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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走科舉路 第68節(jié)

    同時季昀霆心中還有一些沮喪,去年父母談全家是否分離的時候,他還沒有太大的感觸,只覺得自己能留在京城念書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經(jīng)過了一年的骨rou分離之后,他才明白分離之痛。

    他有些時候也怨自己,若是自己之前在念書一途上就非常的上心,能有meimei現(xiàn)在的這個學(xué)習(xí)進度和效果,全家人竟然就不用像現(xiàn)在一樣長期分隔兩地了。

    于是季昀霆便收了好些玩的心思,對于念書一途上心了很多,在家之中也多了時間挑燈夜讀,沉浸下來讀書。

    可是他這樣的做法卻引得自己的meimei季昀舒很不滿意,她覺得自己難得回京城來,哥哥不應(yīng)該再花這么多的時間看書,而應(yīng)該隨時帶著自己多玩。

    小姑娘季昀舒一狀就告到了父母親大人那里,季興邦和時晗雪夫妻二人很重視這個事情。

    他們二人都覺得兒子季昀霆之前在京城當(dāng)中都不是那種賣了命運念書的人,為何現(xiàn)在會有這樣的改變?自然是心中有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變化。

    季興邦這個做父親的自然拉了自己的兒子秉燭夜談,細細的問他想法。

    季昀霆也沮喪地向季興邦說了自己的困惑。

    季興邦聞言一愣,有些無奈地安慰自己的兒子道:“昀霆,有時候真是時也,命也。古人常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實在是再正確不過的了。

    你大堂伯季興杰當(dāng)年考中了探花,我雖然在三年之后考中了狀元,但是我卻從來不敢自詡自己的學(xué)問勝過了他,你明白嗎?

    科舉考試每年的對手都不一樣,每年的主考官也不一樣。不是同一屆的人根本不能互相比較學(xué)問。

    且為父當(dāng)年也有很大的運氣成分在里面,攜了前面“五元”之勢,最后能中狀元還有皇上其他的一些考量在其中。

    所以昀霆,你學(xué)習(xí)主要是要學(xué)到自己的文化知識到手,保證自己有高水平,保證自己有能考中進士的能力。

    但是具體你是能中一甲還是二甲?甚至當(dāng)年運氣不好,只中了一個三甲,也都是命。

    你無需這么拼命,因為名次,因為學(xué)習(xí)而錯過很多很美好的東西。你可以在過年這幾天好好帶著meimei游玩,和meimei培養(yǎng)一下感情,之后再好好的學(xué)習(xí)。

    況且你也不應(yīng)當(dāng)看低了你meimei,不要覺得自己非得壓了meimei一頭,才能算一個好哥哥,覺得男子理所應(yīng)當(dāng)壓過女人。

    你母親當(dāng)年考中女坤元是在我中狀元的前一屆,她當(dāng)年的考題是你大堂伯考的那一套。我知道她答題答得很好,遠超當(dāng)時其他女子的水平。

    雖然很多男子看不起你母親的女坤元,覺得女子的坤元沒有什么含金量,還是男子的狀元更有含金量,但我卻從來不這么認為。

    我知道你母親的冰雪聰明,知道她的天賦比我更好,若是我和她能夠下場一同考試,鹿死誰手也未可知。

    所以不要因為覺得meimei天賦比你好,學(xué)習(xí)比你輕松就有很大的壓力。你要接受這個事實。

    現(xiàn)在有meimei這樣的天才擋在你面前是小事,日后你通過不斷的科舉考試還會發(fā)現(xiàn)很多的天才,人啊,要接受自己的平凡。”

    季興邦對兒子說的全都是自己的肺腑之言,他一直覺得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走了狗屎運。

    論只真實的能力和水平,自己不一定能比得上大堂兄弟季興杰以及妻子時晗雪。

    季昀霆聞言大受震撼,在他心中一直都覺得自己的父親季興邦是最厲害的那個人。

    他在科舉當(dāng)中不但考得了狀元,更是千載難逢的“六元及第”,幾乎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讀書人在科舉一圖上能達到的頂峰。

