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黃橘綠時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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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門鈴響了。是他們叫的餐送過來了。 汪鹽對著桌上滿滿的日料,胃口卻缺缺了,只順著他們剛才的話題,勸孫施惠,“瑯華有時確實任性過頭了,但還是不要跟她提那一半產權的事?!?/br> 孫施惠不置可否地望著她。 “就好比你,當年閉緊嘴巴的緣故,無非也是吊著自己的最后一口氣斷了?!?/br> 那老宅里盛著瑯華父親和阿哥的記憶,還有牽絆,像繩索一樣地牽引著她。 倘若哪一天,孫施惠同瑯華提轉讓還是購買那一半的產權,才是真真切斷瑯華僅有的繩索。 “你買不買下那一半,我們都可以住到一百歲,一百零一歲……” 孫施惠聞言,許久都沒出聲。只不住地喂汪鹽吃東西,她中午還饞成什么似的,這會兒又沒什么胃口了。 抱著酒店送的那份伴手禮里的飲料嘬飲個不停,是西瓜搗碎的汁rou配著青檸的香氣,蘇打水里還有茉莉花的味道。 總之很解膩,也很清爽。 一共兩杯,汪鹽喝完自己這杯,管孫施惠要他那杯。 某人是看她淋了些雨,再精神懨懨地痛喝這些冰飲不大好,要傷身的。想著替她喝掉一半再給她,結果,汪鹽不答應了,因為他喝光里頭的冰水,只剩下果rou了。 “這樣還怎么喝???”她心思不在吃飯上頭,光想著喝冰的了。 孫施惠不搭理她這一茬,“那就別喝,喝多了,到時候來例假又要喊痛經了?!?/br> 汪鹽擺譜,不管,她要孫施惠賠她一杯,不準叫餐,讓他自己下去買。 因為算著日子,她應該真的快來例假了。 不然她不會偏頭疼,也不會渾身這么不舒服。 餐桌邊的人聽她的話,不聲不響地盯著她看了許久。 汪鹽不解其意,她說還想喝西瓜汁。 孫施惠指指一桌的菜,要她吃正餐,再想零食。 “不想吃?!笔愕膽賽燮陂g,女生天然的嬌氣,也拿準了對方一定吃她這套。 結果,汪鹽只算到了一半。 因為對方是孫施惠。 他確實吃她這套,但是,也當著汪鹽的面把那倒霉催的西瓜飲料,連湯帶汁地搜羅到自己肚里去了。 美其名,小孩不吃飯,餓一頓就好了。 汪鹽氣得扭頭就走,她回房頭重腳輕地躺著,約摸一刻鐘的樣子,身后有人進來的動靜。 也在她肩上推了推,汪鹽不大響應。 孫施惠這才要掀她被子的架勢,要她回頭,不等她動作,身后人把一杯西瓜青檸的飲料遞到她眼前,只是這杯常溫的。 躺在冷氣里,還輕微燥熱的汪鹽,扭頭朝獻殷勤的人道:“可是還是加冰好喝?” “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再說一遍!” “加冰、” 他手伸進來箍著她,“還說?!?/br> 汪鹽是怕他胡鬧起來把飲料打翻在床上,才勉強休戰(zhàn)了。 饞嘴的貓得到第二杯飲料,認真地喝著,孫施惠問她,那外面的還吃不吃? 汪鹽只搖頭,說留著,等她餓了再吃吧。 某人切一聲,“你也會有餓的時候?” “有啊……我又不是神仙,我當然……會餓……啊?!?/br> 孫施惠面上淡淡的,隨她去,只言片語地坐在床邊,看她喝飲料。 汪鹽不禁朝他白一眼,白他聰明反被聰明誤。顯然他沒聽懂她說什么。 這一杯飲料汪鹽只喝了兩三口,就放下了,一來常溫的口感確實一般,二來她也實在喝不下了。 但她受用這杯,無論如何,這是他們這么多年來,汪鹽頭回朝他不講理。 她把飲料遞還給他。 “不喝了?”孫施惠問她。 “嗯,胃里全是水,直晃蕩那種。” 某人依舊不為所動,起身,接替她喝完剩下的,再去把杯子丟掉。 