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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三缺一,將軍速來 第115節(jié)

    【佘鳳】他看起來就是那種不折手段一心搞事業(yè)的權(quán)閹。

    【崔晚】人格分裂還差不多。

    崔小宛嗤了一聲。

    對于殷沉,她心里沒太多別的情緒,除了得知他和她們一樣都是穿越者時有點驚詫,回想起他給佘鳳下的毒,以及先前的所作所為,就恨不得把他尸體挖出來大卸八塊。

    死一次也太便宜他了。

    溫如月今日在群里說話不多,她尋了個機會,將張立冬叫到一邊,問了幾個問題。

    張立冬原以為客棧又出了什么事,結(jié)果大小姐問的都是他家里的情況。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的人,也許就是晸京人吧。反正張掌柜是在客棧門口撿到我的,當(dāng)時剛好是立冬節(jié),就給我取名叫張立冬了,好記?!?/br>
    張立冬想了想,又問道:“大小姐,您這又是問家里人又是問我生辰的,該不會是要替我說媒吧?我就是跛子一個,又是窮跑堂的,就別耽誤別人了?!?/br>
    溫如月哭笑不得,她這一番話確實像說親,身邊也有兩個丫鬟過了及笄之年,不怪張立冬多想。

    “你安心,我不是來做媒的?!?/br>
    張立冬聽了這話放松下來,“那大小姐問這個是為何?”

    “我先前瞧你與仙草堂的康郎中交情頗深,還以為你們是親戚?!?/br>
    溫如月頓了頓,“康郎中醫(yī)術(shù)了得,還替我改過藥方的,我想著以后將軍府里的人有個什么頭疼腦熱,也可以找他診治。這便想找你多了解一下。”

    “原來是這事。”

    張立冬擺擺手,“雖然我與康叔不是親戚,但我對他了解頗多,首先醫(yī)術(shù)定是沒問題,至于品行,大小姐也不必?fù)?dān)心?!?/br>
    “小時候我經(jīng)常因為這只腳被其他人欺負(fù),一次擦傷被康叔瞧見,領(lǐng)回醫(yī)館擦了藥,沒給銀子,還得了塊飴糖?!?/br>
    他回憶起被欺負(fù)這事,沒有半分怨懟,相反眸中還帶了淡淡的笑意,“那時康叔與我非親非故,尚能這般對我,想來他的品行也是過得去的?!?/br>
    溫如月點點頭,“在那種境地,碰上康郎中,也算幸運?!?/br>
    “我也覺得十分湊巧?!?/br>
    張立冬想了想,“那時我是在香滿樓門口受的欺負(fù),酒樓里個個在忙活,沒空管我,康叔正好路過,便將我領(lǐng)了回去,還說我以后可以經(jīng)常找他?!?/br>
    聽起來也沒什么蹊蹺。

    “看來康郎中確實是個心善的,以后有需要,我定先考慮仙草堂?!?/br>
    溫如月往回走了幾步,“今日也多謝你替我答疑?!?/br>
    張立冬笑了笑,跟在她身后進(jìn)了香滿樓大門,“謝什么謝,大小姐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吩咐。”

    “小二!我牛rou湯怎么還沒上?”

    “來了!”

    張立冬將布巾往肩上一甩,屁顛屁顛往后廚跑去。

    【溫如月】問過了,沒問出什么有用的。

    【溫如月】張立冬對康郎中的了解,都基于康郎中對他的照顧。

    溫如月將剛剛說的話全發(fā)群里,之后照例巡了一下香滿樓,登上馬車,準(zhǔn)備回銅雀街。

    【佘鳳】懷德六年,這是他的生年?

    【溫如月】對。

    【佘鳳】立冬的時候,在襁褓中被張掌柜撿了回去?

    【溫如月】沒錯。

    群里沉默了片刻。

    【佘鳳】小宛,你原身是幾年生人,現(xiàn)在多少歲了?

    【崔晚】這我哪記得。

    【聶靈嫣】我記著,我先前調(diào)查過她的資料,都記著呢,崔小宛是懷德十一年生,現(xiàn)今十九歲。

    【佘鳳】半月前,宮中辦的是魏臨二十四歲的生辰宴。

    【聶靈嫣】什么意思?

    【佘鳳】你掰著手指頭算算。

    【聶靈嫣】……我去!真的假的?

    【佘鳳】也有可能是巧合。

    這事有點大,但說實話與她們四人沒什么關(guān)系。因此幾人就是有所猜測,一時也難以查證。

    如果是真的,康郎中先前的緊張倒是有了理由。魏臨處處受殷沉控制,敢怒不敢言,也似乎找到了原因。

    崔小宛還有事要問聶容昭,尋思著擇日不如撞日,起身換一身衣服,在外了披件厚厚的外袍,正要踏出主屋,忽然又繞回來,在銅鏡前照了照,將發(fā)絲理順。

    捯飭完了以后,才悠悠繞到將軍府大門。

    剛出將軍府,就差點跟門口守衛(wèi)撞個滿懷,還好崔小宛身手敏捷,往旁一閃,還順手拎起對方衣領(lǐng),將人穩(wěn)住了。

    “何事如此慌張?”

