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擺爛后成了釣系美人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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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今晚這出戲好精彩!】 【遇遇好淡定啊哈哈哈……】 【我猜祝之楠現(xiàn)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他室友也是?!?/br> “你在直播?”梁橋踉蹌的往后退了幾步,“你為什么在直播?節(jié)目組安排的?” 凌遇點(diǎn)頭:“是節(jié)目組安排的,我來找楠楠玩也是跟節(jié)目組確認(rèn)過才過來的。” “楠楠,你……”梁橋給祝之楠投去一個質(zhì)疑的眼神,“你為什么不早點(diǎn)提醒我?我他、媽……” 臟話罵出來,他馬上閉嘴。 祝之楠一臉委屈地扁著嘴:“對不起,橋哥,我狀態(tài)不好,剛剛我也沒反應(yīng)過來,對不起,連累你了?!?/br> “靠!”梁橋無聲地罵了句臟話,繞過凌遇大步流星離去,“我去練舞了,你們就當(dāng)我沒來過!” 凌遇懶得說什么,甚至不再看祝之楠一眼,亦走了出去。 祝之楠抱頭蹲在地上,滿臉痛色:“我完了,全完了?!?/br> 從305宿舍離開之后,凌遇跟網(wǎng)友們聊了幾句便下播了,實在沒什么好聊的。 即便他把祝之楠收拾得服帖了,他的內(nèi)心也沒多大的快意,只是感慨良多。 他曾經(jīng)去醫(yī)院探望過祝之楠的父親,是個很淳樸老實的建筑工人,只是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樣,說話都吃力。 凌遇去探病的時候,祝之楠的父親神智是清醒的,但說不出話來,而凌遇也看得出來,這位中年男人并不想死,也不甘心終日躺在床上,什么事也做不了。 當(dāng)時祝之楠就坐在病床邊,默不作聲的給他父親擦臉擦身體,直到離開病房了都沒說過一句話。 但就算這家人過得再不好,凌遇也沒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們。 祝之楠三番兩次想置他于死地,如果他不還擊,那么他會身敗名裂,永無出頭之日,雖說他并不想出頭。 這是祝之楠自找的。 如果換做別人,把害過自己的家伙干掉一定會很高興吧? 可他偏偏就是快樂不起來,就好像世間一切美事好事都和自己無關(guān)一樣。 他的人生,是不是徹底沒救了?。?/br> 凌遇心不在焉的想著,不知不覺來到賀初棠的休息室門前,發(fā)現(xiàn)門沒有關(guān),咧著一條門縫,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咯噔! 屋里有動靜! 凌遇停在門口,剛想把門推開,門突然自己開了,里邊沖出來一個人影,將他推開后跑了。 “喂!”凌遇欲要追上去,但又不放心地看了眼休息室。 算了,如果是賊,節(jié)目組那邊肯定會查。 凌遇走進(jìn)休息室,看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異常,于是他走進(jìn)里邊的臥室。 衣柜是開著的,不過里面的衣服看起來沒被動過,倒是床上被子被人掀開了,床上還有個淺淺的凹印。 艸! 剛剛那個人該不會是跑到這張床上趟過了吧? “凌遇?是你嗎?” 外邊突然傳來熟悉的人聲,凌遇忙轉(zhuǎn)身走出去,把賀初棠帶進(jìn)來。 “賀先生,我剛剛看到有個黑影從你房間里跑出去,他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還戴了帽子,我沒看清楚是誰,你快看看你房間里有沒有少東西!” 賀初棠環(huán)視一圈臥室,最后目光落在有些凌亂的床上,問:“床你動過?” “不是我!”凌遇否認(rèn),“我估計是那黑影?!?/br> 賀初棠會意,扣住凌遇的手,將他帶到臥室外,“等會兒我再讓人過來檢查一下,出去吧?!?/br> 二人來到沙發(fā)前,凌遇坐下后才說:“賀先生,你叫我過來有事嗎?連哥他們還在等我過去練舞?!?/br> 賀初棠沒說話,單手捧住凌遇的臉頰,輕輕地含住了他的唇。 凌遇眨了下眼睛,漸漸垂下眼簾,雙手小心地?fù)г谫R初棠的腰上。 他從來都拒絕不了賀初棠的吻,就像那晚他拒絕不了賀初棠狠狠地寵他一樣,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沉淪了。 盡管他始終去意堅決。 似是察覺到了凌遇的心不在焉,賀初棠不舍地將他松開,喘著急息道:“在想什么?” 凌遇不敢與他對視,眼睛只盯著他的鼻梁:“我想,回去練舞?!?/br> 無意間甩動額前的劉海,露出了他左眉上方的疤痕。 賀初棠伸手去觸摸那道凸出的淺痕,皺眉道:“祛疤膏有沒有堅持每天涂?” 凌遇心虛地別開臉,小聲說:“忘了?!?/br> 看他這樣,賀初棠想生氣都?xì)獠黄饋?,無奈道:“明天你把藥膏拿過來,以后我每天都幫你涂。” “不用這么麻煩的!”凌遇拒絕,“賀先生,我根本不在乎自己會不會留疤,也從來沒有擦過藥,我就是覺得沒必要,也覺得麻煩,如果你覺得難看,那你不要再喜歡我了?!?