面前怎么怎么,他就是個打工的,不用太買他的賬,甚至是胡……」

    我點(diǎn)點(diǎn)頭,在聊下去就變成說胡弘厚的壞話,索性我把話題引到和魯傲春一起來夜店的謝家母女身上。

    「對了,我把她們忘了?!?/br>
    魯傲春一拍大腿,「為了讓你看看,老胡實(shí)際什么地位,我給你看點(diǎn)好玩的?!?/br>
    魯傲春拿出鑲滿水鉆的手機(jī),笑得意味深長地,他一邊按著電話,一邊對我說,「老胡的老婆,女兒在我面前就是母狗,你可想而知?」

    一通電話,三十分鐘后,謝家母女便坐著她們的白色賓利來到了大排檔門口。

    三位穿著亮片包臀裙的女人下了車,她們踩著露趾高跟鞋,深怕沾到地上的油垢似的,小碎步挪動。

    「魯少爺,這么有閑情雅致在吃大排檔呢?!?/br>
    翁吉娜從坤包里拿出紙巾反復(fù)擦拭凳子。

    魯傲春伸手托住翁吉娜的大屁股,捏了捏,「什么話,翁阿姨您這種富婆哪見識過我們這些下里巴人吃的宵夜呢?!?/br>
    翁吉娜當(dāng)著大排檔老板的面,朝魯傲春媚笑,肥碩的大屁股扭了扭,蹭起魯傲春的手掌心。

    「真是,公共場合搞這些……」

    老板小聲抱怨。

    謝安妮小跑著坐到魯傲春的大腿上,微笑著朝我們打招呼。

    謝安琪則「內(nèi)斂」

    許多,她來到魯傲春身后給他捏肩。

    「老板在來一件啤酒,要最好的那種。」

    我也趕忙招呼。

    我們兩男三女互相敬酒,酒過三巡,魯傲春提議要玩酒桌游戲。

    「可惜啊,飛行棋沒帶?!?/br>
    謝安琪癟嘴。

    「沒帶就沒帶,酒店里才玩那個,咱們玩真心話大冒險,但是沒有大冒險這個選項(xiàng)?!?/br>
    魯傲春偷偷朝我擠眉弄眼。

    「怎么個玩法?」

    翁吉娜露出半杯的大奶子。

    「劃拳吧。」

    魯傲春說。

    劃拳對我和魯傲春這種練武之人來說就是小菜一碟的反應(yīng)游戲,我和他連贏三場后翁吉娜,他搶過我的話頭。

    「老李不知道怎么玩這個懲罰,讓我先給他個示范?!?/br>
    三母女掩嘴偷笑,謝安琪還拉著魯傲春的袖子問,「玩什么?露出?」

    魯傲春搖了搖頭,他指著正在背對我們烹制燒烤的老板,「這個老板嘴不是挺硬嗎?什么公共場合不準(zhǔn)調(diào)情的,翁阿姨,您出馬,跟他調(diào)調(diào)情,你就問他,三千塊一炮,他愿不愿意打?」

    謝安妮大眼睛放起光,「如果他不愿意嫖mama呢?」

    翁吉娜伸手輕輕拍了謝安妮腦袋一下,「mama還不值3000?我不信,看好了?!?/br>
    翁吉娜扭著美胯漫步向老板,她輕輕貼在老板背后咬著他耳朵吹起,「76,40,0.」

    那個老板大概被翁吉娜的香水迷暈了,他全身僵硬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問,「什么意思?」

    「我的三圍。」

    翁吉娜張開小嘴輕輕含住老板的耳垂,朝我們眨眼。

    「哦?!?/br>
    老板那毛茸茸的手臂汗毛直豎,聲音顫抖。

    「我再說個數(shù),三千?!?/br>
    「這又是什么意思?」

    「三千,我讓你cao一次?!?/br>
    翁吉娜朝我們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黑絲長腿伸進(jìn)了老板的雙腿間,輕輕摩挲他的襠部。

    那老板同意了,幾乎沒有猶豫,他便扯下圍裙,嘴角勾笑地被翁吉娜牽著手,去了后廚的玻璃隔斷,當(dāng)著我們的面后入了翁吉娜。

    翁吉娜雙肘撐著廚房cao作臺,透過玻璃朝我們俏皮地做鬼臉,嘴里嗯嗯啊啊的配合著老板的抽插,其貌不揚(yáng)的大排檔老板雙手把玩著翁吉娜的肥臀,愛不釋手,只用了兩分鐘全部交貨。

    我不由得感嘆老板沖動,就為了這么兩分鐘,三千塊就打了水漂,如果我估計(jì)得沒錯三千塊他需要掙一周。

    一股腦射完的大排檔老板難為情地要求翁吉娜露出奶子看看,翁吉娜也欣然答應(yīng),解開吊帶就把貼著乳貼的rufang捧到老板面前,任他褻玩,弄了一陣,翁吉娜居然還主動跪下身,消失在矮墻下。

