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羸弱不可欺 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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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 小杜大夫心眼兒才不大呢,屬于睚眥必報的那種,怕的是沒機會報復。 獨孤不求真的氣暈了:“你,你,我,我是誰?我是你未婚夫!” “呸!”杜清檀賞了他一個字。 武鵬舉追出來:“有話好好說啊,千萬別鬧得難看。就算不成了,也要好說好散,不然以后我和鶯娘成了親,我們很難做的!” 獨孤不求硬生生從這話里頭聽出了許多炫耀,他磨著牙笑。 “十一郎,還是不是兄弟?什么叫不成了?什么叫好說好散?” 武鵬舉高高舉起雙手:“是我不會說話!” “把你的屋子暫借給我,我和小杜說幾句話?!?/br> 獨孤不求勾著唇角,冷笑著給杜清檀行禮:“還請小杜大夫賞個臉,借一步說話?!?/br> 杜清檀乜斜著眼瞅他,不想表態(tài)。 獨孤不求一言不發(fā),直接把人攔腰抱起,扛在肩上大步往前走。 杜清檀掙扎了兩下,掙不脫,索性拿袖子把臉遮住。 “哎哎哎……”武鵬舉擔心地追上去,看到她的cao作,很是不理解。 “小杜,你為何把臉遮?。窟@種時候,不是該喊救命或者喊,惡徒快放開我嗎?” 杜清檀蒙著臉一本正經地回答他:“只要別人不知道我是誰,一切都好說?!?/br> 就如洗澡被人闖入,最先該遮哪里,當然是遮住臉啦。 反正就是翻臉不認唄。 獨孤不求身體一僵,越發(fā)加快了腳步。 武鵬舉趕緊前頭領路:“這邊沒人,我房里人多眼雜,傳出去不好?!?/br> 獨孤不求跟著他拐個彎,走進一間雅室,直接用腳把門踹上了:“守著!” “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 蔽澌i舉險些被撞到鼻子,后怕地摸了摸鼻尖,老老實實地往前頭蹲著望風去了。 獨孤不求把人放下來,不等杜清檀有所反應,先就抓住她的兩只手舉到頭頂,狠狠往前一推,壓到了墻上。 再往前一欺,將身體和雙腿狠狠地把人禁錮住,垂下眸子,惡狠狠地盯死了杜清檀。 杜清檀絲毫沒有退讓心虛的意思,驕傲地昂著頭,強勢地和他對視著。 兩個人都不說話,就互相瞪視著彼此。 光影西移,室內漸漸昏暗下來。 杜清檀的眼睛閃閃發(fā)亮,帶著野性不屈的光芒。 第215章 不小心咬破了 微風拂過樹梢,發(fā)出“沙沙”的聲音。 室內氤氳著淡淡的沉香味兒,微微發(fā)苦。 也不知是什么時候、什么人遺留下來的。 別樣的情愫縈繞在二人之間,沖淡了憤怒。 獨孤不求的眼神漸漸溫軟下來,但他并沒有放開杜清檀的意思。 他低下頭,珍重地、試探地,用臉頰貼著她的臉頰輕輕摩擦。 杜清檀沒動彈,卻也沒出聲。 他慢慢將頭埋在她肩上,低低地吐出一口氣。 “小杜,不要這樣?!?/br> 杜清檀直視前方,鼻端是熟悉的、淡淡的青草味和陽光的味道。 她輕聲道:“怎么樣?” 獨孤不求低聲道:“你視我為敝履,一不高興就扔掉,還隨時翻臉不認人?!?/br> 杜清檀冷笑:“獨孤兵曹弄錯了吧?被扔在街上的人似乎是我?” 獨孤不求抬眼看向她,啞聲道:“我錯了。我當時只是……” 他停下來,似是在斟酌該用什么樣的詞表達他的心情。 只是患得患失,不忿她沒有他那么歡喜,不忿她沒有把他放在第一位。 