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挺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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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寺里的工作人員有個聚餐,搞集體燒烤,主要是非佛教人員,地點就在山腳的農(nóng)家樂里,寧悅閑著沒事,也在幫著一起串蔬菜。 “悅悅,你問問你朋友出發(fā)了沒?”寧爺爺從牌桌上下來喝水,順道問了一句。 寧悅驚訝地抬起頭,“什么朋友?” “白天那兩個學(xué)生?!睂帬敔斦f,“我邀請他們晚上一起來吃燒烤?!?/br> “您什么時候邀請他們了?”寧悅無奈地?fù)狭藫项~頭,寧爺爺是個社牛,這確實是他能干出來的事。 “他們走的時候?!睂帬敔敶叽?,“快問問來了沒,我跟他們說的八點?!?/br> 寧悅有點無語,“爺爺,您叫他們干嘛呀,我跟他們也不是很熟,人家和寺里的人也不認(rèn)識,多尷尬。” “尷尬什么尷尬。”寧爺爺吹胡子瞪眼,“他們不是你同學(xué)嗎?好好和同學(xué)處好關(guān)系懂不懂?別老是一天到晚尾巴翹天上,誰都看不上?!?/br> 寧悅心說她哪有誰都看不上?但她不敢回懟,反而識趣地閉上了嘴,他們這些教師有個通病就是逮著話題就想教育,如果不順著他,那今天沒完沒了了。 她打開手機找到陳予錦的微信,但一句話沒打完,她卻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什么,寧悅抬起頭問:“他們答應(yīng)您要來嗎?” “這有什么不答應(yīng)的?!睂帬敔敂Q開保溫杯滿足地喝了一口,“趕緊問,讓他們早點出發(fā),來打麻將?!?/br> 一群大人和學(xué)生打什么麻將,寧悅腹誹,她長嘆了一口氣給陳予錦發(fā)消息,【你答應(yīng)了我爺爺晚上來吃燒烤?】 發(fā)完她原本沒指望陳予錦能秒回,正打算放一邊繼續(xù)串西藍花,但手機還沒脫手,陳予錦就回復(fù)了。 Camp;J:【嗯,盛情難卻。】 寧悅不知道該說什么,她知道自家爺爺心態(tài)年輕,喜歡交朋友,待人很熱情,但又有些獨斷,所以有時候是很難拒絕。 想了想,她回復(fù),【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可以早點出門過來,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可能會提前開始?!?/br> 【行。】陳予錦回了消息,繼續(xù)擦頭發(fā),他剛洗了個澡,渾身上下都在冒熱氣。 梁思源定的是個電競酒店,離山腳不是很遠(yuǎn),打車半個小時,陳予錦洗澡的功夫,他已經(jīng)和別人激情五排了。 陳予錦把毛巾丟到椅子上,順手拉下了他的耳機。 “干嘛?”梁思源盯著屏幕一邊cao作一邊問。 “吃飯,你去嗎?”陳予錦打開地圖看寧悅發(fā)來的地址。 “吃飯啊……”梁思源反應(yīng)了一會,“哦,去仰山寺吃飯?你還真去啊,寺廟聚餐還不得都吃素,那有什么意思,而且咱們都不認(rèn)識,去了挺尷尬的,要不找個理由拒了。” 寧爺爺和他們說的時候,只說了是寺里聚餐,沒說吃什么。 陳予錦手一頓,他瞥了梁思源一眼,見對方聚精會神一副沉浸其中的樣子,又若無其事地低下頭看地圖,“答應(yīng)了再爽約不大好。” 梁思源終于分給他一個眼神,“你的意思是那我們?nèi)???/br> “不用。”陳予錦貼心地說,“你這局游戲不是剛開?現(xiàn)在下了不得被人罵死,我去就行了?!?/br> 梁思源“嘿嘿”笑,捶捶胸口指向他,“夠意思。” 陳予錦也很給面子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回應(yīng)他,“走了?!?/br> 他出了酒店就給寧悅發(fā)了個信息,說自己大概半個小時后到。 寧悅收到就大聲給寧爺爺反饋了,牌房里馬上傳來寧爺爺?shù)穆曇?,“你到時候去路口接一下,三條碰一個!這地方不好找!” “……好。”寧悅就奇了怪了,她爺爺看上去還挺喜歡陳予錦的?難不成老師當(dāng)久了,還有什么學(xué)霸雷達不成? 手里的串也串得差不多了,寧悅盯著rou串看了半響,起身去了一躺廚房,老板娘見她進來,問道:“還差什么東西嗎?” “不是?!睂帎傂α诵?,“想買點東西。” 等她把所有的串整理好,半個小時也差不多到了,她出門去路口接,陳予錦從外面走進來,兩人在中間就遇上了。 他頭發(fā)還沒干透,也沒平時服帖,大概是為了方便吃燒烤,所以還是穿著一身黑,看上去比平時多了些痞感。 寧悅挑挑眉,陳予錦的衣品確實不錯,碰了這么多回面,回回穿得不一樣,現(xiàn)在回想起他那個賊重賊大的箱子,里面不會全是衣服吧? “這地方有點難找,我爺爺讓我出來接你。”寧悅沒話找話。 “是有點?!标愑桢\把導(dǎo)航關(guān)了,“開始吃了嗎?” “沒,他們還在打麻將?!?/br> “人挺多的,都是寺里的工作人員,加上你我大概15個人左右吧。”寧悅給陳予錦介紹情況,“如果你覺得不熟尷尬,到時候坐我邊上就行了。” 陳予錦看她一眼,又看向前方,嘴角帶著點懶洋洋的笑,“好?!?/br> 兩人步幅不大,走得比較慢,但寧悅居然也沒覺得拘謹(jǐn)尷尬,大概是因為陳予錦看上去很松弛從容,他表現(xiàn)得自在,她也就不自覺地沒那么顧忌。 她好奇道:“我以為你不會喜歡參加這種全是陌生人的聚餐。” “分情況吧?!标愑桢\看著也有些無奈,“長輩的盛情邀請我一般不會拒絕?!?/br> 寧悅同情地點點頭,她懂這種感覺,尊老愛幼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束縛著他們,家里長輩的要求她也很難拒絕。 “而且也不算全是陌生人。”陳予錦突然又說,“我們不是挺熟的?” 寧悅詫異地看向他,他們很熟嗎? 見她這個反應(yīng),陳予錦又態(tài)度自然地反問了一句,“我們不熟?” ……這她要怎么說?這種情況下難道能說不熟?他到底是為什么能這么坦然地問出這種問題,這人不會尷尬的嗎? 但寧悅一向也是有招拆招的性格,秉持著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原則,她斬釘截鐵道:“熟。” “嗯?!标愑桢\笑了,伸手抓了抓他的頭發(fā),“那不就行了?!?/br> 寧悅也莫名其妙地跟著笑了,她現(xiàn)在有點懂周老師說品學(xué)兼優(yōu)的意思了,但她也說不上來具體的,硬要形容,就是感覺這人雖然像個耀眼的太陽,但不像真的太陽那樣難以接近,他不僅可以摸,摸著還不燙手。 作話:跪下,捧著碗,求珠珠~