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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省城家庭嬌寵獨生女[年代] 第182節(jié)

    好在事情進行地很順利,一應(yīng)手續(xù)辦好,遺產(chǎn)就拿回來了。那一筆遺產(chǎn)很是不菲,不提那些珠寶首飾翡翠金鐲等各種貴重物品,單是那些現(xiàn)金就是一筆龐大的數(shù)字。

    當(dāng)年是銀元兌成了金條存在外國銀行的,很是保值了,后面運回來的時候還很是費了一番功夫呢!那些金條可不止是只有幾條“黃魚”那么簡單,數(shù)量多著呢。

    畢竟當(dāng)年裴奶奶的父親是一個確確實實的大富商,祖上積累了好幾代的財產(chǎn),最后全歸她這個獨生女了,這筆數(shù)字真的不可能小得起來。

    金子無論什么時候都是最保值的,運回來之后裴立戎也沒有拿去兌換成貨幣,就還是存著了。

    他得到的這些遺產(chǎn)數(shù)額著實龐大,他以后就算是什么都不做,都能躺著過完下半輩子。

    這會兒買幾處四合院花費的錢也不過是里面冰山一角,算不得什么了,更何況他還是打算買來留著以后討meimei歡心的,自然就更不在意所花的錢了,四合院當(dāng)然是準備往最好的里面尋了。

    作者有話說:

    晚安~

    第291章 十八歲了

    之前黃從云買下拿出四合院就是為了給閨女做十八歲的生辰禮物,所以離買完四合院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程荔月的生日就快到了。

    自從程荔月上了大學(xué),就再也沒有在家里陪家人過過生日了,她的生日是六月,而每年過生日那會兒學(xué)校還沒有放暑假正在上課呢,她自然就沒法回到省城那邊過生日了。

    而今年的十八歲生日,雖然她還不能回到省城那邊,可是mama還有大姨虎子哥慧娟嫂包括米糕這個侄女都在呢!

    程荔月原本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但是沒想到就在她生日前一天,姥姥姥爺還有姨夫他們也都過來了!

    對于黃姥姥還有黃姥爺來說,家里的所有小輩都在京城這邊,就算程金華和蔣順這兩個女婿隔三差五頻繁的過來看他們,但是他們還是不得勁,總覺得這日子有些冷清了,這會兒又正好是月月的十八歲的大生日,他們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立馬就決定往京城這邊來了。

    而蔣順?biāo)^來則是想媳婦了,于是就趁著月月生日提出帶二老一起來京城了,這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對于姥姥他們能過來,程荔月當(dāng)然是非常高興的,她也好幾個月沒有見到姥姥他們了,也很想呢!

    這會兒可以說是全家人都來了,只除了程金華這個爸爸,他最后還是沒能來,對此程荔月要說不失望肯定是假的,畢竟她最親的人永遠是爸爸mama他們,這會兒十八歲生日,自然是盼著他們都可以陪在身邊的。

    只是程荔月她也清楚,爸爸寵她愛她的心從都不比任何人少,要不是情況特殊,但凡有一點可能,他都是會過來出席陪她過十八歲的生日的。

    所以程荔月心里雖然有些失落,但是對爸爸卻也是理解的。

    而程金華他這次也的確是實在沒辦法來了,要不然他哪里愿意錯過閨女的十八歲生日?

    這會兒廠里面新接了一個政府那邊的訂單,從上個月就開始忙了,一直到現(xiàn)在所有工人都在加班加點,盼著早點把產(chǎn)品生產(chǎn)出來,這個時候他作為副廠長根本沒有辦法請假三四天的假去京城給閨女過生日。

    是的,裴立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副廠長了,當(dāng)年裴景南走了之后沒多久,他就在范廠長的一手提拔下坐到了副廠長的位置上,也算是接了裴景南這個副廠長的班了。

    只是就在去年年底,范廠長他退休了,新調(diào)來的廠長跟裴立戎關(guān)系很不對付。

    而這個不對付的原因也很簡單,就在程金華這個副廠長的名頭上。

    原先程金華這個副廠長的位置早就已經(jīng)被人看上了,甚至早已視作是囊中之物了,在裴景南他辦調(diào)任手續(xù)的時候就已經(jīng)盯上,只是沒想到最后在范廠長和裴景南這個副廠長的雙方使力下,副廠長之位落到了程金華身上。

