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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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容覺得,她需要靜靜。 “你讓我滿意了,我就讓你走?!被翳◎嚾灰恍Γ藨B(tài)慵懶而肆意。 滿意了滿意了! 云想容略微無語的看著霍琛,斟酌著他這話的意思。 看著霍琛目光閃閃,眼中如同狐貍一般的算計目光,讓云想容磨牙不止。 最終無奈,只能緩緩朝他靠近。與他雙唇相貼。 這次兩人都沒有合上眼,云想容清楚的看到霍琛眼中得逞的笑意。 心里生惱,剛要退離,霍琛卻更快的伸出手,壓在她的頸后,加深了這個吻。 良久,霍琛松開云想容,道:“這才叫吻,記住了。” 面對霍琛這般作為,云想容默默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起身朝外走。 霍琛懶懶的跟在她的身后。終究沒再做什么。 往后的時日還很長,如今小打小鬧,云想容看在他傷沒好全的份上,也就由著他去了。若是當真惹惱了云想容,回頭數(shù)日不理他,那就虧大了。 兩人出了房門,剛走了沒幾步,就看到韓密匆匆進來,看到兩人,頓時低頭行禮:“主子,云小姐?!?/br> “主子。奴才有事稟告?!表n密緊跟著說。 霍琛不動聲色,“待會兒說,我送容容,去去就回。” “不必了。”云想容回頭看了霍琛一眼,輕聲道:“有事便去忙吧,這王府我也不是第一次來,我自己離開便是。再說,趙曦她們在外頭等我,不妨事的?!?/br> 霍琛也知道,能讓韓密耐不住性子的事情,必定也不是小事。便點了點頭,喊了王七進來,讓他送云想容出去。 王七應(yīng)了,隨著云想容朝外走。 王七是個耿直的漢子,上次因為他對當年的事情有所誤會而導致霍琛和云想容生了嫌隙,他一直耿耿于懷。 但是每次云想容身邊都有人,他一個下人,也說不上話,這會兒他與云想容一處,便向云想容道歉。 云想容雖然上次偷聽到了霍琛和云軒的對話,卻并不知道這期間的緣由,聽了王七的話,心中頓時恍然。 打量了一番王七,覺得這人也是實在,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還刻意和自己道歉,便不擔心日后自己嫁給霍琛之后找他麻煩么? 不過云想容也不是肚量小的人,聞言淡淡點頭,倒是沒多說什么。 兩人出了王府,趙曦姐妹迎了云想容上車,馬車緩緩離開。 有人躲在一旁看著云想容的馬車離開,然后快速朝著王府里去了。 而云想容正巧掀開簾子,看到了。 看著那人進去,云想容放下窗簾,眉頭顰起。 為了避嫌,云想容多半都是從后門出入的,平時都是霍琛的人守著,等云想容離開了,他們才會回王府。 但是方才霍琛的人進去了之后,卻又有另一個王府的下人偷偷摸摸的進去了。 這說明他不是霍琛的人。 今日才從蔣青那里得了信,破壞了老王妃與蔣國公府結(jié)盟的好事,轉(zhuǎn)眼王府就有除開霍琛的人的監(jiān)視,云想容頓時心生警惕。 “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了?”趙曦見云想容臉色不是很好,忙問道。 云想容將自己方才看到的和心里的懷疑說了。 “那如今當如何?”趙曦臉色凝重的問。 云想容湊到趙曦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后與她換了衣服。 等到馬車行到鬧市的時候,穿著趙曦衣服的云想容下了馬車,低著頭走到流離苑的商鋪里。 不遠處人群中有人跟著云想容的馬車,見狀頓時面面相覷。 “怎么辦?”有人低低的問旁人。 “不用管,瞧那衣服和身段是方才候在車旁的丫鬟,不是目標?!北娙说念^領(lǐng)冷聲道。 馬車放了云想容下車之后,也沒有等待的意思,直接驅(qū)車離開了鬧事。一行人再度散開跟了上去。 這也是霍琛的聰明之處,給云想容選婢女的時候,特意挑了和她身材相近的趙曦姐妹。 悄悄躲在門后的云想容看著一行人跟上馬車,心中冷笑,對方果然派了人。 云想容轉(zhuǎn)身上了流離苑的頂樓。 她雖不常來,但是頂樓的守衛(wèi)卻依舊將她認了出來,抱拳道:“見過東家。” “扶風在么?”云想容低聲問。 “公子在里面,東家請?!笔匦l(wèi)打開門,讓云想容進去。 扶風正在處理事情,見到云想容突然造訪,很是驚訝。放下手中的事情,起身朝著云想容迎去。 “見過小姐?!狈鲲L朝著云想容見禮。 兩人落座,扶風給云想容倒上一杯熱茶,這才開口問道:“小姐今日怎么突然來了?!?/br> 平日里云想容要避嫌,兩人見面都是要提前幾天約,有時還會因為各種意外取消,云想容也從不主動來流離苑所屬的酒樓和其他產(chǎn)業(yè),這次當真意外。 云想容將自己被人跟蹤的事情簡單說了。 “小姐有何吩咐?”扶風眼中閃過暗芒,低低的問。 云想容抬手示意扶風靠近,對著他耳語數(shù)句。 扶風聞言點頭,道:“好,此事交給我,小姐只管放心便是?!?/br> 接著扶風又和云想容說起最近流離苑的生意情況,又將賬本給云想容過目。 