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妃要升級 第170節(jié)
那一腳的力道用的極猛,姚娘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痛呼就整個人被踹開,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口口獻血不斷地從她的口中吐出來。 看著被自己一腳踹成重傷的姚娘,蕭睿淵的眼底怒火卻是依舊不變,怒指向姚娘,“賤人,說,是誰指使你謀害王妃的?” 第二百六十九章 真情錯付 姚娘根本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她匍匐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往外吐著血,覺得自己身體里的心肝肚肺都快要被這突然來的一腳給踹出來,腦海里不斷地回放著之前所發(fā)生的事。 她根據(jù)洛柔的安排,端著素粥前來尋找自己喜歡的人,看見她臉色隱隱發(fā)白的躺在床上歇神,她努力了很久才按壓住自己想要快跑上去緊抱著她的沖動,端著素粥一步一步的朝著喜愛之人靠近。 并不是很大的房間里,只有三個人。除了她和身份高高在上的喜愛之人,就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少年照顧在側。 她道明來意,恭敬地奉上食物,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達成愿望的時候,托盤中的湯碗就被人打落在地,跟著,飛來的一腳差點將她踹死在當場。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紕漏,竟然被這小小的少年洞察到自己的心思;看到少年燃燒著憤怒火焰的眼睛,她害怕的瑟瑟發(fā)抖,求救般的抬起眼,朝著楚星月看過去。 “王妃娘娘,奴家不是要害你,真的不是要害你,請王妃娘娘相信奴家?!?/br> 眼前的人兒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生命中最明亮的那道光束,為了她,她甚至能去死,她又怎么可能會想要害她呢? 可是,不待楚星月說出一句話,站在一邊快要被怒火燒炸的蕭睿淵卻是二話不說,將趴在窗臺上打盹兒曬太陽的一只肥貓抓來按在地上吃那素粥;就看不出片刻,那本是吃的津津有味的肥貓忽然渾身抽搐,跟著就四腿一蹬猛咳幾口血后徹底一命嗚呼。 楚星月在蕭睿淵踢開姚娘的時候就知道這情況不對勁兒,當她親眼看見肥貓被姚娘奉上來的素粥活活毒死,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清冷的眸光陡然一變,凌厲的落在姚娘的身上。 至于姚娘,早就被眼前的狀況給嚇傻了。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這素粥里明明摻雜了能讓人助興的藥物,那種藥,又怎么可能會毒死人呢? 可是,就算她怎么都不肯相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根本不容她辯解逃避。 蕭睿淵看著一張臉變的蒼白的姚娘,發(fā)出一身冷笑:“如今真相在前,你還有什么話可說?還是說,你想再大呼冤枉,告訴我們這碗粥不是你備好的,是有人在利用你,而你什么都不知道?” 聽著蕭睿淵的冷聲譏諷,震驚之中的姚娘像是忽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朝著床上的楚星月跪行過去:“楚郎,你要相信奴家,這碗粥真不是奴家備著的,是有人交到奴家的手里,告訴奴家,只要將這碗粥給楚郎你吃下,奴家就能達成心中所愿。” 楚星月看著哭成淚人的姚娘,眉心微微皺起來,說句實話,她并不喜歡姚娘口中對自己的稱呼。 當初自己女扮男裝不過是掩人耳目,讓自己行動起來更方便一點而已,她也沒想到自己的男裝會引來姚娘的喜愛;只是上次,她明明已經(jīng)當著姚娘道明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此刻又是女裝示人,姚娘這時候還稱呼她楚郎,著實要她心中不喜。 楚星月深吸一口氣,剛準備向姚娘說幾句話,目光在對上姚娘灼熱的眼神時,立即像是被燙了似的,突然怔住,隱約間像是明白了什么東西。 楚星月的沉默讓姚娘如至冰窟,她明明是想來探望自己喜愛之人,明明是想要爭取努力一把,給自己拼一個美好幸福的未來;可是事情急轉直下,眨眼間她就成了殺人未遂的兇手,而且還被人當場抓獲。 這要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一切的姚娘不知該怎么辦,一時間手足無措,只能不斷地苦求,將楚星月視為唯一能夠拯救自己的救世主。 