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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道侶有了心上人 第55節(jié)

    *

    晏重霽到時(shí),歲離剛好練完了一套劍法。她其實(shí)很久沒有舞劍了,所以雖然劍法深刻在她的腦海中,但到底沒了曾經(jīng)的流暢。

    歲離不想被晏重霽察覺,便多練了幾次。

    她額頭滲出了薄汗,雪白的臉蛋染上了淡紅,顯得越發(fā)如凝脂玉露般剔透。

    “行了行了,已經(jīng)極好了?!币娝樟藙?,滄珩便走了上去,拿出手帕便要給她擦汗。

    倒不是他故意這般做,而是歲離練得比較久,連手上都是汗了。

    青年俊秀如玉,少女絕艷俏麗,站在一起比畫還美。

    卻刺眼。

    “你們在干什么?!”

    只是滄珩剛走近,還未碰到歲離,手腕便被一股力攔住了。

    歲離與滄珩一起轉(zhuǎn)頭看去,看到了冷著臉朝他們走來的晏重霽。

    “大師兄,你怎么來這里了?”見到是他,滄珩有些驚訝,“你不是應(yīng)該去主峰了嗎?”

    “這是劍堂,我為何不能來?”晏重霽的語氣帶著寒意,看著滄珩的目光像是染了冰霜,話語猶如藏了劍鋒。

    不等滄珩回答,他已然大步走了過來,伸手抓住了歲離的手,拉開了她與滄珩之間的距離。

    他的力道微微有些大,歲離猝不及防之下,后退了好幾步。

    “大師兄,你誤……”

    “男女授受不親,歲離不知,滄珩你也不知嗎?”

    只是歲離話未說完,晏重霽已然開口打斷了她,于他來說,這是極其失禮的行為。

    可他做了,甚至毫不猶豫,身上隱隱散發(fā)著若有若無的怒意。

    他眉心緊蹙,眸光寒涼。

    “男女授受不親?”滄珩的視線在兩人交織的手上頓了片刻,須臾,忽然笑道,“這話,應(yīng)該是我對大師兄說吧?!?/br>
    卻是沒有解釋自己剛才的行為。

    “你什么意思?”

    兩人身量相當(dāng),相對而立時(shí)竟隱隱有股劍弩拔張之意。

    晏重霽氣勢強(qiáng)大,滄珩也不差,皆是分毫未讓。

    “歲離還小,我是她的師兄,沒有相好之人,也未定親,自然還不到議男女之別的時(shí)候?!毕啾汝讨仂V的冷硬,滄珩臉上依然帶著溫潤的淺笑,說到此他頓了頓,須臾,才不疾不徐地道,“不過,我不用,但大師兄卻不能。畢竟——”

    “你已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未婚妻三個(gè)字,他說的漫不經(jīng)心,溫和如初,然而此刻猶如驚雷轟然作響。

    作者有話說:

    今天更新來啦!卡文了,唉。加更要明天了,最后期限嗚嗚嗚嗚。幻境是重要節(jié)點(diǎn),有重要?jiǎng)∏楹娃D(zhuǎn)折,所以大家盡量不要跳了這幾章。

    本章隨機(jī)降紅包哈

    第36章

    這句話一出,不僅是晏重霽,歲離也驚訝的看向滄珩,實(shí)在是這未婚妻出現(xiàn)的太過突兀了。

    不過她也立刻意識到這突如其來的未婚妻是突破口,所以歲離很快便恢復(fù)了鎮(zhèn)定。

    “大師兄有未婚妻了?”歲離笑著問,“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她一邊說,一邊看向晏重霽,仿若不經(jīng)意地笑問道:“大師兄,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也沒有告訴我們?莫不是你擔(dān)心我們欺負(fù)她,所以金屋藏嬌不成?”