    當(dāng)大排檔老板全身打了冷顫,拿出三千塊遞給翁吉娜,她便用紙巾擦著嘴巴,步履款款地回到了餐桌。

    「任務(wù)完成。」

    翁吉娜恢復(fù)成了高高在上的貴婦模樣。

    「翁阿姨幸苦了?!?/br>
    魯傲春舔著嘴唇壞笑,他拍了拍我肩膀,「看見沒有假正經(jīng),這天底下哪有什么柳下惠,生殖,性交這是人的本能,

    天天吃齋念佛的大乘和尚心里也會癢癢?!?/br>
    「這倒是。」

    謝安琪突然插嘴,「上次咱們?nèi)デ鍖幩逻€愿,媽和我打賭,還勾搭上一個和尚呢。」

    「是啊?!?/br>
    翁吉娜攏了攏頭發(fā),表現(xiàn)的云淡風(fēng)輕,「什么色即是空,比一般男人弄的還積極。」

    魯傲春晃著半杯啤酒,慢悠悠地說,「翁阿姨說的沒錯,人吶,始終是下半身思考的,這是基因?yàn)榱搜永m(xù)自身的法則,同樣的,這種法則不止制約人的行為,還關(guān)乎權(quán)力?!?/br>
    話題變得高深起來,謝安妮軟綿綿地貼在魯傲春胸口,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傲春弟弟懂的好多啊?!?/br>
    「人類一直都是男權(quán)社會,男權(quán)就是權(quán)力,所以男權(quán)就是費(fèi)勒斯。」

    魯傲春張開腿,朝自己的襠部指了指,「人追求費(fèi)勒斯,你有費(fèi)勒斯,你就是費(fèi)勒斯,人們會憧憬你,這是有科學(xué)根據(jù)的?!?/br>
    「我父親有約翰霍普金斯大學(xué)的PHD,他早就參透基因工程這玩意,所以我也算半個PHD.」

    魯傲春說到他爹又得意洋洋,「翁阿姨,那老板的活兒是蟲是蛇?。俊?/br>
    翁吉娜眼珠滴熘熘一轉(zhuǎn),小聲笑著說,「草蟲一個?!?/br>
    「草蟲的話睪酮素分泌就很低,你們看看那老板,他的氣場,是不是覺得他就是個底層老百姓?」

    魯傲春朝我癟了癟嘴,「知道為什么發(fā)展完全的人類社會一定是父權(quán)社會,而不是母權(quán)社會嗎?」

    我心里完全不覺得被冒犯,但還是裝作一副欲說還休的苦悶。

    「女人沒什么睪酮?!?/br>
    謝安妮搶答。

    「對啊,有權(quán)有勢的人在怎么丑也能搞到女人,這不光是拿錢砸而已?!?/br>
    謝安琪很安靜,笑盈盈聽著魯傲春高談闊論,但藏在桌子地下的手一點(diǎn)都不老實(shí),她輕輕摩挲著我的褲管,慢慢向上來到了我的褲襠。

    「女人天生就有依附男人的本能,權(quán)力會提供對未來生存的保障,是一種稀缺的安全感?!?/br>
    謝安琪是見識過我的九龍柱的,這么長時間沒有八卦出去,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盤。

    我伸手制止她,但這sao貨居然不老實(shí)地按住了我的九龍柱,龍好yin,我的九龍柱也一樣,當(dāng)勃起的大jiba貼在褲管上后,謝安琪的余光浮起了一抹欣喜的亮光。

    魯傲春以為謝安琪是被她迷到了,更加賣力的宣傳著他那套睪酮權(quán)力論,但只有我知道這sao貨是見了大的走不動道。

    謝安琪保持著觸摸我大jiba的手,席間祝酒我的手放開后,她便得寸進(jìn)尺地開始隔著我的西褲,摩挲著大jiba的形狀,越摩擦越快就像在幫我打飛機(jī)似的。

    謝安琪和我注視著魯傲春,但彼此都心猿意馬,整整喝了半個小時候的酒,謝安琪就吃了我半個小時的豆腐。

    有時她還故意丟下筷子,蹲在桌子地下,把臉湊到我胯間,嗅著我大jiba的氣味,甚至還隔著我的褲子吻我的guitou,我不敢阻攔,如果暴漏九龍柱,就相當(dāng)于暴露身份。

    聊著聊著,我忍不住射了一褲襠,謝安琪驚訝于我蓬勃的jingye量,我瞪了她一眼,她媚笑著打翻酒杯把啤酒灑在我的褲子上,給我打了掩護(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