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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02 白月光

    《同步飛揚(yáng)》可貴的地方是,雖然屬于真人秀,但節(jié)目組保證房間內(nèi)沒有裝上攝影機(jī)?!肝覀兪且砸魳窞楹诵牡墓?jié)目,希望大家至少在宿舍房間內(nèi)可以真正放松。」

    他們四人被分配到六號房,打開門環(huán)視一周,不約而同發(fā)出滿意的贊嘆。雖是四人一房,但房間是樓中樓設(shè)計,上下層并排著各兩張單人床及置物柜,有獨立衛(wèi)浴設(shè)備,還有擺了沙發(fā)的交流空間,完全不會顯擁擠。

    「我想要上層里面的床位,可以嗎?」蕭雨澈先作出選擇。

    「那我睡上層的另一張?!辜遵R上搶答,被白嶺錘了一下背后。

    「我睡哪里都可以,」另一位新朋友名叫宋子杰,海歸說唱界新人,總是笑瞇瞇的,在英國出生成長,說話有奇怪的腔調(diào)?!覆灰瘞秃昧恕!?/br>
    他們在各自的床位旁整理著行李。

    「我們至少會當(dāng)一個月室友,當(dāng)然,希望大家都能留到最后。大家不如說說自己的睡眠習(xí)慣,可以做好準(zhǔn)備,互相遷就?」蕭雨澈先打破生疏的沉默?!肝业谝淮胃任倚∧敲炊嗟哪贻p人合宿,你們別嫌我老氣啊?!?/br>
    「怎么可能嫌棄啊,澈哥,」白嶺的聲音從下層傳來:「你是我們的偶像,你說什么我們就聽!」

    「對對對,」帶著奇怪腔調(diào)的另一把聲音:「我爸超喜歡你的,我從小就聽你的歌長大,喜歡都來不及了。」

    吉米只會對著他點頭如搗蒜。

    「你們別這樣,我好尷尬?!故捰瓿涸俅温冻瞿莻€讓吉米覺得可愛的笑容。「我只是個普通人,把我想象成那么高位置的話,我連屁都不敢放了,免得破壞你們的好印象。」

    沒想到蕭雨澈那么真實,氣氛一下就輕松起來。

    「我先說好了,我會說夢話,有時候會有點夸張,你們別被嚇到。哎,是沒想到會住四人房,本來以為讓一個人受害就好?!顾麩o奈地搔頭?!溉绻液艹?,你們可以把我叫醒,用叫的,別接近我,我會有起床氣?!?/br>
    原來這是合約上要求雙人房的理由,好可愛。吉米捂心。

    錄影結(jié)束后的時間原本也不早,他們聊了一會,輪流去洗澡后,便關(guān)燈躺下。

    吉米聽到下層還在繼續(xù)輕聲聊天。宋子杰和白嶺都是開朗又隨和的人,蕭雨澈出乎想象的和氣又開得起玩笑,吉米很期待接下來的日子,他們一定可以處得很好。

    他像個第一次參加畢業(yè)旅行的孩子般興奮,心中哀嚎明天得八點起床,卻又睡不著。下層變安靜后,他聽到旁邊床上的人時不時還在翻身。

    蕭雨澈睡在他旁邊呢。他回想起自己在十三歲的時候,在朋友家看《問號》演唱會錄影的那種震撼。那個舞臺上擁有窒息魅力的蕭雨澈,從此成為他心中的白月光。這道白月光,現(xiàn)在在他旁邊,他甚至可以聽見他的呼吸聲。

    要不是夜深了,他很想要邊手舞足蹈邊胡亂怪叫。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也不是很久,吉米進(jìn)入半夢半醒時,旁邊傳來了聲音。

    「嗯、嗚,滾開……嗚……」那是很憤怒壓抑的低吼,夾雜一些聽不清在說什么的音節(jié)。吉米醒了過來,仔細(xì)聽著。

    蕭雨澈的呼吸急促,口齒不清地夢囈著,偶爾會提高聲量喊「走開」、「滾」之類的,他看起來感覺不太好,吉米猶豫著要不要把他叫醒。

    「澈哥?」白嶺醒來了。吉米把頭探出去,窗外透進(jìn)來的微弱燈光讓他們看得見對方。

    「要不要把他叫醒?」吉米尋求意見。

    「我覺得叫吧,他好像作了不好的夢?!顾巫咏芴稍诖采霞尤肓擞懻?。

    突然砰的一聲,把他們嚇噤聲,蕭雨澈也停止夢話了。

    「怎么了?」宋子杰坐了起來。

    「好像是澈哥揍了墻壁一拳?!?/br>
    「天啊,他還好嗎?」

    吉米趨近旁邊床位探視一會,再對下層輕聲說:「還在睡。感覺是冷靜了。」

    他們?nèi)藢σ暳艘粫?,便作手勢表示散會,回去各自躺倒?/br>
    ***

    吉米洗刷完畢出來后,蕭雨澈依然坐在床上,雙眉緊鎖,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

    「澈哥,浴室空出來了?!辜字?jǐn)記教誨,跟他保持一段距離。

    那兩道濃密的劍眉鎖得更緊了。片刻,他就趴下把臉埋進(jìn)棉被,咕噥了一句話。

    吉米有點傻眼,他聽到了什么?「不要」?節(jié)目組的車九點會抵達(dá),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半了。吉米把頭探出去,跟下層的兩人用手勢和表情商量對策。

