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需要火葬場(女尊)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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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好多好多事情,他都好委屈好委屈,但是會保護他的人都離開他了。 “裴越,裴越,嗚嗚嗚,我好想你,你別走了好不好?!?/br> 裴越美艷帶著鋒利的臉此時面若冰霜,她將楚小容放在榻上,隨意拿了張帕子將楚小容滿是淚痕的臉細致地擦拭著,她直視著楚小容濕漉漉的小狐貍眼,滿是嘲諷地說:“你的裴越早就死在百越了,現(xiàn)在擺出這幅假惺惺的樣子給誰看?” 說完,便作勢要走。 楚小容呆愣愣了一會兒,隨后哭著撲進她懷里,撐在她的懷里半直起身,嫣紅的唇胡亂又討好地親吻她的頸側(cè),雙手雙腳死死糾纏在她的身上,怎么都扒不開。 他泅紅著眼尾,抽抽噎噎開口: “裴越別走,你別走好不好。” “我好熱,你別走好不好,我、我只喜歡過你,我錯了,你別丟下我了好不好?” 裴越低頭看了他一會兒,滿是嘲諷地挑眉,她看著楚小容,眼神中沒有半點眷念:“楚小容,你的真心向來讓人惡心。” 隨后,她強勢地扒開楚小容黏著她的身子,將楚小容丟到榻里,轉(zhuǎn)身就要往屋外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 第24章 楚小容慌張無措地看著裴越?jīng)Q絕的背影,他哭著搖頭,撐起無力的身子,手腳并用爬下床,然爬到榻邊沿的時候,渾身xiele力氣,眼前一恍惚,便直直摔在還鋪著厚實毛毯的地板上。 聽到身后的悶哼聲,裴越腳步微頓,瑞鳳眼里沒有半分留念,冷著面徑直往門口走去。 有些事,有些人,終究還是她太放在心上了,卻從未想過,到底值不值。 楚小容趴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裴越的背影越來越模糊,淚眼朦朧中,面前的背影好似與他在夢里想過無數(shù)次的背影重合、交融,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裴越就是這樣冷冷地看著自己,隨后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不管他怎么哭怎么求,也永遠都不會回頭。 “裴越,別走,別走,我錯了……”楚小容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朝裴越的背影跑去。 是他錯了,他不該為了一時安逸,出賣唯一愛過他的小公主。 是他錯了,他不該幫著世人把云端上的小公主拉入泥濘,他不該在小公主紅著眼睛求他別走的時候,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當時為什么會這么蠢,他明明知道,他的小公主,是那么驕傲的一個人。 他無聲地哭著,漂亮的小臉此時一片狼藉,嬌嫩的唇被自己的牙齒用力咬出血痕,小狐貍眼一片迷離中透出股倔強。 他用力撞到裴越的背影上,身體緊緊貼在裴越的身上,似乎想把自己融到裴越的身體里,他無措地蹭著裴越的肩膀,用裴越最喜歡的語氣不住哀求:“裴越,嗚嗚,我再也不會騙你了,求求你,別離開我了,好不好?” 身后人小小的一團,guntang的溫度透過布料傳到脊背,讓人無措的溫度順著脊背蔓延全身,冰寂了三年的肺腑突然爬滿密密麻麻的藤蔓,藤蔓糾纏不清,妄想融化其中冰雪。 “別走,別走,求求你了?!避浘d帶著哭腔的聲音在頸側(cè)哀哀地響起,伴著灼熱的淚水。 “裴越,不要,不要……” 裴越面無表情地看著前面,她用力掰開楚小容摟在她腰間的手,彎腰撿起地上的面具,朝門口頭也不回地走去。 楚小容站在原地呆愣愣地看著裴越?jīng)Q絕的背影,身體還是像火燒了一樣難捱,卻覺得一呼一吸間肺腑都冷得難受,他看著裴越的背影,無措地搖了搖頭,咬著唇向前還想拉住裴越。 不會的,他的小公主最寵他了,最看不得他難受了,一定是小公主沒有發(fā)現(xiàn)這是自己,不然小公主怎么舍得走。 