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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世子追妻日常(重生) 第7節(jié)

    “這位meimei有些眼生?”清詞抿了口茶,問道。

    王婷就等著她問這句話了,她撒嬌地往王氏身旁靠了靠:“方才正說著要請姑母幫忙呢?!?/br>
    原來這姑娘姓姚,是成國公夫人遠房表妹家的姑娘,說一聲親戚,卻是出了五服了。只是原先她娘在閨中時和成國公夫人有過來往,父母雙亡后,沒奈何投奔了過來。偌大的國公府,倒不缺這一碗飯,只是這姑娘的身份和年紀,正是議親的時候,偏還長了副好顏色,卻讓成國公夫人犯了難。

    一句話:高不成低不就。

    王婷的夫君,是成國公的小兒子,與世子差著十幾歲。因國公夫人懷他的時候便已年逾四十,是妥妥的高齡產(chǎn)婦,不想又是個兒子,倒是意外之喜,是以對幼子很是寵愛。但幼子成親后,她已不愛出門應酬,為姚姑娘找夫家的任務,就著落在幾個兒媳婦身上了。

    王婷是小兒媳婦,慣會奉承伯母,一進門沒過多久又懷了孕,國公夫人又多了幾分看重。她生性好動,懷孕以來可把她悶壞了,好不容易熬過了三個月,便借著給姚姑娘相看的借口出了門。國公夫人覺得三個月的胎也是穩(wěn)了,再者,武寧侯府和定國公府都是武將出身,麾下有不少軍士,存著這樣的心思,便痛快允了。

    其實王婷另有打算。

    她瞥了眼姚姑娘嬌美的臉龐,笑對王氏道:“便是這樣,所以今日婷兒過來煩姑母了?!?/br>
    姚姑娘面色微紅,裊裊婷婷走上前去,給王氏和清詞請了安。

    王氏皺了眉,以她的眼光看,這姑娘長得太妖媚了些,尤其是那眼神,看人一眼,如同帶著小勾子。雖如此想著,她面上不動聲色,從頭上拔下一根累絲嵌珠點翠金釵,含笑插到姚姑娘的鬢上:“真是好個模樣,可得細細找個相當?shù)摹!?/br>
    清詞跟著從腕上擼了個水頭極好的碧玉鐲子,套在姚姑娘的手腕上:“這鐲子顏色很襯meimei?!?/br>
    她未出嫁時,不喜帶這些頭面飾物,總覺得累贅。待到了京城,看見貴夫人們都是滿頭珠釵,還在心里腹誹,后來出入各種宴席多了,才知曉這其中的用處,于是入鄉(xiāng)隨俗。

    姚姑娘趕緊道謝。

    王婷看出王氏并沒有往那方面想的意思,又當著清詞和以晴的面不好說什么,她眼珠轉了一轉:“說起來,這懷了孕,口味就變了。我這幾日總想著原先在府里時,表嫂親手做的一道桂花酥酪,使了人去做,總不是那個味兒,今兒就舔著臉登了門。”

    王氏故作生氣,拍了拍王婷的手:“還當你是來看姑母的,原來是來解饞的!”

    “是和姑母親近,才不見外的?!蓖蹑帽е跏系氖直鄄灰?。

    “說起來,懷孕了胃口是會變,平日不喜的東西,忽然抓耳撓腮地想。我有晴姐兒的時候,正是冬日里,那一日忽地想吃葡萄,可去哪兒找呢?”王氏感慨道,“國公爺找了大半城,好不容易從韓侯府尋摸了一些,吃了口才算了了心事。”

    “國公爺對姑母可真好?!蓖蹑脣尚Φ?。

    清詞暗暗皺眉,因她覺得有些甜膩,今日安排的細點,恰恰沒有這一道。不過,她也看出來,王婷應是有些話要和王氏說,不想讓她聽到,才把她支開。她與王婷一向也不話不投機,聞言就勢起身:“那我去廚房準備一下。”

    蕭以晴笑道:“表姐輕易不上門,一上門便支使嫂子,嫂子忙了一上午,這才坐下飲了不到半盞茶呢?!?/br>
    清詞心中一暖,蕭珩是塊捂不熱的冰,蕭以晴這小姑子還是很給力的。