汪鹽見他這樣,一時氣餒,看著他背影,聲音追隨他,“什么時候回去啊?” 沒人像他們這樣的,有家不回,住酒店。 孫施惠把那杯子扔了,再回來套衛(wèi)洗手,響應她的問題,“你要回去干嘛?” “那也不能一直住酒店啊?!?/br> “家里一切都好,你放心,孫太太。” 汪鹽被他噎了一下,隨即揀話說,“那我明天回我爸媽那了?!?/br> “……” 聽他不說話,汪鹽再問了一遍,“我明天回去兩天。正好周末。” “和我待著就這么不耐煩?” “你不行也跟我回去啊?!?/br> “不高興?!?/br> “為什么?” “你說呢,我去你家,什么事都不能辦?!?/br> “你要辦什么?” “辦你!” 圖窮匕見2.0。 孫施惠突然就來掀她的被子,“我好端端的,你老招惹我干嘛?” “……” “汪鹽,你故意的吧,啊?” 好吧,她這一次確實是故意的。 床頭柜上有他去洗澡前摘下來的腕表和手機,他今天原本戴的那只表,側臥在手機上頭,被什么動靜一震,只見那表從手機屏幕滑拉下來,一股腦滾停在墻邊最里側。 孫施惠左手腕上戴得是汪鹽送他的這只,他反扣住她的一只手,十指交錯間,汪鹽能看到他施力緣故手背上暴露的青筋。 “你都餓在這里了,是嗎?” 汪鹽不肯他說,也要他把表摘了。 他偏不聽,也不肯她分神,再被她吃得死死的,這種感覺,離瘋也差不離多遠了,他扣她的手再緊了些,“我偏要戴著你送的表……辦你!” 汪鹽氣得跟什么似的,又說西瓜汁喝多了,要他別弄了,她只覺得有水在晃蕩。 孫施惠在她耳邊笑,“暈車了,這是?” “呸!” 他拿那些伎倆來分磨她,又說要趕在她的例假來之前,抓緊時間。 汪鹽罵他下流,無恥。 一通廝鬧后,某人才收斂了些脾性。十萬分的耐性與溫柔來喊她,依舊是她的大名,但是喊得蠱惑人心極了,“汪鹽,你哪里都不準去,好不好?” 她點頭也不行,搖頭也不可以。 終究,來脾氣了,一腳把他蹬下去。也算明白了,她不能要求孫施惠時時刻刻溫柔解意,她也做不到那樣無條件千依百順。 就這樣吵完合,合完再吵,挺好的。 于是,難得的,這個周末二人歇在了花都酒店。 孫施惠依舊天一亮就有忙不完的公務和電話,周六這天,她因為夜里折騰了兩回,一覺睡到十一點多。 下午某人回來補覺時,汪鹽翻上個月和姚婧他們的聊天記錄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今天是4號了,她上個月是3號來的例假。 她一向月經周期很穩(wěn)定,穩(wěn)定的28天。向來只會提前,從來沒壓哨或者延后的。 這頭衛(wèi)生間,她隱隱發(fā)憷的時候, 外面孫施惠的手機響了,他囫圇接起,聽清對方說什么,躍起身來, 那頭忙不迭地剛罵完, 孫施惠頭鐵,應著一句,“你聽誰說的?” 汪敏行氣得,“你別管我聽誰說的,我只問你,有沒有這回事吧?” 汪老師桃李滿天下,不知道哪棵桃哪株李興沖沖地去給老師上眼藥,說這段時間,汪老師的女婿好幾天了,歇在酒店里,夜夜不歸家那種。 這已婚的男人,又是闊少爺,常下榻酒店,可不是好苗頭。 汪敏行愛女心切,恨不得提著孫施惠的頭來見。 再聽這臭小子,顧左右而言他的聲音,氣不打一處來,聲音高幾度地問,“你有沒有?” “嗯,有?!?/br> 那頭,汪老師氣得狠拍桌子,要臭小子半個小時內,務必來見。 作者有話說: 其實應該有看出故事要收線的蹤影了,但是具體還有幾章,我不能保票,只能說:盡我個人最大的能力完整完善故事。 事實我每一本都在努力完整完善,起碼要對得起一路追更的讀者,我才覺得心安。 當然,行文至此,有些不認同的聲音很正常,一來可能不合一部分讀者的看文取向,二來筆者必然存在短板和力有不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