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強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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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西瑤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迷迷糊糊昏過去多少次了。 每次醒來,她都能聞到濃重的檀腥,她腰窩,股縫,rou臀全是萬崇射的東西。 她被萬崇抱著面對面cao,萬崇又開始咬她的脖頸,弓腰去含她的胸。 “怎么這么乖?”他說。 姜西瑤雙眼通紅,透過淚幕看著他,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姜西瑤涼薄的眼神已殺死他千百遍。 萬崇笑著,純良無害的少年模樣,殘忍做著傷害她的事,卻又去吻她的眼睛。 感受著萬崇勃發(fā)膨脹的性欲,姜西瑤陷入絕望,姜西瑤終于明白萬崇開始前說的那句“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是什么意思,萬崇今夜不會放她走了,他大概打算繼續(xù)一整夜。 他哄著她同意和他睡一覺,把她困在懷里毫不遮掩地表現(xiàn)出填不滿的獸欲。 幾乎是用動物的本能在和她交媾,無法食飽饜足,貪婪得令人恐懼。 姜西瑤已經(jīng)撐不住了,萬崇壓著她做了太久,好困,身體疲倦地沉下去,她迷迷糊糊睡死過去。 萬崇出了一身熱汗,一場漫長的愛做得他酣暢淋漓。 他本不想搞她那么狠的,但一旦開始便覆水難收,根本忍不住。 直到最后一次射完,萬崇透徹心扉地滿足,直起身,五指將濕透的發(fā)順往后,一個帥氣的背頭,一張棱角分明的臉既俊又拽。 他下了床,把熟睡的姜西瑤抱離狼籍的床,往干凈的客房去。 他沖了個舒爽的澡,關(guān)了燈,坐在姜西瑤熟睡的床邊點燃支煙,沉默地吸。 窗外的天已經(jīng)透亮了,他躺到不知何時蜷縮成一小團的姜西瑤身后,把她緊緊抱在懷里。 她很脆弱,好像再碰真的會碎。 縱使萬崇抱著她又起了反應(yīng),也不敢真的再繼續(xù)做下去。 他吻著姜西瑤的肩頸,聞她身上被他弄上的氣息,好像瘋狂的野狗靠撒尿留下氣息占領(lǐng)了地盤那樣興奮。 姜西瑤是他的了。 …… 姜西瑤做了個噩夢,夢里她被一條瘋狗追著咬,咬得渾身傷痕,咬得血rou淋漓。 她驚醒,腦袋暈暈沉沉,身體散架一般難受,她恍惚地想,自己確實是被一條瘋狗咬了。 而這條瘋狗現(xiàn)在正抱著她,在她身后呼吸沉穩(wěn),饜足地休息。 窗外的天已經(jīng)徹底亮開了。 光芒刺痛她腫起的雙眼,緩和片刻,她小心翼翼地忍著身體上的不適掰開萬崇壓在腰上的手臂,躡手躡腳踩到地上。 細瘦白皙的光裸雙腿在打顫,軟得幾乎站不住。 她停頓了一下,接著便靠著強烈的意志朝門口走去。 她去到萬崇的房間,抵達課桌邊,撿起自己的校褲穿上,抱起書包和校服急忙往門口走。 慌亂之中卻撞進萬崇的胸膛。 他已穿戴整齊。 她鵪鶉似的嚇得瑟縮著退開,萬崇抱臂,傾身,“想跑?” 姜西瑤抱緊了書包和校服,低頭,不肯和他對視,卻語氣隱忍地提醒,“該做的不該做的你都做了。” 她為什么不能走? 他已經(jīng)折騰了她一整夜,好幾次姜西瑤都覺得靈魂都被他折磨得受不了脫離身軀,差點讓她死床上,還不夠么? 她聽到萬崇含笑的聲音響在頭頂,“我送你回去?!?/br> “用不著。”姜西瑤脫口而出。 她是真的害怕,和萬崇待在一起,危險系數(shù)翻倍。 誰知萬崇根本不在乎她的意愿,一把摟住她的腰準(zhǔn)備送姜西瑤回去。 姜西瑤剛被他碰到就渾身戰(zhàn)栗,猛的抬手推他,自己也因為太用力而沒站穩(wěn)往后硠蹌撞到門上。 “我說了用不著你送,從今往后你也別再纏著我,結(jié)束了,萬崇,我們之間的事應(yīng)該結(jié)束了,是你親口答應(yīng)的。” 她快哭了,“你不能言而無信,不可以。” 姜西瑤看著萬崇,是在提醒他,也是在求他。 萬崇被她推開,躁郁地抓了抓頭發(fā),不要臉地又粘上來,他笑道:“哄你上床的話你也信?” 姜西瑤咬緊了牙齒。 “更何況,兩個條件你也只完成了一個啊?!?/br> 他走近,利用身高優(yōu)勢困住姜西瑤,將她籠罩在陰影下,“怎么能結(jié)束呢?” 姜西瑤怒不可遏的一巴掌扇過來,萬崇迅速捉住了她手腕,“又動手?” “無恥!”姜西瑤厭惡地看著他,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可萬崇卻笑,“怎么翻來覆去只會一個無恥?愛罵人是么?我教你罵。” “卑鄙、下流、混蛋、人渣、禽獸、雜種……” 姜西瑤從萬崇嘴里聽到這些,頓時覺得他在做自我介紹。 只可惜,她的教養(yǎng)害她實在罵不出這些骯臟的詞匯。 “介紹完了嗎?”她眼神涼薄地看著萬崇。 萬崇聽出她話里的諷刺,笑了,他說:“差不多了?!?/br> 姜西瑤扭了扭被萬崇捏疼的手腕:“放開我?!?/br> “不放,姜西瑤,我們不要結(jié)束,我們沒有結(jié)束,難道和我做不shuangma?” 姜西瑤腦海里涌現(xiàn)昨夜暴風(fēng)驟雨般的畫面,不得不承認(rèn),做到后來,她的身體是爽的,而且是完全失控的暢快淋漓。 她啞言,半晌才咬牙切齒地說,“是你強迫我的?!?/br> 她不肯承認(rèn),將一切歸罪于萬崇,她的身體背叛靈魂,是萬崇逼迫的。 萬崇插科打諢,瞇眼笑,并不推脫,“嗯,我強迫的,但你爽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