    “孕婦最大,況這道點心說難不難,說簡單倒也簡單,不算復雜,表妹雖說是客,但也是自家人,嫂子怎么也得讓你吃上。正好也去看看其他的菜色準備的如何了?!鼻逶~笑道。

    “好孩子,辛苦你了?!蓖跏闲闹袧M意,兒媳婦還是很識大體的。

    “我和嫂子一起?!笔捯郧缣似饋恚分逶~出了門??幢斫愕臉幼樱隙ㄓ性捪牒湍赣H私下說,正好她也坐得悶了。

    “慢點,你看看還有沒有女孩子的樣子!”王氏氣道,這孩子被國公爺寵壞了。

    王婷卻覺著清詞的話里帶了刺,撅了撅嘴,但是清詞和以晴都走開了,正合了她的意,她也不想浪費時間,遂笑道:“表妹年紀還小,正是活潑的時候,姑母也別總拘著她。”

    她看了姚可兒一眼,道:“你是第一次來,去逛逛國公府后頭的園子罷?!?/br>
    連枝忙道:“奴婢帶著姑娘去。”

    待支走了姚姑娘,王婷才抱著王氏的胳膊,親親熱熱道:“自婷兒出嫁,還沒見過姑母呢,今日來,正好和姑母說說話兒?!?/br>
    “您是知道的,我娘她一顆心,都撲在我哥身上了,我自小是拿姑母當母親看的,還以為能長長久久陪在姑母身邊的。”

    王氏也有些難過,然而早已男婚女嫁,只得安慰道:“姻緣是天注定,這也是無可奈何。何況你母親給你仔細選了女婿,我瞧著,那孩子一表人才的,性子活泛,年紀和你也相配。小夫妻熟悉了脾性,日子就越過越順了?!?/br>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王婷冷笑:韓少宇也就是個空有個好皮囊罷了,成婚不到三個月,本性就露了出來。她的陪嫁丫頭,哪一個他沒有撩撥過。后來,借口她懷著孕,把原先遣到莊子上的兩個通房又接了回來,根本不到她屋子里來。她不想讓妯娌們看了笑話,只得咬牙,順手推舟,抬了韓少宇一直眼饞卻未到手的一個陪嫁丫頭做了通房,這才留住了韓少宇。

    誰知來了個姚可兒,又勾走了韓少宇的魂。府里兄弟幾個,唯獨他動了色心,自那日在后花園,她看見這色胚撿起姚可兒丟下的帕子,失魂落魄地放在鼻前嗅著,又珍重地藏在了懷里,她就知道,姚可兒絕不能留在成國公府了。

    這樣的人,怎么能與表哥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躺在他身邊,她都覺得惡心!

    第九章

    王婷自然不會與王氏這樣說,聞言含羞道:“夫君性子溫和,待我也一向尊重,那兩個通房還是沒成親的時候婆母給的,我懷了孕,擔心怠慢了夫君,才讓碧痕去服侍夫君的?!?/br>
    “你一向是個懂事的?!蓖跏细锌?。

    “我記得表哥是今日休沐,怎地不見表哥?”王婷問。

    那日孟氏落水,表哥得知后,一瞬間臉色變得極為駭人。自那日后,他再也未登武寧侯府的門,也再未再與她說過一句話。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表哥的氣,也該消了罷。

    “說是這幾日有個要緊的案子,已經(jīng)好幾晚都宿在官署里了。”說起兒子,王氏抱怨道,人在北境也就罷了,如今回了京,一日也難得見一回,不過兒子得皇上重用,顯然是好事,是以她這抱怨里又帶著些許自豪。

    王婷勾了勾唇,嫁給表哥又如何,表哥的心不在她這里,還不是要獨守空房。

    “姑母,您看可兒的品貌配表哥怎么樣?”王婷玩笑般地嘻嘻問道。

    王氏聞言搖頭:“不妥,你表哥娶了親的,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給你表哥做妾不成的,再者,你婆母怎么想!”

