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極品小姑手握手術(shù)刀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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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上還沒有暖氣,又不是后世的火車?;疖囁俣嚷?,人還不少。 徐琴想到她前世坐火車的時候,火車上有人抽煙,然后,她身上都是煙味,特別是衣服?;疖嚿辖刮鼰?,可早年的時候還是有人抽。 這一次要坐差不多四天的火車,徐琴想多忍忍就好,一年到頭去公婆那邊的次數(shù)也少。 陸建澤早就已經(jīng)有準(zhǔn)備,他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小毯子,把小毯子蓋在徐琴的腿上。 “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天氣就暖和許多。”陸建澤道。 “北方也冷?!毙烨俚?,她前世去的時候是有暖氣有空調(diào),而現(xiàn)在,都還沒有普遍集中供暖,頂多就是一些公眾地方有。 “到了就知道了?!甭芳螡涩F(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他握著妻子的手。 “嗯?!毙烨冱c(diǎn)點(diǎn)頭,沒有暖氣,那是待在屋子里暖和呢,還是在屋子外曬太陽比較好? 徐琴前世還不需要考慮到這些問題,她想想都覺得挺好笑的。 火車晚點(diǎn)了,徐琴和陸建澤只能等。工作人員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就是說晚點(diǎn),原先說晚點(diǎn)半個小時,后面又變成一個小時。 “再等等。”陸建澤給徐琴搓搓手。 “等等吧?!毙烨俚?。 帽子戴著、圍巾戴著,徐琴感覺自己都要包裹成一個大胖球了。 開始檢票的時候,徐琴起身的時候差點(diǎn)把自己絆倒,好在陸建澤扶住了她。 “慢點(diǎn),才開始?!标懡傻?。 兩個人拿著行李上了火車,到了座位,陸建澤就把行李放好。兩個人一起坐下,這一路還長著呢。 “可以先睡一會兒?!标懡傻溃斑€是先吃點(diǎn)東西?” “不吃了。”徐琴道,她感覺自己穿這么多,靠在那邊,再閉上眼睛一會兒,也許就能睡著。 只是火車上的人太多了,徐琴也知道自己不大可能睡熟。 一個車站就??繋追昼姡?yàn)樗麄兯诘能囌颈容^大,所以就停了將近十分鐘,火車又啟動了。 海島上,劉藍(lán)娣又去打電話給徐琴,就說是讓徐琴來到島上過年。她知道徐琴不可能過來,就是故意惡心人家一下,她說了,那就不是他們當(dāng)大哥大嫂的不對。 劉藍(lán)娣知道徐琴不接電話,她后面又再打一次電話。因?yàn)樾烨僖遣换仉娫?,郵局的人也不可能打電話給劉藍(lán)娣,所以她現(xiàn)在打電話給徐琴,都是過了二三十分鐘再打一次電話。 “她回去過年了?!编]局的人哪里知道那么多,就是有人這么說,他們記下。 “好?!眲⑺{(lán)娣掛斷電話。 徐琴結(jié)婚了,回去過年,那就是去公公婆婆那邊過年。 劉藍(lán)娣回到家里,她就跟她丈夫說。 “小妹去她公婆那邊過年了。”劉藍(lán)娣道,“她要走,也不說一聲。她的公婆好像是在首都的,不還是得去我們老家那邊轉(zhuǎn)車么。她說一聲會死嗎?真真是,要是她說一聲,還能讓她捎帶一點(diǎn)東西給大妹。” “她去哪里過年都好?!毙炝⑷实?。 “你嘴巴上這么說,不還是想著家里的兄弟姐妹能一起過年啊?!眲⑺{(lán)娣都清楚,徐立仁就喜歡擺大哥的款。 之前還好,但是他們這些人各自成家之后,徐立凡很少打電話給他們,徐琴更是不理會他們。 劉藍(lán)娣還記得徐琴跟她說,說他們早已經(jīng)撕破臉的事情。什么撕破臉不撕破臉,別人不知道,還有就是兄弟姐妹之間的仇怨哪里可能持續(xù)一輩子的。 她要做的就是讓別人知道她對徐琴好,是徐琴對她不夠好。 劉藍(lán)娣就是這樣,把表面做好,誰也不能說她的不是。 “要不是為了你,我又怎么可能打電話給她?!眲⑺{(lán)娣道,“等了那么久,就得來一個她去別的地方過年了。她也不知道到島上看看你這個大哥,她也是自私慣了的?!?/br> 劉藍(lán)娣一逮到機(jī)會就在徐立仁的面前說徐琴的不是,她說徐麗君的時候基本都是說好話,說徐琴的時候基本都是壞話。 前世,徐琴過得比徐麗君好多了,劉藍(lán)娣嫉妒徐琴。 “媽。”就在這個時候,徐霖嚷嚷,“不是說桌上放著餅干,餅干呢?” “我看看。”劉藍(lán)娣連忙去看,那是她給兒子準(zhǔn)備的。 “是不是jiejie偷吃了?”徐霖問。 徐霖和徐詩雅不大對付,兩個人總是鬧騰。 徐詩雅聽到弟弟的話,她探出頭,“就是吃兩塊餅干,怎么了?” 他們在老家的時候,就沒有少吃餅干的。 來到島上之后,劉藍(lán)娣總喜歡把東西都留給徐霖吃,徐詩雅吃到的東西就少。 這一次,徐詩雅看到放在桌上的餅干,她就吃了兩塊。 “你是當(dāng)jiejie的,怎么能跟弟弟搶吃的呢?”