    而那個原先的看中副廠長之位的那個人,自然就只能再謀他路了??汕∏扇ツ?,新來的這個廠長就是那個的叔父,關(guān)系還很親的那種,而對于擋了自己親侄子路的程金華,自然就不可能看順眼了,后面更是時不時地找茬,沒少給程金華使絆子。

    只是程金華他雖說是副廠長,在職位天然就低廠長一頭,但是他卻也有自己的優(yōu)勢,那就是他在鋼鐵廠三十多年,早就經(jīng)營起了自己的人脈,比起新廠長這個從外頭調(diào)來的自然是更得人心一點。

    所以在面對新廠長幾回使絆子,程金華也能不落下風(fēng),四平八穩(wěn)地擋回去。

    只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卻是有些讓程金華心累,在他看來廠長和副廠長本來是該通力合作,一起為鋼鐵廠的發(fā)展使勁才是,就像以前范廠長和裴景南這個副廠長一樣,而不是像現(xiàn)在各自為政,相處敵對。

    可是這大半年來的相處也讓程金華明白了他和這位新廠長是不會有重修于好的可能了,這會兒他若是想低頭講和,除非把這個副廠長之位讓出不行,就算是這樣,也不一定能避免紛爭,程金華有理由相信到時候他的處境只會更加艱難,所以倒還不如維持現(xiàn)狀了。

    而這次他之所以沒能請得了假到京城來給閨女過生日,也正是有新廠長的緣故在的。

    按照以往的舊例,廠里雖然忙,但是作為副廠長有事請假還是可以請的出來的,畢竟還有廠長可以在廠里盯生產(chǎn),只要兩個人商量一下就行。

    只是程金華和新廠長的關(guān)系是注定不可能這樣做了,甚至新廠長在知道他有請假的意思的時候,直接把廠里生產(chǎn)好壞跟他是否請假掛等號,大有一種要是他這會兒請假了,廠里生產(chǎn)出了什么問題就全是他這個副廠長的責(zé)任,甚至還在好幾次小會上陰陽怪氣,給他各種扣帽子。

    而在這種情況下,程金華要是還是執(zhí)意請假就是上趕著給廠長落話柄了,畢竟這會兒到底也算是廠里緊要時候,雖說不是離了他就轉(zhuǎn)不了了,但是到底他這個副廠長留下一直抓生產(chǎn)更好。

    而且他毫不懷疑要是他真的請假離開了,廠長絕對會借機生事搞出什么幺蛾子來,所以最后考慮到種種方面,請假的事情到底還是作罷了。

    只是程金華對不能去給閨女過生日這事還是愧疚的,畢竟這可是閨女的十八歲成人整生日,一家子人全都過去了,只他沒有露面,閨女肯定是會難過的。

    他這會兒能做的也就是在電話里跟閨女解釋清楚,然后再祝閨女生日快樂了。

    而他這次雖然人去不了,可是禮物卻是一定要送的,從閨女出生到現(xiàn)在,年年都給她準備生日禮物,今年就是不能過去了,也不能把禮物落下。

    前些天買的那處四合院,是以媳婦的名義送給閨女的,所以程金華自然不會覺得既然之前他跟媳婦商量買下四合院送給閨女了,他這個當(dāng)父親就不用再送別的禮物了。

    他送閨女的禮物是一個隨身聽,特意花了幾百塊錢找人淘換了外匯券在友誼商店買的,好像是叫索尼磁帶隨身聽,可以帶著聽音樂呢!只在那接待外國人的友誼商店有賣呢,他當(dāng)時一聽人提起這個東西,就立馬留意住了。

    原本他是打算送給閨女一把新的小提琴的,早就已經(jīng)決定好了,只是后面看到這個小東西才突然改了主意的,而那會兒買完這個隨身聽離閨女生日就不到一星期了,他是緊趕慢趕地把這個隨身聽寄到京城那邊,生怕中間出了差錯不能趕在閨女生日之前把這個禮物送到。

    這會兒這個隨身聽是在黃從云手里的,到時候由她代送,所以在程荔月過生日那天之前,她是不知道爸爸給她送了什么禮物的。

    而這會兒也幸虧程金華改主意沒有送閨女小提琴呢,不然就又和當(dāng)年閨女剛進文工團的時候,兩個人禮物送一塊去了,因為這次裴立戎他送的就是小提琴。

    這次裴立戎送的小提琴并不是一般的小提琴,而是上次托人去國外接收遺產(chǎn)的時候,一并讓那個人去同一位意大利的頂尖制琴大師購買的。

    他知道隨著meimei在小提琴演奏水平越來越高,對小手中提琴的要求肯定也是會隨之提高的,以前隨便在百貨大樓里買的小提琴終究是用不長久的,畢竟那里買的小提琴就算是再貴,但是到底也是廠里生產(chǎn)出來的,對于初學(xué)者來說算得上是好琴,但是對于meimei來說,早就跟不上她是腳步了。

