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渣攻為我醋炸天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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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手里漏的,隨時能一把抓回來,還順便甩你一個大耳刮子。 張梨苦笑著說:“是啊……” 這么說著,困惑和不安爬上了這位大小姐的臉龐。 “滴”——一聲尖銳的提示音響起,打斷了張梨的自怨自艾。 張梨驚訝地發(fā)現(xiàn),提示音是從她的腕帶上發(fā)出的。 她的智能腕帶是訂做的紅瑪瑙手鏈,屏幕處是一個和田玉扣,中心鑿空,能透出光屏。單維意的腕帶就在玉扣處敲了敲,通過密鑰,一秒進行賬戶合并。 單維意說:“我那個專做坑蒙拐騙的賬號跟你共享了,你以后想花錢直接從這兒支取就行?!?/br> 張梨震驚不已,但心里更是感動居多,眼淚汪汪地說:“你可真是一個大孝子!” 感天動地大孝子單維意毫不心虛地接受了張梨的贊美,并說:“確實啊,我也覺得自己特別孝順?!?/br> 說著,單維意又開起了玩笑:“不過這賬號都是我的‘詐騙’所得,你共享了這個賬號,就算我的‘共犯’了?!?/br> 張梨卻有點兒把這話當真了。她眨眨眼,透出一股天真氣:“你還真干詐騙了?” 單維意噗的一笑,沒回答。 張梨更有八成當真了,怔忡幾分鐘,又擺出笑臉來:“真不愧是我的孩子,能詐到那么大一筆錢,可見你是聰明的,只是不愛讀書罷了?!?/br> 單維意感嘆張梨的親媽濾鏡深厚如斯,連兒子當詐騙犯了都能夸一頓。但考慮到這位是惡毒反派媽,好像也不那么值得大驚小怪。 張梨看了看賬戶,又看了看單維意,一臉堅定地說:“這個賬戶就掛我的名字吧。以后出了事,mama一個人擔著?!?/br> 就這樣,張梨還十分認真地思索起東窗事發(fā)時怎么背鍋了。單維意可不敢讓張梨繼續(xù)天馬行空下去,忙笑著解釋道:“我是要當官的人,哪里用得著詐騙?這都是胡說的。” 張梨也立即相信了,笑著說:“那就好。我就知道,我的兒子人品端正,怎么會詐騙呢?” 單維意:…………………… 這個賬戶就是抽卡app的收款賬戶。 之前,沈逾轉(zhuǎn)的錢,也被單維意花得七七八八了,現(xiàn)在收的都是君更盡的錢。 單維意也算是薅了一次資本家的羊毛,四舍五入算劫富濟貧,還富于民。 他給君更盡的定價是在沈逾價格上加三個零。 現(xiàn)在根據(jù)君更盡氪金的狀況看,單維意還是保守了。 君更盡甚至還在意見簿上狂妄留言:穿聯(lián)邦第一中學(xué)校服拍一個,我出十倍價錢入。 單維意回復(fù):二十倍。 君更盡:已打款,請查收。 單維意:……日,這么爽快,看來我價格還是開低了! 在君更盡這樣的頂級資本家眼里,錢貌似還真的只是一個數(shù)字。 在他眼里,比錢更值錢的東西有很多。 白糯或許在他眼中就算一種。 白糯是他年少夢里的影像,是一個熟悉或不熟悉的故人。 來到聯(lián)邦之后,君更盡就沒有接觸過白糯。 尤其在白糯和毒醫(yī)相好之后,白糯為了照顧毒醫(yī)這位占有欲爆棚的戀人,他直接和君更盡斷了聯(lián)系。 君更盡為此非常痛苦。 抽卡游戲的出現(xiàn)緩解了他的相思病。 盡管,君更盡知道照片里的人并非白糯。 他在游戲留言簿里問:你是單維意? 單維意沒有否認。 君更盡感到警惕:你是怎么知道‘他’的? 單維意:單云云告訴我的,你有一個長得和我一樣的夢中情人。所以他才老疑心我會和你有點什么。 這話算是單維意回敬單云云的一個坑。 這坑挖得也實在很有水平。 看到這句話后,君更盡心下對單云云更為不滿。 然而,君更盡并無表現(xiàn),只給單維意留言說:你這樣精心拍照設(shè)計,難道不是想和我有點什么? 單維意斷然回復(fù):想多了,我只想要錢。 坦率得令人動容,也令人安心。 君更盡一時竟覺得好笑,彈指間又給單維意打了一筆錢,附留言:你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十足霸總風味的一句老土臺詞,但單維意確實還挺滿意。 單維意沒有問君更盡私人問題,不跟君更盡套近乎,對單云云或白糯的事情也一點兒不關(guān)心。