    很多人對父親都艷羨不已,覺得父親是絕世的天才。

    可是今日里自己卻聽到了什么?父親告訴自己他的真實想法,原來他竟然覺得自己獲得了這么多,都只是靠運氣而已,若是論真實能力不一定比得過大堂伯季興杰和母親時晗雪。

    季昀霆完全不同意自己父親季興邦的這個看法,父親若是只考中一個府試的案首,或者只考中一個解元之后,在某些考試的時候遭遇失敗,那這個道理還能說得通。

    父親的科舉考試的成績一直那么穩(wěn)定,每次考試都得了第一名,這難道能是運氣能說得過去的嗎?肯定是因為父親真實實力的原因呀。

    可是父親在自己已經(jīng)這么強的情況下,心中還深深的不把自己當(dāng)成天才,而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平凡人,把大堂伯和母親看得這么高,隨時抱著謙虛、追趕的態(tài)度進行學(xué)習(xí)。

    以前老師常常對自己說“滿招損,謙受益”。自己當(dāng)時并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現(xiàn)在看了父親這個活生生的例子,自己仿佛真正地明白了這句話。

    是啊,自己要接受自己的平凡,不把自己放在一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上,理所當(dāng)然的認為自己的成績就該碾壓其他的堂兄/表兄和meimei。

    而是要抱著追趕、謙虛的態(tài)度,不斷的學(xué)習(xí),才能有更大的進步。

    季昀霆點頭向季興邦表示自己懂了。季興邦覺得很欣慰,卻完全不知道自己兒子懂的和自己想表達的簡直千差萬別,拐了不知道多少個彎,與他想表達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不過這次談話后父子互相之間倒是挺和諧的,都對自己所表達的或者自己所領(lǐng)悟的非常滿意,父慈子孝。

    時晗雪這邊也對女兒季昀舒的“偏科”十分的撓頭。季昀舒現(xiàn)在懂漢學(xué),懂西南夷語,若她是個男子,這一生便不用發(fā)愁了,只要用心考考科舉,日后前程也不會差,自己再給她把把關(guān),找個不做妖的妻子,家庭幸福也指日可待。

    可她偏偏是個女子??!

    她跟隨父親季興邦在西南省省城念書,周圍交往的都是一些大大咧咧的西南夷各族女孩子,互相之間都是沒有心眼的,只在一塊瘋玩、傻玩,完全沒有勾心斗角的舉動,她缺了作為女子很重要的一課。

    導(dǎo)致了現(xiàn)在她與在京城的其他閨秀相交往格格不入,她不理解其他人的小心思,完全不能融入進閨秀圈里去,時晗雪心中覺得很焦急。

    當(dāng)年時晗雪作為家庭里的庶女,年紀(jì)小小的時候就在嫡母手下討生活。年紀(jì)稍大一點之后便被嫡母打發(fā)了,與姨娘哥哥一同到鄉(xiāng)下待了許多年,她自己的心思是不少的。

    可是自己的女兒季昀舒生活得很幸福,家中沒有嫡庶之爭,同輩堂、表姐妹們因為離得遠交往不夠多,也沒有打壓她,她沒有因此心中難過。

    甚至都沒有同齡的小伙伴給她會心一擊,讓她明白什么叫女子的愁苦?這樣的她要什么時候才能長出來心眼呢?

    不行,這個問題得與丈夫好好談?wù)劊?/br>
    作者有話說:

    第136章 聞風(fēng)而動

    時晗雪找到了季興邦, 和他說了自己的憂慮:“興邦,女孩子和男孩子終究是不同的,咱們家昀舒現(xiàn)在文化水平?jīng)]什么問題, 但是在與人相處方面卻落下了很多, 一點心眼也沒有, 日后完全無法生存。

    我想著, 要不這次過年之后便讓昀舒留在京城和我們在一起,夫君你獨自回西南省省城,你覺得如何?