    再加上今年meimei既是成年又是馬上要進入總政歌舞團開始工作了,有一把新的更好的小提琴就更是應(yīng)有之義了。

    他毫不懷疑meimei以后肯定是會成為一位像盛老一般的頂尖小提琴演奏大師,大師手里肯定是會有一把陪伴許久可以稱得上是老伙伴的小提琴的。

    而他希望這樣一把一直陪在meimei身邊的小提琴是他送的,或許有了這把小提琴,不管以后他是否可以和meimei在一起,看到了這把小提琴,meimei都會想起他的。

    他知道m(xù)eimei對于小提琴是非常愛護的,普通的小提琴尚且都會記得時常養(yǎng)護一番,更何況是這樣珍貴的小提琴呢?肯定是會時常把玩使用的,絕對不會將它束之高閣,meimei是不會忍心那樣對一把珍貴的小提琴的。

    因為裴立戎對于meimei的心思一直有之,所以這把小提琴也買的很早,是跟著那些遺產(chǎn)一起帶回國的,一直被他妥善地放置著,就等著在meimei生日的這一天送出去了。

    所以在生日之前,程荔月一直都不知道有一把如此名貴的小提琴就在離她一墻之隔的地方,不然她是決計睡不著覺的,哪個小提琴家能忍受得了一把珍貴的小提琴的誘惑呢?至少程荔月她是不能的,她在前世就尤其愛收藏各種小提琴,還專門空出一間房間設(shè)了玻璃展柜安置那些心愛的小提琴呢!

    *

    今年的十八歲生日,程荔月是在新買的四合院那邊過的,那邊地方大,又是她以后的新家,在四合院里面度過她的十八歲生日正合適。

    雖然一個星期的時間不可能完全把四合院給修繕完畢,但是收拾出一個能看的樣子還是可以的,畢竟之前這里是一直都在住人的,人氣一直是足的,只是破亂卻并不衰敗,一個星期將將夠小小地改頭換面一番的。

    黃姥姥和黃姥爺這會兒也住在這里呢,這也主要是因為黃從芬還有虎子他們租的那處房子住人是不夠的,新買的四合院還沒拾掇好呢,黃從云也是為了讓閨女可以盡快搬出來一起住順便在這邊過生日,這才找人加班加點地收拾四合院,然后才在一個星期的時間里把四合院給拾掇出了一個新的能住人的模樣來。

    黃姥姥和黃姥爺對于兩個閨女在京城這邊都新買了四合院也是很贊同的,還道:“就是得買四合院,多寬敞???這院子也大,比咱們家那院子還大一半多呢,這不比那什么小洋樓好?

    小洋樓一看就沒有這四合院住著舒服。正好你們倆都買了,我和你爸以后就兩處輪流住了,正好還能到處看看這京城的模樣。

    上一回送月月來上大學(xué)的時候雖然在這京城逛了逛,但是就那兩天,走馬觀花一樣,一打眼就略過去了,這次可得好好看看,慢慢看了,看看這國家首都和咱們那省城有多少不一樣的?!闭f起這個,黃姥姥還很是興致勃勃呢!

    而黃從云和黃從芬兩個心中一喜,媽的意思是以后愿意隨她們住在京城了?

    因為孩子以后大約都是會在京城這邊了,至少黃從云是的,畢竟月月分配去總政歌舞團已經(jīng)板上釘釘了,而虎子和慧娟夫妻倆,以后回省城發(fā)展的幾率并不是太大,這些孩子不用說,黃從云和黃從芬兩人都明白,畢竟這樣的京城,這樣的國家首都,的確是很有它的魅力的。

    而她們這做父母的,自然就是孩子在哪里她們就在哪里了,她們是一早就決定以后是會隨著孩子留在京城這邊的,不然也不會買四合院了。

    只是她們雖然自己做好了決定,卻沒法替爸媽做決定,到底是故土難離,爸媽在省城那邊也生活幾十年了,她們哪里忍心提出讓他們離開那里往京城來?