    她這兒子主意太大,那日她只不過提了句通房,他便沉了臉色,一口回絕。次日便把兩個丫頭放了出去,道另買了丫頭伺候她,平日卻也不見他與孟氏多么親熱,她也只能理解,兒子的心思不在這上頭罷了。

    王婷暗暗咬牙,若是表哥在就好了,這樣的尤物,哪個男子不心動呢?她帶著姚可兒回武寧侯府轉了一圈,回頭她嫂子就和她哥哥吵了一架,母親抱怨她帶這樣的妖精回來做什么,沒的弄得家宅不寧。她靈機一動,便想到了表哥,能給孟清詞添添堵也是好的。

    她是算著表哥休沐的日子來的,但今日卻是不巧了。

    不過無妨,她心里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想到這里,王婷朝王氏靠近了一些:“姑姑,我開玩笑呢,就她這提不起的家世,說得好聽是親戚,不好聽,破落戶罷了,給表哥做妾,她高攀了呢?!?/br>
    她咯咯笑了幾聲:“何況表哥和表嫂夫妻和睦,我何苦要做惡人呢。我今日來呀,是為姑姑分憂的?!?/br>
    她附在王氏耳畔低低說了幾句。王氏眼色一亮:“真的?”

    王婷拈了一塊點心吃了,笑而不語。心中卻是悲涼,如今姑母的心也偏了,明明她才是與表哥青梅竹馬的那個人,明明是孟清詞橫插進來,搶走了表哥!她的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她的一生,已然被毀了,她不好過了,別人也休想過得好!

    ......

    午宴的菜色道道精致,王婷贊不絕口,清詞卻注意到王婷十分小心,每道菜不過淺淺抿了幾口,尤其是她點名的那道桂花酥酪,嘗了一勺就放下了,嘴里還說著:“就是這個味兒。表嫂記得把方子給我,我回去了讓他們照著方子一五一十地做,總不好再麻煩表嫂?!?/br>
    清詞心中暗笑,眼神又落在大快朵頤的蕭以晴身上,嘆:這才是妥妥的吃貨呢。

    偏蕭以晴嘴里還嚷著:“自從嫂子管了廚房,我都胖了好幾斤了?!比堑孟媳娙舜笮?。

    一時用完飯,清詞命人上了消食的婆羅果甜橙茶,王氏便拉著清詞坐下,對王婷道:“快把方才與我說的,與你嫂子說一遍?!?/br>
    王婷笑了笑,慢條斯理道:“我隨便一說,嫂子也就一聽?!贝跏虾颓逶~的目光都轉向她,才道:“其實我這懷孕,是去長春觀請了長春道長的符?!?/br>
    “咱們素日孤陋寡聞了,其實道長在京中很有名氣,民間懷不上孕的婦人都去求他的符,且他還有一個神技,他見了有孕的女子,掐指一算,便知是男是女,從未失算過。我娘也是聽旁人說的,才半信半疑帶我和嫂子去了一次,想著若是不準,只當散散心了。誰知回來后,將符貼在內(nèi)室,不到一個月便有了,哦,姑母還不知吧,昨日我嫂子也號了脈,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了?!蓖蹑每谥械纳┳?,便是她娘家武寧侯世子夫人。

    “只有一則,這符不是任人予取予求的,道長說了,只送有緣人,且分文不取。不過,聽說這求得了府的女子,還沒有不遂心愿的。”王婷不無得意。

    “果真?可恨你娘藏私,我前些時候回去,她竟一絲口風未露!”王氏又驚有喜。

    “我娘是覺得,一個小小的道觀,也不知是不是江湖騙子,做不做準的,不許我和嫂子向外說,再者我有孕時她尚且覺得湊巧,我嫂子也懷了孕,她方信了?!?/br>
    “如今我胎穩(wěn)了,我娘記著這個事,催著我去還愿。我想著天氣不冷不熱的,不如表嫂一起?”

    王婷拉著清詞的手,懇切道:“之前我年紀小,很是對表嫂有些不敬,如今都成了親了,才曉得自己原先太不懂事。幸虧表嫂寬宏大量,待我一直這么好。我便想著,總要將這等好事和表嫂說說?!?/br>
    王婷若有如此好心,當日便不會故意推她入水。

    十月的天氣,水不是十分的涼,對于旁人可能無礙,但是清詞自幼體弱,最怕受寒。

    “表妹真是這么想的?”

