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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極人臣后我回家了 第24節(jié)

    這是一間建立在十幾丈深的地底的密室。

    這座密室建造時應(yīng)當(dāng)利用了地勢的高低落差,她和沈厭站在門口,腳下已經(jīng)沒有一滴水。

    門上的彩繪相當(dāng)精致,色彩越鮮艷往往用的顏料便越珍貴,門上的畫如同剛落筆般濃郁,肯定不是一般人能用的顏料。

    上面畫著幾個人在宮殿里,其中一個身穿黃衣,端坐在寶座上,其余的站立在那人旁邊,幾個人身上都棲息著紫色的鳥類,他們一同俯視著彩繪下方眾多跪著的小人,這些小人都沒有畫臉,穿著一樣的灰綠色的衣服,應(yīng)當(dāng)代指蕓蕓眾生。

    常意低聲喃喃:“周朝的壁畫......”

    只有周朝以黃色為尊,也只有周朝的皇室喜好飼養(yǎng)毒鳥鴆,甚至以它們?nèi)氘?,震威世人、鞏固統(tǒng)治。

    她推門,自然是紋絲不動的。

    “你能弄開這門嗎?”常意下意識地去問沈厭,突然又反應(yīng)過來她又在對牛彈琴,沈厭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怕是根本聽不懂自己說話。

    沈厭盯著她的眼神卻動了一下,抬手推了一下門,在常意手里紋絲不動的石門落到他手里卻仿佛只是一扇普通的木門,一推就開了。

    連帶著鎖都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他能理解自己說的話?

    常意沒著急進(jìn)去,而是狐疑地打量了沈厭一眼:“你是不是裝的?!?/br>
    這人不會無聊到裝作發(fā)病只為了折騰她吧......怎么就突然聽懂自己在說什么了。

    她警惕地看著眼前的青年,他聽了常意置疑的話,也沒什么反應(yīng),淡淡地垂著眼,臉上的可怖的血痕還沒退去,大半個身子上都是蜿蜒的紅色血管,讓她稍微放下了些置疑。

    事情還要分個輕重緩急,不管沈厭是不是發(fā)病了,等出了這地方,她都要跟他好好算賬。

    她走在前面踏入了密室,里面并不大,卻足夠驚世駭俗。

    凡是人眼能看見的地方,都堆滿了一塊一塊的金條,一眼看過去,閃爍的光簡直讓人睜不開眼睛。

    常意拿開金條,底下是碼放的整整齊齊的木箱。木箱倒是沒上鎖,常意隨便打開了一箱,里面擺放著一些書畫、玉器。

    她拿起其中一個玉器翻過來查看,玉器底部刻著祥免御制的字樣。

    祥免是周朝最后那位靈帝的年號,這玉器是當(dāng)時產(chǎn)出的宮廷用品。

    其他的箱子大概也是差不多的東西,她便沒再打開一一查看,走到房間里唯一一張桌案前。

    這桌案和常家祠堂里擺放的差不多,只是上面只供奉了一張牌位。

    一張無字的牌位。

    常意笑起來,難不成祭拜的人,嫌棄周靈帝這個謚號不好聽嗎?

    牌位前也無蠟燭也無香,只放了一個錦緞制的盒子。

    即便是她這樣平日不喜暴露自己情緒的人,也難免在這盒子里的東西前不自覺張了張嘴,驚呼出聲。

    安放在雪緞里的,赫然是遺失十年的傳國玉璽。

    作者有話要說:

    常意belike

    和沈厭接觸:毛骨悚然

    看到業(yè)績:心跳加速

    沒談的直女是這樣的

    嗚嗚謝謝小可愛的地雷和營養(yǎng)液呀......受寵若驚了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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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其二十三

    常家廢棄多年的井底里藏著一條水渠,而水渠通向的地方,堆積著幾乎小半個國庫的財富——以及隨著前朝覆滅失傳多年的傳國玉璽。

    這下事情變得復(fù)雜了起來。

    常步箐不可能有這樣的能耐,如果她有這樣的本事,根本不會留在常家委曲求全。

    但常步箐建議大夫人封井,必然是知道些內(nèi)情的,待出去了,她會再好好問問常步箐。

    常意把錦盒關(guān)上,手幾乎都有些拿不穩(wěn),這可是傳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國本,朝代雖然會迭代,傳國玉璽卻只有一個。

    她抿了抿唇,回頭打量了一下沈厭,他今日穿的一身玄衣,看上去不是很打眼。

    這密室里的其他東西她是搬不走,但玉璽——她不管怎么說都得帶出去。

    不能就這樣拿著這個盒子大搖大擺地走出去,萬一前頭還有什么水路或是需要攀爬的地方,也不方便。

    她輕聲對沈厭說道:“把你劍借我用用。”