    而這會兒聽著媽的這些話,她們算是放心了,大姐黃從芬趕緊道:“行,以后你和爸兩邊想住哪就住哪,這邊有很多老人都經(jīng)常一大早出門遛彎的,您二老在這邊就和在家里那邊一樣,肯定能遇得到說的上話的。

    而且我和小妹兩個人現(xiàn)在都退休不用工作了,以后正好可以帶著你們在京城這邊好好地看一看,哪里都能去得?!?/br>
    接下來這個話題倒是沒有繼續(xù)多說,因為黃從云準備出門去拿蛋糕了,她在京城這邊的國營蛋糕店一早就定好了的,京城這邊的蛋糕比起省城那邊的價格貴了不少,但是樣子也好看,上面的花樣也多,黃從云花錢花的很高興,閨女十八歲生日,能讓閨女開心,她是花多少錢都愿意的。

    除了這個雙層的大蛋糕,黃從云和黃從芬還整治了一桌大菜,比起之前每年在家里那邊過生日的時候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這可是十八歲成人的大生日,再隆重都不為過,家里又不是多么窮苦,在這樣的重要的日子里自然是萬般舍得的,虎子當(dāng)年的十八歲生日,他們也是很認真地準備了,不比現(xiàn)在少費心多少的。

    除了桌上整治了一桌大菜之外,黃從云還花了二十塊錢在京城這邊的全聚德買了兩只烤鴨并人家那邊的特色鴨骨湯回來,全聚德在這邊可是鼎鼎有名的,已經(jīng)算得上是請客吃飯必去的地方了,正好今天閨女的兩個同學(xué)還有平安那孩子也要過來,除了這些家常菜再來兩只烤鴨正合適。

    汪年年和駱玉蘭她們還是第一次參加程荔月的生日呢,來京城的第一年生日,因為和汪年年還有駱玉蘭還沒有完全熟絡(luò)起來,再加上當(dāng)時也是在裴家過的生日,程荔月就并沒有邀請她們兩個人來,而第二年她的生日那天又正好不是星期天,一整天都有課,她當(dāng)時還是晚上回家才跟哥哥一起過生日的呢,自然就又沒有請這兩個朋友來了。

    于是就到了這第三回 生日了,經(jīng)過了三年相處,她和汪年年還有駱玉蘭感情已經(jīng)很好了,這會兒既不用上課也沒有旁的原因,自然就邀請她們來了。

    而汪年年和駱玉蘭對此也是欣然答應(yīng)的,程荔月本來就是她們?nèi)齻€人里面最小的,這次她的十八歲生日,既然邀請了,她們自然是要來的。

    事實上,若不是這會兒程荔月提起這是她的十八歲生日,汪年年和駱玉蘭早就忘記她才十八歲了。

    這倒不是她們不盡心,而是平時里程荔月這個好朋友,根本就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過小孩子一般稚嫩地模樣,相反看著比她們還是穩(wěn)重呢,而且她在小提琴上又是那樣對優(yōu)秀,叫旁人在崇拜驚嘆的時候早就忘記她還小了。

    相比之下,汪年年倒像是三個人里面最小的了,平時還多有程荔月照顧呢,想到這里,汪年年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除了汪年年和駱玉蘭,還有于平安他也過來了,他這幾年一直都是在京城這邊的,一個月總是要來找程荔月一次的,對于于平安來說,他在京城這邊就月月一個好朋友,其他認識的人不算,他們是隊友。

    在于平安心里,他的好朋友就只有從小玩到大的這幾個的,比如月月,比如金梅梅、姜一水,還有裴哥。

    雖然于平安的交際能力不行,不太會和隊友們交朋友,但是因為他的腦子直再加上能力出眾,這幾年來在國家隊里面也是沒有受到過什么排擠的,隊友對他都還可以。

    于平安他這三年來一直都是跟著國家隊參加各種大大小小的比賽,早就已經(jīng)成為舉重隊里中流砥柱的人物了,每次出去比賽總不會空著手回來,次次都替國家拿回金牌來,也正是因為這樣,國家隊那邊的教練對他也就更是器重了。

    這次知道他要請假去參加朋友生日,更是想都不想就準假了,甚至還允許于平安多玩兩天再回來訓(xùn)練,左右最近沒有什么賽事,他松快兩天也沒事。當(dāng)然,教練是只對于平安有這樣的態(tài)度的,要是旁人在訓(xùn)練期間請這個假,他是大概率不會準的。

    畢竟平時于平安訓(xùn)練從來都是一板一眼的,從不偷懶?;?,讓他再放心不過了,甚至經(jīng)常該放假的時候還一直留下訓(xùn)練呢,這會兒就算是于平安一口氣請十天半個月的假,只要是師出有名,教練都會答應(yīng),更何況這會兒只請一天呢?