但這話說出來,就像怨婦似的,非常丟臉。 他更怕被她知道了,更可以肆無忌憚地拿捏他,欺負他。 先愛的那一個,總是最卑微。 一旦被拋棄,就更沒面子,沒退路。 再沒人有他知道,杜五娘的冷酷無情,無出左右。 “只是什么?”杜清檀窮追不舍。 獨孤不求的目光開始飄忽:“我就是,就是……” 杜清檀輕輕嘆了口氣:“算了,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br> 獨孤不求看向她,她眼里的那種野性的光芒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漠然。 他心里一慌,不管不顧地說出了聲。 “我就是覺著你不夠喜歡我,覺著你隨時隨地都會拋棄我,你待我,也就和今天那些人一樣!” “哪些人?。俊倍徘逄粗匦驴聪蛩骸扒嗄??” 她輕輕笑了:“你是官,出身世家門閥,怎能和他相提并論?獨孤兵曹就連這點信心都沒有?” 獨孤不求沒吱聲,直接咬住她的嘴唇,堵住了她后面的話。 輾轉反側,來回摩挲,溫柔繾綣。 他與她唇齒相依。 不知什么時候,他松開了她的手,她也輕輕摟住了他勁瘦的腰。 風繼續(xù)輕輕地吹著,樹梢繼續(xù)沙沙作響。 天色漸漸昏暗,沉重的暮鼓響了起來。 武鵬舉使勁砸門:“噯,說完了沒有?小杜得趕回去了啊!” 獨孤不求輕喘著氣,放開了杜清檀。 杜清檀在松手之前,很是隱蔽地捏了一把他的腰,當真好使么? 獨孤不求被她捏得一個暴跳,眼神都不對了。 杜清檀卻是神色自若地收回手,仰著頭腳步輕快地往外走,然后,臉紅了。 武鵬舉探著頭盯著她看了片刻,嘿嘿笑著往里去瞅獨孤不求。 獨孤不求站在里頭遲遲不肯出來。 武鵬舉不耐煩地道:“你傻站著干什么?還不趕緊送小杜回去?等會來不及了?。 ?/br> “你先讓人套車!”獨孤不求甕聲甕氣的,透著一股子不自在。 “真是,我就好像一個跑腿打雜的。”武鵬舉小聲嘟囔著出去安排。 杜清檀看著遠處的林稍,深吸一口氣,耳根的羞紅漸漸褪去。 身后傳來腳步聲,獨孤不求走到她身后,啞聲道:“走吧?!?/br> 杜清檀低著頭往前走。 “你們那新來了一個蕭如月蕭三娘,和蕭七郎是一家?!?/br> 獨孤不求與她肩并肩走著。 “她走的是宮中的路子,張五郎、張六郎,知道那是誰嗎?” “知道?!倍徘逄辞迩迳ぷ樱笆ト说哪袑?。” 獨孤不求就提醒她:“這二人權勢滔天,武氏諸王也要為其執(zhí)鞭牽馬。 其母阿臧看上了兵部侍郎李嚴修,圣人下詔,讓李嚴修和阿臧往來交好。” 堂堂天子,竟然下令讓重臣與男寵之母交好,可見恩寵到了什么地步。 而蕭三娘,就是被人引薦給了臧夫人,這才得以進入太醫(yī)署的。 難怪那么囂張。 杜清檀道:“蕭三娘和我有齟齬,而且是解不開的那種?!?/br> 獨孤不求聽她說完經過,倒也不怎么憂慮。 “不必擔心,蕭三娘初來乍到,和臧夫人的關系好不到哪里去,我會打點。” 他也沒交待她要隱忍或是什么,將她送上馬車:“我隨你一同回去?” 杜清檀不要:“時辰不早,你送了我就趕不回去了?!?/br> 獨孤不求也沒堅持:“那,下一次休沐的時候,我來找你,你別答應別人了啊?!?/br> 杜清檀應了一聲。 武八娘趕出來,大包小裹地往她車上塞。 “小杜,這些都是日常用得到的,不許推辭,別和我客氣。 家里還有客人,我就不送你回去了啊,下次休沐,我又來接你……” “別!”獨孤不求立刻制止:“八姐,我求你了!這份福氣我們享不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