    這時他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陌生的號碼。

    「喂?」

    「哈囉,是吉米老師嗎?不好意思,我是小楊,蕭雨澈的經(jīng)紀(jì)人。真的不好意思,我擅自跟節(jié)目組要了你的聯(lián)絡(luò)號碼,雨澈跟你同房對嗎?」

    「喔,沒錯?!顾蚋舯诖?。

    「雨澈是不是還沒起來?」

    「呃,對。」

    「那傢伙!」電話的另一邊小聲罵了一句,但吉米聽見了?!笇Σ黄鹆思桌蠋煟匆?guī)定,非相關(guān)人員不得進(jìn)去宿舍,所以要麻煩您一件事情。雨澈藍(lán)色手提行李箱里面有一個褐色小布包,里面是咖啡掛耳包,可以請您給他泡一杯嗎?他就會清醒了?!?/br>
    「是可以……但那是他的私人物品,我這樣翻找……」

    「不用管他!」吉米震驚了,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jì)人是這樣霸氣的嗎?「給您添麻煩了。如果有需要,任何事情,隨時都可以聯(lián)絡(luò)我,謝謝,謝謝了?!?/br>
    吉米按照指示找到了咖啡掛耳包,泡起來即刻香味四溢,喝著即溶咖啡的另兩位室友投來了羨慕的目光。沒多久,蕭雨澈就如小楊預(yù)言一樣,臭著臉爬了起來,幽魂般進(jìn)去浴室梳洗后,抱著咖啡呆坐了一陣子,色彩才慢慢回到他的眼里。

    「啊,快九點了。」起床后的第一句話?!赴。懔??!顾孟癫艅偘l(fā)好鏈條的機(jī)器人,連忙大口把咖啡喝完,回到上層床鋪,站在角落換衣服?!改銈儎e等我?!?/br>
    「沒事的澈哥,還有時間,別急。」他們?nèi)艘呀?jīng)準(zhǔn)備完畢,并排坐在交流空間的休間沙發(fā)上。

    蕭雨澈背著吉他,一邊下樓一邊把鴨嘴帽戴上?!赴“∥艺媸堑?,好丟臉,完全就是個壞榜樣。好了,走吧走吧?!?/br>
    吉米看見他在揉著手背骨節(jié)?!改愕氖诌€好嗎?」

    「不知道,有點痛。」他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問:「我昨晚是不是很吵?」

    他們?nèi)祟D時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這略顯尷尬的沉默讓蕭雨澈明白了?!赴ρ剑娴暮懿缓靡馑?,我等下找導(dǎo)播談?wù)劊屛覔Q房還是怎樣的……」

    「不用換啊哥,」白嶺依舊是直球?!肝覀兌枷矚g你,想跟你住,除非你不想跟我們住了。」

    吉米和宋子杰馬上附和。老實說,雖然昨晚確實是有些嚇到,但吉米不想讓蕭雨澈跟別人住雙人房,更不想要他落單自己住。

    他們搭同一臺保姆車到不遠(yuǎn)的舞臺錄影館。參賽者在錄影館底層的食堂享用餐點,再到各自的休息室去準(zhǔn)備。今天的拍攝內(nèi)容是出場舞臺,每位參賽者都拿出自己的代表作。吉米覺得這個環(huán)節(jié)類似是一種下馬威,亮出底牌,一比技藝。

    吉米畫上了眼線,戴上禮帽,身穿一襲黑西裝,變身《紅絲絨》樂團(tuán)的主唱黑王子大人!

    準(zhǔn)備完畢后,在指定時間前回到后臺,參賽者們分散在后臺,在輪流彩排的空檔里,各自在作最后衝刺的演練。

    他找到了他的三位室友,白嶺和宋子杰都換上了亮眼的演出服,正在喃喃自語地輕聲練唱著,蕭雨澈還是穿著早上看起來是隨便搭配的那套,只是頭發(fā)有用發(fā)膠抓了起來。他抱著還沒插電的紅色電吉他,手指在琴頸上俐落滑動,彈出悶悶的聲音。

    吉米認(rèn)得出這把吉他,在《問號》的演唱會上出場率很高,全球限量版。一時之間他不知道是該羨慕蕭雨澈擁有了這支夢幻吉他,還是羨慕吉他能被蕭雨澈擁有。

    等等,他在想什么?