    不然我怕日后咱們昀舒過于特立獨行了,過得不如意?!?/br>
    季興邦聞言皺眉思慮了一番, 最后還是對時晗雪說道:“夫人,昀舒是個很有想法的孩子,要不然我們把她叫來問問她自己的意見吧。”

    夫婦倆把女兒季昀舒叫到身邊,旁敲側(cè)擊地問了問她的想法,想知道她過年之后是想留在京城陪母親和哥哥呢, 還是繼續(xù)隨著父親一起去西南?

    季昀舒幾乎沒有怎么猶豫的便選擇了和季興邦一同繼續(xù)去西南省省城。

    之后夫妻倆沒有再當(dāng)著她的面討論, 而是將她支開后夫妻倆再次討論這件事情。

    季興邦的意思是要支持女兒的想法,繼續(xù)帶著季昀舒去西南省省城生活。

    時晗雪一愣, 對季興邦說道:“可是昀舒還小, 她怎么能知道如何選擇對自己的人生才是有利的呢?咱們做父母的得幫她把把關(guān)吶?!?/br>
    她心底還是不贊同這個想法, 覺得女兒目前的性子太過跳脫, 日后難免會吃虧,需要在自己身邊好好學(xué)學(xué),長長心眼。

    季興邦笑著搖頭說道:“夫人你不用過于擔(dān)心,如果你覺得咱們昀舒還小, 那不正說明她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接受你的教育嗎?

    咱家孩子這么聰明, 先讓她快活幾年唄, 日后等我和她從西南回來了,你再好好教她人情世故方面的問題。

    咱倆這么聰明,孩子也差不到哪兒去。學(xué)個一兩年也足夠她應(yīng)付其他人了。

    再說了,想在人情世故方面占優(yōu)勢也不光是孩子自己的事情。

    若是咱們兩個做父母的能做的很好,為孩子們打下一片天地,然后他們在與小伙伴們相處的時候,自然便能松快很多,不用處處巴結(jié)或者處處受制肘,想做什么便做什么?!?/br>
    時晗雪見說不過丈夫只能一嘆??墒寝D(zhuǎn)念一想——丈夫這么不愿意女兒留在京城,可能也是怕他一個人在西南省覺得孤苦吧。

    現(xiàn)在這樣好歹還有女兒在身邊陪著他,好歹有個親人。可若是女兒也被自己留在京城,他一個人怕是更顯得孤苦伶仃了。

    丈夫說的也對,各種禮儀規(guī)范什么的都是規(guī)范大臣的兒女、小官的兒女,百姓的兒女的。

    若父母能像皇上或者某個王爺那么厲害,生下來的公主郡主他們的哪個不是橫著走,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自己和丈夫雖然沒有辦法讓孩子做到像公主、郡主那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但現(xiàn)在丈夫的職位到了從三品,眼見的就能再深一步做一個封疆大吏。

    便是丈夫日后回京也不會是個泛泛之輩,京城里的女孩子們?nèi)羰窍雽ε畠菏剐难圩?,也得想想受不受得了自己和丈夫的怒火?/br>
    這樣說來,丈夫和自己若是能發(fā)展得好了,女兒應(yīng)該能夠平穩(wěn)度日,不會遇到太大的挫折。

    那樣便隨她吧,反正丈夫經(jīng)略西南不可能是一輩子的事情,就讓她跟著丈夫在西南松快幾年,日后的事日后再說,總有解決的方法的。

    當(dāng)初自己有了個離經(jīng)叛道的想法,想要考女官,無論父親、嫡母還是姨娘、哥哥都心存疑慮,是丈夫季興邦一力承擔(dān)下來,觀點明確地支持自己,為此還不惜向父親發(fā)了誓。

    自己的丈夫本來就是這么一個開明的男子,當(dāng)初對著自己想考女官是這樣的態(tài)度,現(xiàn)在對著女兒想要在西南省省城和她一起生活也是同樣的態(tài)度。