可眼下,她的救世主卻只是淡淡的看著她,不言也不語,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蕭睿淵不愿意讓姚娘再靠近楚星月一步,攔在姚娘面前,冷聲道:“還真是個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居然真敢說這碗粥不是你自己備好的?姚娘,我從來都沒見過像你這樣吃里扒外的人;你也不想想,當初,是誰將你從這李府中救出去,又是誰給了你一席之地讓你生存;可你是怎么報答你的恩人?居然呈上有毒的飯食,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面對著蕭睿淵的呵斥,姚娘只能不斷地渴求著楚星月,在這一刻,身上所有的痛都被她拋到腦后,她只想拼命得、努力的告訴自己喜歡的人,她根本就沒有害人之心。 楚星月終于忍受不了姚娘的哭聲,當眸光抬起時,凌厲的眸色毫不客氣的落在跪在地上的姚娘身上,冷冷的開口:“姚娘,本王妃是凌王的妻子,以前女扮男裝是形勢所迫,以后,本王妃不想在聽到你喊我楚郎,你可明白?” 終于等到了心愛之人的開口,可姚娘怎么也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這樣一段話;當場就怔在原地,訥訥的、傻傻的看著楚星月,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楚星月繼續(xù)道:“你說你自己的冤枉的,好,本王妃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說吧,這粥是誰交給你的?你將這粥呈給本王妃,又要做什么?” 姚娘在這時候終于體會到真正的絕望是什么滋味,她清楚的知道,剛才楚星月話中的拒絕是什么意思。 她不讓她喊她楚郎,是因為在她的心里,她從來就沒有真正的看上過她,她說她是凌王妃,是凌王的妻子;在她的心中,除了凌王,剩下任何人都裝不下。 明白了真相的姚娘忘記了哭泣,只是抬起頭看向面無表情的楚星月:“原來,奴家在你的心里,還真的是一點位置都沒有,是不是?” 蕭睿淵年紀畢竟還小,并不懂得情愛是什么,見姚娘在跟楚星月說別的事情,當場就有些急了,道:“你沒聽見嗎?王妃在問你,是誰讓你將這碗粥端來的?” 說著,蕭睿淵就有扭頭看向楚星月:“王妃,或許這一切都是這女人欺騙推脫的說辭,咱們又何必相信她的話?這種吃里扒外的東西根本不值得我們憐憫同情,要我說,直接告訴師父,讓師父一招解決了這喂不熟的混蛋玩意兒?!?/br> 蕭睿淵的話楚星月也考慮過,只是,她還是不相信姚娘會有這么大的膽子敢謀害自己。 她很清楚,姚娘雖說有些糊涂,但膽子并不大,你要說她敢亂罵人她倒是相信,可要說她買來毒藥來謀害她,她是絕對不會輕易相信的。 這整件事情來看,姚娘很有可能成為別人手中的利用工具,固然姚娘該受到責罰,可是真正的幕后兇手卻是最該死無恥的,她不能讓那種小人逍遙法外,必定要將她抓出來才是。 楚星月對蕭睿淵說道:“不急,咱們先聽她怎么說,也許這里面,還有我們不知的內情也不一定?!?/br> 聽見楚星月這般說,蕭睿淵總算是壓下心頭的戾氣,怒視著跪在地上像是失了魂兒的姚娘:“說,跟你一起合謀想要害死王妃的人是誰?” 姚娘抬起腫的像核桃一般的眼睛,她在楚星月的臉上看到了冷漠,甚至還有一絲厭棄;在心底極致的疼痛中她終于明白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這輩子她都不可能守在她的身邊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除了她自己的愚蠢,還有那個口口聲聲說要為她好的蛇蝎女人。 姚娘忽然仰起頭咯咯咯的笑出了聲,她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經(jīng)歷如此可怕的事,她只是一個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甚至連點威脅性都沒有的女人罷了,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被卷進陰暗的陰謀之中,成為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得不到心愛之人的心已經(jīng)讓她可憐至極,現(xiàn)在,因為那個人她還要承受被喜歡之人討厭;難道在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心里,像她這樣的人就活該被利用,活該活的如此卑微嗎? 想著那個在背后將她一步一步推到今天的女人,姚娘純凈的心底,第一次生出恨意。 再抬頭看向楚星月時,她的表情上寫滿了報復:“王妃,將這碗粥交給奴家的,是洛柔姑娘?!?