    程荔月對于幾個好朋友的到來當(dāng)然是很歡喜的,她這會兒忽然就想起了幾年前在省城過的那次生日了,當(dāng)時來的是于平安、金梅梅、姜一水還有孟林珍,而這會兒再來的就只有于平安了。

    只不過程荔月也知道這也是有緣故的,畢竟金梅梅她們在省城那邊,沒辦法想來就來的,但是她們都友誼還是在的。

    十八歲的生日與旁的生日到底是有些不同,她還是希望自己在意的人都可以出現(xiàn)的。

    雖然這會兒并不是所有相見的人都見到了,但是至少大家都以各種方式和她說過生日快樂了,她也就不覺得遺憾了。

    更何況金梅梅和孟林珍兩個人都在準備考大學(xué)的事情,去年是第一年,她們猶豫了,最后沒有參加,但是在今年,兩個女孩子已經(jīng)商量好了,要一起考大學(xué)了,現(xiàn)在每天都在一起學(xué)習(xí)呢!

    孟林珍文工團那邊請假了,金梅梅劇團那邊辭了,畢竟她直到現(xiàn)在也還是一個臨時工,劇團那邊想轉(zhuǎn)正太難了,一個蘿卜一個坑,再加上她年紀小資歷不夠,就更不會為她破例了,再加上家里人支持,索性就辭了。

    孟林珍她也是要考程荔月這個好朋友現(xiàn)在所在的音樂學(xué)院的,而金梅梅她是打算考京城這邊的電影學(xué)院的,兩個人約定好了,一年考不上就繼續(xù)考第二年,一直到考上為止。

    所以若是快的話她們今年考上了,程荔月九月的時候就能見到她們了,想到這個,程荔月心里是忍不住地高興起來,她的好朋友很快就都可以經(jīng)常見到了。

    當(dāng)然,除了金梅梅和孟林珍之外,姜一水他是不打算考大學(xué)的,他現(xiàn)在在運輸公司那邊已經(jīng)當(dāng)上運輸隊長了,對運輸還是很熱愛的,并不打算去考大學(xué),他對上學(xué)是沒有什么太大的想法的,就算是看到身邊的好朋友有一個算一個都去考大學(xué)了,但是也沒有改變主意,只除了有些遺憾好朋友都到京城那邊去了,只他一個在省城了。

    只是姜一水覺得,或許有一天他能當(dāng)上京城那邊運輸公司的領(lǐng)導(dǎo)也說不定,他現(xiàn)在只兩年多就已經(jīng)當(dāng)上了運輸隊長了,他還年輕著呢,條條大路通羅馬,去京城不只考大學(xué)一條路。

    而話說回來,程荔月她的十八歲生日還是很熱鬧的,身邊的親人、朋友,還有哥哥,他們都在身邊陪著呢!

    十二點才切蛋糕,在這之前程荔月就坐在桌子旁和汪年年還有駱玉蘭說著話呢!至于于平安,他本就不善言辭,這會兒很自然地默默坐到了裴立戎身邊了,對于裴立戎他還是很熟悉的。

    而裴立戎他這會兒只是靜靜在一旁看著meimei,眼中的神色和以往每次都相同,卻似乎又不同。

    對他來說,meimei已經(jīng)十八歲了,已經(jīng)成年了,而他對meimei是心思也越來越按捺不住了。喜歡一個人太難掩藏了,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兩年來meimei到底有沒有發(fā)覺出他對她的情愫。

    他心里一邊希望meimei不要發(fā)覺出來,畢竟他怕meimei對他沒有親情以外的感覺,以后會默默與他拉開距離,可是卻又一邊希望meimei發(fā)覺出來了,這樣他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用愛慕的眼光看著meimei。

    程荔月她本就對哥哥有心思,這會兒雖然在和汪年年還有駱玉蘭說著話,但是卻也不舍得冷落哥哥,然后只一回頭,便發(fā)現(xiàn)哥哥正在看著她。

    這會兒的她是喜歡哥哥的,是“做賊心虛”的,更不敢與哥哥再有眼神相接了,她怕自己到時候一個忍不住就臉紅了,她不知道已經(jīng)臉紅過多少次了。

    于是這會兒她趕緊若無其事地又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和兩個好朋友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