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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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也有一些吸毒分子會將毒品混入其中,自己high還不夠,還會將這種煙遞給他人,以販養(yǎng)吸。 卷煙玩法多樣,吸毒也是如此,揮霍得起的有錢人,甚至?xí)iT找生物醫(yī)藥的“專家”來調(diào)配合成上癮藥物,既能滿足癮頭,又沒有傳統(tǒng)毒品危害那么大。 可說穿了,本質(zhì)上都“毒”,只不過是將慢性自殺的時間延長。 這部分卷煙冷知識是源自徐海清看過的一個販毒案例分析,剛好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 至于吸毒、調(diào)毒方面,則來自章赫的科普。 他不止講了那些東南亞販賣人口集團如何用注射有毒物質(zhì)來控制婦孺,也講到一些所謂外國上流社會人士的“高級”玩法。 再說老房,此時的他心理防線已經(jīng)退得差不多了。 有些人明明沒做過,但因為做賊心虛,加上他人的心理暗示,便開始自我懷疑,結(jié)果越招越多。 老房就中了這種心理圈套。 徐海清本打算安靜地等老房反省。 對待他和對待張姨不同,時間越長他心里反而越不踏實,她正好可以整理思路。 但這屋子里的味道實在太重。 徐海清等了會兒便忍不了了,起身說:“癮是不是要犯了,我會讓人拿煙給你,不過沒加料。至于那個奇哥,將來你該怎么指認(rèn),心里最好有個數(shù),他不會承認(rèn)給你下毒,還會將所有責(zé)任都推到你身上?!?/br> 等走出屋子,徐海清長長地深吸一口氣,等章赫出來,便叫他進去。 章赫面帶嫌棄,但還是忍著惡心去了。 徐海清轉(zhuǎn)過身,這才發(fā)現(xiàn)賀銘遠(yuǎn)就站在走廊另一端,正瞅著她笑。 賀銘遠(yuǎn)走近幾步,說:“原來你是認(rèn)真的?!?/br> 他指的是要將這三個人送交警方的事,不止要送,還非常配合,連前期審問都做了。 徐海清:“這種事我不會開玩笑?!?/br> 賀銘遠(yuǎn):“可你有沒有想過,他們身上的傷要怎么交代?” 徐海清:“該怎么說就怎么說。我相信警方不會本末倒置,揪住這些事情不放。我知道我現(xiàn)在做的是有點畫蛇添足,其實送到警局就可以了,但我還是想試試用自己的辦法,多提供一點線索。” 或許她的做法欠妥當(dāng),在處世為人上也有些天真、幼稚,但這又如何呢?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也被卷了進來,不想袖手旁觀。 說到這,徐海清倏地笑了下,轉(zhuǎn)身時又道:“遠(yuǎn)哥,你不如想想以后,不管將來是誰接替我舅舅的位子,王家這個泥潭都需要清理。但以暴制暴難保不會兩敗俱傷,不如換套思路,千里之堤毀于蟻xue,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該放過,興許抓住這條線會有意外驚喜呢。” 很快,徐海清去了第三間屋子。 賀銘遠(yuǎn)仍維持原有的站姿,陷入沉思。 或許徐海清是對的,王家不僅是泥潭,更是毒瘤,不只是對歷城,也是對姜家。 他沒有為民除害的正義感,卻不得不考慮自身利益。 姜林升沒有做到的事,下一任要繼續(xù)做。 放任不管,只會被對方吞噬,那倒不如先下手為強。 再者,如果經(jīng)此一事能抓住王家的小辮子,那就不只是功勞一件,還是自證能力的機會。 這一次,康堯已經(jīng)輸了,就輸在魯莽上。 而他還有勝算,如果什么都不作為,豈不是錯失良機? 賀銘遠(yuǎn)正想到這,羅珺出來了。 羅珺:“怎么了?” 賀銘遠(yuǎn)不答反問:“要不要合作?” 羅珺揚眉,待他提議要借此撼動王家,她才忍不住道:“被她幾句話就激到了?這可不像你?!?/br> 賀銘遠(yuǎn):“她是在激將,但也是事實。你不參與,我就自己來?!?/br> 這下是羅珺兩難了。 不參與,等于讓出機會,參與了卻不一定能贏。 羅珺:“失敗了怎么辦?” “還沒做就怕失???”賀銘遠(yuǎn)說:“你有沒有看到姜爸對小清的態(tài)度,她敢想敢做,既不被局勢所累,也不會被人情世故絆住,更不怕失敗。相比之下,你覺得姜爸會怎么看咱們?只想贏,不敢輸,束手束腳,畏首畏尾?!?/br> 是啊,沒比較沒傷害,現(xiàn)在他們幾個都有點被動,徐海清這一套亂拳打死老師傅,著實讓人難以招架。 最主要的是,萬一真讓她做成了,他們還有什么臉去爭? 沉默半晌,羅珺終于說:“你說得對,再這樣下去,這個位子就成她的了,到時候所有人都得靠邊站?!?/br> …… 與此同時,徐海清也在第三件屋子里坐定。 這里關(guān)著的女孩相對年輕,和前面兩人一樣,臉也是腫的。 她還在哭,看上去可憐許多。 徐海清如法炮制擺出一套說辭,女孩很快就動搖了。 女孩自稱叫琳琳,不記得姓什么。 