/br> 楚星月眉角一挑,心里暗道:還真是她,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的要自己找死了。 蕭睿淵倒是沒想到這里面真有內情,而且還牽扯到了洛柔,雖說他并不清楚洛柔究竟是誰,但這個人想要傷害他在乎的人,他就不會原諒。 “你說,她為什么要讓你端有毒的食物給王妃?” 面對著蕭睿淵的問題,姚娘將癡戀的眼神落在楚星月的身上,但是在想起她剛剛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她就將心里的感情徹底壓下;她告訴自己,她已經(jīng)讓她夠討厭自己了,不能讓她更討厭。 姚娘朝著楚星月磕著頭,說:“當日,王妃在李府中救了奴家,奴家一直感恩王妃的救命之恩,就想著好好報答王妃;奴家自知身份不配伺候在王妃的身側,今日又聽說王妃徹夜照顧王爺十分疲憊,便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或許能夠為王妃分憂;這時,洛姑娘找到奴家,并送上素粥,說王妃辛勞一夜該好好吃些東西,奴家想爭取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就中了洛姑娘的圈套,將她手中的素粥端來給王妃享用;奴家沒想到素粥中居然有毒,差點害了王妃?!?/br> 楚星月聽著姚娘的娓娓道來,她很清楚真相可能并不是她說的這些,可既然她有意隱瞞,她又何必拆穿;只要知道,在這背后搗鬼的人是洛柔就行。 楚星月看了眼蕭睿淵,“去將你師父叫來,再派個人去洛柔房中一趟,告訴她,本王妃有請?!?/br> 第二百七十章 看戲 洛柔正在房中靜心的等待著消息,一雙眼睛忽明忽暗的看著門外,嘴角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好像在下一刻當楚星月的死訊傳來時,她就能飛跑出去,當著眾人的面裝腔作勢的掉上幾滴眼淚,最后,再想了辦法留在趙凌的身邊,徹底搶走楚星月生前的所有榮耀,成為凌王府的新女主人。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關于楚星月出事的消息還沒有傳來,洛柔就算是神色未動,可眉眼之間已然帶了幾分焦色。 ……不會是,中間出現(xiàn)紕漏了吧?! 這應該不可能,姚娘那個女人又蠢又笨,為了得到楚星月已經(jīng)被她徹底洗腦,至于楚星月,縱然她智慧過人,想來也會料不到最后將她送上黃泉的人會是這個看上去又蠢又呆的傻女人;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內,只要事情按照她預料的發(fā)展下去,到最后她一定會是那個最終的勝利者。 洛柔告訴自己不要驚慌,也不要多疑,她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平心靜氣,只要能夠穩(wěn)得住,接下來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就全部都是屬于她的了。 就在洛柔閉上眼睛安撫著自己情緒的時候,門外忽然匆匆的響起了腳步聲,聽那匆忙的腳步聲,像是府中發(fā)生了大事。 難道是事情已經(jīng)成了? 洛柔幾乎是驚喜的從凳子上蹦起來,睜大了一雙亮閃閃的眼睛腳步飛快的走到門前,在看清楚來人是李府的小廝時,還不待小廝開口,就先激動地脫口而出:“是不是府里有事發(fā)生?王妃那里出了事?” 小廝看著滿面紅光的洛柔,先是一愣,跟著恭敬地回道:“洛姑娘真是心思靈巧,奴才還沒說話您就先猜出來了;不錯,正是王妃有請姑娘前去。” 在這一刻,洛柔幾乎是激動地簡直快要跳起來;那個女人真的出事了,她的計劃果然成真了。 若不是現(xiàn)場有外人,她恐怕會在這一刻仰頭大笑出聲,看著小廝明亮的眼睛,她按耐住心底的蠢蠢欲動,逼著自己在眼眶中氤氳出淚花,拖著哀傷的聲音,說:“好,我這就去見王妃最后一面,請你在前面帶路吧。” 說完,洛柔就朝著身后的采柳看過去,示意她跟著自己一同前去。 可是采柳早就在小廝來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她決定不再跟著洛柔,她已經(jīng)徹底看穿洛柔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跟在這樣一個心狠手辣且野心勃勃的主人身邊,縱然將來她能夠享受到富貴的生活,恐怕也是日夜心驚膽戰(zhàn),害怕著自己稍有差池就會性命不保。 經(jīng)過上次的那頓板子教訓,采柳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看出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固然富貴的生活讓她向往,可是她更在乎自己的這條命。 