    守衛(wèi)手捧著一支飛鏢,哆哆嗦嗦,“剛剛有人朝將軍府的大門射了這支飛鏢,入木三分,小的才剛把它摘下來。”

    崔小宛擰了眉,“只是飛鏢?”

    “還有這個?!?/br>
    守衛(wèi)攤開手心,上邊躺著一張卷成圓筒的紙條,已經(jīng)被手汗洇濕了。

    崔小宛伸出兩指,捏起紙條,嫌棄道:“你看過了?”

    “看過了……很是奇怪,小的看不懂。”守衛(wèi)說完這句便不吭聲了,緊緊盯著崔小宛的手。

    崔小宛見狀,直接拆開紙條,只見上邊只寫了兩句話:「你身上的秘密我已知曉。我現(xiàn)正在你府中,與你十幾位親長一起。」

    什么鬼話?

    怕不是哪個有眼疾的找錯人了吧?

    崔小宛將紙條一揉,丟到一邊,“就這些?”

    “還有這個……”

    守衛(wèi)攤開另一個掌心,里頭是一片衣料。

    是她上次去許奉天府上穿的那件衣服,之后與東方昀打斗,衣袖被撕去一塊。

    那件衣裙她回來便燒了,沒想到這片衣料此刻還能精準(zhǔn)回到她手中。

    東方昀,他還在晸京!

    她派去跟著車隊的人并未看住他。

    崔小宛捏著衣料,手指發(fā)白,又撿起紙條看了看,面色肅然。

    十幾位親長……

    說的不就是苦水巷舊宅子那十幾座靈牌?他竟找到那去了。

    次奧,張玉喜和許奉天都還在舊宅子!

    崔小宛將紙條和衣料都丟給守衛(wèi),半刻不敢耽誤,往苦水巷趕去。

    第93章

    晸京軍營, 一個兵士快馬加鞭趕到門口,下了馬,也沒來得及將繩索拴好, 便慌慌張張沖進(jìn)去。

    崔小宛在府中休養(yǎng)的這段時間,是成九河代為練兵。

    一上午過去, 成九河也是累得夠嗆, 呼了口熱氣正打算歇息一下, 便見那個兵士匆匆來到跟前。

    “將軍,將軍在何處?”

    進(jìn)來的兵士在演武場張望片刻,急得眼里冒火。

    “宮中生變,將軍為護(hù)圣駕受了傷, 已有兩三日未來了?!?/br>
    成九河盯著兵士的臉看了一會兒, 皺了眉,“我記起來了, 你是跟隨南蒼質(zhì)子車駕的小兵。這會兒車駕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到余州了, 出了什么事?”

    “南蒼的三皇子壓根不在車廂內(nèi),這些時日都是另一人在假扮他。楊副將發(fā)現(xiàn)此事后只抓到那個假質(zhì)子, 那人是一問三不知, 就是個收了銀錢的流民, 什么也不清楚?!?/br>
    “楊副將恐晸京有變故, 遣我前來稟告將軍?!?/br>
    成九河聽罷, 領(lǐng)著他往外走, “茲事體大,你隨我一同去將軍府見將軍?!?/br>
    此時崔小宛已經(jīng)到了苦水巷,接近舊宅子門口時, 放輕了腳步。

    舊宅子門前停了一輛馬車, 車廂是青灰色, 是豐收街最常見的馬車樣式,樸素,且不起眼。

    “崔將軍既是來了,便直接進(jìn)吧?!?/br>
    門內(nèi)傳來個冷冽的聲音。

    崔小宛眉毛一擰,推門而入,只見東方昀身著一身粗布衣,負(fù)手立于院中,江書垂首跟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的檐下,是被捆了繩索的張玉喜,口中還塞著布巾。

    張玉喜見著崔小宛,眼神急切,掙扎了幾下,卻無濟于事。

    “張嬸子!”

    崔小宛握緊大橫刀,上前幾步到了張玉喜跟前,心中奇怪院中二人并未攔她。

    她上前想將繩索解開,手指觸到張玉喜身后的繩結(jié),突然感到一陣刺痛,縮手一看,右手中指的指腹上多了個小紅點,一顆血珠浮了上來。

    繩結(jié)里藏了細(xì)針!

    南蒼的針若說沒毒她都不信。

    崔小宛忙掐住指頭,左手拔刀,指向院中二人,奈何此時頭已經(jīng)開始暈沉沉,眼前的人也變成了重影。

    【崔晚】我在苦水巷中了東方昀的毒針。

    【佘鳳】東方昀,他還在晸京?

    【聶靈嫣】南蒼是不是什么東西都要淬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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