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 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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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什么身份?!?/br> “普通人類?!?/br> “那不能夠?!?/br> “太好了,”姜冉松了口氣,揉了揉臉,“我可能是累出了幻覺,太邪乎了?!?/br> …… 姜冉回了住的地方爬上床,才想著掏出手機(jī)看看北皎還有沒有說話,本來她都做好了準(zhǔn)備對面有幾十條信息狂轟亂炸,沒想到就孤零零的一條。 他問她在做什么。 那語氣平常的就好像他眼睛瞎了或者失憶了沒看見上一條他還在撩狠話威脅她似的,姜冉盯著新的聊天記錄,百思不得其解這人臉皮怎么那么厚。 可以的。 必要的時候,她的臉皮也可以很厚。 她用非常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打字—— 【是誰的冉冉鴨:不好意思,不是故意不回你的,剛回到住的地方才有空看手機(jī)。】 發(fā)動完這行字,她隆重地停頓了下認(rèn)真思考了下措辭,主要是在想怎么說才能最大程度的氣人。 【是誰的冉冉鴨:下午真是太忙了,跟冰島隊(duì)的男隊(duì)比賽去啦,冰島還是挺厲害的,你曉得吧? 而我的新教練簡直不是人,好像迫不及待要跟別人炫耀我的存在似的,我都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但是這關(guān)乎東道主形象與榮譽(yù),只好硬著頭皮上了?!?/br> 這語氣怎么樣?婊里婊氣的,看著還可以。 【是誰的冉冉鴨:其實(shí)我膝蓋還有點(diǎn)疼,剛才看了,傷口都快黏在速干衣上了,血rou模糊的——嘖嘖嘖,沒辦法啊,這一下午干了六趟,我都累死啦!】 還有什么能說的來著?哦,他罵她死要面子心態(tài)有問題來著。 【是誰的冉冉鴨:不過和男隊(duì)比的話,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拼命會輸?shù)暮軕K的……還好我穿上雪鞋就感覺不到疼了,否則今天下午都不知道該怎么撐過來。 不過話說回來,不撐也得硬撐,一直輸可不行,我可丟不起那個人,畢竟誰都看出來了我就是不太輸?shù)闷稹!?/br> 最后一句堪稱經(jīng)典,姜冉自己細(xì)細(xì)品味了三遍,心想他應(yīng)該氣死了。 【是誰的冉冉鴨:不過好在都贏啦,不愧是我!】 沒氣死的話再補(bǔ)一句。 【是誰的冉冉鴨:考慮明天挑戰(zhàn)下俄羅斯的隊(duì)伍好了,你覺得呢?烏拉!】 可以,這下應(yīng)該徹底死透了。 檢查了下有沒有錯別字,她扔了手機(jī),面無表情地心想:刺激,要不等年三十再回家算了? 手機(jī)里一直沒動靜。 也不知道北皎是沒看著還是氣到一個字都不想回。 姜冉抱著被子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還是手機(jī)里聶辛和王佳明在群里@她讓她記得處理膝蓋上的傷口,她才反應(yīng)過來是該處理。 從房間里角落拖出了每個房間必備的簡易醫(yī)藥箱,姜冉挪到浴缸旁邊,屈膝,蹙眉打開一瓶生理鹽水往傷口上倒—— 倒完擦干再倒雙氧水,雙氧水滋滋冒著泡,她痛的雙眼發(fā)黑,最后自虐似的最后往傷口上噴酒精,她想管王佳明要錢。 工傷費(fèi)。 處理完傷口,她連低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拖著重傷的那條腿往桌邊醫(yī)藥箱挪,準(zhǔn)備貼上創(chuàng)口貼好好睡一覺。 剛在醫(yī)藥箱翻找大號創(chuàng)可貼,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這時候姜冉腦袋發(fā)昏,就沒覺得奧運(yùn)村能有什么壞人,還以為是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速干衣除了右邊褲腿為了上藥撈起來了衣衫還算整潔…… 她順手扯過扔在椅子上的長款衛(wèi)衣套上,應(yīng)了聲“來啦”就去開門。 門一拉開,撲面而來的是走廊的冷冽空氣,夾雜在冰雪氣息里的,還有一陣幾乎深入她骨髓般熟悉的男性氣息。 姜冉幾乎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直到伴隨著房門的拉開,她發(fā)現(xiàn)站在門外的人她平視過去只能看見對方凸起的喉結(jié)—— 首先,打掃阿姨不可能有喉結(jié)。 其次,打掃阿姨不可能像巨人一樣那么高。 姜冉只用了三秒就反應(yīng)了過來要關(guān)門,然而對方比她的反應(yīng)更快,直接伸腳用自己的馬丁靴卡主門縫—— 姜冉一個用力關(guān)門可能是夾著他了,他“嘶”地痛呼了一聲,在她條件反射地猛地壓住門不敢亂動時,漆黑的瞳眸對視上門后女人慌亂的雙眼。 他沖姜冉笑了笑。 姜冉只感覺像是惡犬用巨爪將她踩在爪下,這會兒獠牙往下滴淌著哈喇子,粗糙的舌頭掃過她的背。 引起陣陣顫栗。 “真狠。”