    沈厭沒反應(yīng),常意就當(dāng)他同意了,伸手抽出了他腰間的劍。

    他的劍太沉,常意一入手就被劍帶的整個人往下一撲,差點跪在了地上。

    沈厭愣了一瞬,在她倒地前出手夾住了劍身,把劍連著人提了起來。

    在這里面也沒什么其他方法,只能湊合著用了。常意雙手重新蓄力提起劍,對準(zhǔn)了面前的沈厭,劍尖斜指,直刺了下去。

    常人看到迎面而來的劍,怎么也要閃避一下,沈厭卻低垂著雙眼看著她,不閃不避,眼皮都不眨一下。

    常意手腕扭轉(zhuǎn),用劍割下他衣擺的一角。

    當(dāng)啷一聲,她把劍插回他的劍鞘,撿起那片落下的布料,包起裝玉璽的盒子,打了個結(jié),做成簡易包袱的樣子。

    常意把包袱系在自己胸前,防止不小心脫落。

    “走吧,先出去再說?!?/br>
    雖然知道沈厭不會回應(yīng)她,但在這樣密閉安靜的空間里,常意還是忍不住開口自言自語道。

    她拉著沈厭在密室里尋找能出去的地方,這密室一端是廢棄的井口,但看里面的牌位,一定有人不時來祭奠,所以密室里還有另一條方便出入的通道。

    而且還有極為重要的一點,常意留意到,剛剛他們進(jìn)門時,那扇石門的鎖是在門內(nèi)的。如果沒有其他出口,這是不可能做到的。

    她抱著確定的想法,將墻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按了一遍,考慮到暗門也許是和井壁一樣,需要一定壓力才能打開,她還按著沈厭的手,借了他的力氣一起。

    果然在第三面墻壁,他們兩人的手一按上去就發(fā)出了熟悉的轟鳴聲,石門轉(zhuǎn)動,常意趕緊拉著沈厭閃身進(jìn)去。

    石門后是一條和他們剛剛進(jìn)來時類似的水渠,可這條水渠明顯比那一條用心許多,不僅石頂光滑,而且墻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盞燈。

    果然如此,這兩條水渠應(yīng)當(dāng)都是為了建造這間密室所開的,但建成后不知為何,常家那一條被廢棄了,后來甚至封上了井口。

    他們現(xiàn)在走的這條水渠,應(yīng)該就是這座密室主要出入的通道。

    越往前走,視線便越明亮清晰,人工的痕跡便越重。

    常意腳觸到一級臺階,知道底下的路到頭了。這臺階極長,拾階而上,差不多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勉強看到點漏下來的光。

    常意皺眉,這到底是什么地方,看上去也不像井口。

    她有些警惕,她從這口出去,萬一撞上人要怎么解釋。更壞的可能是這口子通的就是那人的老窩,有沈厭在倒是不怕,可現(xiàn)在沈厭的狀態(tài)......

    不管情況如何,總歸是要出去的。

    常意屏息推開最后一節(jié)臺階上的石板,躡手躡腳地探出頭,他們在底下耽擱了幾個時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雞鳴了,天色也從昏暗的黑里透出點淺淡的紅光。

    他們出來的這口子原是個地窖,一股沖鼻的味道侵襲而來,酸臭和糞便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幾頭豬拱在一起,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常意小心地避開石板上的糞便,將石蓋恢復(fù)成原來的模樣,走出了豬圈。

    這地窖的出口還建在豬圈里,上面堆了糞便和干草,如果她不是從這里面出來,恐怕也沒法發(fā)現(xiàn)這樣隱秘的地點。

    既然有豬圈,旁邊肯定有生活的人家,旁邊就緊挨著一座普通的四居的矮屋。

    這家人看上去平平無奇,光看門口堆著撿來的樹枝干草就知道,他們生活條件應(yīng)該不會太好。

    常意知道有人專門兜售燒火的材料,處理得很干凈,而且價格便宜,如果不是家里實在沒有閑錢的,不會花費大量時間去撿樹枝回來燒火。

    這家人知道他們豬圈下的秘密嗎?

    雖然這一家表面上看上去和那間密室沒什么聯(lián)系,常意還是謹(jǐn)慎地走出了屋子,避免吵醒里面睡著的人,也沒有想過和他們求救。

    她回頭望了一眼,把這房子的模樣,以及周圍的地形統(tǒng)統(tǒng)記載腦海里,方便之后再調(diào)查。

    還好這兒離京城不遠(yuǎn),她帶著沈厭這個拖油瓶,走了差不多一里路,便看見了城門的影子。

    這個點可以入城了,不少住在京城外的商販和農(nóng)民已經(jīng)在門口排起了隊。

    常意看了看自己和沈厭被井水浸透的衣服,還有沈厭那一頭濕漉漉的白發(fā)。

    他這頭發(fā)也太可疑了,憑這一頭白發(fā),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是誰。

    她和沈厭要是這樣走到城門口,回去倒是也能回去,但是下午就要有碎嘴子來問她和沈厭出城干嘛去了。

    她嘆了口氣,向沈厭招手,說道:“你過來,我給你梳梳頭發(fā)。”

    常意發(fā)現(xiàn)肢體上直接的動作,可能比說話更容易讓現(xiàn)在的他理解。

    她走到沈厭旁邊,拉了他一下示意他蹲下。

    她也不擅長盤發(fā)這樣的事,只是把他所有的頭發(fā)攏起來,扎到一起,再用自己的簪子固定住。

    她披著頭發(fā)倒是沒問題,頂多狼狽一些罷了。

    常意打量了他一會,把自己身上那件淺青色的披帛脫了下來。

    她本來就在水里泡了許久,如今脫下一件,她又打了個寒顫。

    早在井底她就已經(jīng)身上冷得不行,腦子里也又疼又熱,能保持著理智,全靠她一身驚人的毅力。

    她咬了咬牙,讓自己清醒一點,把披帛蓋在沈厭頭上,完全遮住他的頭發(fā)。

    沈厭乖乖地看著她做完這一切,被她用布圍起來,露出一張冷冽又精致的臉,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

    常意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你這樣也不錯?!?/br>
    挺乖的,除了聽不懂人話。

    他們倆這樣走到城門口,果不其然是要被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