    吉米搖了搖頭,別亂想,該集中精神準(zhǔn)備舞臺了。唱得太爛就算了,還要被蕭雨澈聽見的話,他真的會想要乾脆人間蒸發(fā)。

    第一次表演是由出道年資決定上臺順序,后臺有一塊大螢?zāi)?,即時播放舞臺的狀況,讓在后臺的參賽者也可以欣賞演出。舞臺前坐的是一千位報名并經(jīng)過抽籤的觀眾,還有十位節(jié)目組的特別評審,觀眾與評審共同現(xiàn)場投票參賽者的去留。

    就是比人氣的舞臺。如果沒有觀眾緣或知名度,技術(shù)再好也有可能逃不過被淘汰的命運(yùn)。

    「我覺得我在下次或第三次舞臺就會被淘汰?!棺蛲砹奶鞎r,宋子杰說道:「我是很新的新人,說唱又很小眾。但是沒關(guān)係,志在參與,有一點曝光度,還可以在這個節(jié)目里認(rèn)識到你們,就很夠了?!顾p手比贊,笑得燦爛。

    畢竟是綜藝節(jié)目,不能對結(jié)果太較真,吉米心想。自己所展現(xiàn)出來的表演有對得起舞臺就好了。

    演出順序表出來后,吉米有點驚訝蕭雨澈并不是壓軸,在他的后面還有五位參賽者,最后一位登臺的是唱美聲的盧有云,就是昨天分房時很堅持不換的老師。也對,后面這五位參賽者的年齡擺在那邊,出道時間確實比蕭雨澈還久,是他自己粉絲濾鏡了。

    舞臺錄影開始后,吉米頓時對節(jié)目組篩選參賽者的能力涌起了濤濤敬意。雖然先上臺的都算是新人,但可謂臥虎藏龍,各有本領(lǐng)。若他是臺下觀眾,真的無法決定該把票投給誰。他覺得,以他的資歷來說,就算自己是一輪游,光是能跟這群優(yōu)秀的藝人站在同一個舞臺就已經(jīng)是一面光榮勛章了。

    吉米接在宋子杰后面上臺,相隔一位后就到白嶺。表演完后,他們坐在一起,輕松地欣賞表演。

    「先上臺也是挺好的,早死早超生,哈哈哈?!拱讕X說。

    「對,如果還沒表演,我一定沒心思看別人的舞臺?!顾巫咏苻D(zhuǎn)身看看后面還在努力演練的參賽者。

    「嘿,我們還沒交換聯(lián)絡(luò)呢,互加一下?」吉米拿出手機(jī)。他們已經(jīng)是處于放暑假的心態(tài)了。

    「你們在干嘛?加友不算上我?」蕭雨澈拉開椅子,在他們那桌坐了下來。「可以也加一加我嗎?」

    「加!多怕是你不加我們!」他們馬上拿起手機(jī)爭先恐后地湊到蕭雨澈面前?!改氵€沒上臺,我們不想打擾你。」

    「我很久沒站上舞臺,有點緊張。我的賬號名字是這個。」

    「兩年多了。」吉米脫口而出即馬上后悔。只要是粉絲,就知道《問號》的成員從不說休團(tuán)和主唱神隱的事情。他會不會踩到雷了?

    「時間過得真快,原來已經(jīng)兩年了。」蕭雨澈臉色并沒有什么變化,吉米放下了心頭大石。

    「澈哥為什么要休團(tuán)?」吉米和白嶺馬上朝發(fā)問的宋子杰打出殺人眼神。這個海歸!問得還挺順口?!

    「沒什么,就累了?!故捰瓿阂琅f是沒什么的樣子?!甘呛軐Σ黄鸱劢z,都是因為我的任性。還好團(tuán)員們沒有圍毆我哈哈哈!」

    還會打哈哈,吉米的大石又再落下了。宋子杰開口還想要繼續(xù)問,吉米用力拍他肩膀。「看表演?。 ?/br>
    第十三位參賽者站在臺上演唱時,蕭雨澈離開他們,到準(zhǔn)備通道等候。吉米心情高亢了起來,節(jié)目剪輯播出應(yīng)該是半個月后的事情,所以這個現(xiàn)場的觀眾是兩年來第一批見證蕭雨澈復(fù)出臺前。

    螢?zāi)婚_始介紹第十五位參賽者,后臺的所有人都暫停聊天,把眼光鎖在螢?zāi)簧稀N枧_前觀眾爆出熱浪般的歡呼甚至傳到了后臺。

    『我們有請,《問號》樂團(tuán),蕭雨澈!』

    《花落時》的前奏響起,那個彷彿變得高大的身影從背光中走上舞臺,吉米轉(zhuǎn)不開眼。當(dāng)舞臺上的人一開口,什么回憶就都回來了。

    花光打工的錢買專輯、隨著他的腳步參加不同城市的演唱會、在家人的反對中堅持玩音樂、熬出成績后父親的那個點頭,點點滴滴,音樂路上的喜怒哀樂,全因為他。

    歌曲間奏是長達(dá)兩分鐘的電吉他獨奏,奏出人聲無法達(dá)到的高昂悲鳴,時而又低沉控訴,速度與幽婉交互,把整首歌推上高潮,吉米感嘆,是怎么樣的天才可以寫出如此觸動人心的音樂?

    最后同時戛然而止的人聲與音樂,整個舞臺的燈光全熄,留下一盞暗淡的投射燈,往下直打在仰頭跪在舞臺上的演出者。全場觀眾繼續(xù)維持了靜默片刻,才爆出掌聲。

    吉米這才發(fā)現(xiàn)淚水滑下了他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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