她說自己根本不知道父母是誰,其實她也是被拐帶的,一直被那個老房和張姨養(yǎng)在身邊,小時候還會用她做誘餌,降低同齡孩子的戒心,等她把那些孩子騙到角落里再動手。 如果她不照做,晚上就會挨打。 徐海清沒有譴責(zé)女孩,也沒有質(zhì)問她有機會單獨行動為什么不跑,雖然她也無法體會,卻看過一些案例分析,知道像是這種被拐帶后沒有脫手,放在身邊養(yǎng)大的孩子,心理上早就已經(jīng)斯德哥爾摩,這是一種被馴化的表現(xiàn)。 不過聽這個琳琳的描述,她也不算是法盲,多少知道一點干這種事被抓會有什么下場。 徐海清打量著她,隨即就在領(lǐng)口露出的脖子皮膚上看到一些淤青和抓痕,不是新傷。 徐海清問:“他碰過你么?” 琳琳身體一抖,垂下頭,點了點。 然后,她說:“如果有新的女孩來,我就不用服侍他……” 徐海清皺起眉,心里是止不住的惡心,隨即深吸一口氣,說:“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等到了警方那里你要如實陳述,撒謊對你的刑期沒好處。因為你也是受害者,你還有機會找到自己的父母,但這件事只有警方可以辦到,所以你要好好配合,明白嗎?” 琳琳又一次哭出來,邊哭邊點頭。 徐海清不打算久留,直到琳琳情緒穩(wěn)定了,又問了幾個關(guān)于小春的問題。 但很奇怪,琳琳的描述似乎和小春有些出入,她說剛帶回來的小女孩穿的是深綠色的裙子,是張姨和老房一起行動的,她負(fù)責(zé)望風(fēng),人帶回來的時候只有他們倆。 徐海清又一次問到“奇哥”,琳琳說自己沒見過本人,一直都是張姨或者老房跟他聯(lián)系,也沒聽他們說過那個奇哥有什么南方口音,只聽說穿衣服挺講究,之前還送過老房一件他不要的西裝外套,老房愛不釋手。 徐海清心里再次生出懷疑:“那這個奇哥,跟你們合作多久了?” 琳琳說:“應(yīng)該有一年多了?!?/br> 徐海清過了下腦子,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確定袁峰來歷城有多久,賀銘遠(yuǎn)沒有提。 于是她離開屋子,打算去找賀銘遠(yuǎn)問一問——袁峰和這三個人販子到底是不是一個道上的,她認(rèn)為還需要進一步證實。 然而等徐海清回到監(jiān)控室,卻發(fā)現(xiàn)姜林升三人都不在。 緊接著,她的手機進來一條短信,是羅珺發(fā)的:“老三回來了,小春沒事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2-10-03 16:00:00~2022-10-09 16: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夏鷗、ziyoudie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深林人不知. 20瓶;純正糖包 15瓶;快樂美人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7章 小春的確安然無恙,但康堯帶回來的不只是小春,還有另外一個小女孩,叫李青。 徐海清回到樓上,在見到小春和李青的第一瞬間,就注意到李青穿著深綠色裙子,這和琳琳描述一致。 不對,這個事情的走向都不對。 現(xiàn)在可以確定老房和張姨拐帶的女孩是李青,后來又被那個叫奇哥的從農(nóng)家院轉(zhuǎn)移。 而小春就是袁峰帶走的,沒有其他人參與,這是另外一條線。 但為什么兩條線會撞到一起? 此時康堯正在安撫小春,但李青不認(rèn)識這里的人,她害怕極了,一直哭,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羅珺只好將安撫和問話工作接過來,還讓別墅里負(fù)責(zé)做飯的阿姨幫忙。 等李青情緒穩(wěn)定,他們會讓人把李青送去幼兒園,再由幼兒園老師通知家長。 徐海清將康堯拉到屋外走廊。 徐海清:“堯哥,能不能跟我說說過程?” 康堯的神色已經(jīng)徹底放松,告知徐海清,說是到了地方之后,那里的確有個男人,應(yīng)該就是奇哥,也就是袁峰。 他們之間還發(fā)生打斗。 但奇哥身手很好,為人狡猾,且熟悉屋子里的地形,康堯和兩個手下吃了點暗虧,還要抽出人手去保護小春和李青。 可惜,最后還是被奇哥跑了——他在屋子里設(shè)置了機關(guān),比較簡陋,但足夠爭取時間讓他遁走。 徐海清又問:“他長什么樣?” 不對,她沒見過袁峰的長相。 徐海清:“哦,我是說個子多高,穿什么衣服,你們有對話嗎,他是哪里口音,還有……” 她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康堯都耐心回答。 個子不算矮,他們一直在打斗中,他只能憑感覺對方和他差不多,最少在一米七五以上。 那個奇哥也沒有出聲,屬于人狠話不多的類型,每一拳都很有力。 至于著裝,在自己家里穿得比較舒適,就是普通的居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