/br> 賀初棠蹙了下眉:“我不是嫌棄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br> “我,我……”凌遇用力地咬住唇,將唇咬得泛白后松開,失落的垂下頭,“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他還想說點(diǎn)什么,賀初棠突然抬手捂住他的嘴,沉聲道:“別說出來,會傷我的心。” 凌遇怔了怔,他怎么知道他想說什么? 賀初棠松開手,又道:“抱歉,我應(yīng)該再節(jié)制些?!?/br> “那,我回去練舞了。”凌遇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賀初棠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想到小家伙離去時那落寞的神情,頓感心煩意亂。 小家伙把自己關(guān)得太死,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把小家伙的心打開? 那晚凌遇手撕綠茶的直播又上了一個高位熱搜,不少網(wǎng)友把他稱之為鑒茶高手,而另一位當(dāng)事人祝之楠則成了全網(wǎng)的笑柄。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其他練習(xí)生聽說了凌遇這場直播的來龍去脈之后,以前排擠凌遇的人紛紛改變了立場,將矛頭轉(zhuǎn)移到了祝之楠的身上。 祝之楠無論走到什么地方,總能聽見有人在吐槽自己。 “沒想到祝之楠是這種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害,那小子以前說凌遇的壞話說得最積極,而且裝得跟凌遇完全不認(rèn)識似的,我當(dāng)時都信了呢?!?/br> “還記得上次凌遇把他按在墻上掐脖子那件事吧?換做是我,何止掐脖子,我絕對揍死丫的!” “幸虧他得罪的人是太子殿下,要是換做我們這種沒后臺的,被他害死了都不知道為什么。” “誒,好同情二公跟他一組的人,萬一到時候沒粉絲投票就慘了。” 甚至有人見到祝之楠當(dāng)面數(shù)落的:“喲,這不是忘恩負(fù)義小楠楠嗎?還沒收拾東西回家呢?臉夠大啊!” “哈哈哈……我要是你,早就卷鋪蓋走人了,也不嫌丟人!” 祝之楠實在頂不住壓力,偷偷去找節(jié)目組,提出退賽要求,但最后迫于高昂的違約金而不得不留下來,只能等二公結(jié)束后才能退賽。 周四早上8點(diǎn),《逐夢少年志》官方清空了所有練習(xí)生的票數(shù),同時第二次順位排名投票通道正式開啟。 經(jīng)過那場鑒茶直播后,凌遇吸引了不少新粉,但他的票數(shù)排名還是離出道位很遙遠(yuǎn)。 新一輪投票開啟的第一天,凌遇總共才攢了12萬票,排名32,不過這些事凌遇并不知情。 第二次公演至關(guān)重要,凌遇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訓(xùn)練上。 到了周六那天,鶴先山莊來了一位稀客。 凌遇一大早來到舞蹈室,跟隊友們一起排練。 做完熱身運(yùn)動后,連詩厚提議全體先來一遍完整版的唱跳,幾個人排好站位,等待音樂響起。 凌遇全神貫注地聆聽著音樂,他的耳朵實在不太好使,不敢分神,怕抓不住節(jié)奏,也就沒有注意到,舞蹈室外來了一位生面孔。 其他隊友都發(fā)現(xiàn)了窗外的人,尤其是連詩厚。 看清來者臉的那一刻,連詩厚愣了下,險些跳錯動作。 凌辰見他發(fā)現(xiàn)自己,豎起食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連詩厚會意,將注意力帶了回來,認(rèn)真練舞。 凌辰雙手插在口袋里,視線只追隨著那道身材纖瘦,卻相貌出眾的少年,冷漠的臉上沒什么情緒變化。 劉策準(zhǔn)站在他身側(cè),手里提著幾個紙袋子和一個大紙箱,小聲道:“凌總,要先找個地兒坐一會兒嗎?” 凌辰噓了一聲:“別說話?!?/br> 劉策準(zhǔn)立即閉嘴。 此間,舞蹈室里的音樂停止了。 連詩厚用手肘推了推正在抹汗的凌遇,小聲道:“遇遇,你看窗外?!?/br> 凌遇瞳孔一震,猛地轉(zhuǎn)過身,看到窗外那人他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雙手緊緊抓住連詩厚的手臂。 他把腦袋磕在連詩厚的后肩上,小聲哀求:“連哥,幫我把賀老師找過來……” “啊?”連詩厚愣了愣,點(diǎn)頭,“好,但你先放手?!?/br> 也不知凌遇哪來那么大的力氣,抓得連詩厚的手臂有點(diǎn)疼。 凌遇身體僵硬的松了手,連詩厚拍了拍他的肩膀才離去。 到了門外,連詩厚沖著凌辰打了聲招呼:“凌總。” 凌辰頷了頷首,算是回應(yīng)了,接著看回舞蹈室里,對凌遇勾了勾手指頭:“凌遇,跟我來。” 凌遇用力地咬了下唇瓣,扭頭對另外幾位隊友說:“我大哥找我有事,你們先練吧?!?/br> 目送凌遇離去,幾位隊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常諾突然一拍大腿:“我就說剛剛那個帥哥看起來很眼熟,原來是凌氏集團(tuán)新上任的總裁凌辰!” 劉穆驚道:“不是吧?凌遇是凌辰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