    “我沒有未婚妻?!?/br>
    晏重霽皺緊了眉,眸色極冷。

    “大師兄不用隱瞞了,畢竟你的未婚妻已經(jīng)找上昆侖了?!睖骁衲樕闲σ獠粶p,輕笑道,“現(xiàn)在應(yīng)是在師尊那里,聽說是個(gè)極為漂亮的美人。所以你無需瞞著了,想來沒多久,大家便都會(huì)知道了?!?/br>
    不等晏重霽開口,他繼續(xù)道:“再說了,男女歡愛陰陽結(jié)合,乃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你又何必遮遮掩掩?”

    晏重霽沒有說話,只深深地看著滄珩。

    “大師兄想必還未去師尊那里吧,那便莫要耽擱了。”滄珩朝歲離招了招手,溫柔一笑道,“阿離,到二師兄這邊來,可莫要讓未來的嫂嫂誤會(huì)了?!?/br>
    嫂嫂兩個(gè)字,他說的意味深長。

    看著滄珩,歲離心頭一動(dòng),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好?!?/br>
    “大師兄,你快去看嫂嫂吧,莫要讓她久等了。”她抬頭,看向身旁沉默不語的晏重霽,笑著道,“有二師兄看著,你放心,我絕不會(huì)偷懶的。若有不懂……”

    “問我便是?!睖骁衽c歲離對視一眼,“阿離,過來?!?/br>
    歲離抽出了自己的手,走向了滄珩,與他并肩站在了一起,目光流轉(zhuǎn)間,兩人似有千言萬語。

    “二師兄。”

    歲離忽然喚了一聲,仰頭定定地看著身邊的溫潤青年。

    滄珩溫柔的為她理了理額前的碎發(fā),溫聲了回了一句,“我在。”歲離情不自禁地越發(fā)靠近了他,四目相對,相視而笑。

    極為默契。

    晏重霽沉默的看著這一幕。

    “大師兄,原來您在這里?!闭@時(shí),童子氣喘吁吁地聲音在身后響起,“圣人尋您,命您速去主峰。”

    他的出現(xiàn)打破了僵冷的氣氛。

    晏重霽倏然轉(zhuǎn)身,淡淡嗯了一聲,大步朝主峰而去。很快,身形一閃,便沒了蹤跡。

    見他離開,童子愣了一下,也忙跟了上去。很快,周圍便沒了其他人,只剩下了歲離與滄珩。

    “二師兄,是你嗎?”

    歲離看著旁邊的青年,忽然如此問道。

    “是我……傻姑娘,這么大了還哭?”滄珩看著她,輕嘆了一聲。原來不知何時(shí),歲離的眼眶已經(jīng)紅了,有什么東西緩緩從眼角墜下。

    她仰著頭,想要把那不爭氣的東西憋回去,可無濟(jì)于事,反倒是讓眼睛更加酸脹了。

    直到一張柔軟的手帕輕輕地碰到了她的眼角,為她擦掉了那細(xì)小的晶瑩。

    “抱歉,是二師兄醒得太晚了,讓小阿離受苦了。”

    歲離再也忍不住,忽地沖進(jìn)了滄珩的懷里,就像是小時(shí)候那般,緊緊地抱著她的師兄師姐。

    “師尊走了,三師姐走了……大家都走了,你們都走了,為什么……為什么不帶著我一起?你們是不要我了嗎?”

    這滴淚這些話,她已經(jīng)忍了一萬年了。忍到現(xiàn)在,忍到連她自己都以為不在意了。

    可原來不是的。

    她還是那個(gè)嬌氣的小師妹,還是想要依賴師兄師姐們的小師妹,還是想要與兄姐們?nèi)鰦傻男熋谩?/br>
    若是可以,她多想一輩子都做一個(gè)天真幼稚的小孩兒。

    她緊緊地抱著二師兄,仿佛想要把這一萬年的委屈都釋放出來。

    “我們怎么敢不要阿離?”滄珩任她緊緊抱著自己,溫?zé)岬拇笫州p柔地拍著她的背,與少時(shí)無甚不同,“你可是我們昆侖最可愛漂亮的小師妹,我們怎么舍得不要你?”

