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磨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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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廂,韓錦書見言渡臉色冷漠,又見宋欽似乎有些心緒不寧,瞬間化身瓜田里找不著瓜的猹,萬分困惑:“你們倆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錯過了什么?” 韓錦書話音剛落,又一個電話響起。這次依然是阿欽的手機(jī),不過,打來電話的人成了弗朗。 阿欽把電話接起來,為方便開車,他隨手摁開免提。 安靜車廂內(nèi),弗朗助理的聲音隨之響起,語氣很淡漠:“到凌城了嗎。” 宋欽:“嗯。” “安頓好boss和錦書小姐?!备ダ收f,“你今晚可能需要出趟門,熬個夜?!?/br> 宋欽問:“誰要見我?!?/br> 弗朗:“多壽佛。不出意外的話,我猜那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找過你了?!?/br> “電話打來了,沒接?!彼螝J說完,感到不解,“多壽佛為什么要見我?!?/br> “你在內(nèi)比都是不是和人起過沖突?!备ダ收Z氣涼涼,略帶幾分揶揄。 宋欽回道:“有這回事?!?/br> 弗朗輕嘆一聲,道:“那個被你廢了胳膊的緬甸小子,是多壽佛手下的頭馬?!?/br> 宋欽靜了靜,回答:“知道了。” 弗朗掛電話之前似乎又想起什么,說道:“多壽佛不是盞省油的燈,今晚你過去敬個酒,道個歉,這事就算翻篇了,千萬別讓錦書小姐發(fā)覺。boss維持在錦書小姐面前的正派形象,辛辛苦苦,滴水不漏,非常不容易,我們做下屬的不能拆他的臺。” 宋欽:“?!?/br> 在旁邊大大方方聽免提聽完全程的韓錦書:“?!?/br> 韓錦書:??? 兩秒鐘后,又聽見電話那一頭的弗朗終于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什么,問:“哦。對了!阿欽,boss他們現(xiàn)在沒和你在一起吧?” 宋欽有點兒煩躁,烙著刀疤的眉微擰,正要回話,便聽見他家boss非常冷漠地開口,打斷弗朗的碎碎念。 言渡寒聲:“約在哪兒見?!?/br> 千里之外的弗朗:“………………” 弗朗卡殼了起碼一分鐘,才愣愣擠出來一個地址:“本杰明,地下酒吧?!?/br> 下一秒電話便掛斷。 銀河市這邊的言氏總部。 弗朗:“……………………” 弗朗助理舉著手機(jī)石化成渣:完了。 boss千辛萬苦在自家老婆面前維持的正派人物形象,被自己輕描淡寫幾句話,搞崩了。 而他弗朗·加西亞原本光明燦爛的前途,也被自己親手,全毀了。 弗朗助理驚恐得,甚至想立馬遁走回祖國。他想,boss從凌城回來的第一件事,可能就是殺掉他這個豬隊友心腹。 想到這里,弗朗絕望地抓了下自己濃密的金色卷發(fā),無聲流淚,內(nèi)心咆哮:?。。?! * 這一頭,韓錦書已經(jīng)完全迷茫了。她看了看言渡冷峻淡漠的側(cè)顏,又看了看前方宋欽的后腦勺,最后又再次看向言渡。 她發(fā)出了靈魂疑問:“剛才,弗朗助理在說什么?” 言渡聞聲,側(cè)目淡淡看她一眼:“我記得沒錯的話,剛才弗朗全程都說的普通話。” 韓錦書:“。” 韓錦書:“不,我的意思是,什么內(nèi)比都的沖突,什么廢人胳膊,還有什么多壽佛。都是些啥?” 言渡屈起食指,在她腦袋瓜上輕輕一敲:“小姑娘家家,好奇心太重不是好事?!?/br> “誰小?”