他哭著走上前,軟綿的雙腿卻被鋪在地上厚實的毛毯絆住,重心一個不穩(wěn),便狠狠撲倒在地上,發(fā)出“噗通”的撞擊聲。 楚小容跌坐在地上,抬頭茫然地看著裴越走出房門,消失在他的視線里,自始自終,沒有半點猶豫和不舍。 他像被人拋棄的人偶,無措地抱著膝慢慢蜷縮成一團,他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無聲地一下一下抽泣著,極漂亮的小臉此時狼狽又可憐。 怎么辦?他的小公主,真的不要他了。 楚小容哭得大腦一陣陣缺氧,突然,他被一人扯進冰冷的懷里,來人用力挑起他的下顎,美艷又帶著鋒利的臉陰沉得像是要吃了他,一雙血紅的瑞鳳眼里滿是讓人戰(zhàn)栗的暴戾,她定定看著楚小容,美艷的面容似乎都有一刻的扭曲:“楚小容,你現(xiàn)在裝可憐到底在給誰看?你當年出賣裴越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這一天?怎么就沒想過她愛你護你,只差把一顆心捧到你面前?” “怎么,這三年離了她日子不好過,才又想起她的好?” 楚小容哽咽著搖頭,他吃力地拉住裴越的衣袖,漂亮的小狐貍眼一片悲戚。 裴越冷笑一聲,鉗住楚小容下顎的手力氣不斷變大,聲音卻忽而又變得輕緩詭異:“是,你沒有,你楚小容不過是在這三年從未想起過她?!?/br> “你楚小容不過是攀了一個又一個高枝,但是,你怎么都沒能如愿啊?你是不是在想,也就裴越如此蠢笨能被你騙得團團轉(zhuǎn)?” “我、我只喜歡過你,裴越,我真的只喜歡過你啊。”楚小容神智在藥效和越發(fā)濃郁的靈香里搖搖欲墜,他開口喃喃。 裴越太陽xue越發(fā)脹痛,她的笑唇挑起一抹獰笑,開口譏諷:“一點朱唇萬人嘗,竟然還能說出這種恬不知恥的話。” “你說你心悅裴越,那你當初為何背叛她?” “你說你心悅她,那你這三年來數(shù)不清的情人又是怎么回事?你今日所做之事,又是什么!” 裴越每說一句,楚小容的臉便煞白一分,他咬著唇搖頭,臉上的神情搖搖欲墜。 “妄我當初愛你敬你,怕負了你,不肯在你嫁我之前要了你……”裴越喃喃,低下頭,蒼白的笑唇覆上楚小容姣好的唇。 紅舌交纏攻城略地,她像是吸人精血的精怪,細細掃過舌腔的每一處角落,引起楚小容身體一陣陣陌生的戰(zhàn)栗。 箍住楚小容腰身的手像巨大的蟒蛇,不斷收緊用力,像是要將兩人融在一起,濃郁的靈香此時鋪天蓋地襲來,將楚小容一圈一圈環(huán)住,順著細小的毛孔鉆入楚小容的身體,將獵物從里到外都覆上一層又一層標記。 不知過了多久,裴越松開嘴,低頭凝視著她懷里雙頰緋紅而神情茫然純真的楚小容,她像是真吸了楚小容的精血,蒼白的笑唇染上了一抹病態(tài)的胭脂紅。 接下來的一切,楚小容都記得模糊。 中途他又醒了好幾次,被人抱在懷里喂了好幾次湯水,他每次以為這便結(jié)束了,卻沒想到是新一輪開始。 他一開始還會啞著聲音細細哀求,后來,他便學了乖,咬著唇不肯求饒,只是從齒牙間泄出哼哼唧唧的泣音。 太可怕了,他再也不會同任何人做這種事了。 . 裴越隨意披著衣裳接過下人送來的溫水朝屋里走去,屋內(nèi)的空氣里全是她濃郁的靈香。 這幾日望春山莊的下人都不敢路過這間屋子,生怕聞到靈香軟了腿叫人笑話,至于里面那位小郎君,細細小小的哭聲也真可憐。 但是他們身為男子,聽到這聲音,為何也想狠狠欺負里頭的小郎君? 裴越走到榻前,將溫水放好,將帕子浸在水里打濕,又將渾身赤.裸的楚小容撈起來,掰開他已經(jīng)沒一塊好皮.rou的大腿,細致地擦拭著。 楚小容在夢里被腿側(cè)傳來的刺痛疼醒,他皺起狼狽的漂亮小臉,半睜開迷迷蒙蒙的小狐貍眼,雙手虛虛抓住那只手,啞著哭了很久的嗓子:“不、不要了,要壞了。” “是你自己活該。”那人冷冷的聲音傳進楚小容現(xiàn)在還是一片混沌的腦海。 他用力睜開紅腫的小狐貍眼,挺翹的鼻尖也泛著粉紅,看著不知何時又戴上面具的裴越,委屈巴巴開口:“裴越,你把面具取下來好不好?” 身上人的手微頓,隨意取下面具,面具下的臉卻不是裴越那張美艷帶著鋒利的臉,只是一張勉強算的上清秀的臉,除了唇形和眼睛與裴越微微相似,其他沒有一樣地方同裴越相似。 楚小容猛地睜大眼,將一旁的被褥扯過來掩住自己,半直起身子,小狐貍眼瞪大可憐兮兮地環(huán)顧整座屋子,然而除了身旁神色莫測的女子,就沒有其他人了。 