門外的人嗓音緩慢,顯得戲謔又溫和,“謀殺親夫啊,想讓我陪著你一起瘸腿?” 第127章 二刷聲望值 他不準(zhǔn)備撒嬌的時候,一下子就從家犬變成了野狗。 那眼神飄的,姜冉覺得他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她已經(jīng)被刮下了一層皮。 “你怎么進(jìn)來的?” 姜冉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地拽著門,如果這是噩夢的話這會兒她也該醒了。 可她沒醒。 這么大個人杵在她面前,他身上的氣味籠罩著她,她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驚動了什么。 “應(yīng)該不是我的錯覺,”北皎的聲音挺平靜,“你現(xiàn)在看上去好像挺想報(bào)警的。” “……” 是真的想報(bào)警,非法入侵,私闖禁地,隨便什么,反正把他帶走就行。 看她一副什么都寫在臉上的警惕,北皎輕笑了一聲:“別費(fèi)那個勁,大學(xué)生志愿者,聽過沒?我英語還可以?!?/br> 姜冉下巴抖了下,心想這他媽叫什么事啊,怎么還有大學(xué)生志愿者這么反人類的設(shè)定—— “我英語也挺好的?!?/br> 她嘟囔著說。 她這不需要志愿者提供服務(wù),太熱情了,服務(wù)到房門口,她遭不住。 北皎似乎覺得到這關(guān)頭了還不忘記跟他抬杠的她實(shí)在很可愛,垂眸似笑非笑地掃了她一眼……趁著她垂眉喪眼,一個分神,他腳下用力輕而易舉就把拽在她手里的門挑開了。 姜冉嚇了一跳,猛地后退,腰就被他一把攬住了—— 這動作他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熟悉的要命。 姜冉被他禁錮在懷中,原本因?yàn)檎痼@而懸停的心臟就突然開始瘋狂而劇烈的跳動,仿佛是要沖破胸腔的有力……可能是緊張的原因,她覺得自己上不來氣,條件反射地伸手推他。 感覺到懷里人的推拒,北皎低頭便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她雙眼已經(jīng)紅了,往日里明亮又狡黠的深褐色瞳眸這會兒看著迷迷瞪瞪地望著他,眼里一層水光。 看上去很可憐。 可惜他沒什么感覺。 “我還什么都沒做,你就這副表情了?”他不咸不淡地問。 殊不知她就是在悚他這個,見他目無情緒勾首望著自己,她魂都要飛了,心中一萬個后悔,早知道就不在微信里大放厥詞—— “你別這么陰陽怪氣地說話?!彼镏曇簦拔也涣?xí)慣。” ”現(xiàn)在知道怕了。”他問,“十分鐘前不是勇敢得很?北歐男人好看嗎,來之前跟你說別往他們跟前湊,今天就跟他們大戰(zhàn)三百回合,嗯?” 啊啊啊啊啊你別說的那么色情那他媽不是教練讓的嗎! 人家小孩最后問她要ins她也沒給,難道是因?yàn)樗龥]有嗎! 姜冉抿了抿唇,不吱聲,下一秒腰間一緊,她猛地窒息悶哼一聲,隨后就被舉著腰一把抱了起來—— 他力氣太大了,隨便怎么擺弄她都可以,這一次可能是考慮到她膝蓋上的傷,他沒打橫抱起她,而是讓她坐在他一邊胳膊上,抱小孩似的把她抱起來。 姜冉就感覺自己一下子騰空了,雙腳離地,腳上松松套著的拖鞋“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她自暴自棄地伸出雙臂纏著他的脖子,臉埋進(jìn)他頸窩,吸了吸氣……鼻翼煽動,很難說不是帶著一絲絲討好的氣氛。 他抬手順勢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把人放回了床上。 她原本還堪稱乖巧,脫離他的控制,落回床上一瞬間就活了,有些手忙腳亂地拖過被子往自己身上捂—— 還沒來的急捂嚴(yán)實(shí),就被他輕而易舉地一把挑開。 在被子下面,粗糙guntang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在姜冉的尖叫聲中,她的下半身被強(qiáng)行從被子的另一段拖出來,上半身縮進(jìn)了被子里…… “等等等等你不能——” “我能?!?/br> 眼前一黑,她尚未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那大手放在了她的膝蓋上,把她的膝蓋往外掰! 黑暗之中,肌膚觸感更加明顯! 她已經(jīng)被嚇到懵圈,心想這是什么禽獸上來就對她動手,抬腳不配合地使了吃奶的勁兒蹬他! 一腳提到他胸口,聽他悶哼一聲,然而也就僅此而已——然后再次被抱住腳踝,她抽了抽腿沒使出勁兒來,正拼命掙,就聽見他用沉悶的聲音說:“別動,我看看你的傷?!?/br> 姜冉一楞。 也就是這五秒楞神,她的速干褲被扒了下來。 她速干褲原本撈起一邊褲腳,露出受傷的膝蓋,他脫得時候怕碰著她的傷口弄疼她,撐著她的褲腿,順利地一下就將原本緊身貼身的速干褲退了下來—— 此時,姜冉下半身就著一條小內(nèi),人像是剪刀一樣打開,一條腿腳踝握在人家手里,而他本身就這樣面無表情地站在她腿間…… 這一幕,姜冉低頭看一眼就羞到滿臉通紅。 “放開放開放開!” 她崩潰地喊。 “羞什么,你哪我沒見過?” 北皎力氣很大,不容她拒絕地鎖死,臉上看上去也是很嚴(yán)肅——仿佛此時此刻橫在他跟前的不是什么活色生香的美景,而是一頭豬岔開腿躺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