韓錦書瞪眼,“我距離十八歲已經(jīng)過去九年,我可成熟了?!?/br> 言渡聞言,目光自然而然從她臉上下移,停留在她雪白纖細(xì)的鎖骨以下,沒有說話。 “……”韓錦書注意到言渡的目光聚集地。羞紅雙頰,氣得伸手捧住他的臉,掰向旁邊,壓低聲斥道:“不許瞎看?!?/br> 這時,駕駛室的宋欽沉吟須臾,忽然說:“言總,我自己惹的事自己會處理。我先送您和錦書小姐回酒店休息。” 言渡像沒聽見宋欽的話。 他一勾手,將韓錦書嬌小的身子攬進(jìn)懷里,低頭吻了吻她挺翹的小鼻尖。低聲問她:“情書小姐,知道凌城的特產(chǎn)是什么嗎?” 韓錦書搖頭:“不知道。” “也是。”言渡懶洋洋地挑起嘴角,皮笑rou不笑,“帶我家小網(wǎng)友來一趟凌城,不見見牛鬼蛇神,說不過去?!?/br> * 數(shù)分鐘后,韓錦書跟隨言渡來到弗朗口中的“地下酒吧”門前。 凌城這地方,各方因素使然,有錢人總體并不多,但貧富差距巨大。 距離貧民窟僅兩條街之隔,便是整座城里最最高檔的夜總會——本杰明。此地?zé)艏t酒綠紙醉金迷,不設(shè)門檻,沒有社會地位和身份的限制,只要出得起錢,乞丐皇帝一視同仁。 門前有兩個身形魁梧的壯漢,面容冷厲。宋欽上前耳語一句,不知說了什么,對方霎時換上副諂媚的賠笑臉,畢恭畢敬將言渡一行請進(jìn)大門。 這里的一樓是消費最低的區(qū)域,和尋常夜店酒吧一樣,中間是舞池,打碟的dj有男有女,男的時髦英俊,女的身材火辣,音樂鼓點很重。 韓錦書跟在言渡身旁環(huán)顧四周,只見吧臺,卡座上座無虛席,顧客們有老也有少,靡靡世界。 走沒兩步,前方一群人便迎了上來。男男女女,足有四五個。 領(lǐng)頭穿著身鐵灰色西裝,韓錦書自幼泡在名牌里長大,一眼便認(rèn)出這件衣服價格不菲??赐暌路?,才又去看領(lǐng)帶上方的臉。 只見這人的年齡約有五十來歲,手里拿著一根雪茄,方臉獅鼻,紅光滿面??匆娧远桑瑢Ψ侥樕项D時展開一副燦爛笑顏,道:“言總大駕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哪!” 這人說著,就伸出手來想跟言渡握手。 言渡臉色淡漠,沒說話。一旁的宋欽卻沉了臉色上前一步,皮笑rou不笑道:“壽老。四少的規(guī)矩您應(yīng)該知道?!?/br> 短短兩句話,威懾力卻實打?qū)崱?/br> 多壽佛動作一僵,但也未露惱色,仍是那副笑吟吟的嘴臉,“哎呀,年紀(jì)大了記性差,忘了忘了!言總你潔癖嘛!哈哈哈……”說著眼神一轉(zhuǎn),看向言渡身旁的韓錦書,“這個美女是……” 言渡漠然一笑:“我夫人。” “哦,言夫人好?!?/br> 多壽佛叱咤風(fēng)云數(shù)十載,是人精中的人精。他和言渡打過幾次交道,知道言家這個主一貫心狠手辣六親不認(rèn),得罪不起,也就沒有深思,今晚這場合,言渡帶個女娃娃來是什么意思,只是朝韓錦書笑瞇瞇地熟絡(luò)道:“我和言總是老朋友,夫人看我順眼呢,就跟著朋友們一起喊我聲壽老,要是看我不順眼,也可以喊我臭老頭。哈哈,我這個糟老頭子,最隨和啦!” 這老頭,表面平易近人衣冠楚楚,實則笑里藏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韓錦書看破不說破,笑笑:“壽老您好。” “哎呀,今天忘記翻黃歷,是什么大喜日子,這么多老朋友都來我這兒捧場?!倍鄩鄯疬呎f邊抽了口雪茄,招呼道:“走走走,回雅間,咱們坐下聊?!?/br> 多壽佛口中的雅間,位于這間酒吧的地下一層。 韓錦書心頭隱隱升起絲不安,微抬眸,用眼神朝言渡發(fā)出疑問:這些到底是什么人?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言渡緊緊環(huán)著她的腰,沒有給予她回應(yīng),只是低下頭,在她腮邊安撫性地落下一吻。 