他凝著桃紅的指尖無措地抓住被褥,帶著泣音哀哀喊道:“裴越,裴越,你快出來好不好?” 身旁的女子冷笑一聲,將帕子又打濕了一遍,將楚小容身上的被褥扯下來,把人塞到自己的懷里,讓他的背貼在自己胸口處,又拿另一手從楚小容的背后伸到前面,掰開他軟綿無力的腿,繼續(xù)擦拭。 見楚小容還不老實,她用尖利的齒牙咬了楚小容頸側(cè)一口,冷著聲音說:“裴越?那個被發(fā)配到百越的小公主?怎么,是你的舊情人?” 楚小容的雙腿在榻上胡亂踢著,他皺著小臉哭喊:“你滾開,我要裴越!你這個恬不知恥的西貝貨!” “這么說來,你把我認作裴越了?裴越也真是個可憐的主,自己的舊情人竟然連自己的臉都記不得了?!?/br> 她見楚小容還在掙扎,輕笑一聲:“既然這幾天小郎君都認錯人了,那在下便趁著小郎君醒著,再來幾回。” “小郎君這次可別再把在下當那勞什子的裴越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容兒這次享受了一般小o才能享受到的至尊套餐楚小容:qaq (歡迎食用腌制版本,我覺得我這章唯一寫的還行的地方全被刪了qaq) 好啦,小容兒的火葬場快完啦,后面可以開始男主顫顫巍巍作死,女主咬牙切齒寵的酸甜劇情了~ 第25章 楚小容蜷縮在床角,閉著紅腫的小狐貍眼抽抽噎噎,裸.露在外的肌膚覆著一層又一層妍艷的紅梅,還有些嬰兒肥的漂亮小臉上滿是淚痕,往日里粉紅的小唇被吻得爛紅。 是一副被折騰得狠了的可憐樣子。 裴越叫人重新打來一盆溫水,順便命人送上了些清粥,她把人從被褥里撈出來,楚小容閉著眼抗拒地哼哼唧唧,但剛才還能折騰的雙手雙腳算是完全沒了力氣,只能被人隨意擺弄。 感受到溫熱的帕子擦拭自己慘不可言的身體,一想到要了他的不是裴越,而是別人,楚小容就覺得心里酸脹,他半睜開眼,抿著唇將頭轉(zhuǎn)到一邊,抗拒地不看抱著他的人。 裴越冷笑一聲,將楚小容的頭拿手掰過來對著自己,才繼續(xù)擦拭。 楚小容小狐貍眼眼尾緋紅,他重重吭唧一聲,又把頭轉(zhuǎn)回去對著床里,就是不看裴越。 感受到那人又要把他的頭轉(zhuǎn)回去,他啞著嗓子哼哼唧唧不滿開口:“你以為自己是什么絕世大美人嗎?長得不如裴越半分,我就是不要看你!” “呵,不知道裴越小公主看到你現(xiàn)在這幅守著貞潔的樣子會怎么想?”裴越松開掐住楚小容臉頰的手,帶著嘲諷開口。 楚小容猛地自己轉(zhuǎn)過頭,拿著小狐貍眼瞪裴越,想讓聲音聽起來有氣勢些,但奈何這幾天嗓子著實受累了,聽著不像是生氣,更像是軟著聲音對情人撒嬌:“你以為你把我身子要了我就會喜歡你嗎?裴越就是哪里都比你好,你就是連她的頭發(fā)絲都比不過!” “你上次還假惺惺的說給我兩張銀票,結(jié)果呢,故意趁我睡著把我送回楚府,然后又把兩張銀票收回去!你們這些女子怎么都這么不要面皮!” 他越說越覺得不解氣,抓起裴越冷白修長的手,拿著小虎牙狠狠咬了一口,裴越沉著眼將楚小容的動作收入眼底,也沒有收手,等楚小容咬夠了,冷白的手腕上留下一道曖昧的紅痕。 楚小容滿意地看著裴越手腕上的印記,小狐貍眼微微瞇起,心里還有些得意。 疼吧,我故意的。 “真像一只小狗。”裴越淡著聲音嘲諷。 楚小容一聽這話就炸毛了,又把她手抓起來咬了一口,狠狠道:“你才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 “就咬你,我就咬你?!?/br> 裴越怪異地輕笑一聲,她也低頭,尖利的齒牙咬起楚小容后頸的軟rou,磨了磨牙,像兇獸直接叼起獵物的皮rou,楚小容的動作瞬間停止,不詳?shù)念A(yù)感順著頸后的軟rou蔓延至心頭,他心里直呼不好。 楚小容訕訕地松開嘴,拿手討好地摸了摸兩道齒痕,隨即乖巧地縮在裴越的懷里不敢動彈了。 欺軟怕硬的小狐貍,裴越冷冷地想著,松開嘴,繼續(xù)幫楚小容清理身子。 末了,她將準備好的內(nèi)衫披在楚小容身上,又抱起楚小容走到桌子面前。 楚小容含著春色的小臉看著滿屋子的痕跡,低著頭往裴越懷里縮了縮,紅著玉白的耳朵不敢再看,又因為裴越?jīng)]為他穿上褻褲,他覺得底下空蕩蕩的,便將兩條腿閉緊,悄悄伸手把內(nèi)衫再往下扯了扯。 裴越將楚小容抱在大腿上,環(huán)著他,舀起一勺粥,輕輕吹了吹,覺得溫度適宜,才放到楚小容的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