    這樣也挺好的,自己也不想成為自己以前討厭的那種反派角色,便隨了他們父女兩人的愿吧。

    之后的生活便是按部就班。他們與季家在京城的親戚們互相走動了一番,與時晗雪的父親、大伯父,兩個兄長走動了一番,也見見回京的朋友、同窗們,大家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

    對于身份更高的人來說,他們有選擇地送禮。

    比如說他們夫婦二人向皇后娘娘敬獻貴重的禮物,因為皇后娘娘算是時晗雪的保護著,時晗雪也一直把自己當(dāng)做是皇后娘娘的人。

    皇后娘娘收到禮物后很給時晗雪面子,親自召見了她,與她閑話家常了一番。

    自然也問了問靈毓女學(xué)現(xiàn)在開辦的情況,給時晗雪賞賜了一些禮物回家。以此向京城各方勢力宣告了皇后娘娘和時晗雪的關(guān)系仍然固若金湯。

    對太子殿下和魏王殿下,他們夫婦二人只是按照規(guī)矩正常的送些禮物,沒送什么太值錢的東西,算是個正常走動的面子情,沒有結(jié)黨的想法。

    太子殿下和魏王殿下也不屑于召見這夫婦倆人。

    但是對于寧王殿下又不一樣,他們之間要親厚得多,送的禮物加厚了幾倍。

    今時不同往日,寧王殿下已經(jīng)二十歲及冠了,去年娶了心儀的王妃,同時出宮建府了。

    寧王殿下同寧王妃收到禮物之后很開心,在新建好的寧王府里召見了季興邦和時晗雪以及他們的一雙兒女,已經(jīng)算是通家之好的感覺了。

    他們?nèi)胰艘惨姷搅藢幫醯钕聞倓偝錾痪?,還未滿周歲的女兒。

    當(dāng)初寧王大婚、生女的時候,季興邦遠在西南,只能贈送了禮物,時晗雪倒是在京城,都是到場祝賀了。

    只是那時候來慶賀的人很多,時晗雪沒機會看清楚小郡主長得什么樣子。

    現(xiàn)在他們一家人可都看清楚了小郡主這個奶娃娃,見她長得玉雪可愛,對她喜歡得不得了。

    正月十五的時候,皇上準(zhǔn)了之前西南省巡撫周大榮大人的致仕折子,同意他離京回鄉(xiāng)榮養(yǎng),同時賜了他好多金銀財物。

    這個正三品的西南省巡撫的位置空出來之后,京城里能夠得著的人紛紛聞風(fēng)而動,想要獲得這個位置。

    雖然西南省遠在大景朝的邊境,算是個不毛之地,日常沒人想去那里做小官。

    但西南省巡撫這個位置卻不一樣,無數(shù)人在盯著呢。因為它不管怎么說也是個實打?qū)嵳返奈恢?,?quán)力又很大,算是個封疆大吏,類似土皇帝。

    放眼整個大景朝,從三品的官職不知有多少,正三品的位置卻鳳毛麟角。

    等候者的人里面想要升到正三品的可不要太多。能有這么一個位置空出來,大家紛紛都像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誰也不愿放棄。

    在這個時候,太子殿下和魏王殿下基本已經(jīng)成了兩虎相爭之勢。他們也都瞄準(zhǔn)了這個封疆大吏的位置,想要奪過來分給跟著他們的“自己人”。

    于是他們便紛紛到皇上面前吹耳邊風(fēng),想要舉薦自己這一系的人到西南去做西南省巡撫這個位置。

    可是皇上對西南省巡撫這個位置的人選早有打算,便沒有理會太子和魏王的舉薦,仍舊憑著自己的心意,將自己中意的季興邦推上了這個位置。

    太子殿下和魏王殿下此時卻如同被皇上當(dāng)頭一棒,都重視起季興邦這個人來。

    太子殿下覺得季興邦這個人與他的妻子都不來自己的太子府與他本人或者太子妃走動走動,心中自然是不把自己認為是太子黨的,他當(dāng)上了西南巡撫對自己而言是有害無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