雅間門開。 別有洞天。與酒吧整體的盤絲洞基調(diào)截然不同,這個雅間的確“雅”,面積很大,空間開闊,屏風(fēng)橫門前,上面映著梅蘭竹菊水墨畫,獸耳爐,起檀香,古韻十足。 繞過屏風(fēng),韓錦書在言渡身旁抬起眼簾,這才注意到,除了壽老一行外,這間屋子里竟然還有其它人。應(yīng)該是比她們早到的另一幫貴客。 雅間的紅木沙發(fā)兩側(cè),四個身形魁梧的高大青年站在邊上,個個西裝革履,神色冷峻且恭敬。而在紅木沙發(fā)正中的主位上,懶洋洋坐著一個男人。 一個非常年輕的男人。 同樣的正裝打扮。黑色的西裝外套只隨意地搭在旁邊,只穿一件淺色襯衣,沒打領(lǐng)帶,領(lǐng)口微微敞,露出小片冷白色的胸口皮膚。 男人低著頭,邊嚼口香糖,邊百無聊賴地玩著一款手機(jī)網(wǎng)游。在他其中一只手的手背上,依稀可見一枚陳年傷痕,像是子彈直接擊穿骨rou后留下的痕跡。 稀拉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似乎打擾到他玩游戲的雅興,他才懶懶掀高了眼皮,視線冷淡里夾雜一絲不耐煩,看向門口。 因這一抬頭,韓錦書終于看清這人的面容。 剎那間,即使常年被言渡的絕色容顏熏染,她也忍不住再次驚艷。 年輕男人的五官深邃,鼻梁高挺,活脫脫民國舊畫里混不吝的公子哥。雙眸漆黑狹長,即使置身這片明亮空間,也沒映進(jìn)去零星半點光。整個人桀驁頹唐,又肆無忌憚。 韓錦書眨了眨眼。 鬼使神差地想,原來,言渡說帶她來看牛鬼神蛇,是真的。先有壽老一眾,是牛鬼蛇。這位超級大帥哥,就是那個“神”。 她不禁好奇,這神仙人物是誰? 作者有話說: 活在世界上的每個人,都在等自己的一束光。 言狗說的很多話都可以劃重點,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話出有因。 ———————— 看過《寒鴉》的寶兒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多壽佛,這是《寒鴉》番外余烈篇里最后出現(xiàn)的boss,曇花一現(xiàn),當(dāng)年沈寂和余烈要聯(lián)手調(diào)查的就是他,終于在《廝磨》里讓他正式登場啦,不過他的主要戲份還是集中在余烈獨立故事《輕喃》里,這兒只是先提前跟大家打個照面?!遁p喃》預(yù)收在專欄。 ———— 這章肥肥,沒有加更啦,明天早上更新下一章~ 評論區(qū)2分留言里隨機(jī)掉落紅包包!感興趣的寶可以猜猜文末出場的是誰哇! 第49章 就在韓錦書打量那個年輕男人的時候, 年輕男人的視線也看過來,注意到了韓錦書和言渡。 在看清言渡的時候,年輕男人的眉峰很輕微地挑了下,更平添幾分桀驁不馴的英氣。 背后多壽佛等人也齊齊走進(jìn)了這間藏于盤絲洞內(nèi)的雅間。這個笑面虎仍是一貫的笑容滿面, 他隨意而熱絡(luò)地?fù)]揮手, 向言渡和年輕男人介紹彼此雙方。 多壽佛樂呵呵說道:“野哥, 這是言渡言總和他的夫人。言總,這位是鄭西野, 野哥?!?/br> 話音落地, 兩個男人的反應(yīng)出奇統(tǒng)一,都是朝對方略略點了下頭,既不打招呼也不微笑, 頗為冷淡。 韓錦書繼續(xù)盯著那個年輕男人瞧。 言渡的氣質(zhì), 凜冽如結(jié)了寒霜的刀。多數(shù)時候, 只要是言大暴君出現(xiàn)的場合,他那身凜冬氣場都能將在場眾人秒成渣。能和言渡同框還不被他碾壓的人,不多, 能勉強(qiáng)不輸陣的人,已是少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