而且,相較于此刻洛柔的激動亢奮,她卻要顯得理智許多;總是感覺此時若是跟著洛柔一起走了,等待她的可能就是萬劫不復。 為了自己的這條小命,她是無論如何都要離開洛柔的。 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接下來便是實施,采柳跟在洛柔的身邊,自然也將洛柔裝腔作勢愛演戲的模樣學到了不少。 只見她在對上洛柔驚喜到有些混亂的眼睛時忽然抱住了肚子,蹲在地上哀嚎不止:“小姐,奴婢可能是吃壞了肚子,忽然腹痛難忍,恐怕沒有辦法陪伴在小姐身側?!?/br> 看著突然腹痛的采柳,洛柔只覺得晦氣到不行。 明明馬上就要驗收她們勝利的果實了,這個賤婢卻忽然鬧了這么一出,也不知是真的肚子痛還是裝出來的;不過,這對洛柔來說都不重要,現(xiàn)在唯一能夠讓她上心的就是接下來瞻仰楚星月的遺體了。 所以,見到采柳抱著肚子哀嚎,她也只是輕輕地皺了皺眉,跟著就不咸不淡的說了句:“好吧,既然你身體不適那就在房中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br> “奴婢送小姐?!?/br> 見洛柔放過自己獨自離開,采柳拔腿就朝著內室跑去,趁著洛柔不在,她必須趕緊收拾行李,通過后門悄悄離開。 從此以后,什么洛府,什么凌王府,都跟她半點關系,她只要找一處風土人情醇厚之地扎根,再找一個忠厚的漢子嫁了,過上簡單而又平靜的生活便心滿意足。 這時,洛柔打死都不會想到自己自以為最忠心的丫頭會拋下自己逃走,更不會想到,她這一去將要面對的是什么。 至于走在前面為洛柔帶路的小廝也在心里嘀咕著,剛剛如果他沒聽錯的話,他似乎是聽見了這洛小姐說要去見王妃的最后一面? 往往最后一面都是用來形容將死之人或者是已死之人的,為何這洛小姐會說出如此大不敬的話? 小廝一路嘀咕著一路在前面帶路,直到將洛柔帶到地方,這才告退。 至于洛柔,在隨著小廝一路走來后也漸漸從興奮中恢復冷靜,看著處處都呈現(xiàn)出一片井井有條模樣的李府,她心生疑竇;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死了,按理說李府不該如此平靜才是。 還是說,這一切都是維持出來的假象,為的就是隱瞞那個女人突然暴斃的事實? 想來想去,洛柔還是覺得這個理由比較成立,畢竟楚星月是天子下旨欽點的凌王妃,堂堂皇子的妃子暴斃在外,若是傳揚出去,必定會引來軒然大波;此刻濟州城一切是以賑災為重,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再傳出這樣的噩耗。 想到這些,洛柔就在嘴角露出一抹嗤諷的冷笑,還以為那個女人在趙凌的心目中占據(jù)著多重要的位置,真沒想到,她也不過爾爾罷了。 洛柔就像是重振旗鼓的士卒,挺直了脊背,驕傲的揚起了下巴,朝著微微敞開的房間走過去。 只是,當她推開房門,剛在臉上浮現(xiàn)出做戲的痛色時,在看清楚房中的情況后,當場愣在原地,半天都沒回過神。 在洛柔來之前就已經(jīng)從床榻上下來的楚星月此刻正坐在一面銅鏡前,透過銅鏡,她看見洛柔陡然煞白的臉色,立刻就將一切了然于心。 還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如此毒恨自己,恨到拿來毒藥毒殺她,如果不是睿淵機警,恐怕這個時候就算她生命力再堅韌,也要一命嗚呼了。 “洛姑娘站在門口做什么?進來坐呀。” 楚星月就像是看不到洛柔臉上驚慌蒼白的表情,一邊拿起桌子上的胭脂水粉細細的在自己的臉上畫著,一面還很是客套的與她說著話:“洛姑娘出身京城,雖說只是個庶出,但想必也是見識過不少大大小小的場面;眼下本王妃這里正在上演著一出好戲,想到洛姑娘離家甚遠,擔心姑娘你日久思鄉(xiāng),這才邀請姑娘一起來看戲;不知姑娘可有興趣?” 洛柔的雙腿就像是釘在地上似的,半天都無法移動一步;雙眸更是吃驚的看著此刻跪在地上滿臉是淚的姚娘,狠狠地閉上了眼睛。 這個時候,她就算是再傻也看出來了,自己的計劃恐怕已經(jīng)被楚冰月識破,她找她來哪里是來看戲的,分明就是來找她算賬的;想到楚冰月的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手段,洛柔就覺得后脊梁骨發(fā)涼。 可就算是落到這步田地,洛柔還是不肯輕易放棄。 她告訴自己,楚冰月想要定自己的罪,也要講究證據(jù)不是嗎?她只要一口咬定這碗粥不是她交給姚娘的,最好是咬住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姚娘,這樣,就算她楚冰月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將她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