他表現(xiàn)得純純的就是想要錢,這讓君更盡覺得安全。 甚至在某些時間節(jié)點上,君更盡會忍不住想:他真的完全對我這個人不感興趣? 有趣。 君更盡打的錢源源不斷地流入掛在張梨名下的賬戶里。張梨為此甚至不得不關(guān)掉收款提示。她每天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離福布斯又近了一步,總是疑心這是發(fā)夢。漸漸的,她又忍不住懷疑兒子在做違法事。 單維意倒是一派怡然自得,對母親說:“這些錢你收著就是了。想怎么花怎么花,不要想著替我省錢。” 張梨點點頭,狐疑看著單維意:“你真的沒干犯法事?” “唉……”單維意嘆了口氣,“過陣子,太子會叫我去,我去了之后大概會好一陣子不能回來。你不用牽掛,也別打聽,知道嗎?” 聽到這話,張梨越發(fā)不安:“什么意思?” 單維意諱莫如深地說:“不是說了要給我一個官做嗎?會有一些暗箱cao作,你別問啊。反正等著我衣錦還鄉(xiāng)就是了?!?/br> 張梨半信半疑地點點頭。 這一陣子,太子都沒有找單維意。單維意也頗為清閑地陪母親逛街吃飯,其樂融融。 卻在這天,東宮內(nèi)侍突然來訪,說要請單維意到東宮去。內(nèi)侍的話說得客氣,身后卻跟著四個全副武裝的機械侍衛(wèi),陣仗看著嚇人。 張梨十分緊張,但見單維意怡然自得,她又安心了兩分。單維意笑著問她:“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張梨點點頭:“不要牽掛,不要打聽,等著你衣錦還鄉(xiāng)?!?/br> 單維意點頭:“還有一樣呢?” 張梨渾渾噩噩:“還有……?” “多花錢,別替我省。”單維意說。 張梨忙點頭:“好的,今晚就去會所找男模。” 單維意還是一臉不滿意。 張梨只好說:“找八個?!?/br> 單維意勉為其難點點頭:“你看著辦。也別累著。” 看著眼前的感天動地大孝子,張梨流下兩行清淚。 皇城是帝星系里的一座環(huán)形漂浮島。中樞殿在最中央,宛如太陽,而其他宮殿則如行星圍繞著中樞殿旋轉(zhuǎn)。東宮離中樞殿很近,旋轉(zhuǎn)中流動出綺麗的淡紫色,那是太子頭發(fā)眼眸的顏色,據(jù)說也是先皇后中意的顏色。 東宮太空城規(guī)模不小,五臟俱全,防御森嚴。 太傅迤迤然到了東宮主殿,又轉(zhuǎn)入偏廳。 太子坐在偏廳處,身上披著一件紫袍,極襯他的好顏色,在俊秀里透出貴氣,眼中似有氣象萬千。 沈逾朝他一拜:“參見殿下?!?/br> 太子朝他一笑。 窩在太子膝上的,還有一只貓——正是意主子。意主子打了一個呵欠,正要離去,卻被太子按在掌下。 好像是顧著逗貓而忘記了沈逾的存在,太子并無讓沈逾平身。 注重禮節(jié)的帝國太傅只能保持彎腰下拜的姿態(tài),如石像一般僵著在原地。 太子似無所覺,閑適地用手挑開意主子的項圈。意主子頸脖上的束縛被松開,便甩了甩腦袋,從太子膝上跳開,一溜煙的竄走,瞬間就不知到哪里去了。 太子并沒理會,只把項圈放在掌心,說:“老師認得這個東西嗎?” 沈逾沒有抬頭,但光聽項圈鈴鐺上發(fā)出的清脆響聲,沈逾的心臟就已劇烈跳動起來。 他曾戴過這個項圈。 也曾因為這個項圈上殘留的蒼蘭氣味而招致太子生疑。 這陣子相安無事,沈逾竟以為這事已經(jīng)過去了。 現(xiàn)在看來…… 太子紫眸淡漠下掃,淡笑著說:“單維意說是這個為意主子打造的,我看著尺寸卻也差太遠了。” “這個項圈看著尺寸是可以調(diào)節(jié)的。”沈逾答道,“再說了,意主子是靈獸,以后能長很大。” 太子自顧自笑著說:“我讓人去尋那個打造項圈的匠人細問。匠人卻說,單維意下單的時候給的就是人的尺寸。特意說了要用靈犀獸皮,因為用項圈的人是個貴人?!?/br> 沈逾仍保持著下拜的姿勢,說:“那他有沒有說這個‘貴人’是誰?” “那倒沒有?!碧泳徛曊f。 “殿下需要我去找出那個人嗎?”沈逾的聲音平穩(wěn),沒有透露一絲慌亂,好像真的在認真地為太子思考如何解決難題一樣。 太子輕輕一笑,站起身來到沈逾面前。 沈逾仍垂著頭,態(tài)度恭敬一如往昔。 太子伸出手,將柔軟的項圈套在沈逾的頸脖上,順手扣上——尺寸弧度嚴絲縫合,如同為沈逾而生一樣。 第33章 拜見皇帝 單維意也被請到東宮去,卻沒有被帶到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