    只是這世間之事,有太多的迫不得已。

    這一句話,他們都知道,也都沒有說出來。

    “你看,二師兄現(xiàn)在不是來找你了嗎?”滄珩笑著道,“走之前,大家可都囑咐了我,絕不能讓我們的小師妹受委屈了。是二師兄不好,睡得太久了,忘記了與大家的約定。”

    歲離再也忍不住了,發(fā)出了一聲極其細(xì)微的抽泣聲,若是不注意聽,怕是便忽略了。

    滄珩全副心神都在歲離身上,當(dāng)然聽見了。

    曾幾何時(shí),他們的小師妹從來都是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自由自在,活得無比恣意開心,可現(xiàn)在,她連哭都不敢了。

    她是他捧在手心的小meimei,可最后,傷害她最深的也是他們。

    “你什么時(shí)候醒來的?為什么也會(huì)在幻境?”

    歲離到底不再是曾經(jīng)的小孩兒了,只失態(tài)了一會(huì)兒,便恢復(fù)了過來。其實(shí)滄珩他們走時(shí),她也有兩千歲了,這個(gè)年紀(jì)早已能談婚論嫁了。是兄姐們的寵愛,讓她還把自己當(dāng)小孩兒。

    她從滄珩懷里出來,除了微微泛著紅意的眼眶,看不出剛才還沒出息的哭過。

    不錯(cuò),現(xiàn)在站在她面前的是真正的滄珩。

    “我的傷勢還未徹底痊愈,是最近才恢復(fù)了意識,但尚不能出昆侖。我本想告訴你,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他們最疼愛的小meimei竟不在了。余下的話滄珩沒有繼續(xù)說,而是回了另一個(gè)問題,“至于為什么會(huì)在幻境,自然是來找你的?!?/br>
    他是風(fēng),無處不在。也正因此,他才能在萬年前活下來,僅僅只是沉睡萬年,而不是與同門一起消散于天地間。

    哪怕他本體還在沉睡,但意識卻是想去哪兒便去哪兒。

    “我本來只是覺得那叫圓圓的花仙與你有幾分像,所以才多留意了幾分,倒是沒想到也跟著一起被卷進(jìn)了這幻境?!?/br>
    起初他自然是沒有認(rèn)出歲離的,只是猜測,畢竟歲離的身體和氣息都變了。直到入了幻境,相處后,滄珩才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外表會(huì)變,氣息會(huì)隱,但是習(xí)慣不會(huì)變。

    “那你的身體現(xiàn)在如何了?”歲離只關(guān)心這件事,一邊問,一邊緊緊地看著滄珩。

    見此,滄珩心頭有些酸澀,輕聲回道:“放心吧,二師兄死不了。想來再過不久,我便能離開昆侖了?!?/br>
    只可惜,偌大的昆侖只剩下了他們?nèi)恕?/br>
    這些話滄珩自然不會(huì)說出來,畢竟說出來也不過是平添傷悲。但即便不提,有些事發(fā)生了便是發(fā)生了。

    兩人都沉寂了一瞬。

    “我們活得好好的,師尊他們才會(huì)走得更安心?!卑肷?,歲離出聲打破了這份沉寂,笑著道,“我們還活著,便是最幸運(yùn)的事了?!?/br>
    “對。”

    滄珩伸手揉了揉歲離的頭,頗有些自豪地笑道,“我們阿離很厲害很優(yōu)秀,大家都為你驕傲?!?/br>
    “你既然知道,那就別再摸我腦袋?!睔q離輕哼了一聲,揮開滄珩的手,“天君的頭豈是他人能碰的?君威不可犯,滄珩上神難道不知?”

    “行吧,滄珩見過君上。不知君上,可否原諒小神的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