    清詞一雙妙目在王婷臉上轉了轉。

    王婷呆了呆,旋即眼圈紅了:“表嫂不相信我?”

    “表嫂還誤會去歲落水是因我嗎?”王婷抿了抿唇:“當時咱們都在船上,我是站在表嫂身后,可是宋侍郎家的二小姐,姚尚書府上的表姑娘,也在表嫂身后,表嫂何以單單認定是我呢?”

    她抽了抽鼻子,有些委屈:“便是庭審犯人,也要講個證據(jù)的。何況,便不是我,母親也狠狠罰了我。”

    “我認了,誰讓我沒照顧好表嫂呢?但今日我在此發(fā)誓:若此事真是我做,便讓我腹中孩兒不能平安降生!”

    清詞今日才發(fā)現(xiàn),王婷是一個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的女子。先前只覺她已出嫁,今后與定國公府再不相干,如今,她要重新認識眼前的這個女子了。

    “呸!呸!”王氏忙捂住王婷的嘴:“胡亂說些什么!便是你當時不小心碰落了你表嫂,你表嫂也早就不生你的氣了,?。繘]的拿孩子堵什么咒!”

    王氏雖是數(shù)落著王婷,可清詞知道,她心下對自己亦有不滿。

    清詞驚訝:“這都過去多少時日了!我從未因此事怪過表妹,莫不是表妹心里不實,總是琢磨?”

    “我......”

    “阿詞!”王氏把杯子在桌上重重一放,又緩和了語氣道:“無論如何,婷兒總是一番好意!”

    清詞沉默半晌,啟唇一笑:”如此,表妹定好日子,遣人通知我?!彼菩Ψ切Γ骸翱偛荒芄钾摿吮砻玫囊环靡??!?/br>
    “好孩子!讓珩兒陪你去,求子總要夫妻一起才靈驗。”王氏聽到清詞應了,大喜。

    王婷眸中暗霾涌動,卻嬌笑道:“好,待我與道長定下日子,便給表嫂下帖子。”

    王婷一直呆到傍晚,也沒等到蕭珩回府,只得悻悻帶著姚可兒走了。

    王氏也覺得疲累,揮了揮手,讓清詞自去歇著。

    *

    清詞回了安瀾院,第一件事是先洗漱,因她素日愛潔,諸事雖無需她親歷親為,但忙亂一日,總覺得衣上沾了汗?jié)n與灰塵。

    因著蕭珩不在,她也無需端著儀態(tài),是以洗漱后便僅著一身杏色中衣,領口微敞,散著半干的發(fā),趴在貴妃榻上愜意地翻著一本話本子。一雙骨rou均亭的小腿翹著,被知宜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揉按著,才愜意地舒了口氣:“站了半日,總算能歇息了?!?/br>
    說著,又從旁邊的話梅罐子里拈了一顆放在嘴里,哼著青州小調(diào),神情悠閑自在。

    “夫人總說孩子氣的話?!敝诵?。

    天色漸晚,知微起身燃了燈。

    提起今日的事,知微有些氣憤:“表姑娘慣來又哭又鬧,撒嬌撒癡的,沒理也要攪成有理三分。”她問:“夫人您真的要去嗎?奴婢總覺得表姑娘不懷好意!”

    清詞并不在意,隨口道:“待問問世子的意思罷,實在無法,那日找個由頭推了便是?!?/br>
    “只能如此了?!?/br>
    知微也無奈,便是清詞再怎樣不喜王婷,總要顧慮著王氏的面子。

    知宜想起一事:“夫人,青州的信午后到了?!闭f著起身從書案拿起一封薄薄信箋遞給清詞。

    清詞眼前一亮:“是父親的家書!”邊說邊迫不及待地打開了信箋。

    孟昭文自女兒遠嫁,牽掛不已,諸般思念只能通過鴻雁傳書。信中先說了家中諸事,道一切尚好,又提到得意弟子宋蘊之近日將赴京趕考,安頓之后便至國公府看她,此外信里還附了一篇孟清軒做的文章。

    “師兄也要進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