云想容問了些自己不甚明白的,扶風也都一一說了。 末了,扶風又問:“小姐當真決定要與鎮(zhèn)南王在一起了么?如今太子回歸,朝堂風起云涌,鎮(zhèn)南王又和五皇子走得近,日后怕是風波不少。更何況,他是王爺,日后身旁女人怕是不少” 扶風眼中閃爍著光芒,垂在袖間的手緊握成拳。 他與云想容相處的時間雖然不久,但是從和云想容共事的情況來看,她是那種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想盡辦法離開周牧。 難道她離開之后,又要陷入另一個囹圄中么? “嗯?!痹葡肴莸膽?yīng)了一聲。 “人這一生,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如今心里既有他,那便不能輕易退縮,日后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我便是擔心也是無用。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便棄了他便是,左右,不過是一次失意罷了。我也不至于過不下去?!痹葡肴蓦m然這般說著,但是握著杯子的手卻微微一緊,顯出心里的不平靜。 扶風看著她,沒有再問。 他問一句,可以當做是關(guān)切,再問,便是逾越,他斂下眉眼,極力掩飾心中的情緒。 “小姐,扶風先去吩咐一下?!狈鲲L站起身說道。 云想容正在看賬本,聞言點了點頭。 扶風出門吩咐手下準備好馬車和衣服,這才重新進門。 很快,扶風便安排了車馬,將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的云想容給送上了車,秘密的送回了相府。 而另一邊,那群人跟著云想容的馬車走到了一處沒有什么行人的巷子中,各自蒙了面,沖出去將馬車攔了下來。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么?!瘪{車的葛全色厲內(nèi)荏的喊了一句,心跳如鼓。 “叫馬車里的人出來?!绷泐^的刻意啞著嗓子開口。 馬車里沒有絲毫的動靜。 一行人面面相覷,頓時覺得無比詭異,這都被人攔截了,未免也太過平靜了吧。 領(lǐng)頭的那人使了個眼色。頓時有人提著刀上前察看。 就在那人即將靠近馬車的時候,馬車的簾子猛然掀開,從里頭飛出兩道纖細的身影,不由分說的朝著蒙面的眾人攻去。 幾人慌忙接招,一時間刀光劍影,根本看不清人的模樣。 終究襲擊者這邊人多,趙曦姐妹討不到好處,與他們交手過后退到了一起,背靠著背,警惕的看著來人。 領(lǐng)頭的一看趙曦穿著云想容的衣服,頓時明白上當了?!爸杏嬃?,走?!?/br> 那人低喝一聲,也不去管趙曦她們,直接飛身離開。 趙曦姐妹也沒有追擊的意思,收了軟劍,重新回到馬車里,由著葛全將馬車趕回相府去了。 而那群人離開之后,則是在一處院子里安置下來,領(lǐng)頭男人則是換了衣服,去了鎮(zhèn)南王府。 鎮(zhèn)南王府,李明月的院子。 “夫人。趙五求見。”李明月的貼身婢女稟告道。 趙五,便是剛剛領(lǐng)頭襲擊了云想容馬車的人。 李明月手中的杯子頓時一晃,里頭的茶水灑出來,guntang的茶水將她的手燙紅了一片,丫鬟趕忙手忙腳亂的上前處理。 給手上抹了燙傷膏,李明月這才招了趙五前來。 “夫人,事情沒成?!壁w五進門便跪在地上,低低道。 李明月身子頓時一震,擺手示意屋里的下人離開,這才道:“不是看著她上車的么,怎么會沒成?” 等下人都走了之后,李明月才怒道。 “那車里的根本就不是云小姐,是她手底下的下人。”趙五說。 “不對,她上了馬車是我手下的人親眼看見的,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錯。你說,路上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李明月質(zhì)問道。 趙五想了想,道:“路上到了鬧市曾有一個丫鬟下過馬車,難道” 趙五無比驚訝,李明月卻是冷笑了一聲,道:“金蟬脫殼之計,這個云想容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看來信必定是在她手上無疑了?!?/br> “那如今該怎么辦?是不是”趙五的聲音頓時便得無比陰冷。 “蠢材?!崩蠲髟铝R了一聲,瞪了趙五一眼,道:“她如今在相府,你如何動手?沖進去?說話用點腦子。再說,如今信定然已經(jīng)不在她的手上,怕是已經(jīng)交給霍琛了?!?/br> “那王爺他怕是要尋夫人的晦氣了?!壁w五又說。 “他不會,這種事情還不好擺在明面上來,他不會讓自己被人唾罵,我怎么說也是他名義上的母親?!崩蠲髟抡f著,道:“你先下去,此事我自有計較,回去之后讓你那些手下藏好了,這些天都別露面,等風頭過去再說?!?/br> 趙五聞言退了下去。 李明月獨自坐在屋中,臉色不斷的變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