劉藍(lán)娣不高興,她跑到徐詩雅的面前伸手就打了女兒兩下。 徐詩雅氣急了,卻也沒有辦法,她就是回到房間,狠狠地甩上房門。 “我打你jiejie了,是她的不對?!眲⑺{(lán)娣道,“mama再給你拿?!?/br> 劉藍(lán)娣認(rèn)為女兒太過不聽話,她以后還是得靠著兒子養(yǎng)老。 火車上,徐琴靠在陸建澤的肩膀上瞇著眼睡了一會兒,還沒有睡多久就被吵醒了。 “你們是要去哪里?”坐在徐琴對面的年輕人問,“是回家過年嗎?要轉(zhuǎn)車嗎?要坐多久啊。” 有的人總能跟陌生人聊起來,陸建澤就回答幾句。 坐長途火車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徐琴累,她不覺得陸建澤就好受。 好不容易換了一次車,就等著到首都。 那一天,火車還在運(yùn)行,有列車員就拿著大喇叭道。 “有醫(yī)生嗎?” “有醫(yī)生嗎?” “有醫(yī)生嗎?有護(hù)士嗎?” …… 車上有孕婦要生了,列車員就只能找醫(yī)生找護(hù)士。 徐琴本來想就要到首都了,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出事。 “我是醫(yī)生?!毙烨倥e手。 那一名孕婦大著肚子要回老家過年,她還以為孩子沒有這么快生,誰知道才上火車沒有多久就發(fā)動了。 生孩子哪里有那么快的,有的生的慢,還要一天的。 “到站了嗎?”孕婦還時不時問一句,“到站了,我要下車?!?/br> 孕婦就擔(dān)心她生孩子生過了頭,擔(dān)心她和她老公、孩子不能按時下車。他們坐過站,再要坐回來,還得花錢。 “……”徐琴當(dāng)醫(yī)生的時候遇見各種各樣的人,有的人為了上班拖延手術(shù)的時間,還有的孕婦為了能穩(wěn)住職場地位工作到羊水破了,她們一生完孩子沒兩天就又去工作。 “還沒到站?!痹袐D的老公連忙道,“我們才上車,還要一天時間呢?!?/br> “好?!痹袐D道,“那我得快點(diǎn)生下孩子?!?/br> “也別太急。”徐琴道,她擔(dān)心孕婦亂用力,孩子沒生下來還出現(xiàn)其他的問題,“時間夠的,不用心急?!?/br> 徐琴不知道該說這個時候的火車速度太慢,還是說孕婦生孩子還算快的。那一名孕婦最終還是在火車要到他們?nèi)サ哪康牡刂吧铝撕⒆?,一生完孩子沒一會兒,那一名孕婦又說讓丈夫別忘了拿東西。 徐琴見他們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也就沒有繼續(xù)留在那邊。哪怕徐琴戴了手套,但是她身上還是沾染了一些鮮血。 “都解決了?”陸建澤得看著他們的行李,他就沒有在那邊待太久。 “沒事了。”徐琴道,“就是這一身衣服……” 徐琴穿的衣服不是暗色系的顏色,也不是大紅色,反而是比較容易看出沾染了別的顏色的灰白色。 “有人到火車站接我們嗎?”徐琴想著自己這一身衣服變成這樣,會不會給那些留下不好的印象。 “大哥他們回來?!标懡芍佬烨僭趽?dān)心什么,“沒什么,等到家里,再換一身衣服。 ” “等一會兒,還是把外面這一件衣服換了。”徐琴道,“免得讓人誤會?!?/br> 別人不知道她是幫助別人衣服才沾上鮮血,可能別人還以為她是來了大姨媽,她一不小心把血弄到了衣服上。 就算是在后世都有人拿女子來月經(jīng)說事,徐琴認(rèn)為她還是注意一點(diǎn)。 “行?!标懡蓻]有意見,他琢磨著得給妻子再買兩件衣服。 快到站的時候,徐琴就把外套先換了,外套比較長,還能遮住褲子上的臟東西。徐琴剛剛有半跪在地上,褲子都臟了。 他們下火車后就見到了陸建澤的大哥陸建明,陸建明早就來了,在這邊等了快半個小時。 陸建明幫著提行李,道,“爸媽早就等著你們了?!?/br> “車晚點(diǎn)了?!标懡傻?,“等很久了嗎?” “就知道會晚點(diǎn),就沒有太早過來。”陸建明早就習(xí)慣了,火車經(jīng)常晚點(diǎn),就是到終點(diǎn)站的還好,不會晚點(diǎn)太多。 就是陸母讓陸建明快點(diǎn)過來,省得小兒媳婦他們早到了,沒有見到人,還讓人誤會他們不去接人。 “這是大哥。”陸建澤跟徐琴道。 “大哥?!毙烨俚?。 “好?!标懡鞯?,“先上車?!?/br> 陸建明帶著陸建澤他們出火車站,讓他們上車,他親自開車。 到了車上,陸建澤伸手要拿過徐琴手上的外套。 “我自己拿。”徐琴道。 “沒事?!标懡傻?,“這邊太冷了,等一會兒,我?guī)湍惆岩路戳??!?/br> “……”陸建明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聽到弟弟說幫女人洗衣服的話,他還記得弟弟小的時候特別頑皮,弟弟還說什么不要媳婦,還說要是他有媳婦他一定得讓媳婦做這做那。 現(xiàn)在好了,是弟弟說要給他媳婦做這做那。 陸建明倒也沒有說陸建澤不應(yīng)該那樣,他就是感慨弟弟長大了。 徐琴聽見陸建澤那么說話,她都不大好意思,還讓大伯子聽到,“我自己洗。” “別凍著你。”陸建澤道,“之前,又不是沒有洗過?!?/br> 完蛋,徐琴想自己在陸建澤的大哥面前是沒什么臉面了,大哥知道了,其他人還可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